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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归零
    至于两个人是怎样回到公寓的,已经不是很重要了。直到秦朗星把她扑在了无数次在视频中出现的那张床上,毫无章法地吻上林苑拙的唇,思念似乎才有了实感。

    床头的书和纸业散落了一地,咚一声撞在地板上,但是没有人去管。

    接吻是久别重逢的头等大事。

    牙关撬开林苑拙的唇,两条柔软的舌交缠着发出啾咕的水声,秦朗星的手臂不断收紧,舌头贪婪地掠夺着姐姐口中的空气。他卖力地含住林苑拙的唇珠,舌尖挑逗着吮进口中,手指在她的胸脯、腰肢、臀部来回游移,又重重捏了屁股几下。

    林苑拙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密集的吻像是春日的雨丝,消融北风的寒意。她曾经最厌恶的理智坍塌,现在像活春宫一样发生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秦朗星在彼此都要窒息的前一秒放开了林苑拙,又重新覆上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被他品尝蹂躏,牙关相碰时微微的痛感又让人确信不是置身梦中。林苑拙的唇是石榴花的一样的红色,而那层冷漠的蜡质被秦朗星尽数舔舐干净,只留下柔软而甜美的触感。他细细地吻着,在吻里藏上千万种思念。

    两个人终于分开,唇瓣间拉出淫靡的丝,大口的喘息着。

    秦小朋友伸出手用指腹揩净姐姐唇边的涎水,再次确定:润唇膏是接吻的头等大敌!

    “朗......”林苑拙刚刚起身,就再次被人压了下来。秦朗星环住她,把那件灰色的运动外套剥下来,他的吻又密又重,牙尖拉扯着肌肤用力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圆而红的印子。林苑拙伸手想去摸他的手也被抓住,抓到唇边吻了又吻,湿润的水意像是干涸地区骤降的暴雨,来势汹汹。

    秦朗星的手指探入林苑拙两腿间的蜜缝,只是搅动了几下,就可以听见轻微的水声,湿润的蜜水淌了秦朗星一手。他努力保持着嘴角不要扬得太过分,而弯起的眉眼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连带着吻的力度都轻了不少。青年指腹按到充血的肉粒上,打着转挑逗着湿润不堪的穴口,被林苑拙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收回手,他把湿润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尖处嗅了嗅,嗅到一丝丝甜意,是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甜的。”秦朗星愈发得寸进尺,他单手撑在林苑拙身上,袖口挽上去露出的一截小臂线条流畅紧实,而过长的刘海被他撩了上去,露出俊朗的眉眼。秦朗星笑起来无害的模样和直直注视着林苑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他认真盯着林苑拙看的时候,像是猎手在注视着逃无可逃的猎物,让林苑拙不得不意识到:这的确是个成年alpha了。

    青年叁两下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原本还有些小肥肉的腹部在锻炼下收紧,变成了初有形状的腹肌轮廓,再向下随着两条人鱼线深入的是已经顶起来的小帐篷,生龙活虎,似乎比上次视频里的见面更大了一点。

    想到这里,林苑拙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却正好对上秦朗星的目光。他的睫毛长长的,眨了两下,俯下身握住林苑拙的手,摸上了自己昂扬兴奋的肉棒:“姐姐他好饿呀,超级想姐姐,感受到了吗?”秦朗星的手宽厚温暖,带着林苑拙隔着布料上下撸动着。他的拇指与女人的交迭着,抚摸过敏感的龟头,又紧紧握住茎身。秦朗星半跪在床上,而林苑拙一只手撑着身体,高度的差异让林苑拙的脸正好对上了那根性器——长而硬,林苑拙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头顶传来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秦朗星带着她的手,扯开自己的内裤,将手探了进去。

    火热。

    比手心要更热,握在手里的一瞬间肉棒更硬了几分,左右动了几下。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秦朗星教,林苑拙也会。她用牙咬下青年的内裤,手掌环住性器,一上一下的撸动。涨红的肉棒被裹在了柔软的手掌中,冠状沟和龟头被侧重抚慰,滚烫的阴茎像是落在了一团同样膨胀的云里,秦朗星的呼吸不可遏制地变得粗重,他空出来的手颤抖着从林苑拙的脖颈处开始抚摸,从脖颈到后背,再回到脑后,把性器与她的距离拉近,胡乱地摩挲着林苑拙的下颌、唇瓣,最后视线相对。肉棒被紧握住,一下下撸动着,秦朗星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覆上最敏感的部位,肉棒上的青筋绷得分明,铃口一下下收缩着被莫名的快感席卷。青年的呼吸粗重,抚摸着林苑拙的手也乱了章法,把人往自己身侧贴上。

    林苑拙的鼻息间都是腥膻而具有攻击性的雄性气息,马眼处兴奋得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撸动的过程中沾染了她满手,湿滑的手掌抚摸过顶端,另一只手托着饱满的睾丸轻轻搔了搔——秦朗星果然是乖孩子,没有偷吃、也没有偷偷玩,蛋囊沉甸甸的被她托着抚弄,马眼翕张着,吐出些兴奋的黏液,茎身青筋爆起,看起来颇有杀伤力。落在自己脑后的手掌突然收紧了几分,她听到青年压抑的粗喘。

    女人突然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昂扬兴奋的肉棒,腥膻的气味在一瞬间浸入喉咙,满口都是秦朗星的味道——说不上难闻,秦小朋友把自己的肉棒洗的很干净,但长途跋涉后还是有些许的腥臊气,反而更像是催情。Alpha的肉棒长度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林苑拙努力也只含住了前端的龟头,还留下了大半根在空气里,她的舌尖滑过冠状沟,啾咕啾咕地舔弄着,打着圈玩弄秦朗星的铃口,将溢出来的液体尽数含进了自己口中,有些咸。

    青年舒服得绷紧了身体,呼吸都乱了节奏,试图向深处顶弄着,湿滑温热的软腭包裹住秦朗星的龟头,他努力向深处顶了顶,发出一声饕足的呻吟。

    “可以再深一点吗?”青年轻轻拍着林苑拙的背,慢慢让人适应着。

    肉棒又被含进了几分,秦朗星微微一挺身,性器便不可控制地抵到了她的喉咙处,引得人一阵不舒服的微喘。

    林苑拙含住肉棒的一部分,来回吞吐着,她时不时将性器含到深处再吐出来,把半跪着的秦朗星逼得握紧了直接,柔软的手指不安分地撸动着茎身,舔弄了百十下,下颌都要发酸,她抬起眼,对上秦朗星的视线,粗糙的舌尖舔弄过翕张的马眼,重重一吸。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青年倒吸了口冷气,欲望燃烧尽血脉里仅存的理智,他扶住林苑拙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快速顶弄了几次,在对望中沉溺。舌尖舔舐着龟头,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林苑拙尽力含到深处又吐出来,嘬弄着马眼处的液体,身上人微微打着颤,大脑猛地一片空白。

    在一片寂静后,他就这样泄在了姐姐的嘴里。

    大量浓稠的精液呛进林苑拙的喉咙,她似乎是被呛了一下,青年手忙脚乱地示意她张开嘴,将肉棒拔出,龟头与她的唇瓣之间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浓稠的精液还裹在顶端,混着口水,亮晶晶的。

    “啊......”秦朗星一张脸通红,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女人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后挑起眉做了个评价:“有点腥。”

    秦小天才怔怔盯着黏糊糊的肉棒翘起来划过林苑拙脸颊,理智缓缓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