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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篇:杂物间(上)
    晚上轮到柳时洗澡时,她仔仔细细洗完下半身,穿内裤前给菊花上药。

    她昨天被搞出血了。

    昨天他们在地板上做完一次才发现,她后穴流出的精液里有血丝。

    白季帆倒是没表现出强烈的心疼,就是说以后不弄菊花了,找了药给她涂上,一晚上问她N次:“还疼吗?”,临睡前手也在搁在她臀瓣上轻轻揉。

    柳时想说她是屁眼疼不是屁股疼,后来忍住了,安安静静享受他流露爱意的一面。

    虽然到今晚也有点疼吧……但……柳时在手机里找到一个视频。

    上面她前后穴一起流出来精液,那时候他拿肛塞堵住后穴,就为了看这场景。

    无视后穴里的精液带血,这视频足够令她发浪发骚。

    又湿了。

    可……菊花真疼啊。

    她龇牙咧嘴,憋回去那点骚气,草草擦干身体,开门前一秒门被人敲响,“柳时,你好了没?”

    语气不耐烦。

    是冷潇潇。

    这都叫上大名了?

    柳时粗略算了算,她进来才十五分钟,这还算上洗头发的时间。

    她不是攻击型的性格,甚至有点心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你以为你学我,可是没有学你,你又不来问我,那你自己气着吧。

    她如往常那样答了一声,开门出去,微湿的发丝披在毛巾上,没看冷潇潇一眼。

    冷潇潇僵着身子踏进去,嘭一声关上门。

    屋内更没有声音了。

    她们都有床帘,柳时钻进床帘,和外面彻底隔绝,她兴致勃勃去调戏白季帆,【亲爱哒,我的屁屁还是好痛哦。】

    又把那个视频发给他,【昨天有多爽,今天就有多痛QAQ】

    十分钟后,白季帆:【…………】

    他面无表情把视频从聊天记录里删掉,【明天带你看医生?】

    柳时吓到菊花一紧,【别,那多难为情呀。】

    白季帆:【找个女医生,上门给你看。】

    柳时想象到了那画面。

    可是……医生啊,一定会看出她的菊花为什么成了这样。

    她连忙摇头,把那尴尬的画面抛出去,脸闷得通红,【她会不会在检查之后,礼貌地建议我们用一点正常的性爱方式。】

    【那我就告诉她,我女朋友就喜欢这样,是不是?小明星。】

    他很懂她那些点,寥寥数语把她欲火撩拨起来,她抱着被子蹭啊蹭,【小明星现在想要~】

    【等你哪天回来,领你去外面做?酒吧?公园?我办公室?还是其他地方?】

    这些都不是柳时想要的,【学校好不好?不要车震~】

    在神圣的学校,她被心爱的男人肏干,那滋味一定很美妙。

    白季帆回她两个字:【欠操。】

    这就是同意了。

    于是柳时开始认真思索学校哪些地方适合做爱。

    ……

    柳时和冷潇潇这场无声的战火一直持续大半个月,通常是冷潇潇刻意避开她。十一月初这一天,柳时终于找到了在学校做爱的机会。

    学校有个歌手比赛,今天是决赛,大一学生们被邀请去看,其中她的室友冷潇潇便是参赛选手之一。

    柳时穿着半身长裙,今年格外冷,她在里面穿一层厚厚的裤袜。开场时她在后台,她早就看上这次比赛了,想办法搞到一个工作人员证,此刻在后台慢吞吞走,走几下需要扶墙歇一会。

    路上遇到给她工作牌的学姐,学姐看她满头大汗浑身哆嗦的样子,担忧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柳时谎称是穿得太多了。离开了学姐,她拐过一个弯,看四下无人,进入杂物间。

    “咔嚓。”

    她把门反锁了。

    叁十平方米的杂物间,男人挑了一个干净的桌子坐着,皮鞋尖挨在地上。他刚下班,身上西服板正正经,手里把玩着一个小遥控器,抬眸和她对视上,“来了?”

    手指按下遥控器。

    “啊……”

    穴里跳蛋疯狂震动,不断攻击各处软肉,弄得外面的缩阴杠铃要掉出去,女孩子条件反射夹紧双腿,小手捂着裆部,低头咬唇。

    男人再加一个档位,她承受不了了,周围没有让她搀扶的东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指死死按住腿心,不敢让杠铃掉出来。

    “柳时,不是你让我来这玩你吗?这就不行了?”

    他居高临下俯视瑟瑟颤抖的女孩,控制在最高档位,“爬过来,我看看你逼。”

    外面似乎第一个开始唱歌了,很劲爆很燃,能传到这里。这里的开场同样劲爆,柳时沉浸在被穴里两个玩具玩弄的欲海中,等这一波高潮过去才能开始爬行。

    羽绒服拖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跳蛋高速震动,刺激着她也刺激着她穴里的杠铃数次要掉出来,她爬到一半不敢动了,并紧双腿夹住杠铃,伏在那里呜呜哭泣,“季帆……我受不了了……你慢一点……”

    “现在是你叫名字的时候吗?”幽深眼眸不曾有一分动容,他敲敲桌子,唤回她的注意力,“要我慢一点,你要怎么说?”

    “求、求求你……”她仰起头看他,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大颗大颗泪珠滚落,“让跳蛋慢一点、慢一点肏我的逼……”

    “嗡嗡。”

    跳蛋弱了两档。

    她重重缓口气,夹着小穴快速爬到他脚下,讨好般蹭他的裤子,“它没有掉出来……”

    她在寝室戴上跳蛋和缩阴杠铃,一路走过来,他说如果杠铃掉出来,她之后一周都没有性生活。

    她这一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脸颊飞上几片红晕,此刻顶着泪眼看他,真应了楚楚可怜四个字。

    可怜到他想把她玩死。

    他下了桌子,蹲下去和她平视,手掌盖在她眼睛上,遮住这能让他产生暴虐欲的水眸。

    他单膝跪地,掐着她下巴和她接吻,另一只手伸进她毛衣领口,抓住两团柔软肆意把玩。

    环境狭小阴暗,面前有个随意让他怎么玩的姑娘,他好像回到巷子里车震那次,只想凌虐她,看她满身伤痕,看她哭泣求饶却无济于事。

    亲吻和抓奶的动作都粗暴起来,遮住她眼睛的手悄然移到脆弱脖颈上。

    “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他将她唇瓣咬破,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生命被他掌握,他在用力。

    柳时被他的眼神吓到。

    阴沉沉、带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