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个人躺回床上额头相抵,似乎是短暂的贤者时间。
秦朗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又低头看林苑拙,鼻尖去凑她的鼻尖:“饿不饿?我给你展示下我的厨艺成果吧!”
林苑拙抬起头来不说话,只是把手机凑到他脸边,像是做对照:“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
秦朗星爬过去,想看清屏幕上的照片,林苑拙滑动了几张给他看,又去捏他已经没什么肉的瘦削脸颊:“是不是,还是小时候可爱?”
照片是林妈妈发过来的那几张,林苑拙就这样翻着,似乎见证一个小朋友的成长:从圆乎乎的糯米团子到瘦削又阴郁的高中生,再到眼前这个刚刚险些把她操晕过去的禽兽男大学生,仿佛只是一眨眼。
秦朗星就趴在她身上,手指摩挲着被自己抓出痕迹的腰肢,眼里有光芒流转:“但是只有长大了,我才能明目张胆地追求你。”
林苑拙的手一停,抬头看他。一个月也很漫长了,她的小朋友变瘦变高变精壮了,连眼里都是自己未曾见过的光芒,成熟、博学、不失少年感。她和秦朗星同处于萨尔维柯蒂之船中时,林苑拙仿佛会忽略他的成长速度,而当林苑拙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这位天才小朋友时,才会发现他的潜力、他的成长速度。
他在努力奔向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时间不能弥补六年的缺憾,但秦朗星却在以一种快要燃烧起来的速度跨过时间,和自己并肩。这种勇气让人心头突然软了一块,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面对困境,而秦朗星则大步地跨过那些困境,像是跨过一汪雨后的积水,笑嘻嘻来到她身边。
秦朗星静静看着她发呆,等到林苑拙回过神时候才抱住她搂进自己怀里,他的体温偏高,像是个小火炉,与林苑拙十指紧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吃饭吗?”林苑拙回过神,看着忧心忡忡望向自己的秦朗星,伸手去把他皱起的眉头抚平,“忧郁帅哥在我这里不吃香的。”
话音刚落,秦朗星眉眼就弯起来,把自己半边脸扭过去:“行星发动机需要打火的哦。”
在一个夸张的、超响的亲亲后,秦朗星从床上蹦鱼一样蹦起来”Bonsoir, mademoiselle! Qu’est-ce que je vous sers?(晚上好小姐,您要吃点什么?)”
林苑拙盯了他一会儿,开口”Je voudrais un bifteck, des haricot-verts, et un verre de vin rouge.”
秦朗星眉头打了个结,似乎没料到林苑拙真的会回答,又凑过来晃她,嘴角都撇下去:“听不懂啊,林姐姐还是说我能听懂的哦?”
林苑拙也从床上起来,秦朗星的t恤皱巴巴在她身上,女人伸手撩了一下下垂晃悠悠的性器,被秦朗星赶紧捂住,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模样。她伸手捏了捏软了的肉棒,嘴角扬起:“裤子穿好,我跟你去厨房。”
晚上还要开火是件不厚道的事情,两个人在厨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冰箱,秦朗星叹了口气:“算了,出门撞一下试试吧。”
“快要十二点了你要去哪里?”林苑拙把小朋友拉回来,他真是对自己的持久力毫无自知之明——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一点,林苑拙被日了五个小时!她现在走路都在打颤!
秦朗星站住,把林苑拙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我想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翻自己的双肩包,林苑拙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上面——秦朗星的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什么。他极快地拉开包包,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掉出来又被他仓促塞了回去。小朋友从包包里拿出个另一个不小的精致的盒子来:“我在找你的路上顺手买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祈祷:“千万不要碰坏!”这样默念了叁遍后才虔诚地打开盒子,新鲜的草莓味裹挟着奶油的甜意扑鼻而来。
是F国最典型的草莓奶油蛋糕,柔软的海绵蛋糕与香甜的奶油搭配,周围裹了一圈草莓做装饰,顶部是洒了糖霜的完整草莓,甜美又浪漫。四周的奶油形状在秦朗星扑向林苑拙的过程中被碰了下,但好在不影响整体。青年看了眼时间,距离新一天也只有几分钟了,于是关上灯,打开手机的倒计时,在黑暗中认真倒数着朝林苑拙走去:“五、四、叁、二......”
“生日快乐!”青年轻轻在林苑拙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又将灯重新打开,把之前林苑拙看到的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塞进了她手中,“生日礼物。”
“看一下?”秦朗星显得有些忐忑,罚站一样站在林苑拙面前。
盒子被打开,一枚金色的手镯躺在丝绒布中,闪着熠熠的光。林苑拙拿起来,接口处是一串花体字母。
Zurdo.
伦法语,左边的东西,隐喻心脏。
镯子内圈刻了些不规则的线条,是某粒子加速的轨迹——大概是林苑拙第一次发文章的预测结论,秦朗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刻到了镯子内圈上。
在花体字母正对着的镯子内圈,还有几道不属于粒子轨迹的东西,林苑拙下意识就要拿手机扫,被秦朗星猛地扑倒:“等等等等!等我回去了你再扫,现在扫太、嗯......等一等嘛!”他看到林苑拙还想动手,害羞得耳根泛红:“先吃蛋糕!”
林苑拙维持着被他扑倒的姿势,颇为女王的靠在床边,望着秦朗星张嘴:“啊。”
青年耳根腾一下又红了,肉棒撑着内裤顶起来,他切了块草莓蛋糕递到林苑拙眼前,小心翼翼叼着草莓凑到林苑拙唇边。女人抬眼看了一眼蛋糕,伸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凑过去衔住小半颗草莓,把秦朗星拉进自己怀里,膝盖撑起来顶着他两腿间交换了个甜蜜的吻。
汁水顺着唇边落下,又被人舔干净,这颗草莓在唇舌交缠中被两个人瓜分吞咽,酸甜的滋味连着唇瓣都是可口的,林苑拙松开他,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膝盖蹭着秦朗星的腿间:“还射得出来吗?”
青年对上她的目光,突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苑拙姐姐,你真是一点一点都不了解alpha的体力呀。”
他就着姿势脱下裤子,撩开林苑拙的t恤,甚至不用润滑,被操干得湿润的穴口就轻易地容纳了粗长的性器,又贪婪地尽数吞下。
饱胀感充斥着甬道,秦朗星只是快速操干了几下,怀里人就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他一手揽着姐姐的腰,另一只手探过去玩弄着林苑拙的乳头,前后挺动着胯,昂扬的肉棒再次一干到底,蜜穴处分泌的淫水四溅,点点滴滴落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要深一点...好深......”林苑拙主动扭动着臀迎合着动作,小穴摩擦着肉棒,淫水几乎要打湿交合处的毛发。她几乎被顶穿般的激烈操干着,秦朗星折腾了一晚上体力还是很好,不断地顶弄着深处的嫩肉,拖着林苑拙掉进欲望的潮水里。小穴紧紧收缩着,被干得又酸又麻,大脑是一片空白,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饱尝性爱滋味的身体不满足地收缩着,敏感点不断地被alpha那根火热摩擦着,青年叼住凸起奶头吮吸着,仿佛能吸出奶一般。林苑拙想要推开他的头,却被人抓住了手指,细细舔舐着。
温柔的舔舐与激烈地操干对比,像是半边在云端半边踩空。硕大的性器在窄紧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秦朗星眼里都是情欲,挺动着身体卖力顶弄着面前人,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柔软挺翘的臀被干得泛红,穴口吞吃着抽插挺弄的肉棒,狭窄的内部似乎要记住秦朗星的形状,怎么也忘不掉。
赤红怒张的性器不断抽插着殷红的穴口,龟头刮着甬道秘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粗大的肉棒像是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将穴口的淫水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欢愉的味道。
林苑拙哑着嗓子,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落下来,两个人面对面贴着,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肉棒卖力操干着花穴,性器用力地插入,肉棒在体内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浓郁的精液。
“一切生命的延续都裹藏在感官的快乐中。”
秦朗星捏着一枚草莓,和姐姐分享。
“果肉,是可以品尝的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