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这毕竟关系到你能不能为了你的母亲还有你这两年来受得委屈讨回一个公道。”夏沫沫虽然想为自己和妈妈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做徐茂成的情人,她是不会同意的,恐怕如果妈妈还在的话,也是不会同意自己做他的情人的,可是自己又真的想要报仇。
但是凭她自己的一己之力是完不成的,“徐总能不能换一个条件,这个条件是真的不能答应你。”夏沫沫都已经开始卑微的祈求他了,让他帮帮自己。
可是徐茂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恐怕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吧,他决定了的事情就像夏沫沫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夏小姐除了能做我的地下情人还能做什么?你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的嘛,还是说夏小姐不想做情人,想做我的老婆?”听着徐茂成说这话时,夏沫沫就打心底里的讨厌这个男人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的强人所难。
觉得他简直就是变态,像他那样的人恐怕情人都有好多个了吧,为什么偏偏还要这样来侮辱自己呢,难道就因为现在的她就是这么的不堪了嘛。
但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现在确实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夏沫沫了,就应该学会放下那些以前的姿态,以前的傲娇了,因为现在的她没有资格那样了。
但是他是真的不想被徐茂成那样侮辱,做他的情人就意味着,自己要像古代皇宫里的那些妃子一样,每天都盼望着他来自己的宫中,每天都要伺候他,那样的话夏沫沫真的很讨厌那样的生活。
“请徐总自重一点,我不想做你的老婆也不想做你的情人,我只想做我自己。”夏沫沫真的只想做自己,为什么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就要这样来剥夺她的权利。
“哦?那你是不想报仇了吗?还是你就甘心这样?”徐茂成说的她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有什么办法要她去给他当情妇她怎么会同意?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谢谢徐总的好意了,恐怕我无福享受了,你还是把机会就给别人吧。”说着她就想走出这扇门又出去了就好了,自己大概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夏小姐先别急着走啊,现在你不答应的话,没关系,反正你会来找我的,但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徐茂成也是没想到他的性子竟然倔到了这样的程度。
无论他怎么说他都不同意做他的情妇,难道自己就让她那么讨厌吗?都已经面临这样的处境了还不愿意做他的情妇。
但徐茂成也就是喜欢她的倔性子,作为男人来说越是难搞的女人他们就越是要努力的征服她们,可到了最后,到底是谁征服谁就不一定了。
对于夏沫沫徐茂成觉得自己势在必得,这么多年了,他从未碰过女人,在大家都以为他是同性恋时,突然出来了一个,夏沫沫这个女人让他觉得一定要得到,夏沫沫就是他的人,觉得她总有一天是要来找自己说她想做他的情妇的。
而夏沫沫听他这话很想笑,“徐总你未免也太过于自信了吧。”他这是自信过了头吧,竟然说自己会去主动找他?有没有搞错,就算是自己拼尽一切也要去报复郑明霞母女两,她要向他证明自己不用借助外力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说完便走了,在她出包厢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而在出来的时候她没有见到自己的好友,也正好自己想静静,她就发了一条消息给温亦萱说自己先走了,叫她不要担心自己,她要一个人出去走走。
夏沫沫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河边,望着湍急的河水,享受着下午阳光带来的闷热,发现这样的生活其实很普通但却是她渴望而又得不到的生活。
她望着天空,轻声叫着:“妈妈,我好想您。”虽然以前在牢里的时候她也经常这样可是没有天空,即使有也不允许她望着天空看很久。
哪里的那年妈妈离开她的时候,在病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母亲,夏沫沫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伤心欲绝,可是当时没有一个人陪着她,夏爸爸可能那时候已经去陪郑明霞母女俩了,又怎么会管他们的死活。
感觉那时候的无助就像现在一样,没有人可以分享,仔细想想其实徐茂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自己真的不能接受。
慢慢的走着走着,她就走到了他们原来的家,看着这栋别墅,那是她以前住的地方,自从自己出狱以来就没有再回来过,现在莫名脚就不听使唤的走到了这里。
看着里面的装饰大门都很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装饰那是她妈妈最喜欢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夏妈妈用心布置的,看着现在的变化,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郑明霞那女人的注意吧。
不然家里还有谁可以有闲心这样做。
突然听到了远处的车声,夏沫沫赶紧找了一个地方躲起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躲什么,这里也是她的家,虽然跟夏爸爸都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了,但这里有她和妈妈的回忆。
看着远处停放的白色宝马车,那车就是以前她爸爸的,她永远都不会忘的,听见了车声郑明霞母女俩也匆匆忙忙的从家里出来,看见郑明霞的夏父一脸的笑容,“爸!你回来啦,我和妈在家给你做了好吃的快回来吃吧。”
看着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样子,一脸轻松的模样,丝毫没有罪恶感的心情,看在夏沫沫眼里竟是如此的刺眼。
他们在害死夏母和害得自己坐牢竟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这让夏沫沫坚定了报复的决心,她一定要亲手毁了这份用她妈的命回自己两年的时光换来的所谓的幸福一家人。
但是想到光凭她一个人的能力是无法对抗他们的,至少现在不能,但她实在不能再等了,她不想让他们多一刻,哪怕是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愿意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