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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节
    即使是睡着了的样子,云河依然眉目如画,美得像锦绣山河,让人怦然心动,百看不厌的哇!

    唐紫希看着看着,就陶醉了,真是恨不得将美味可口的小丈夫就地拿下了。

    在返程的途中,小白给云河灌了二十碗无境的血,现在云河脸上没有丝毫的病气,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脸色最好的时候。

    肌肤晶莹剔透的,在晚霞的夕辉中闪烁着晶莹的生命光泽。

    那漂亮的长发有如流云,随意地延着雪腮披撒在枕边,一丝一缕,就像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他睡得平静而安详,仿佛在梦境中遇到了幸福的事儿,沉醉在其中,不愿苏醒。

    然而,等待着他的唐紫希却愁肠百结啊!

    自从亲耳听到小白和幻夜都说,他有放不下的心结,积郁过深,求死而不能,她就忐忑不安了。

    她忍不住执起他的手,睹气地说:“小云河,你真是不乖了!我不是你的妻子吗?为啥把不开心的事情自己憋在心里?说出来,我帮你分担啊!谁敢欺负你,我都可以帮你出气!你怎么那么笨!你醒了以后,就等着惩罚吧!谁让你不老实!”

    唐紫希越说越气,看到云河仍一脸没所谓的睡得死死的,唐紫希就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话说,小丈夫这皮肤真是水滑可口得很呢!

    第一百五十章 向往

    唐紫希真担心太大力,小丈夫这细皮滑肤的就承受不住。

    所以她也没敢真的大力去按。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云河竟然突然毫无征兆睁开眼睛。

    “希希,惩罚什么啦?我做错什么事了?”云河睡眼惺忪问,小表情有些委屈了。

    刚才朦朦胧胧的,唐紫希喋喋不休在他耳边说了啥,他没听清楚,只听到最后一句,惩罚啥的。

    他就立即懵醒了。

    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在劫狱的时候中了箭,然后就失去意识,难怪希希又怪自己不爱惜生命,随便受伤?

    不过,这次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美梦,希希说要跟自己生狐宝宝呀!他差点就在梦里乐翻了。

    接下来,就觉得脸皮苏苏的,被希希女神抚脸抚醒。

    再定眼看清楚,这不是船屋自己的房间吗?

    看来大家已经带着受伤的自己回到船谷了。

    “希希……”云河正想问杜家的情况怎样,有没有把被困的杜家族人全部救出来。

    看到云河醒来第一件事,居然又在担心别人,唐紫希又气又恨。

    这小丈夫,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刚才有多凶险?心跳都没了……要不是神龙小白当机立断,沉着冷静施用奇术,把小丈夫从鬼门关拉回来,这会儿,小丈夫就真的凉了,现在船谷估计在办丧事了。

    唐紫希就突然低下头,在他的嘴印了下去。

    无声的掠夺是最疯狂的,几乎不留给云河任何喘气的机会。

    云河弱弱的,就像只被老鹰按在爪下的小鸡。

    直到希希肯松爪,他才大喘一口气,红着脸望着唐紫希。

    真没想到,一醒来,希希女神就如此主动啊!

    他薄如桃瓣的嘴硬是被唐紫希印得肿了。

    微肿的样子,便得嘴看起来更加立体丰盈,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唐紫希差点就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他,此刻万幸失而复得,自然对他是倍加珍惜,想更好拥有他的一切。

    唐紫希意犹未已啊!不过考虑到小丈夫重伤初愈,体力还没恢复,又气虚力弱的,不宜做太剧烈的事情,她也不敢下狠手把他彻底榨尽。

    先浅尝一口,解解馋再说啦!

    “你问我惩罚是吧?”唐紫希托起他红得像苹果般的脸颊,似笑非笑说:“等到你把伤养好了,我可是要天天开礼物的哦!”

    “什么?”云河的额头全是冷汗。

    最近,“礼物”的这个词汇好像反复出现啦!

    其背后象征的意义,云河是秒懂的。

    “希希,你开礼物,我是同意的。但是,用得着,天天这么频繁吗?”云河汗笑着道。

    “不频繁!”唐紫希得意笑道:“我们的进展太慢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生一窝狐宝宝呢!”

    “希希,你是认真的吗?”云河额头全是冷汗。

    “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唐紫希盯着他,表情一本正经。

    好吧,希希女神一本正经说着人生大事,云河哪敢忽悠人家?

    “呵呵……答应,我当然答应,保证让你满足。”云河觉得自己笑得好笨,貌似这种事情,是男人都不能临阵退缩呀!

    即使有心无力,嘴巴也不能输了气势。

    唐紫希瞟了他脸红到脖子的懵样,这才满意笑了笑:“好呀,那就一言为定。”

    她心里在想:小云河这是刚睡醒,很多苦恼的事情还来不及想呢!要是在以前,自己提出这些事情,他总会吱吱唔唔找些借口回避过去的,如今却貌似为了赌气,一口答应呢!

    唐紫希心里乐滋滋的,看来之前的驯夫计划也没有白费。平时不断潜移默化,小丈夫对这种事情的抵御心理就会慢慢消除啦!

    至于如何他才对这种事情重新着迷,还得要慢慢培养他的兴趣呀!

    总的来说,今天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唐紫希的心情很好。

    话说,小两口例行日常恩爱的时候,郦苏已经径直跑到云河的房前。

    他跑得气喘喘,汗淋淋的。

    陆柴就守在门口,看到郦苏来了,陆柴便问:“陛下,请问你有什么事?”

    郦苏道:“听说云河受伤了,寡人能探望一下他吗?”

    这时,门房开了,唐紫希从里面走出来,看到郦苏,便道:“云河刚醒了,你要见他就进来吧!”

    唐紫希的气势就像大姐大,望着郦苏的时候,目光里没有丝毫的卑微,话语之中,更没有尊卑之分。

    仿佛在她眼中,郦苏并不是一个皇帝,只是一个跟她一样的普通人。

    郦苏却对此没意见。

    他已经惯了唐紫希这种风格。

    看到郦苏进来了,云河连忙起身,不好意思道:“陛下,我这模样让你见笑了。”

    郦苏却出乎意料对云河体贴入微,安慰他:“云河,别起来,你躺着休息就可以了。”

    还没有见到云河之前,郦苏心里忐忑极了。

    那个杜万厚一见到自己就吓得魂不守舍似的,连事情都说不清楚了,还说云河中箭昏迷不醒,吓得他连忙赶过来看个究竟。如今一见云河,郦苏顿时放下心头大石。

    云河看起来像完全没事的人一样嘛!而且气息比起之前还要好。原本他一身病气,容颜憔悴,脸颊苍白得像纸一样,现在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连眼眸里都有阳光般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神态,哪里像是刚刚去天牢劫狱回来的,就像小两口刚刚浪漫踏青回来似的,而且两人眉来眼去之间,尽是满满的幸福笑意。

    郦苏心里就吐槽了:杜万厚真是个糊涂的老家伙!居然误报消息,让自己虚惊一场!连包扎伤口的绷带都看不到,看来云河只是被箭轻微擦伤,杜万厚是小题大作了。

    看到郦苏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脸看,却是一言不发的,眼神时而激动,时而恼火,让人猜测不透,云河还以为自己脸有什么不妥,便尴尬笑着问:“陛下,您怎么了?”

    唐紫希黑着脸盯着郦苏。

    她总是觉得这个皇帝的行为很可疑!

    这家伙盯着小丈夫的眼神,好像盯着猎物似的,让人实在不舒服。

    回忆起数日前在树林温泉里发生的不愉快事情,唐紫希至今仍耿耿于怀。

    总觉得郦苏对云河是不怀好意的。

    只是迟顿的小丈夫觉察不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待拿到了足够的穹苍神晶,就尽快离开这里,最好以后都不要跟这个皇帝见面了。

    云河的声音让郦苏回过神来,再郦苏才觉得自己失态了,他和悦笑道:“云河,寡人只是听说你受伤了,特意前来探望,看来你并没有大碍,那寡人就放好了。”

    原来皇帝是在关心自己呀!

    云河这个人向来都是天真单纯,容易被人感动,也就放下了戒心,感激道:“陛下,承蒙您关心,我真的没事。”

    唐紫希眼眸一冷,虽然不作声,心里却是吐槽:你怕且是担心云河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没人帮你洗经伐髓治病,自己的小命就凉了吧!

    想到云河去皇宫走了一趟,郦苏心系宫中的情况,便紧张追问:“对了云河,寡人已经看到杜家的人被你全带回船谷,看来你这次劫狱很顺利。皇宫那边的情况现在怎样?能跟寡人说一下吗?”

    想起在天牢里发生的事情,云河顿时凝重起来,他望着郦苏,沉着声音道:“陛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跟你说……”

    看到云河这表情,郦苏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为了让云河无后顾之忧,把事情说明白,郦苏便用平静的语气道:“云河,你但说无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寡人都不会怪你。”

    得到郦苏的保证,云河深呼了一口气,沉着声音道:“陛下,在天牢救杜博明的时候遇到甄王,我杀了他……”

    不管怎么说,甄王都是郦氏皇族的子孙,又是郦苏的兄弟,而自己在这个国度只是一个平民,这样的行为,在世人眼中,就是行刺皇族成员。

    本是同根生,相煎保太急?甄王一心想除掉郦苏,对郦苏绝不顾念兄弟之情。但是郦苏对甄王又是何种感情,云河就不知道了。

    岂料郦苏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仰天哈哈大笑。

    “哈哈哈!做得好!郦蒙,你从小到大,总是处心积虑跟寡人作对,还不惜架空寡人的权力,弑君夺位,你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这回连天都看不过眼要收你了!”

    “这样做掉甄王,也实在太便宜他了!待寡人重返皇宫之时,一定会把他从坟里挖出来扬灰挫骨!否则真是难以平服寡人多年以来的心头之恨!”

    “云河!你做得好!你不愧是寡人的福将!”郦苏狂笑着轻轻拍了拍云河的肩膀。

    云河躺在帷幕里,仰面望着郦苏。

    这一刻,郦苏的笑容在他的眼底之下竟然有些狰狞,他的笑声,带透着一股令人无骨悚然的寒意。

    就算甄王生前做得再错,但是人的生命一旦终结,就算有什么过错都还清了吧?

    而且皇帝和甄王是两兄弟,为什么郦苏对甄王丝毫都不顾念兄弟之情,连一个逝者都不放过?

    这一刻,云河觉得郦苏是那么陌生,仿佛他从来都不曾读懂过郦苏的真正心思。

    云河一直以为,自己跟郦苏一样,都是生在帝王之家,从小都经历了很多残酷的宫斗才活下来的,两人之间有很多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