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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二十七章 不对
    他还话没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硬了,明明上一秒还在远方,下一秒就来到眼前,他谎言觉得事情不对,左右躲闪,可是这家伙像甩不掉的牛皮膏药一样。

    死死的盯住了自己的脖子,好像非要用那扇子上的冰刀割破自己的喉管才算满意,可是眨眼之间自己也是逃无可逃呀,这块瀑布倒比他想象之中宽裕很多,可他左躲右闪之中就只能在这个方寸之地。

    他也不知道事情哪里不对了,难不成是那股邪恶的气息也侵袭了他,可是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并无半分的变化,也就是说他完全属于发自于本心,想要取自己的性命,真是诡异。

    我不知道他是谁,而宇骨也不在停留,他要是真的要把自己杀了来安慰那些不成不成,可是他那些属下已经变成了一副模样,自己毫无关系,拍上开口和对方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下一秒无数的冰箭从他的扇子上飞离就要往他身上刺去,他看着前面奔流不息的瀑布,一咬牙管他的呢,昨天那个女人能从那个水里面出来,自然而然自己也可以从这个水里进去。

    画笔一直他的动作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直直地冲进那个水里,倒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冰冷或是直接刺入他的眼睛,他奋力的闭着眼,却感觉极其轻松的度过了,甚至感觉这些水如同一双柔软的手把自己推进去了。

    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他实在摸不透,只觉得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不管如何自己总算来到了这个地方,在仔细思索着是否自己这么贸贸然然闯进来。

    不对,但是他始终把这些认为是认可的,毕竟那女人都没有直接出来说。

    而此刻的宇骨停住自己的身形,看着那个人整个消失于瀑布之中,他想着这瀑布之后肯定有猫腻,但是他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刚刚他是觉得自己的下属之间全部都患上了红眼病,一般不受控制,他怎么继续折腾下去,他也讨不到好果子,说先先把这个人自助在说,虽然弄的都是杀招,可是最后总会留他一口气的,却不曾想他忽然钻进了这个瀑布里面,既然他能进去自己也能进去。

    只是他觉得不应该这么冒失,所以在这个外面周围打量了一圈,他却发现那些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嬉闹,一个个的眼睛都瞪向他,好像是在判断他应该做出如何的选择,好似他没靠近瀑布那边,猴子们都有变得更加的龇牙咧嘴,透露出几分凶狠,这些事情究竟哪里有些不对。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魔咒一样一样在他的脑海之中,他真的恨不得立刻就得出这个结论,可惜他得不到了,而那个家伙已经消失在瀑布之中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也毫无办法,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现了纰漏,他也无从考究,只知道这件事情再怎么继续拖延下去,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和手下。

    闯进了瀑布的世界,与徐帆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因为这个瀑布的背后却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准确说是一个迷你的宫殿,抬眼望去就能看的,上面摆了一大架床,那个床号是贝壳一本,周围都堆满了珍珠,散发着柔顺的光芒,而上面正躺着一个人,他再往前走了几步,就能发觉那躺着的正是白衣女子。

    原来真是别有洞天呀!

    他在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上走,却发现自己一步一步的好似经历了不同的地方,有一阵无形而又温柔的光从自己的身上划过,这究竟是一个怎样奇妙的地方,他看着女子沉睡的模样,难不成女子一开始都是在沉睡,所以才不会留意外面的动静。

    那自己这无端端的闯进来会不会惹恼他,他提出了自己的脚步处理,在那边看着那偌大的贝壳床,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又仔细打量的周围,而周围的东西都好似摆满了海底世界的东西,有各式各样的彩色珊瑚,也有奇奇怪怪的雕塑,而那些雕塑都不是人的,反倒是一些奇妙的动物,再仔细看着好像珍珠都不要钱一样,随意丢弃在各个角落。

    而且有的珍珠大的简直不敢想象,比拳头大的都十分常见,这个地方难不成是一个宝库吗?而这个女人一直躲在瀑布背后是因为何等原因。

    他也不敢深究,总觉得自己再这么深究下去,得到的答案绝对是对自己非常不利的,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很多的事情没有那么的繁复。

    他又仔细打,然后在这边墙上的那些孔也太过奇怪了,那些孔像是被各式的武器砍出来的孔,他又想着之前宇骨提醒自己这片林子有去无回,难不成他最后把人都掳了进来,而后让这些人与他战斗,留下了这些痕迹,这么想想倒是能够解释得通。

    他现在又看着那女人继续熟睡,按照他的修为不可能没察觉到自己的到来,要不趁这个时候了结了他,那自己也就不用有后顾之忧,可是这样的人一旦发现自己对他有杀气,醒来之时便是自己的死期。

    他及时的阻止了自己的想法,看来这件事情真没有那么好做,现在自己就算踏出了这一步也不是好的结局,他慢悠悠的将步伐一步步的靠近那家贝壳村,原来这座宫殿只是外面重装了一个门帘,只是里面的情况更像是一个硕大椭圆的房间,这样的房间倒是给人一种极具有安全感的感觉。

    他不知道那层瀑布究竟隔绝了多少东西,至少他站在此处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而距离他刚刚穿进来那一霎那,明明也就是一两秒钟的事情,究竟是何等的奇怪,难不成是设立了什么他不能察觉到的结界。

    他一步步的踏上去,而就在他踏上第十个阶梯的时候,他发现贝壳床猛的一下大张开,比先前的开合度大了两倍,无数的气泡从贝壳床喷了出来。

    徐帆心中暗骂糟糕,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2117

    那些气泡带有急剧的攻击力,而且他们瞄准的方向绝对是徐帆这边,徐帆现在此刻躲闪也不急了,他想往后处躲,这个时候从气泡之中生出了一只白皙的手,猛的一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前一带,他整个人摔得如同狗吃屎一样,只是一下就跌坐在那个梯坎子上,脸摔的感觉马上就要破裂。

    这个女人醒了,而且对自己的出现急剧的愤怒,女子看一下徐帆这个家伙究竟是何时出现的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么豪放无损的出现,那就证明他穿过了那层瀑布,那层瀑布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

    那是深海之渊的寒冰提炼,困住的人还用了烛九阴的眼泪提取出来的东西,除了这个天底下至情至纯的人,要不就是懂得先天术法的人,否则根本不能穿过去,他不像眼前这个滑头滑脑的小子,还可能是天真无邪,如同婴儿一般的心情。

    那只能想到后一点,那就是他懂得先天的术法,不可能先天术法是他自行提炼的,这个东西要是先天存在那倒也是罢了,可是这些东西全是由自己一个人提炼出来的,那这些东西是如何出现的,真是怪哉,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徐帆角终于喘过了气,大声的咳嗽了起来,以他这样子的一个姿势,只能抬眼看着那女,他的脸上全是好奇和探究。

    这女人在好奇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对这个女人可是又怕又好奇,明明是他自己让自己吸引出那一批人,可是他现在却在这堵着睡大觉,自己床既然是惹他生气了,可以不管这样子直接要了自己的性命吧。

    可是此刻的女子想法却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想着这小子身体内不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要不直接把他的五脏六腑给破开,看看里面的奥妙。

    不过想着这个想法再对上他的目光就瞬间打消了,外面还有一场有趣的游戏呢,他并不想就此错过,她也想看看这小子和外面那些家伙究竟如何应对。

    她忽然低头看他。

    “你知道吗?你做了一件极其蠢笨的事情,不过看着你这样出现,我心情莫名的舒畅了许多,所以与你一条活路。”

    徐帆听到这样的语气是十足的支配者,看来他是对别人的生死毫不在乎,是主宰惯了,认为在这片林子里一切的生物生命都与他有关,虽然是狂妄自大,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样。

    “外面的人已经面临生死之举,你别忘了昨日你答应留我一条性命,前提是我叫这些人过来。”

    女子听了这话好似极其,当中透着几分恼怒,这小子倒有几分胆怯,大多数人见到自己都会被自己这双眼睛给吓到,可是她好像也没有受到这副眼睛的影响。

    她越发的好奇了,这种浓烈的好奇让他有了一个想法,他要把这小子留下来让他活着,在自己的身边探寻一下他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原本他就应该知道这小子值得活下去。

    因为那群猴子都没有迷惑到他,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他来不及探寻,这个时候他对着那道贝壳床一招手,直接那贝壳床的凹凸不平瞬间变得光滑,折现出来一面镜子,把刚刚在外件的事情一丝不落的全部演示了一遍,只不过好似速度提高了很多。

    徐帆在旁边看的也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这是类似于什么远程监控的东西吗?真是奇奇怪怪的,而这边他察觉到徐帆的小动作,低头看,向他露出一丝冷笑。

    “你倒是意志坚定,今日的雾气是放大了数十倍,可是对你却没有丝毫的影响,连外面宇骨那个楞头青都有了影响,你却没有。”

    他好像是在这个人的身上发觉了越发多的可能,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娃娃竟然这般的奇妙,徐帆这边却仔细品味着宇骨,难不成说的是外民那个冰山男,他竟然知道人家的名号,那他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名号。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失策了,一出来谁都知道自己叫什么名什么来自哪里,这样子看别人对自己知己知彼当然是百战百胜,自己只能屡屡落下下风。女子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猛地一下捏住他的下巴,好像把她的下巴捏碎一样,痛得徐帆直呼。

    “我在听我在听...”

    “我问你你叫什么来自哪里,你这般有趣一定是来自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徐帆听了这话稍稍放心,原来这个家伙牙根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那比想象之中要来的有趣了很多,那自己应该怎么说呢,如实汇报,那显得未免不大好,但是不允许汇报外面那个家伙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到时候跟这个女人对峙的话,不就把自己暴露出去吗。

    所以这个办法根本不可取,来看一下女子,我我的名字叫做徐帆,我是她话还没说完,那女人就把手指压在徐帆的嘴唇上,示意他闭嘴。

    “这个名字没有听过,而且极其的普通,在我所知晓的当中,也没有哪个修仙人家能有你这样子奇特的娃娃,想必你是修仙那些安玄学院中的孩子。”

    她这猜测的倒是准,看着他不准自己说话,徐帆角只能点点头,女子很是满意一下子抬脚把他狠狠的踹下阶梯,徐帆痛的好似五脏六腑都已经破碎,在肠子里搅来搅去了,总之是一个极其酸爽奇妙的感觉。

    他是挣扎着起身来看向女人,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女人原本是有着兴趣的那一天,他是安玄学院里的人顿时就大打折扣,说不定是那些安玄学院医院费尽心机挖来的苗子,有这等奇特那也就不足为奇了,当初还以为他要继续关心了,怎么一下子就不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