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到一些她和王彦斌认识的过程。她很隐讳的告诉我，她以前遇到一个很麻烦的人物，让她很害怕，这时王彦斌出现，解决了问题，他们才成为了朋友，但从未有曖昧关係，而她在事情解决后，就经常和王彦斌有所往来，但真的就仅止于朋友的关係。

    我边听边望向走在我们前面的那对情侣，以王彦斌的女人缘，我觉得吴洁希应该很辛苦才对，又或者她完全信任王彦斌，嗯，反正这不干我的事。

    到家时，綾欣看到我身旁的叁个人，很有礼貌地和他们打招呼。我表示他们只是来一起读书的朋友，綾欣却故意将目光往两女身上多看了一眼，并偷偷笑着，不知道是想到哪里去了，但这时我也不想一直解释，直接带他们到我房间读书。

    「你房间好多书唷，真羡慕像你这种看书不会想睡觉的人耶！」

    吴洁希看着我房间的书柜，似乎很感慨，随后又说：

    「这空间有点闷……」

    「抱歉，我房间就算开窗也几乎没什么风会吹进来。」

    我看着打开的窗户说。

    方茵妤也好奇地在我房间内到处看，只有王彦斌没什么特别举动。

    我放下书包，问：

    「我们要从哪一科开始？」

    「数学。」

    吴洁希说。看样子她对这科不拿手。

    于是我们便开始了这次的读书会。

    我们读到十一点半，妈妈在房门外敲门提醒我说很晚了，才结束今天的读书会。

    由于这次的读书会我教人的次数比较多，让我确定了其他人的程度，王彦斌没什么问题，吴洁希快没救了，方茵妤则是和王彦斌一样，脑袋很灵光的人，我几乎都只教一次，她便能举一反叁，教起来还算满容易的。

    他们回去的时候，方茵妤是最后离开的，因为她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没讲解完，等我讲完，她也明白后，我才有一种今天结束了的感觉。

    「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应该有女友吧？」

    在我收拾讲义的时候，方茵妤对着我问。

    我收好讲义，转身对她说：

    「很遗憾的是没有。」

    曾经有人和我告白过，但我没那个意思，所以就拒绝了。

    「那你一定是标准很高的人吧？像我这种你就看不上眼了。」

    「不要妄自菲薄，你明明就挺可爱的。」

    我说这种话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因为是事实。

    而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笑着说：

    「看你这么有馀裕的态度，好像很有经验呢。」

    我沉思了一下，摇摇头说：

    「我不确定你是指什么经验，但我没交过女友，而且还是处男呢。」

    这次说完我心里都觉得有点痛，感觉有点自虐。

    「你觉得当处男很好吗？」

    她歪着头问。

    这问题问得可真直接，我回答：

    「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是如果我真有心，要破处一点也不难，不过该怎么说呢，我听说过很多男人第一次表现都很差的例子，而我这个人很爱面子，万一多年后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发现自己表现得很差，那我一定会很不甘心，所以我不是喜欢当处男，我只是比较希望人生中的第一次是有人能引导或者说教导我，偏偏我周遭没这种对象，而我倒也真的不是很急着要破处。」

    既然她问得直接，我回答也就很露骨了。

    结果她听了以后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吐槽我的说法，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那表情像是接受了，只是好像在思考什么，反而是这么说的我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

    之后，直到我送她出家门为止，她都没有出声，最后是我向她道别，她才回过神来向我道谢并说晚安，离开我家门时，都还有点心不在焉。

    而我关上门准备要去洗澡时，綾欣突然冒出来，露出了好奇宝宝的笑容，还问我是哪个，我只好将说了好几次的话，再说给她听，直到妈妈过来要我赶紧去洗澡为止。

    在课业上，我从来就没让父母操心过，与其说觉得对其有责任，不如说其实我还满喜欢读书考试的，这是一件让我感到很有成就感的事，所以当有人因此依赖我，我发现那种感觉也不坏，教导别人能满足我一些虚荣心，就算没有报酬，依然愉快。

    隔天晚上，他们叁人又来到我家，我们一样在我房间进行教学，这次过程依然很顺利，由于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我们在妈妈过来提醒前就结束了读书会。

    星期叁晚上，大家照例在我房间读书，方茵妤这次又因为问了问题而变成最晚走的，教学结束后，她突然以认真的表情对我说：

    「你是想知道怎么让女生有快感吧？」

    「嗯？喔……嗯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我的反应也不算太差，很快就和前天的对话做了连结。

    老实说，之前她那些问题让我以为她可能会和我告白，但最后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我也就当作自己太自作多情。

    然而这次我在回答完以后，她突然凑近我，那张可爱的脸蛋突然离我仅仅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又想起之前的话，让我有点紧张。

    「我来教你，不过要付我钱，怎么样？」

    方茵妤笑着问。

    这个问题差点让我脑袋当机，我就是想了各种可能性，也没想过这种。

    她看我呆住，收起了笑容说：

    「不要就算了，其实我也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的，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让我这么说的。」

    我眨眨眼问：

    「那你为什么选上我？」

    「你是陈彦斌的朋友，品格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嗯，就……唉唷，刚好最近很缺钱嘛，你到底要不要？」

    她似乎不愿意解释太多，瞪着我再问一次。

    这算性交易吗？还是真的单纯教学？

    儘管我对此感到困惑，不过最终还是在她那对有点淘气的眼神攻势下屈服了。

    「嗯，要。」

    好啦，其实是因为她长得很可爱，就算和我想的不一样，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到哪里。

    当然，这是我当下自以为是的判断，事后回想起来，如果她真的是来骗钱的，就算我有能力扭转乾坤，我应该还是会很后悔吧，男人笨就笨在这种地方，有时候是小头控制着大头的思想，悲哀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