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槐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林殳意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做成了一个令她羞赧无比的姿势。
“真磨叽啊……”林殳意状似叹息。
林殳意抬眼就看见面前的小姑娘那羞得通红的脸蛋,笑了笑,说了句让许槐觉得更加羞涩的话。
许槐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种荤话,也就只有林殳意能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还带着理所当然了。对林殳意的厚脸皮,许槐还是很服气的。
她咬着下唇,没说话。许槐是觉得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很尴尬,她没有林殳意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许槐偏头,闭上眼睛,她觉得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不觉得那么不好意思一样。
但是很快事实告诉她,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时,感官会变得更加清晰。
那只能让人感受到指骨的手指的指尖很凉很凉,空气里有暧昧的味道,还有药膏淡淡的药草味,以及,林殳意想,还有眼前这个让她有些痴迷的女子的体香。
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像是在无下限地挑逗着她的神经,想要让她变得疯狂。
林殳意真的不好受,她的额头上已经有一层薄汗了,那是忍得太辛苦,冒出来的。
抬头,林殳意看着许槐像是被抹了胭脂一样的脸蛋,声音带着几许无奈,“许槐,你乖一点……”
许槐:“……”现在用面红耳赤已经不能来形容她了,煮熟的虾子也不行,干脆用被烧红的银炭吧,让人一靠近她的皮肤,都能感受到那种往外冲出来的丝丝热气。
林殳意的话没有什么效果,她依旧“寸步难行”。
“许槐,放松。”林殳意是真无奈。
交流无果,林殳意看着她,突然倾身向前,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后者下颔,吻了吻她的唇。
那被许槐自己咬住的下唇,一下被林殳意卷进自己嘴里,轻轻地啃噬着,然后吮吸,用舌尖轻触,最后咬住,用着令人觉得发痒的力度撕拉着。许槐没忍住,轻哼出声,带着小意的撒娇。
林殳意渐渐感觉到好一点,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到达目的地了。
“呀——”可许槐,却被惊呆了,药膏很凉,就像是一块冰块推进她的身体,她没忍住叫出来了。然后,叫出来后果,就是她把林殳意嘴唇给咬破了……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许槐不敢看林殳意的眼睛,她知道刚才自己下口是有多重……
“对,对不起……”她低头,小声说。
林殳意坐在床边,直起背脊,那只开始放在许槐下颔上的手已经收回来,她用大拇指在自己唇瓣上刮了刮,指腹上瞬间出现一抹血迹。
“呵。”林殳意轻笑一声,不过笑声里似乎没什么不满的情绪,倒是还有些欢喜,“没看出来,我家的猫儿还要咬人啊!”
许槐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啊啊啊啊啊,不想活了!
林殳意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大,最后直接笑出声,让跟前的许槐,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你别笑啊!”面对林殳意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许槐不得不出声了,她飞快抬头看了笑容大大的女子一低头,心里却将林殳意这样飞扬的笑容牢牢记在心底了。
真好看!她这样想着。
林殳意焉坏焉坏的,知道许槐是因为害羞才这样,可她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在继续调侃眼前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笑?难道,我说了假话吗?也不对啊……”她故意拉长声调,然后将自己先前那只带着药膏的手放在许槐眼前。
林殳意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退下去,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许槐脸上每一分的表情变化,看见她眼中的羞涩和躲避,林殳意心里更高兴了。“许槐,这是你的吧?”她靠近她,抵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带着微凉的指尖,在那只白皙得有些过分的小腿上攀岩,当做了黑白琴键,弹奏着。
“林,林殳意,你停手!”许槐努力让自己的嗓音听上去没那么诱人,她快要哭出来了,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那样,一点也不不能控制了,“你……”
许槐眼角挂上了一串泪珠,眼里带着迷离,那样子,似拒还迎。
林殳意被她逗笑了,仅剩的理智,像是被爆竹外面的那一截短短的引线,点然后迅速就被燃烧,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什么也不剩了。
“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她顺势蹬掉拖鞋。
这早上,彻底被“浪费”了。许槐是打算在舞蹈室度过一早上,基本功是不能荒废的。可哪知道,基本功被另一种运动取代了,被一项比基本功还要累还要考验身体柔软度的运动……
林殳意“行凶”后,抱着嗓子更哑的许槐朝浴室走去,清洗一番出来后,许槐已经睁不开眼了。昨晚她从凌晨开始被折腾,差不多晚上三四点的样子才歇下。现在现在支撑不住,靠在林殳意怀里,又睡过去了。
看着乖巧地躲在自己胸口的许槐,林殳意一时间看得有些失神。
她本来是想要叫许槐去吃饭的,可这个人似乎天生对她就有莫大的吸引力,所以每一次在许槐跟前,她的自制力和理智什么,似乎变得不怎么好用了。
压着她,欺负她,这种事情,林殳意竟然发现自己会觉得异常满足。
她们这算是和好了吗?林殳意正琢磨着这问题,手边的嗲电话突然震了一下。她拿起来,发现是许槐的。
短信的横幅在手机屏幕中间,因为信息很短,林殳意就瞅了一眼,已经将短信看完了。她微微拧眉,解锁许槐屏保密码。
——怎么回事?账户上没钱?
她刚看完,很快,手机上又进来一条短信了。
——你这是不想要许舟云的命了?许槐,你胆子变大了啊?以为我不敢?
发短信的人许槐没有任何备注,林殳意一点也没觉得偷看别人手机是很不好的行为这种觉悟,淡然地上翻,找到昨晚许槐跟那人的聊天记录,林殳意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变得寡淡又轻蔑。
她虽然挺厌恶许舟云的,这一点,就算是许槐来到她身边,却还是一层不变。陆荆州能想明白的,她就是不能理解。但是,相比于许舟云,她却更是厌恶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像是温舒然这样恬不知耻的,手脚健全但又喜欢以“乞讨”为生的人她更是感到不能理解和反感。
还是这样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前来打搅别人生活的人,更让林殳意觉得我无法理解,而且愤怒。
看着怀里睡着的人,林殳意轻手轻脚下床,拿着许槐的手机出门,走到隔壁书房。
按照短信上的号码,林殳意直接拨了过去。
那头等待音就响了一声,已经被那头的人很快接起来了。
“许槐,想通了?赶紧打钱吧,还打什么电话啊!”属于温舒然带着胜券在握的嚣张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进林殳意的耳朵里,顿时,让这头拿着电话的女子微微皱眉。
什么时候这个出生就是个错误的女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对着许槐说话,一点负担也没有地冲许槐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