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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朗星刚拐过楼梯,就不由分说地抓住林苑拙的腕子朝着楼上走去,力道像是要把骨头都碾碎。青年刷开门卡,重重反锁上门,把她压到了墙边。不由分说的吻落了下来,他的嘴唇火热,啃咬着林苑拙湿润的唇,又重又凶。青年的手指与林苑拙十指紧扣,感受着她身上陌生的信息素气息,心里的嫉妒膨胀发酵。他的呼吸粗重,双目通红,而林苑拙阻挡时不经意的动作变成了扎爆气球的牛毛细针,委屈混杂着嫉妒与愤怒,把秦朗星的理智炸了个粉碎。

    唇齿啃咬间有钝钝的铁锈味传来,舌尖交缠拉扯着,林苑拙被迫张口,涎水顺着唇边落下,舌根被扯得发痛,秦朗星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掠夺,要掠夺尽她口中的空气。他一遍遍顺着林苑拙的腰肢向下摩挲,抓住浑圆的臀尽情揉捏,秦朗星的呼吸灼热,脑中的晕眩感像是不真切的幻想。

    他终于肯松开被蹂躏得泛红的唇,又一路向下咬住林苑拙的脖颈,重重狠狠咬了一口。陷入他桎梏的林苑拙因为突然的痛感身体猛得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秦朗星在她肩头这一口几乎要咬出血来,圆而深的印子像是个烙印。

    “秦朗星!”林苑拙被他气得不轻,抬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你在发什么疯!”

    秦朗星抬起眼来,眼神是近乎疯狂的执着,眼泪就在他眼里打着转,青年喃喃自语般开口:“不要换人,不要换掉我......我会很乖的,我还会挣钱,不要不要我......”

    “松手!停下!”林苑拙罕有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对方却不管不顾又扯开了她的t恤,在淤青咬痕遍布的胸脯再迭加上自己的痕迹。如果昨天秦朗星担心的只是她生气,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抛弃的害怕,什么理性与规则都被撕碎了,他只能选择最蠢也最坏的方法,把林苑拙留在自己身边。

    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投掷炸开的烟雾弹,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富有攻击性的、逼迫着人臣服的气味,药物的反噬在这一刻放肆体现出来,压迫性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要扼住林苑拙的脖颈,要她臣服、要她属于自己。

    青年浑身发烫,或许是情欲燥热、或许是风寒还未痊愈,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想的只剩下不要走这一件事。秦朗星单手脱下自己的t恤扔在地上,他的腰腹紧实,二十几岁的秦朗星有着最引以为傲的体力。性器早已经涨得发痛,秦朗星径直托起林苑拙,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床上。内裤被挂在了林苑拙的腿弯,因为信息素影响而变得滑腻潮湿的穴口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柔嫩的肉唇落在秦朗星眼里,把他头脑刺激得一片空白,想要好好操进去。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昂扬火热的性器对准了穴口,狠狠顶了进去,秦朗星双手抓住林苑拙的肩膀,借力向更深处顶去,肉棒被包裹着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呼吸粗重。他挺动着腰肢,结实的肌肉满是爆发力,秦朗星就这样把性器操进深处又重重拔出来,快速地操干着。

    林苑拙死死咬着唇,昨天的痛还没有过去,秦朗星记吃不记打一样,屡教不改,她看着身上卖力操干的秦朗星,失望涌上心头。

    青年发烫的身体紧贴着林苑拙,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从胸口跃出来,直率而炽热的感情带来的不是愉悦,而是无穷无尽的、让人清楚感知到的痛苦。

    秦朗星伸手按住林苑拙的腰,不断抽插顶撞着,肉棒狠狠撞上最深处搅动一汪淫水,不知疲倦似得拍打着肉臀,他怕极了,怕她离开、怕她误会、怕她不要自己......

    但是最后所有没说出口的情绪都变成了重重的捣干,秦朗星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吻住林苑拙,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累迭着秦朗星留下的吻痕,仿佛一只野兽留下自己的气味。

    林苑拙从愤怒变成了木然,她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让她眼睛痛,力气被一点点抽干,濒临枯竭,愤怒都变得有气无力。

    这趟航班前,她和秦朗星还是情侣,而再飞回去时,就变成了强奸犯和受害者。

    太好笑了,怎么会这样。

    秦朗星的肉棒在林苑拙花穴里顶弄着,九浅一深地操干,偶尔又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林苑拙躺在床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愉悦,只有肉与肉摩擦时带来的痛感,像一把钝刀子,割开她的皮肉吮吸她的血液。

    很痛。

    她第一次想回避这种痛苦,看一眼都觉得血肉模糊的痛苦,比上一次更痛。

    面前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秦朗星额头烫得吓人,紧贴着林苑拙的肌肤,却得不到回应。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整根离开这温柔乡,又狠狠地全部贯入。林苑拙的脸上一片惨白,潮红随着动作不断蔓延,随着顶弄眼角溢出泪水,却还紧紧咬住唇不肯发出呻吟,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朗星的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要擦出火来,他像是宣誓主权般地抽插着,弹囊撞在肉体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林苑拙被孟浪无章法的操干顶撞得浑身颤抖,整个腹部都在颤栗着,牙齿上下打着架,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床单,指甲毫无血色。

    恐惧的黑洞蚕食着星星点点的理智,他像个打桩机,每次深深插入又奋力向内挤着,故意破开那一层层柔软的紧紧吸附着肉棒的褶皱,又重重拔出来,那些淫靡啾咕的水声仿佛是他被爱的证据。

    他得不到爱,于是开始强取豪夺。秦朗星咬着林苑拙嘴唇、乳尖和腿根,妄图寻找一点被爱的证据,只是他越寻找就越害怕——姐姐不愿意给予他一点回应。他抓着林苑拙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凶狠而无章法。

    秦朗星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泪落了满脸,他亲吻着林苑拙眨颤的睫毛,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我超级乖超级听话,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姐姐、姐姐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眼泪落在林苑拙脸颊上,像是六月的雨。她抓紧了床单,骨节攥得发白,深深吸着气,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

    “我和小仓、医生说她没有我的信息素会死......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也会死掉......”秦朗星眼前一阵阵发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狼狈。他的手覆上林苑拙的手背,颤抖着尽可能温柔地摩挲,“不要换人、不要喜欢别人......”

    他从凶狠到完全失控,到一种完完全全的疯狂,让人害怕。

    秦朗星的头低下来,像被风雨摧折的树,他的声音又小又无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林苑拙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像是汇聚了一条河的泪水:“朗星,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青年愣在了原地,想要开口却打了个哭嗝,结结巴巴对上林苑拙的视线:“那、那你不怕我现在不放你走吗?”

    林苑拙静默地对上他哭得通红的眼,终于开口:“如果是这样,就当我瞎眼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