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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不得不说,这兄弟几个还真是很相像啊……从血缘关系上来论,其实陈礼陈恒和谢铭谦他们三兄弟其实还可以算是表兄弟,谢家夫人和陈夫人是一个曾爷爷的堂姐妹,还没出五服呢,血缘上还是很亲近的。

    陈恒接到他亲“大嫂”的命令不敢不从,赶紧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开始给能在交通口说得上话的哥们儿打电话,“诶!海子!赶紧的,调监控出来看看,咱们谢老三他媳妇儿跑了……嗯,嗯……我一会给你发照片过去!都给我仔细看!要是看漏了让咱们混世霸王娶不上媳妇儿,你们一个个的就赶紧自觉地以死谢罪吧!……得了!哥们儿就等你信儿了啊!回头请你吃饭!馆子随便你点,让谢老三掏钱!……好嘞!就这么说定了!”

    电话那头的是陈恒和谢铭谦的一个高中同学,混交通口的,当然不是交警,而是主管京城所有火车站、机场和各大客运汽车站的安检工作的头头儿——叫李海渊,家里不是特别根红苗正的那种,他家老爷子在文革的时候被斗得挺惨,虽然后来翻案了,可是家族势力却一蹶不振。他老

    爹是个没什么本事,也没多大野心的人,守成没问题,但是想把路子走得更宽就没什么希望了。李海渊算是他家这代人里最出息的一个,有野心也有手腕,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职衔升的这么高。

    他当年也是和谢铭谦他们一起去读国防生当兵的,不过他毕业之后去了特种部队。李海渊也是个狠角色,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否则像他们这样的家事,哪里用得着去这样拼命。他野心大,想把大家在他手里恢复到以前的辉煌,当年他家老爷子和谢将军、陈将军是一个战壕出来的。那个地方虽然任务危险,脑袋随时都挂在裤腰带上,不过大任务多,立功机会也就多——军衔升的就快,出来之后职位就高。

    现在他老爹已经彻底退了,李家当家做主的就是他。跟陈家似的,陈家现在也是陈礼当家做主。

    谢铭谦这边闹得有多人仰马翻修颐不知道。当谢铭谦看见那张纸条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开往宝鸡的火车上,并且已经进入了陕西境内。

    修颐很多年没做过火车了,尽管现在的高铁又快,新车环境又好,但是他还是不习惯周围有人在他旁边热热闹闹的聊天嗑瓜子,有时还能听见小孩子跑闹的声音和哭声。

    这种过于有生活气息的环境让他觉得很不适应。

    自从他父母过世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严重,心理医生说他有轻微的抑郁症和厌世情绪。其实他只是孤单罢了……没有人在身边,从小就活在随时死亡的阴影里。他天生体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不是他选的,却为什么都要加诸在他身上?如果说他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变成这样的话,那是他咎由自取,他认了;可是现在呢?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事情却不停的自己找上门来。

    比如谢铭谦……

    明明是两个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人,现在却偏偏被缠在一起。这算是什么呢?

    谢铭谦就真的那么喜欢他么?

    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又怎么会有可能纠缠在一起呢……

    就在修颐望着窗外发呆,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的时候,列车广播响了起来:“由于前方事故,本次列车将会在前方站台暂时停靠,请各位乘客不要随意走动。一旦前方事故解决完毕,列车将再次通行。非常抱歉给各位乘客带来不便……”

    车厢内顿时一片嘈杂,其他乘客都在大声抱怨,甚至有些人已经气愤地站来来想要叫骂、大声的质问:“什么时候能够走啊!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赶过去的!如果我因为迟到受到了损失你们赔得起吗?!”

    列车员赶忙出来过去进行疏通安抚,总之是一阵忙乱。

    修颐也感到有些焦躁,他一路上走的太顺利了,如果谢铭谦发现他不见了之后肯定会有动作的,他不可能由着自己跑到终南山上。

    所以在一群穿着军装,肩膀上还有肩章的男人出现的时候,修颐脑海里蹦出了两个字——来了。

    11、真·来了

    所以在一群穿着军装,肩膀上还有肩章的男人出现的时候,修颐脑海里蹦出了两个字——来了。

    然后他很华丽的装晕了。

    这群人是怎么上车的呢?

    当时陈恒给李海渊打了电话之后,那边一听是谢铭谦找媳妇儿就乐了,这么大的乐子送上门了他当然要接着,所以马上让手下去调监控,然后按照地区分别布置了六个人在录像里找人。李海渊自己也放下了案头的工作,加入到寻人小分队里,他也是个混不吝的,一看谢铭谦这架势像是来真的,一有着能亲眼目睹把谢铭谦的魂儿都勾走的嫁人身影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

    ——别说,最后还真让他给找着了。

    在京城南站,上的是开往t市东站的城际列车。

    线索就在这断了。

    他打电话回去交代了一下查到的结果,然后更主要的是问问谢铭谦下一步要怎么办。

    “接着查t市的火车站。”谢铭谦在电话那头说,他十分确定,修颐不可能会回到t市之后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他千辛万苦的跑出来就是为了让谢铭谦找不到他,所以说,他一定会跑的远远的——但是他能去哪儿?

    “终南山。”谢铭谦回答了陈恒的问题。

    这是显而易见的答案。

    根据修颐那种性格,他不是一个很自立很强的人,所以在他遇到难题的时候他一定会想到找一个他信任的人去倾诉,去求取帮助。再联系现实,修颐父母亲人已亡,只有清虚真人来往的比较密切,而他也是最信任他的师父的——所以结论是,他一定会上终南山!

    但是他以为上了终南山就能躲过谢铭谦了么?

    谢铭谦的政策一项是釜底抽薪,防患于未然。之前大意让修颐跑了,谢铭谦还会大意第二次么?他又怎么能让修颐顺利的到达终南山呢?

    在最接近希望的光明时去粉碎它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他派了他的老部下去接人。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行动不便陈礼扣着他不让他走,否则他早就自己去了。他现在去不了,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生。

    其实,有的时候谢铭谦那几近野兽般的直觉是正确的——他真的应该自己去。

    回到火车上。

    修颐装晕了之后那群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行动迅速的直奔修颐而来。其中一个背着药箱,状似医生的上来又是把脉又是掀眼皮的检查一番

    。同时还有人拿着证件出示给其他乘客,解释说这是机密人物,而修颐是重要人证,所以他们要把他带走。周围的乘客一看是人民警察(?)在办案,立刻就不抱怨了,有热心的还上来帮修颐开脱的,“哎哟,这个小哥看着清清秀秀的不像是坏人啊,警察同志别不是抓错认了吧?”,坐在修颐对面的一位中年大婶说,她这一路上看这个干干净净的年轻人越看越喜欢,又有礼貌又斯文,不像她家儿子每天皮的要死,能把家里人折腾个脚朝上。

    “这位大婶,您别误会,这位只是证人而已,不是犯人。其实本来已经没事了的,但是犯人那边又突然出现情况,没办法我们只能请他再过去一趟。没有别的意思,您别害怕。”军装众里有个机灵的赶紧接着茬往下编,编的天花乱坠,好一出可歌可泣的家庭伦理大剧!什么父母以外双亡,亲友争夺家产,独生子漂泊在外之类的,凡是电视里出现的都拿出来溜了一遍,听得他旁边的同事眼角直抽,大婶直抹眼泪……

    编瞎话的这货叫吴启,犯罪心理学专家,谈判专家,外号叫大忽悠,本质是个流氓,一张嘴能忽悠的最凶残的变态连环杀人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差去出家当和尚了。

    修颐躺在车座上装晕,一边忍受着那疑似蒙古大夫的折腾,一边听着大忽悠随随便便就把他忽悠成了个身世凄惨的豪门公子,受亲人迫害什么什么的,忍笑都忍到肚子痛。最后终于等到大忽悠把广大善良的人民群众都忽悠完,修颐也终于被他们抬走了。

    对!是抬走的!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群人来抓他还会带着担架来啊魂淡!这是为什么!

    其实没什么为什么,只是他们习惯了而已……顺手就带了……然后由于谁都不想担上碰了谢铭谦媳妇儿的责任,以后被活土匪报答,于是他们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了担架这样纯洁的工具。

    以后谁说劳资碰过谢铭谦的媳妇儿的?!碰你麻痹啊碰!

    然后,直奔医院。

    火车停在了宝鸡市周边一个县的县城里。来接人的军官们不干怠慢修颐,所以带着修颐直奔宝鸡市市医院,之前谢铭谦交代了,修颐身体不好,强度这么高的折腾了一通怕修颐会出现什么问题。尤其是他害怕修颐因为又被大抓住再气急攻心伤着自己怎么办,所以交代了下面,找到人之后马上到医院做全面身体检查,不能有一点大意,在他过去亲自接人之前就让修颐在医院里住着吧。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显示状态一切良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谢铭谦明确

    交代了,人民群众的战士们也不敢不从,所以还是要求医生给修颐安排一间环境好的担任病房,至于住多少天还不一定。

    医生对于这种无理占用医院本来就非常紧张的病床资源的人感到无比反感,但是看到他们肩膀上的没有少于两个星的肩章之后默默的走去要病房了……

    特权阶级了不起啊!二毛二了不起啊!

    ——是很了不起……

    总之,修颐在宝鸡市市医院顶楼的一间堪比总统套房的单人病房住下了。军官们每天也都是忙的恨得,不可能一直呆在医院里,所以留了两个手下的小士兵在门口站岗。不知道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不放别人进来,还是本跟上就是防着不让他出去的。

    事实上他确实出不去。

    自从他“嘤咛“一声,假装传醒了之后就试了无数次试图出去,但是都被一句:“您身体虚弱,还请回去休息!谢谢您合作!”

    看着小战士正直也单纯的面庞,修颐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且病房还在顶楼,14层楼的住院楼,想跳窗都是做梦。

    所以开始的几天修颐总是很萎靡,他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出去,他不能让谢铭谦把他抓回去,抓回去就要被xxoo了!修颐想起来之前谢铭谦跟他“约法三章”,如果修颐平时有小错误就会被发大屁股;如果出现不可饶恕的重大错误那就……

    其实这只是谢大土匪给自己明里暗里争取的福利吧!他肯定知道修颐不会真的那么乖巧听话的。

    修颐想起这个来瞬间害怕的脸都白了,他实在接受不了被谢铭谦压在身下这个有那个的折腾来折腾去的啊!据说很疼的啊!他好怕疼的啊!诶?好像重点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不过就这样过了三天之后,门口守门的小战士突然进来跟修颐汇报:“报告!谢大校明天将会达到宝鸡市,届时就过来接您回去。他有句话让我带给您!”小战士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然后酝酿好感情,声情并茂的说:“宝贝儿别再惹我生气,乖乖的等着我去接你,剩下的咱们回家再另算!”,然后他又恢复到了之前那张正直单纯的面庞,极严肃的说,“报告完毕!”。敬了个礼关门出去了。

    修颐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军队里还有这么有表演天赋的人……

    这面修颐忙着研究怎么能从医院里出去,那边谢铭谦已经在到宝鸡市郊区的一个小镇了。他戴着他那只黑墨镜,嘴里叼着烟,一手随意的搭在小窗口边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直升机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即使在机舱内部

    也能隐约听得到。上杉薰子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来之前苏淮生也闹着要来,但是临出门之后被陈礼扣下了。这也让谢铭谦和上杉薰子松了口气,妖孽苏要跟着来就不知道再会出什么幺蛾子了,也许他再把修颐放走也是有可能的。

    谢铭谦看起来情绪还是很放松的,但是事实是他早就恨不得自己上去抢了机长的工作,再开的快一些。

    上杉薰子抱着电脑在和她的双胞胎儿子聊天。两只四岁半的小包子,一只可爱喜欢笑,一只每天板着小脸冷冰冰的,简直就是谢铭寒的翻版。

    两只包子基本上属于散养,谢铭寒有时候忙的团团转全世界满处跑基本不着家;上杉薰子要顾着陈礼这边宅院里的事情,在陈礼不在的时候不仅要管内院,还要负责外围的调度和动向;陈礼在的时候还要替他管着苏淮生,一样是忙的不行,两个人基本上都没时间带孩子。

    包子一般是白天呆在爷爷家里,晚上上杉薰子再接他们回家或者就直接谁在老爷子那边。

    两只包子在那边嫩声嫩气的问:“妈咪,你要去干什么啊?”

    “妈咪在配你们小叔叔去接小婶婶啊!”上杉薰子笑眯眯的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儿子,水嫩嫩的小脸和大大的眼睛,头发软软的趴在头上,很乖巧的样子。

    “那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好想妈咪和爸比耶?”性格可爱的那只叫谢嘉路,很开心的跟上杉薰子撒娇。他旁边的谢嘉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弟弟,“你干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妈咪又要笑你了!”他顿了一下转过脸来问薰子,“妈咪,小婶婶漂亮么?”

    上杉薰子很惊讶的看着她儿子,什么时候她儿子变成小色狼了?!而且还是她最冷最酷最面瘫的儿子!“漂亮啊!墨墨为什么这么问啊?”

    “哼!不漂亮怎么能当我们的婶婶!”谢嘉墨一脸理所应当的说,上杉薰子在心里狂叫:这是傲娇吧!这绝对是傲娇吧!

    谢铭谦在那边假装没听见,装模做样的看着窗外的云彩数绵羊。

    过了一会机长在前面广播:“已到达目的地,准备降落。”

    直升机停在了医院住院大楼的顶层天台上,修颐在病房里一听见螺旋桨的轰鸣声立刻就蹦了起来。

    谢铭谦跳出机舱,他穿着黑风衣,沙漠迷彩裤,脚上还蹬着重磅作训靴。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接修颐,还有一个就是下部队去给新兵蛋子们做个开训仪式的演讲。本来他是推了不想来的,但是这次修颐跑到这边来,他求人办事,再不答应就说不过去了。

    他下来之后立刻有两个人上前向他敬礼问好,其中一个就是大忽悠吴启。

    “人的情况怎么样?”

    “报告首长!修颐同志一切良好,正在房间内休息!”吴启装模作样一脸正直的报告,但其实一直用眼神在揶揄谢铭谦。

    “走吧。”谢铭谦心思不在他身上,也不跟他计较,带头打开天台上的门,临下楼之前转头跟上杉薰子交代,“大嫂去休息一下吧,咱们晚上去军区。”

    上杉薰子挥挥手,“去吧去吧,剩下的你别管了。”

    修颐转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还能怎么办,他的包被没收了,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尖锐质地坚硬的东西。可能是长期训练之后军人的条件反射,他们习惯性的就把所有具有潜在危险性可以被利用的物品全部用塑料制品代替。

    “咣”的一声,病房大门被踹开了。

    修颐抬起头,就看见谢铭谦带着墨镜,双手揣在风衣口袋里,叼着一根吸了一半烟,还扯着一边嘴角笑的皮里阳秋的站在门口。

    12、真·那啥

    修颐就这么僵着身子坐在床边上看些谢铭谦一步步的向他走来。

    谢铭谦还在笑着,可是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心情好的样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一旦开始皮里阳秋不阴不阳的笑着的时候就证明他是火气最大的时候,从他旁边过去都要绕路走。

    男人摘下墨镜,又把烟按灭在床边的小床头柜上。之前跟着他的人都已经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现在偌大的病房里就修颐个谢铭谦两个人,其中一个还坐在床上。

    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原本两人相处的时候修颐还不会觉得这么尴尬,甚至于出现害羞的反应。但是现在看见谢铭谦这样的出现在他面前,不同于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胡闹,而是真正男人的强势,雄性荷尔蒙急速爆发,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修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谢铭谦低声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贴着修颐的耳边说,“还记得之前我说过什么?不听话要受罚,对么?”,说完添了一口修颐开始泛红的耳垂,又狠狠吸了一口。

    “啊……”修颐小声的叫了一声,伸手想推开谢铭谦,结果却被谢铭谦抓住手腕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

    谢铭谦一手抓着修颐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手慢条斯理的解着修颐上身衬衣的扣子。修颐被他禁锢住小幅度的挣扎想要逃出去,谢铭谦被他蹭得下身发紧,便一低头吻上了他的嘴,长驱直入,口舌交融。修颐只觉得头脑发晕,身上一个劲儿的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呼吸间都是身上那个人的味道和带着旖旎气息的味道。

    等到修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谢铭谦才放开他,修颐努力的喘着气平稳呼吸,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的七七八八,连裤子都被褪到了膝盖一下,只有内裤还在原来的位置。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又少又薄,谢铭谦随便一撕就能撕开。

    谢铭谦看着修颐面若桃李,衣衫凌乱的躺在自己身下,瞬间觉得下身涨的发疼,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他接着俯下身亲吻修颐的耳朵,然后一路向下划过脖颈和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红红的乳珠上。小小的尖端暴露在空气中已经有点变硬了,当谢铭谦碰到那颗小东西的时候修颐的身子猛得向上一跳,从一股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直的窜了上了,他惊喘一声,断断续续的想让谢铭谦停下,“啊……嗯……不,不要……停……”

    “好,不停。”谢铭谦故意曲解修颐的意思,离开了已经完全变硬挺立的乳首继续向下。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略微沙哑,恨不得立刻就把修颐整个人都吞下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这样的人儿,又岂是能被他人染指的?

    修颐觉得谢铭谦呼出来鼻息烫的他全身都像火烧,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绯红,越发的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