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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当然现在欧阳月根不理他,他这么上门去也没人会待见他,那就是做无用功,还不如从府中人身上下手,这人选自然非欧阳柔莫属了。这么想着,洪亦成的手缓缓袭上欧阳柔的身上,在腰迹臀部来回扫动,明显感觉到欧阳柔身上一僵,洪亦成得意一笑,手上猛的往欧阳柔胸上抓去,欧阳柔惊叫一声,身子立即软了下来。

    两人首尾这么久,洪亦成是清楚欧阳柔身上的敏感点,洪亦成立即拉起欧阳柔抱在怀中,轻声哄着:“宝贝,怎么,跟欧阳月吃起醋了,你该知道的,我对她一点意思也有没有,她不过是我前途的垫脚石,我永远不会喜欢她的。”这么说着,手上却开始揉捏起来,欧阳柔的呼吸明显沉重起来。

    微咬着唇,欧阳柔才忍着没立即呻吟起来,面上却红了,眼中荡起水波,眨着眼睛望着洪亦成,洪亦成深吸一口气,也差点没有忍住。

    “你……你娶了她,那哪里还有我什么事,这些年来我一直被欧阳月的身份压制着,进了你府中还被她压制,难道我就没有出头之日了吗!”欧阳柔软在洪亦成怀中,她心中也很明白,对于男人,要软硬兼施,刚才让洪亦成知道她的不快,是为了让洪亦成在意,现在洪亦成明显动了情,她在这方面伺候好了他,之后的事还不是手到禽来!

    “宝贝,这也是没办法的,跟你说吧,这是太子下的命令,我若是不照办,别说我,就是我爹都要遭殃,你难道忍着我受苦吗?”洪亦成头凑向欧阳柔,就要往其嘴上吻去。

    欧阳柔却一扭头,面上一沉,以前到了这种时候,是她说什么洪亦成就照做什么,现在竟然没有用了?怎么可能!

    洪亦成眼神一冷,抓着欧阳柔的头一拉,嘴上狠狠凑去,一点也不温柔的吻去,而手上“唰啦”一声直接扯开欧阳柔的衣服,欧阳柔惊了一下,此时洪亦成已经抱着她直接扔到床上。

    “洪亦成,你要干什么,你别快来。”

    洪亦成嘴角勾着色意十足的笑:“宝贝,近日孤枕难眠,想我了吧,我现在就满足你!”

    “你别过来!”欧阳柔惊了下,洪亦成今天实在有些怪异,她甚至有些怕他。

    “别过去?你一会就该不满足了吧!”洪亦成扯开床帐,将欧阳柔拉来,扯开她的肚兜,身子便压了过去。欧阳柔一惊,连拉带叫,“痛,快滚开!”

    洪亦成却是铁了心让欧阳柔在床上就犯,这贱人身体是放荡,他就不信等待会让她浪起来,她还跟他矜持!

    果然没一会,床帐里就响起欧阳柔似痛苦又似无法满足,更似欢愉的呻吟声,洪亦成面上带着得意的笑。着已在他身下化成一摊水的欧阳柔,心中却想着,等过段时间让欧阳月破了身子,她还敢跟他傲,他非折磨她在床上百依百顺不可。心里越想越气愤,洪亦成动作越大,欧阳柔的声音更像是失水之舟,尖叫声更响!面上却更加满足……

    一切平息后,欧阳柔一身赤裸倒在同样裸露的洪亦成怀里,欧阳柔眼泛媚态,的洪亦成心痒难耐差点又失控,欧阳柔却是一扭身子,又脱离他掌控,扭头道:“你说真的,这一次帮你这回,只是为了你的前程,到时候你还会想办法除了欧阳月,让我做你正妻?!”欧阳柔明知道洪亦成这话只能信分,但是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并且洪亦成说的对,只要让爹入了太子一党,太子自然更重洪亦成与将军府,到时候她这个功臣,说不定太子会帮忙,到时候除掉欧阳月,更是神不知鬼不觉!

    洪亦成一脸色相,狠狠在欧阳柔脸上亲了一口:“宝贝这还用问吗,若我真对欧阳月有半点意思,当初为何与你在一起,你该知道我除掉她时,下手一点没有犹豫,她不过是我们高升的垫脚石,我们现在还用的上她,所以这个事只能你来办了。”

    欧阳柔冲着洪亦成妩媚的笑了:“这一点我倒是很有信心~”说着媚眼如丝,的洪亦成心猿意马,立即又压了上来,欧阳柔却装模作样的推拒着,“不行,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快些回府,还要参加府中的晚膳呢。”

    “急着回去做什么,你个骚蹄子,现在还不是想的很吗!”

    “才没有~”

    春帐又是一阵荡漾,欧阳柔着洪亦成一副急色的样子,得意的笑了,在这方面她确实不惧欧阳月,她根不是自己的对手。

    总算后欧阳柔没忘记晚膳的事,阻止洪亦成的求无度,起身穿衣回去,洪亦成此时光着上半身,抱着欧阳柔,递给她一包东西。

    欧阳柔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到时候将东西下到欧阳月用的物件或吃食里,然后带她去我那里,至于具体在哪里到时候我会通知你。让她用了这个东西,我保证她不会反抗,还会乖乖就犯,到时候我们的事自然更顺利了。”洪亦成解释道。

    欧阳柔拿着东西,脸上挂着冷笑,只要将欧阳月清白毁了,以爹那种正直凶勇的性子,说不定彻底厌烦了欧阳月,但为了将军府的名声,只好同意了洪亦成的求亲。到时候将军府归入太子势力,而欧阳月再被厌弃,到时候还不是她说杀说罚都可以吗!

    “放心的吧,这件事交给我办了,不过你可记得,将来我得是你洪府的女主人!”

    洪亦成笑着又亲了一口:“放心吧,我说话算话。”欧阳柔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而洪亦成着欧阳柔离开的背影冷笑,就凭欧阳柔这种出身,想做他的正妻,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过先给她些甜头,让她安安心也不错,这个欧阳柔现在还有些利用价值,还不能与她撕破脸!

    街上,春草、秋月大包小包,或抱或坽着一些东西,春草累的一脸通红,有些不解道:“秋月,你说小姐让买这些东西做什么?难道是嫌府里大厨房的菜色不鲜吗?”

    秋月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好。”秋月同样累的面色涨红,春草一听抿着唇,想了想又要说什么,但一抬头,眸子突然定住了。

    “秋月,你,那是不是我们将军府后街的方向。”

    “咦,是啊,有什么问题。”

    春草一听,眼睛顿时瞪大:“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快,快跟去!”

    将军府位居成乾街,这乃豪门贵府府宅之地,但这成乾街面积很大,且四通发达,倒也是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不过将军府所在之地,左右前后几个府都是大户人家,一辆十分灰旧普通的马车出入将军府后巷,这还不令人奇怪吗?

    春草一说,秋月也愣了下,然后不敢耽误跟着春草跑了过去,两人停在街口没有进去,着那辆马车停在将军府后门处,两人大气不敢出一下,这明显是碰到府是秘幸之事了。只是两人眼睛瞪的更大,就怕错过什么。

    不一会那马车上跳下来一人,四下张望了下,春草秋月立即头一缩,不一会又悄悄伸了半个头出去,就见先跳下来的那人,又立即从马车上扶着一人走下来,两人又四下扫了扫,接着便进了将军府后门。

    春草与秋月收回头对望一眼,春草问道:“秋月,你那两个人的身影是不是有些熟悉。”

    秋月必竟来府中时间不长,脑子里开始过滤,突然她眼睛一亮:“是有些熟悉,好像是……二小姐!”

    “是二小姐和草儿!”

    秋月和春草一起说道,两人同时一惊,春草面上一急:“今天老爷刚回府,马上就要到晚膳的时候了,二小姐和草儿这时候出府做什么,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快回府!”

    两人急匆匆向将军府正门走去,然后直奔明月阁。

    一回到明月阁,两人都来不急放下东西,便去往欧阳月的房间,房间里欧阳月正窝在塌上书,到两人这么急匆匆的样子,倒是意外:“你们急的,这东西明天才用呢。”

    春草连忙摇头:“小姐,奴婢们刚才回府的时候,到二小姐与草儿乘着辆不起眼的破旧马车从后门进府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奴婢觉得她们没做好事。”

    欧阳月眸子微微闪了记:“噢,在这种时候出府,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了。叫冬雪过来。”

    秋月放下东西,不一会带着冬雪过来,欧阳月吩咐道:“冬雪,这几日你盯着点柔雨院,她们跟谁联系,有重要事情来报。”欧阳月微垂下眼睑,照理来说,在欧阳志德回府,晚上全府用晚膳的时候,是没有人会出府的,并且欧阳柔身上还带着伤,她这么做就更令人奇怪了。只不过她倒也不是不惧什么,不过事先准备些事倒也必要。

    “是,小姐。”

    “春草,秋月,你们将东西拿到小库房吧,明早早膳用后,小厨房给我空出来,我有用处。”

    春草张张嘴欲言又止,后还是没说话,她隐隐记得刚来小姐院子的时候,那时候小姐似乎就将小厨房烧了,小姐不想明月阁再来一次灾难吧……

    当天晚膳,一家人倒是吃的很开心,又齐乐融融。欧阳志德回府,首先老宁氏便笑的合不拢嘴,宁氏也是的哪哪都很满意,明姨娘欧阳华等人也很懂得,在今天这种时候出乱子对她们没有好处的道理,所以直到晚膳结束,当天也没出什么乱子。而作为正妻,欧阳志德第一天回府,按规据自然要去宁氏的善语阁休息,着宁氏得意的样子,明姨娘等人只能咬牙切齿干忍着。

    翌日一早,欧阳月吃过早膳,带着春草去给老宁氏请了个安,便回到明月阁来到小厨房。

    整个将军府,只有老宁氏、宁氏、欧阳志德和欧阳月四人的院子里设有小厨房,虽然欧阳月身为嫡女,但是当初若不是欧阳志德开口,以她在身府中尴尬的身份,也不可能在明月阁开放小厨房。因为明月阁开销比一般院子开销大,所以这按例一个厨房两有帮厨,到了她这就变成一厨娘一帮厨,而且这两个的水平都十分一般,平常里欧阳月很少让小厨房做东西,欧阳月这一走近,厨房娘与帮厨,还以为欧阳月有什么事要吩咐。

    “三小姐,您来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厨房厨娘张妈妈立即眉开眼笑走过来问道。

    欧阳月一摆手,春草与秋月拿着东西就往厨房走,张妈妈的一愣:“小姐您这是有什么吩咐啊,厨房这地方脏乱的很,小姐这等身份的人怎么好进呢?”

    欧阳月扫了下这厨房,地方不大,不过还好一应俱全,便道:“噢,张妈妈,今天我要做几个菜,你在一旁打个下手就行。”

    “哎。”张妈妈愣了下,三小姐今天要下厨?这可是鲜了,府中谁不知道三小姐从小就不学无术,以前还将小厨房烧过一次,那次真是惨烈,后来老宁氏都气的想撤了小厨房,还是欧阳志德求请才留下。这三小姐怎么这么不长记性,还想来一次?还是在将军回府时,真是一刻清闲都不行啊!只是张妈妈还得提醒下,必竟这小厨房是她的地方,她可不想都被三小姐烧了,“三不姐,您会做菜?”说的这话,完全是置疑。

    欧阳月根不理会她:“春草,收抬一下,摆好案盘,我要的菜全都摆好,该洗的洗,该摘的摘,留着一会我备用。”

    “好的,小姐。”春草虽与张妈妈一个心思,但身为绝对忠心的丫环,此外时她半天没有犹豫,与秋月开始照着欧阳月的指示办事,这一忙起来,反倒是张妈妈与原帮厨的小花被晾在了一边。

    “春草,将需要改刀的菜拿来给我。”

    “是,小姐。”

    张妈妈在一边着欧阳月倒像模像样真干了起来,不禁撇了撇嘴,心里却在想着自己要紧紧盯着三小姐,别一会真被她毁了这个小厨房,那到时候恐怕老夫人就得收了这个小厨房,那现在还上哪里找,像明月阁这个轻闲,还月月有俸银的好差事。

    她心中一跳,立即走了两步阻止:“三小姐啊,您要吃什么,跟老奴说就行了,这种事情何需三小姐动手呢,你交给老奴做吧。”

    张妈妈冲上前要阻止,可这时候欧阳月已以拿起菜刀,她一过来,欧阳月身子一转,菜刀便直愣愣扫过来,张妈妈吓了一跳,“啊”的大叫一声,向后一仰便往后跌,好在帮厨小花正巧在后面,伸手接了一把,有些狼狈的接住张妈妈,张妈妈吓的呼哧带喘,脸上都没有血色了。

    张妈妈面上那叫一个难:“三小姐,你这厨房不该是您这样的小姐进入的,这里面不但脏乱,三小姐您又不会做饭,之前还将小厨房烧过,您这般胡闹可让奴婢们难做了。”

    春草突然插腰站起来:“张妈妈你这个下人,也敢冲着小姐这个主子大吼大叫的,谁给你的胆子,真是太没规据了,来这明月阁可要好好敲打一下了,不然一个个都当小姐好欺负,都敢欺负到小姐头上了!”

    张妈妈面色一变:“春草姑娘说的什么话,老奴哪敢对三小姐不敬,只是心疼三小姐,在这厨房里,若是将三小姐磕着碰着,咱们都担待不起。到时候您这个贴身伺候的,罪过岂不是更大吗!”

    春草唇紧紧一抿,这张妈妈在明月阁小厨房管,事现在倒是拿把上了,这小厨房的地方是属于明月阁一部分,不过因为平时用不上,而且张妈妈、小花两人平时都待在厨房也不上前,管理上难免疏忽一下,现在反倒不将她们放在眼中了。

    欧阳月着张妈妈冷笑一声:“既然张妈妈不想给小姐打下手,春草,带张妈妈下去吧,明天收抬东西交给府中总管事另行分配活计吧,咱们明月阁可供不起这尊大佛!”

    张妈妈一听面上急变,她若是这么走了,就是不听主子管训,那还有哪个主子愿意要她这样的奴才!再者这明月阁这么轻松的活计,可再也找不到了,那大厨房都是肥缺,她根进不去,就是进去也都是做杂活累活,张妈妈又不傻哪里肯去。

    张妈妈吓的立即跪下:“是老奴的错,老奴不该因为担忧小姐而说话不经大脑,请三小且饶了老奴这一回吧。”

    欧阳月淡淡一笑,拿起菜刀微微抬起,张妈妈吓的肝胆惧裂,她不过是出言不逊,三小姐难道要她的命?!

    却在这时,欧阳月手上菜刀忽然迅速飞转起来,就像一道白色的漩涡,速度极快,白光不断闪动,刺的张妈妈眼睛都睁不开,“啪”欧阳月手上忽然一动,手上一甩,直接握紧刀把。

    张妈妈感觉心瞬间提起,然而欧阳月根不是冲她,手上迅速拿起一个土豆,“唰唰”两下,头尾切下,只留中间一团,“唰”又是一刀,从中间分开,接着欧阳月手指一动,菜刀在她手中翻转一圈,厚重的菜刀就好似她身体一部分一般,十分听话,等欧阳月拿稳,上来又是一刀。

    接着,小厨房里顿时响起菜刀斩落菜板发出的,“唰唰唰唰唰”“当当当当当”的声音,而众人到欧阳月的手法都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那好似一种技术,只见欧阳月手起刀落,都好似一个弧度,手法极快,右手不断飞舞起,小小一个土豆先是从片,然后到丝,案板上的土豆丝不停垒起,而且打眼一,那土豆丝不论大小长度,就连粗厚都一模一样,春草还不信邪的拿出两个对比一下,根不出任何差别,就好似丈量过一般,分毫不差!

    张妈妈瞪大眼睛,这时候欧阳月拿出胡萝卜还有青椒,分切方法与土豆丝丝毫不差,那刀法运用的真可谓行云流水,明明欧阳月身在厨房这种贵人鲜少踏足的地方,却好似在青葱鸟雨花香的林间,她也不是拿菜刀在切菜,而是在舞剑,舞着一出绝美的剑舞一般,简直太令人吃惊了了,小厨房一共五人,顿时发出惊叹的声音。

    而她们的惊叹声,没有一会,便引来明月阁其它下人好奇的驻足。等挤到小厨房门口时,到欧阳月手起刀落的俐落手法,皆震惊的无以复加,这真是她们那个不学无术,除了出身高贵一点,就再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的三小姐吗?这简直太令她们惊讶了!

    不过一会功夫,该改刀的,欧阳月全部做好,现在就是到了关健的时候,起火了。

    欧阳月这次准备做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一道酸辣土豆丝,一道酱扒茄条,一道清蒸鲩鱼,还有一道生炒排骨,以及一汤参须鸡汤,菜料昨天便让春草秋月备好,她改了刀其它下手由春草秋月完成。

    而张妈妈到欧阳月露的那一手,也完全不敢将欧阳月当成原来那个什么都不会的三小姐。虽然她很好奇欧阳月哪学来的这一手手艺,但那刀功她绝对练不出来,起码得十年以上,三小姐若不是偷偷苦学而来,便是天贼异秉,她反而升起浓浓想要向欧阳月偷师的想法,自然也乐颠颠给打下手,来帮厨的小花更是不用说了,跑前跑后忙的不亦乐乎。

    好似小厨房里的热烈气氛被感染了,外面围观的下人热情也很高,春草拿着鸡正要宰,立即有人高喊一声,便窝在厨房外杀鸡,那边还有准备烧开水的,明月阁顿时热火朝天。

    而这边上酸辣土豆丝与酱扒茄条其实就是注意火候,而且需要快炒快起,不能炒老了。

    至于清蒸鲩鱼,则要繁琐一些,必须要买回来的活鱼,昨天春草秋月买回来,已经用盆放水养了一夜,现在宰杀正合适,然后旁边打着扇子空干水。接下来配料也很重要,这不像一般做鱼直接炖煮即可,先需要用黄酒将鱼身内外涂满,让料深入鱼身。葱选葱白与姜切丝,将切好的葱丝与姜丝放入鱼肚,还可少选一部分铺在鱼身上。然后便是蒸熟,待熟后,又要将鱼肚内葱姜丝去掉,再铺上一层葱丝,浇上酱油。

    做完这些,才仅是开始,接下来还要重取锅加入炸好的花生油,香油,接着烧至火热,成汤均匀浇在鱼身之上。

    接下来的生炒排骨,则是注意火候,主要的就是由酱油、盐、糖、醋、黄酒调和的汤汁,而参丝鸡汤主要是材料的问题,烹煮的方法倒是简单的很,就跟一般方法煮的鸡汤没差。

    欧阳月三两下调好料一起下锅煮,煮好后就可以下锅了。

    欧阳月做好后,一拍手:“春草,去我爹来了没。秋月你在这里着,出锅后,就端来内室。”

    说着欧阳月手腕一甩,手上的刀,“啪”的一声竖插在案板上,刀身上还晃动了两下,那动作别提多帅气了,明月阁下人们的一呆,随即开始“啪啪啪”的鼓掌,欧阳月刚才认真做菜,倒是没注意这小厨房一下聚集这么多人,当下也愣了下。

    那张妈妈望着欧阳月的双眼十分火热,甚至泛着绿光:“三小姐,没想到您在厨艺方面这么有心德,您做的太好了,老奴当厨娘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过刀法这么出众的人,还有那些烹煮的方法,尤其这道鲩鱼的做法,真是别出心裁,太好了。”

    张妈妈这辈子还没崇拜过谁,这回可是服了,其实也是欧阳月之前给她们的印象太深刻了,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这下突然有个拿的出手的手艺,还比她会做,当然崇拜的不行了。

    欧阳月淡淡一笑,自然出张妈妈的心思:“张妈妈要是有兴趣,我之后可以给你一个方子,到时候你自己学习吧。”

    “哎哎哎,老奴谢过三小姐了,老奴虽然手艺差了些,但是知道的花样还不少,三小姐如果以后有什么吃的,别管多晚,您只管吩咐老奴就成。”张妈妈眉开眼笑的道。

    其实张妈妈当初被派到明月阁小厨房来,就是因为欧阳月只是个小姐,平时需要自己做的东西不多,而且这张妈妈手艺也不怎么好,自然派到这里来了。身为厨娘,哪里不希望有几个拿手好菜,说出去也有面子啊,欧阳月这么一承诺,张妈妈心里笑开了花,面上更是恭敬异常。

    欧阳月拿过冬雪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便出了小厨房,来堵在门口的明月阁下人纷纷让开,面上还有着对欧阳月出手的震惊,欧阳月却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回了房间。

    不过是露这一小手就惊讶?想前世里,因为为了伪装完成各种高难度的任务,十般武艺,不能说样样精通,但也都得涉猎,这厨艺还是里面好学的之一,对她自然没什么难度。

    就是冬雪跟在欧阳月身后,眸子也不断闪动。

    在她来,小姐真是身藏不露,这府中下人不少暗中嘲笑小姐,除了有个高贵的身份,有时候还不如府中一个丫环,虽说真正的高门贵府中当家主母根不需要下厨给人做饭,但可不代表不会。真正的名门千金该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皆要上手,至于什么女红,三从四得更得人人称赞才好。

    只有那些什么都不会的人,别人为了面子,才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无才,所以只能从德行方面入手了!

    另一边欧阳志德与欧阳月约定好,时候差不多了,便带着个随从从他的义和轩出来,只是才刚从义和轩出来,走了一个拐角,那边走来三人。为首的女子一身云锦衣,腰上别有一只可爱的碧玉兔垂下,头发梳了个回心髻,头上只有两只珍珠垂挂的布摇,随着她走动摇曳生姿,不是刚进府中的芮余欢是谁!

    芮余欢刚刚拐过来,到欧阳志德,不禁加快了两步,笑着走过来,先是冲着欧阳志德行了一礼,才柔柔道:“快是午膳的时候了,不知道欧阳伯父这是往哪里去,可是没有用午膳吗?若是伯父不嫌弃,余欢倒是会几道拿手菜,不如让伯父品尝指导一二。”

    芮余欢笑意浅浅,却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柔弱怜人的风姿,欧阳志德眸子闪了下,面色柔和了几分:“余欢你身子弱,若是无事,还是先以休养身体为主,有什么缺的跟你伯母去说就行,吃食方面有大厨房,我那院子里还有个小厨房,伯父多谢你的好意了。”

    芮余欢笑容不变,道:“伯父哪里的话,余欢身子弱,平日里也就是这个爱好,哪里是麻烦,若是没有这个打发时间,余欢都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过了。哎,余欢常常夜深人静时想起父亲,余欢想父亲现在应该正在天上默默祝福着余欢,即使余欢再不开心,也要为你亲安心而努力的活着。”说着已经拿出手帕,细细擦着眼泪,肩膀微微抖动两下,显得她更加瘦弱怜人。

    欧阳志德面上微微一动,随即笑道:“余欢你就是心思重,你要好好的活着,怀成兄也定是这样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