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好像踩到老虎尾巴了。
陆月珊急后悔,马上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
晏墨轩却是好心情的说:“可是,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
陆月珊抚额轻吟,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有后悔药,她铁定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
这晏墨轩也忒小气了点,什么都记仇,一点儿也不大男人,就是一个小男人,当然了,这句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
因为晏墨轩的那句威胁,陆月珊一下失了兴趣,也懒的再理他。
恰好,此时她看到傅绵绵在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下了车,正朝这边走来,傅绵绵看到了她,正朝她招手。
陆月珊重新有了兴致,赶紧朝她回招了手。
晏墨轩还没有挂电话,陆月珊看到傅绵绵已经在过马路了。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晏墨轩在电话里问着。
陆月珊想挂电话,于是说:“绵绵已经来了,先不跟你说了。”
就在她把话筒从耳边准备拿开时,她看到了惊险的一幕。
两个骑摩托车的人,从傅绵绵的身边经过,坐在后座的那人,远远的就瞅准了傅绵绵肩上的包。
陆月珊看了出来,想提醒傅绵绵时已经来不及。
那人已经伸手向傅绵绵的包。
傅绵绵在对方接近她的时候,下意识的紧了下手,以至对,对方扯她包的时候,她的身子也因为那个扯的动作被摔倒在地,并被拉扯了好几米远。
好在,傅绵绵手里的东西因为包翻了过来,东西全散落在地上,对方抢走了包,发现包里空空如也,想回来抢时,看到陆月珊已经赶到,只得作罢,重新开着摩托车离开。
远远的,陆月珊就已经大叫傅绵绵的名字。
她奔到傅绵绵身边,将地上的傅绵绵扶了起来。
“绵绵,你怎么样,没事吧?”把她扶起来后,陆月珊看到傅绵绵身上因为地面的拖拽擦破的衣服,露出了鲜红的皮肉,不禁心疼极了。
刚动了一下,傅绵绵就‘嘶嘶’的叫疼:“好疼。”
陆月珊把傅绵绵的包,还有散落了满地的东西的捡起来,回到了傅绵绵的身边。
“绵绵,你身上好几处伤,我陪你去医院。”
“我这没事,到附近的诊所擦点药就好了。”傅绵绵忍着疼说。
“不行!”陆月珊坚持:“你伤口都破皮了,容易感染,也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伤到骨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
傅绵绵拗不过陆月珊,只好跟陆月珊去了医院。
到医院挂了急诊,拍了片子,她手腕处有些扭伤,其他的都没事,后来包扎伤口,又听医生说傅绵绵没事,陆月珊才放了心。
在等傅绵绵去洗手间的当儿,陆月珊拿起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她与晏墨轩的通话并没有断,整整通话了两个小时。
陆月珊皱眉看着手机,拿到耳边试着说了一个字‘喂?’。
话筒里马上有了回应:“我在。”
陆月珊惊讶,他竟然会回答。
“你一直在听?!”这是疑问,也是肯定。
如果不是,她不会那么快接听。
“你朋友没事了?”晏墨轩又问。
“对!”陆月珊庆幸的说:“好在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今天也是倒霉,遇上了飞车党。”
陆月珊一边说电话,一边把傅绵绵交给她的,窦大妈给她寄的快递打开。
里面是一封信,打开的瞬间,陆月珊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住。
那张纸上只有两句话:想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就找郑氏财团的总裁和夫人。
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找到了郑氏财团的总裁和夫人,就能找到她的亲生父母了吗?
难道郑氏财团的总裁和夫人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在哪里?可是,既然他们知道的话,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她?或者他们没有认出她?
傅绵绵上了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在那里一脸发愣的陆月珊。
“珊珊,你怎么了?”傅绵绵问。
想到晏墨轩的电话还没挂断,陆月珊下意识的挂断了电话才把纸拿给傅绵绵看。
不是她不相信晏墨轩,而是,她怕晏墨轩知道之后,这件事情可能会闹大,她想自己一个人处理这件事,而傅绵绵是她的好朋友,会给她出主意,不管她做任何决定都会支持她。
傅绵绵看过纸条后,表情同样震惊。
“这是什么意思?郑氏财团的总裁和夫人,怎会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傅绵绵不解:“给你寄这封信的人是谁,可信吗?”
“应当是可信的。”陆月珊把之前与窦大妈遇上的情形说给傅绵绵听:“我看着她总感觉在哪里见过,我猜她以前应当是认识我的,而且,我猜,她应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她一直没有机会告诉我。”
“那还等什么,不是找郑氏财团的总裁和夫人吗?我陪你一起去找。”
陆月珊摇头:“绵绵,这件事,我想自己一个人去解决,不想任何人插手,所以……绵绵,抱歉~~”
“你一个人,能行吗?”傅绵绵担心她:“我陪你去,多一个人可以壮胆,实在不行,还有晏总呢。”
“绵绵,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以,这件事,我还是想一个人解决。”
“连晏总,你也瞒着不告诉他?”
“我不想再麻烦他更了,以后,任何事我都要自己面对,不能依赖别人,所以,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麻烦别人。”
傅绵绵阴阳怪气的看着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晏总对你来说是别人吗?你不依靠他靠谁呀?”
“好了,绵绵。”陆月珊故意打断了她:“你现在身上还有伤,我达你回家休息!”
“珊珊,你跟晏总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傅绵绵是个极敏感的人,追问道:“是不是晏总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找人教训他。”
傅绵绵的话让陆月珊感动,她笑着说:“没有的事,别瞎猜。”
“是吗?”傅绵绵皱起了眉,很明显不信。
“真的。”陆月珊打趣起她:“你有时间担心我,不如好好养伤,你今年,怕是不能穿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