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好像是知道牧白心中的疑惑的一样,直接对牧白解释道:“要说一般的我们真的不怕这帮小鬼子,但是最近传出消息,好像他们跟着m国一起见了外星人,商谈了什么合作,说道有鼻子有眼的,但是外星人我么你谁都没见过啊。”
牧白大致也明白了怎么个情况,应该是他们交流共享了科技,之后他们科技有大幅度的提升,这让华夏感觉到了压力,尤其是在r国和m国联手的情况下。
“行吧,到时候你处理吧,但是要是他们不识抬举,我觉得我就去一趟r国和他们讲讲道理了。”牧白最后说道,
龙王也是知道牧白的性子,“行了,白老弟你就放心吧,倒是后如果他么你找死的话,你随便我绝对不拦着,对了之前我们去的那个小世界已经汇报了,一号的意思是问问你的想法。”
牧白想了想之后说道:“过几天我去一趟京城吧,到时候和你们商讨一下。”
挂断了电话之后,这边霸飞等人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破碎的玻璃什么的都已经换掉了,牧白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牧白虽然知道那些人不会来了,但是怕林暮雪和吴妈害怕,今晚就在这边住的。
第二天,牧白提议当临门续约和吴妈去他的别墅住,因为有枯还有王清竹李冰冰等人,他们在一起的话,估计遇到什么危险也不怕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金丹期高手。
对于牧白的提议,林暮雪想了想就和吴妈同意了。
牧白帮她们搬了家之后,牧白和众人说了一下他要去一趟京城有事情商议。
牧白之前已经打过招呼了,刚到机场霸飞的人就迎了过来,赶紧把一张机票递给牧白,“帮主,您的机票。”
牧白点了点头,挨批了拍对方的肩膀,就赶紧安检上飞机了。
霸飞给牧白订的机票是经济舱,但是却是靠窗的位置,牧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之后,紧接着一个漂亮地倩丽女子就在牧白的身边也坐了下来。
旁边的一些男士看到那个女人竟然坐到了牧白的身边,一个个打呼可惜,看着牧白的眼神都透着一丝嫉妒和杀气。
然而牧白浑然不觉,虽然对方是一个美女,但是现在心中想的则是之前那个小世界的情况,还有嬴政突然来找自己。
牧白心中一直都怀疑,上面和嬴政应该达成了什么合作,而他被隐瞒了。
这也是牧白非要亲自来京城的原因,他想知道绝提的情况。
牧白现在毕竟也仅仅是化神期的修为,已经能够快速恢复到渡劫期的敌人时刻盯着自己,这件事情按在谁的身上都不会放轻松的。
就在牧白思考着到了京城怎么说的时候,身边的女子突然尖叫了一声,牧白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牧白转过头去,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抓住了,而对方则是紧紧的靠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外面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一样。
牧白抬起头来一看,整个人有些懵逼了。
尼玛千年难遇一次的劫机被自己撞到了,怪不得这个女人会失态成这样。
只见突然之间飞机的路口中间有几个男子手中拿着刀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控制着整个机舱。
“都别动!我们只劫财,不愿意伤人,但是谁要是不老实不配合,就别怪我们了!”喊话的是一个大胡子中年男人,手中还抓着一个空姐,这个空姐也是被吓坏了,脸色苍白的被抓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牧白用神念扫视了一圈之后,发现舱尾,机舱中间,各有两个劫匪在收钱站着,而机舱的舱头那里则是站着三个人,幸好是这些人都没有枪,全是管制刀具,还有两个人已经进入控制室了,想来是威胁飞行员去了。
牧白看着之前那个千里无比的女孩现在吓得有些发抖,就小声对她说道:“咱们俩换一下座位,你到里面去,我坐在外面。”
听到牧白的话女孩一愣,然后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牧白两秒之后说道:“谢谢你了。”说着摘下脸上的墨镜。
牧白这个时候才看到女孩的真面目,真的是绝世的容颜,如水一般的双眸,温婉而又带着意思俏皮的俏脸,长长的睫毛,无一不彰显着一个温婉的江南女子的形象。
牧白倒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是让人觉得太意外吃惊了,尽管心里面有所准备,但是牧白还是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魅力。
那女子见他一直盯着她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也是像水一般的温柔,“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牧白回过神,没想到自己居然像个花痴一样盯着别人看,不由得在心里唾弃了一番。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很久,因为现在可是有正事要做。
那些劫匪很快就来到了牧白的座位,看到他旁边的女人时,整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嘿嘿一笑,脸上居然显得格外的猥琐。
那女子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靠在了牧白的身。
牧白伸手,挡住了那个男人色眯眯的眼神。
牧白用神念环顾了四周,这个位置的劫匪就只有两个人,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机会,何况他们的手上还有人质。
那男人被牧白挡住了,面上有些不爽,直接拿出一把小刀,恐吓道:“怎么,小白脸,你想英雄救美啊,赶紧给老子把钱拿出来。”
牧白看了他一眼,那男人被他的眼神吓得推后了一步,但想到自己才是劫匪,有不由得壮了壮胆。
“别废话,赶紧的!”
牧白没有说话,这一次反倒是很乖的拿出了钱,劫匪拿了钱,突然看了一眼一旁的女子,那水嫩的脸蛋,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他伸手,想去摸那女子的脸。
却在半路被牧白给截住了,他抬了抬眼眸,眼中的放荡不羁一目了然,他微微用了力,那男人的手就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