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终于进入正题,轮到她飙演技的时刻了。
楚华衣回转过身,十分惊愕的问道。
满意的瞧着楚华衣惊愕的表情,凌云霄面露愤怒之色道:“我将你交与他,原以为他会爱你疼你,没曾想他竟然去烟花柳巷拈花惹草,居然与那名花魁妓子在一起了数月之久。若是知道如此,当初即使冒着被父皇母后降罪的危险,我也一定娶你为妃。”
楚华衣发现只要和凌云霄打照面,她必定会连翻无数个白眼。这不,听到他再度推翻自己之前言论的话,楚华衣内心再度翻了几个白眼,嫌弃之情溢满胸膛。然现在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的注意力要在凌云彻包养妓子的事情上面,且要十分愤怒。
“他在哪里?和哪个花魁妓子在一起?”楚华衣眼神阴森恐怖,像是随时能手撕凌云彻一般。
凌云霄被楚华衣怨念极深的样子吓了一跳,想也没想的回道:“风月阁的扶柳姑娘便是……”
还未说完话,只见那抹胭脂红的身影灵巧的上了车,对着车夫大喝一声:“走!”
车夫得令一言不发,扬起鞭子狠狠抽了马匹一鞭,车子疾驰而去,留给凌云霄一脸扬起的灰尘。
“殿下,您是否要去风月阁瞧瞧?”
待人都离开之后,卫风才从暗处出来询问道。
凌云霄眯着眼瞧着早已经不见马车踪影的方向,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冷笑,“自然要去瞧瞧热闹,我倒要看看胤王这回要怎么留住楚华衣。”
上次他不过调戏了楚华衣一把,就被她吓了那样的药,吓得他以为自己已经不能作为男人了。
这次凌云彻胆敢这样背叛楚华衣,以她刚烈笃定的性子,说不定直接一包剧毒将凌云彻毒死,这样他就可以省了不少精力。
只是楚华衣若是悲伤谋杀亲王的罪名,似乎也不太好……
好难。
凌云霄还在纠结楚华衣若是杀了凌云彻他该怎么帮着她善后,并将她金屋藏娇的时候,楚华衣的马车已经来到了风月阁门口。
来往的人来此地除了寻花问柳,也喜欢看热闹。
见到楚华衣这辆疾驰而来的华丽马车,眼神全都自动的黏到了马车上,并开始搜索记性,确认这是谁家的马车。
“这么华丽的马车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应该是官家的马车吧,怎么会来这里呢?”
“对啊,一般官家的来都是很低调的,这样也太高调了,也不怕丢了府上的面子。”
“我认出来了,你们瞧那里有个标记,是胤王府的马车!”
众人哗然,莫非是胤王爷来了?
谁知马车戛然而止,车帘撩起,一抹胭脂红的身影从车上直接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朝风月阁阔步冲了进去。
众人还未看清楚那人是谁,后面立刻跟着一个身着水碧色裙子的女子紧随其后,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风月阁大厅,也引得门外看客纷纷跟着进去看热闹。
“扶柳在哪里?”楚华衣一进门,见到徐大花,话也不多说的直接问道。
徐大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女子吓了一跳,待看清楚的时候脸上立刻堆满谄媚的笑容道:“原来是胤王妃来了,这次为何又要找扶柳呢?”
楚华衣瞧了一眼风韵犹存的徐大花,只见她那张抹得鲜红欲滴的嘴唇,顿时不悦道:“我不仅是来找扶柳,还要找我家夫君!”
徐大花神情一滞,随后僵着脸道:“王妃说笑了,你要找你家王爷那要回王府找呀,怎么找到我们这里来了。”
“因为王爷来了这里!”楚华衣伸手一把将徐大花扫到一边,作势就要往里面走。
徐大花才稳住身形立刻快走两步拦住楚华衣,“王妃娘娘,这里可是风月阁,只做男子生意,女子是不能进去的。”
“这样可以进吗?”楚华衣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直接塞进徐大花的怀中。
徐大花后退两步,手里抓着银票,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有钱自然就做生意,只是王爷交代过不允许人打扰……”
跟在楚华衣身后的踏雪担心的上前拦着楚华衣道:“王妃,您的身份不适合在这里出现,不如先随属下一同回府,有什么事情等王爷回去了再说吧。”
楚华衣闻言回头瞪了踏雪一眼,怒声道:“你是王爷的人自然是帮着他,若是回府了,他给我来个死不认账,冤我无理取闹呢!”
“可是王妃,上回您不是也来了一次……”踏雪声音温温柔柔,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怯生生的停了下来。
周围的人听到立刻浮现连篇,认为楚华衣前来风月阁抓奸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可之前都没有抓奸在床,所以被胤王否认了。
“哎,前一段时间不是说胤王抗旨拒婚是因为胤王妃善妒吗,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了。”
“对啊,男人哪有不拈花惹草的,这只是样在风月阁中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纳入府中,也威胁不到她王妃的位置。”
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因为都是男客人,所以自然偏向凌云彻这边。
楚华衣怒气更甚,一张倾城绝色的面容因着怒火被染得白里透红,看起来更添加妩媚。
那些看客没敢说,若是他们家里有这样的绝色尤物,即使善妒,他们也不会来寻花问柳。
“凌云彻,你给我出来!”
楚华衣突然直呼胤王大名,众人一惊,这还了得,闹不好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啊。
徐大花更是惶恐的把银票往裹着大胸脯的红色肚兜里一塞,瞧了一眼楼上陆续打开门,不满的客官们,连忙扭着腰拦着楚华衣道:“王妃您可别叫唤了,奴家这里还要做生意的!”
“做生意?你若是不告诉我凌云彻在哪,我就让你风月阁直接关门!”楚华衣霸气的说道。
“爱妃好大的口气,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使风月阁关门!”
抬头看到凌云彻正倚在二楼的栏杆上,衣领微微敞开着,十分不耐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