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胖子这么说,徐帆倒是有几分相信,他们一共只有两人,却能将斧家家主和斧章双双击杀,没有点真本事绝对办不到这点。
一次你他们说的应该也是真话。
和严樱对视一眼,发现她也没有在怀疑什么,徐帆这才微微点头,伸手指了指斧家家主的尸体。
“这里该怎么办?”
黑衣人说话依旧很客气。
“这里就交给我们吧,我们老板在酒吧等你们,还希望徐先生能过去一趟。”
“陈年老酒?”
徐帆皱了一下眉头,徐帆还不知道酒吧的老板是谁?对方的身份有点神秘,就这么去多少有点唐突。
况且之前还经历过大战,严樱虽然伤势恢复,但行动还未重回巅峰,如此情况下贸然过去,确实有些不妥。
可看对方的阵仗,似乎是专程来着自己的,况且有帮忙除掉了斧家家主和斧章,这么看来到没多少敌意。
徐帆稍微思索了一下,冲着黑衣胖子点了点头。
“好!会去看看的!”
随后在胖子的目送中,和严樱一起走出庄园。
本来徐帆这么说,却并未打算今天就去,怎料他刚刚出了庄园,就见到一辆崭新的奔驰g63停在庄园门口。一个黑衣人带着墨镜,站在车旁边注视自己。
这车气派复古,价钱也很高,在国外喜欢他的人都是些黑手党。
见徐帆两人出来,黑衣人二话不说,恭敬的拉开车门,示意两人坐进去。
不得不说这个陈年老酒的老板把礼节做到了极致,既然如此徐帆也没法在推辞。
索性直接坐进了车中。
对方这么礼遇,相信不会轻易对他们不利,不管对方是什么牛鬼蛇神,该见一面还是要的。
先不说他们神神秘秘的行事风格,就是之前帮忙除掉斧家家主,徐帆也有理由当面致谢。
g63行驶起来和他的外表一样粗狂野蛮,数十分钟后,随着一阵剧烈的刹车,他终于停在了陈年老酒酒吧门前。
酒吧中此时有不少客人,他们中有熟悉的面孔,也有很多陌生人。
数天前见过徐帆的几个人在看见他的时候,本想过来打声招呼,但一看到两人身前领路的黑衣人,纷纷脸色一变,闭上了嘴巴。
虽然没人出来说话,但他们眼底流露出来的懊悔还是清晰可见。
作为酒吧的常客,他们太了解黑衣人代表的什么,此时见到徐帆和黑衣人走在一起,他们就知道,自己错过了这辈子最好的一次飞黄腾达机会。
“哎呀!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他和那个人也有关系!”
“真是……太失败了,当初怎么就没和他搞好关系呢?”
先前多好的机会,要是能和徐帆等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现在自己是不是也有被黑衣人礼遇的可能?
徐帆没理会这些人,每个人都有权利走自己的路,怎么走,走那条都是自己选的,是康庄大道还是羊肠小路都怨不得别人。
既然已经选了,就算是跪着,也得自己走完。
穿过人们懊悔复杂的实现,徐帆和严樱在黑衣人的带领下,一直来到了酒吧的地下室。
但这并不是尽头,酒吧的地下室仅仅是一个入口,里面有一条悠长的隧道,等穿过这条隧道后,徐帆和严樱眼前豁然一亮。
谁也没想到,隧道尽头竟然来到了一处山水俱佳,风景秀丽之处。
即便是徐帆也看的有点惊奇,此处有花有水,还时不时的响起几声鸟鸣虫叫,整个一世外桃源。
来到这里,始终没说话的黑衣人突然开口:
“徐先生,你去吧!主人就在里面等着!”
徐帆点了点头,冲严樱试了个眼色,迈步就要向前走。
可他刚迈出一步,那黑衣人竟然突然伸手挡在了严樱身前。
“你可以进去,他必须留下!”
徐帆一听这话,当即眉头紧皱。
严樱身体不适巅峰状态,再加上她是个魂修,把他留在这里,万一有事他会很危险。
虽然面前只有一个黑衣人,但徐帆却很明显的察觉到,在他身旁,隐蔽着数量很多实力和这个黑衣人差不多的家伙。
估计这也是他们主人特意安排的。
局面对自己多少有些不利,可越是这样,徐帆越不打算退缩。
“要走一起走,要留就一起留!”
黑衣人躲在墨镜下的眉头皱的很近,他不由冷哼一声。
其实自从斧家庄园出来,他就一直有点看不上徐帆,不明白就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自己的主人还要这么看中,一个年纪轻轻,实力也不怎么样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得到他们家主人的优待。
想到这,黑衣人浑身气势猛然一胜,想要给徐帆一点苦头尝尝,可谁知道他气势刚刚释放出来,徐帆马上就报以颜色。
比他更加强横数倍的气势一下子从徐帆身体上爆发出来。
由于这气势来的太突然太强烈,黑衣人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竟然被这气势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黑衣人有点懵,但马上,他墨镜下的面容变得几分狰狞,随后一声口哨从他嘴中吹出,周围原本隐蔽起来的同伴像是接收到命令一般,齐刷刷的冲了出来。
面对一下子多出来是十几个人,徐帆一点畏惧都没有,他释放的气势依旧强盛,一点都没有留守的意思。
这些新出现的人虽然一个个气势汹汹,但和之前的黑衣人比起来,他们的实力还稍微弱一分,更不要说对抗徐帆。
因此虽然把想法团团围住,但却没人敢走近徐帆身前一步。
他们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要是硬冲,也不见得是徐帆的对手。
双方正在僵持阶段,突然一声爽朗的笑声从不远处一个二层木屋中传了出来。
“哈哈哈!不愧为当时英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实力!我果然没看错!”
黑衣人们听到这话无不静若寒暄,但给人对于徐帆的眼神不禁没有和善,反而更加敌视。
原因很简单,这么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人凭什么得到他们主人的这般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