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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老爷子这会儿已经进屋去给阿黄处理伤口去了,张太平说道:“这些家伙来偷那只大龟的,还想要在屋里再生些事情。被我和老爷子收拾了。”

    对于张太平和老爷子两人能收拾这么十几个人在这里的人额米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他们以前可是见过老爷子一个人就单挑十几个人的场面,现在再加上一个毫不逊色的张太平,能干翻十几个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有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带了一把****来,人倒是没事,只是阿黄替我挡了一下被打伤了。”

    钱老头和村长都是大惊,钱老头气愤地问道:“是哪个狗东西开的枪?”钱老头是一个极其爱狗之人,去年进山的时候黑子的死就让他很伤心,只不过那是在战斗中牺牲的,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悲伤。对于阿黄在山林里的表现他是看在眼里的,对于阿黄也是很喜欢,现在骤闻阿黄被****打伤,心中立即就聚起一股怒气。

    张太平指了指耷拉着胳膊被张太平捆绑而且嘴还被塞住的小青年。

    钱老头不由分说先是过去那枪托在他的脑袋上砸了一下。小青年被砸得眼泪直流想喊却喊不出来。

    钱老头顺手拽下来一个个脸上的黑布,后面还有接着到来的村民,个个手上都拿着家伙,有人惊讶地说道“这不最后来了十几个村民,这是放在农村,人们的心地还淳朴着,抱着又是大家帮帮忙就过去的态度,即使在深夜听到枪响也会有人出来相助。要是放在城里,嘿嘿,可能首先想到的不是帮助别人,而是将窗帘拉得更加严实一些,唯恐躲避不及吧。

    村长看见地上凄惨的刀疤脸之后就明白是昨天王涛领到村子里来的那两人生的事,从大帅这里没有买到就想要在晚上偷走。小声对着张太平问道:“知不知道昨天那个人的底细?”

    张太平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明白。

    “那就只有去问问王涛那小子了,我还没有去找他算账呢,什么人都往村子里面引。”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为难他了,他也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来路,而且他提前还给我来报了个信儿,这次就将功赎罪了吧。”

    老村长见张太平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还是将他们送到公安局里面吧,张太平进屋打电话报了警说明有人拿着****伤人,那边派出所的值班警察听说都用上了****了不敢掉以轻心,向领导汇报了一番,立即连夜出动了十几个警察好几辆车向着张太平所说的地方开动。

    现在毕竟还是深夜里,大家聊了几句看着没有说明事情了就都散了,只有王贵王朋和王老枪留下来帮忙看着地上躺着的十一人,钱老头本来也是想要留下来的,但是考虑到自己手里面还拿着****一会儿警察来了不好交代,所以还是回去了。

    大约两个小时的地方几辆警车就开进了村子,张太平让王朋去将警察领到这里来。王朋本来是很怕警察的,但是张太平有令,而且自己现在也已经不再外面混了,算是一位守法公民了,就硬着头皮将一干警察领了过来。

    这一伙警察的头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面容粗犷的汉子,见到王老枪先是上去来了个熊抱,看来两人不但认识关系还不错。

    看到地上躺着的一伙人的凄惨样子,竟然还有好几个都折了骨头。有几个年轻警察都吸了口气,这下手可真狠的。

    领头的警察简单地和张太平认识了一下,五百年前是一家人,这位也是姓张,名大牛。名字虽然有点傻气,但是人却一点都不傻气,反而破案抓罪犯很有一手,只是没什么这么多年还只是镇子上的一个小警察就只能说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在官场里面混搭。

    先是简单地看了看地上几人的伤口,然后说道:“****在哪里?”

    张太平将他领到院子墙壁的南侧,这里的现场还保留着,掉落张大牛仔细地勘察了一番现场,做了相关记录,又到屋子里面看了受伤的阿黄,才重新出来问话地上躺着的几人。

    拔掉受伤最重不断哼哼的两人最里面的棉布,刀疤男看到警察来了,知道张太平几人不能再对自己怎么样了,就狠声地对着行如水说道:“臭娘们,你等着,等老子出来,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之所以有这个底气是因为他在为樊强办事,现在出了这种事,翻墙肯定会将自己捞出去的,只是时间出造的问题罢了。

    行如水的眼睛闪了闪轻飘飘地说道:“那我就让你永远出不来吧。”说完就拿起电话打了个电话。以张太平对范茗和行如水身份的猜测,这刀疤男的一句话估计真的是将自己一辈子关到里面出不来了,即便是樊强有心也可能无济于事了。

    那个开枪的青年能开口说话后就恶人先告状道:“他们这是想杀人呀。”

    张大牛踢了其一脚厉声道:“老实点,少他妈在这里废话。”看来张大牛的名声在这块还是挺管用的,这青年立马闭嘴不敢再多出声了。

    最后张大牛拒绝了张太平邀请进屋喝杯水,连夜将十一人送到车上拉走了。

    张太平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行如水找来的人介入调查这个刀疤男,想到这里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现在的生活就行了。

    警车离去之后,天色都有点发亮了,其他在这里的几人也一同离去。

    正文 第148章 二月二龙抬头

    张太平是一点不担心刀疤男会报复之类的,他相信行如水的那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在里面待上个几十年的时间。

    老爷子虽说是一个地道的老中医,但是对简单地西医持刀还是可以的,迅速给阿黄开刀将里面的弹丸个铁砂取出来。山里面这种早些年自制的****打出去的都是一个钢珠和一捧的铁砂,杀伤面积大,打在动物身上就是一大片。这种枪用来在山里打野鸡是最有效的,找到一个野鸡窝吆喝一声随便向着空中放一枪就能打下来几只。现在阿黄身上的后腿处就炸开一大片,血肉模糊的,不及时处理的话在体内容易发炎,破伤风这种病可不只是在人身上发生的。

    取出阿黄身体里面的钢珠和铁砂之后,老爷子又给它上了一些自己合成的中草药然后再包扎好。不单单是腿上就连后腰上都受了伤,所以自己已经不能自如行动了,张太平将它抬到前屋放在中厅中。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其他人都睡了,蔡雅芝出来让张太平进去休息一会儿,这一整晚上她也没有敢合眼,这会儿精神一放松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张太平说道:“你自己先回去睡吧,我再守一会儿。”

    蔡雅芝今晚上实在是心力憔悴了,进了屋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张太平进去给她掖上被角,轻轻关上门。来到阿黄身边,心念一动就将阿黄收进了空间中,毫无滞懈的感觉,看来阿黄是真正地忠诚于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地信任。

    张太平也跟着进到空间中。阿黄还是第一次进到这个神奇的空间中,惊讶好奇地扭着头转来转去四处打量着,看到张太平进来了才安心下来。

    张太平将它带进来有让它在里面快速恢复一点的意思。将缠在身上的纱布揭开,张太平拿出自己配置的止血硬伤药给阿黄敷上。他这药主要成分是山里采到的马皮包,主治的就是硬创伤,并不是说他的药就比老爷子的要好,而是他配置这药的时候用的是空间泉水,药效奇特,能让伤口恢复得快很多。

    药上去之后有一种清凉的感觉,阿黄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舒服地哼哼出声,空间中有一种神奇的功效,能让动物的伤不再恶化,而且还有加快恢复速度的效能。再给它喂了一些空间泉水,这家伙现在是聪明了,能感觉到这种泉水的巨大益处,欢快地喝完,比吃肉还要积极几分。

    没敢让它的伤势在里面完全好,好了大半就将它送了出去。张太平自己也随之出来。

    对于张太平来说,即便是好几天连续不休息都没一点事,一晚上没有休息,第二天早上依旧精神奕奕。打完拳练完脚,吃过早饭,范茗就拉着张太平让他讲述昨晚抓贼的全过程,昨天晚上她张太平被她缠着没办法就端了个椅子坐在池塘边上晒着太阳懒洋洋地拣了些大概的说了一遍,旁边还围着一群爱听这种故事的丫头小子。

    二月二,龙抬头!

    传说古时候关中地区久旱不雨,玉皇大帝命令东海小龙前去播雨。小龙贪玩,一头钻进河里不再出来。有个小伙子,到悬崖上采来了“降龙水”,搅浑河水。小龙从河中露出头来与小伙子较量,小龙被击败,只好播雨。其实,所谓“龙抬头”指的是经过冬眠,百虫开始苏醒。所以俗话说“二月二,龙抬头,蝎子、蜈蚣都露头。”

    明人于奕正、刘侗《帝京景物略》卷二,春场记载:“二月二曰龙抬头,煎元旦祭余饼,熏床炕,曰熏虫儿,谓引龙,虫不出也。”龙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古时认为龙是天子的象征,是祥瑞之物,更是和风化雨的主宰。所以“二月二,龙抬头”这句谚语表示春季来临,万物复苏。蛰龙开始活动,预示一年的农事活动即将开始。

    在以前的社会中,由于龙这个权威的存在,人们对二月二是很看重的,每逢此节必有大型繁琐的祭祀活动。然而现在这个年代皇权隐退,人们都知道了风雨是从何而来,更是见识过了人工降雨的过程,所以龙现在只是人们心目中一个祥瑞的象征,而非什么风雨的主宰了,一些耗费物资的祭祀活动也都逐渐消失了。

    大的活动消失了,一些小的习俗却依然保留着。

    就比如,整个正月里是不能烧干锅,也就是说不能烙锅盔、不能摊煎饼。只有到了二月二这一天才能烙两个大锅盔来补天补地。而且这段时间不能剃头,也是在二月二这一天龙抬头的日子里面一时剃了头才祥瑞,此后一年中才会消灾销难。平平安安。

    有的地方在院子里用灶灰撒成一个个大圆圈,将五谷杂粮放于中间,称作“打囤”或“填仓”。其意是预祝当年五谷丰登,仓囤盈满。

    关中地区就是如此。早上早早起来,蔡雅芝就在院子里面画了个大大的圈子,将家里面她能想起来的五谷杂粮瓜果蔬菜都往里面放了一些。然后烙了两个大锅盔,一个供奉天地一个自家吃了。

    还只做了一些“祈祀豆儿”放在各个柜子里面,这是龙抬头的时候万物复苏,各种小动物都出来活动了,家里的仓鼠也不例外,放上这些东西就算是和仓鼠达成协议,不要胡乱咬别的东西了。仓鼠在农村中是很常见的,然而张太平家里确实没有多少,一个是小金入住之后是这些仓鼠的天本来这天也是要剃头的,然而家里面不是女人女孩子就是张太平老爷子这种她管不上的人物,也就没有了这项活动,只是在早上忙活完了的时候给丫丫从新将头上的辫子梳理了一遍。头顶上和两边耳朵上方的发丝都牵到头后面用花扎起来,小姑娘看起来各位精神机灵。

    吃过早饭丫丫就跑出去玩去了,张太平让是在跟在她后面,狮子现在已经是丫丫的全程保镖了。没一会儿小姑娘就又回来了,口袋里面还装着别人送与的苞谷豆儿。爬到张太平腿上,小手里面亮着几颗白花花的豆儿,意思不言而喻。

    张太平捏了一颗放进嘴里面,口感还不错,松香干脆,还带着股甜味儿。站了起来说道:“走打爆米花去。”小姑娘立即欢天喜地地跟在后面,虽然遇见的大婶姐姐们都给她口袋里面放了些豆儿,但是别人家有和自己家有是截然不同的,所以才让爸爸给自家里也打些。

    进到屋子里面让蔡雅芝舀了两碗米,再舀了半盆子上好的玉米粒儿。在村子中人们大多都是用玉米打的花儿,很少用米来打的。米打的小而且米贵,玉米就不同了,家家户户都有,且爆出的花儿大,有吃头。城里专卖店卖的那些都在里面加了牛奶什么的作料,吃起来香甜可口,是小情侣看电影必备的小吃,农村里面爆米花不常有,也只有在二月二龙抬头这几天前后才会有人来专门爆,里面最多就是放上些糖就完了。

    范茗听闻要去打爆米花,当然也要加入了,张太平让她带着单反将接下来的情况拍摄下来。

    打爆米花的商贩是不进这种小村子的,光是搬哪一套沉重的工具就划不来到这小村子里面费事,所以要打爆米花还得到外面的丰裕口大村子里面去。

    张太平骑着摩托,丫丫贴着张太平坐在中间,范茗在最后搂过丫丫抓着张太平的衣服,行如水就没有再跟着,有张太平在她可以完全放心范茗的安危的。

    打爆米花的摊子就停在一个十字路口,旁边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大都是一些半大的小子姑娘在排队。一手抱着盛玉米粒儿的盆子,一手还提着柴禾。

    张太平这才反应过来,村中很少有人用碳,打爆米花都是自带柴禾的。张太平拍了下脑袋刚准备给范茗和丫丫交代一句自己骑摩托回去取,一个汉子看出他的难处,凑了上来说道。

    “大帅是不是没打柴禾?我那里有,让小子给你取些来。”说着向着身后吆喝了一声,一个半大的小子撒腿而去。接着中年汉子递过来一根烟,张太平接过来看了看是最便宜的猴王,也没客气,就和这汉子在一旁吞云吐雾起来。

    这汉子是丰裕口村的,张太平并不认识。但是他张大帅的大名在这一块可是杠杠的,之前就很是响亮,再加上农村里一件小事都能传出去老远,前几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在附近几个村子里面传开了,所以大家都知道张太平的强悍,上来发根烟搭个话也属正常。

    正文 第149章 规划园子

    这汉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来意。

    “大帅,听说那天晚上你家来了十几个贼?”

    张太平吐了口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等着他的下言。

    “嗯,这个,听说那天晚上你家的那两只狗很猛,抓了好几个贼呀。”

    “嗯,有这个事儿。”张太平说道,他已经隐隐才出来这个汉子想要说什么了,看来也是个爱狗之人。

    果然,“你那两只大狗都是公的吧,到时候能不能让给我那几只狗配个种?”说完一脸希冀地看着张太平。养狗之人都知道,狗的品种很重要的,遗传因素决定了一切。在农村里面很少有好狗,都是一些既小又笨的当地狗,也叫做“柴狗子”。

    汉子名叫张狗娃,这样的名字在农村老一辈中随处可见,都是父母当时坚持一个理儿:名字贱的娃娃好养活。家里面养着好几条大狗,其中还有一条品种不纯的藏獒,想要给这些狗配些好种,怎奈农村里面的狗靠近都不敢靠近他的这些狗更何谈配种了,到人家那种专门给狗配种的地方又太贵了,一次就要还几万,所以听闻张太平家里的大狗厉害,才求到了张太平这里。

    “小事情,到时你将狗拉来就行了。”张太平爽快地将这件事情答应了下来,相信阿黄也是很乐意干这种事情的。

    张狗娃脸上立马笑成一朵菊花,在旁边不住道谢。

    一会儿,就到了张太平家里爆花儿了。这种爆花机是那种最老式的,人工手摇的,下面搭着柴禾。爆花机上面自带着一个时间表和压力表,时间一到,压力一到,那老头儿就将爆花机提起来口口塞进框里,杠子一锹,只听像打雷一样“轰”的一声,花儿从爆米锅里喷出来冲进框里面。

    躲得远远捂着耳朵的范茗和小丫丫看到白眼冒起之后跳起脚欢呼一声,赶紧跑过来将自家的爆米花装进口袋里,这是张太平早早叮嘱过的,爆米花时不能见风的,不然就不脆了,也就没吃头了。

    张太平家里一共打了三锅,一锅真正的用米爆的,来那个锅用玉米爆的花儿。虽不如城里卖的那种多味儿,但是自有一股原始味道,也还不错。

    扎好口袋回到家里,这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算是完了。

    在农历二月以后,“雨水”节气来临,冬季的少雨现象结束,降雨量将逐渐增多起来。空气从冬天的干冷变得柔和湿润起来了,张太平也开始考虑给这片剩余的二十亩荒地上和荒山上种些什么了。

    到时候要在池塘里面养鱼和一些水产品,就必须先在里面种些水草和其他的一些植物。首先池塘里面栽种荷花是少不了的,夏天的“映日荷花别样红”是一道美不胜收的风景,到了秋十亩的大小说出来好似不大,但要是划叶小舟打个来回花费的时间却是不少。要将里面全部种上荷花需要的种子必定不少。

    张太平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在池塘周围一圈栽上樱花树,到时候三月至四月之间开满樱花也是个不错的嘘头。至于荒山上全部栽种上新品种早熟的水蜜桃树,三月了慢坡桃花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六月了还能收获桃子,观赏实惠两不误。

    只是这片荒地就有些难办了,他思前想后都没有想到在这里种些什么才能既符合池塘边上的景色,又能将这片土地合理利用起来。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范茗嘴里咩咩叫着慢慢退了过来,后面跟着两只一蹦一跳的小羊羔,远远的还吊着她养的那只兔子小玉。这只兔子好像真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了,现在即便是将它放在外面它也不会逃走,按时会回来报道。

    四只小羊羔之中的两只一直是范茗在拿着奶瓶喂养着,对范茗也颇为亲近,随着范茗的叫声而来。

    张太平看见这两只小羊羔和小白兔小玉,心里一动,空间中的那么好大一片草原也不能让空闲着浪费呀,应该给里面养些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兔子、山羊、小鸡之类的。

    两只小羊羔跑到张太平身前来,张太平伸手抚摸着它们身上柔软光滑的皮毛,两个小家伙也不认生,任由张太平抚摸着还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伸出分能的舌头舔舔他的手掌,可能张太平身上有一种让他们很收服的气息吧,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在幼年的时候,那种先天还没有退却的感应力总是比成年的要强烈很多。

    “舒服吧?”仰着头笑靥如花地看着张太平。

    张太平竟然有一瞬间的愣神,心地善良、温柔可亲的女孩子总是能让人发自内心地喜爱,这种喜爱无关爱情、无关亲情,纯粹是一种对善良的靠拢、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将它们两个喂养的不错。”

    听到张太平的夸奖,她地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你感觉给这片荒地上应该种些什么?”张太平水口一问,也没有指望她能吐出什么好的建议。

    “薰衣草呀。”范茗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到时候这么一大片薰衣草,那该是多么美丽多么壮观呀。”说完还一副一脸向往的样子。

    张太平对她的动作感到好笑,但是对她得到一个提醒张太平突然有了灵感,思想如潮而来,这片黄的确可以种上大部分的薰衣草,到时候再搞个薰衣草庄园的嘘头拍些照片传到网上去肯定能吸引很多年轻的情侣前来观赏,不怕这里的名声出不去。

    靠近西边果园的小山谷边上可以在种些蔬菜瓜果之类的,尤其是在村长家里曾经提过的那种小号的朝天椒,辣椒喜旱不喜涝,种在这种沙土地上是最好的了。其他的蔬菜薰衣草之类的作物适合不适合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他根本就不用考虑,有空间泉水在手,种什么都能成活。嗯,还可以再在合适的地方再种上些竹子。

    “好,就种一片薰衣草。”张太平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丫丫和吕凤的女儿天天一同前来了,这个小女孩儿一如既往地秀秀气气,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个满脸泥花的样子了。现在已经开学了好些孩子已经上学去了,就只剩下这些还没有上学的小屁孩了。

    两个孩子看见在张太平身旁的两只小羊羔,立即跑过来,后面跟着基本上和丫丫形影不离的小松鼠。

    小孩子都会对这种小动物很有爱,丫丫立即抱着一只,天天也想试试,抬头怯怯地看了看这个曾经背过自己送自己回家的大个子,见张太平笑着点了点头,才像丫丫一样也抱着一只小羊羔。

    后面的小松鼠跑过来蹲在张太平脚下吱吱地叫着,这个小家伙现在已经长大了,全身火红的毛发油光发亮,好似营养过剩,在张太平面前叫着,只是可惜张太平听不懂动物语,不知道它想要表达什么。

    丫丫的专职保镖狮子从后面慢悠悠地过来了,刚才还端坐在范茗身后的小玉噌的一声向着屋子跑过去了。虽然狮子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天生的敌对关系还是让它会浑身不舒服,所以每次只要有阿黄和狮子的地方她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狮子只是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反倒是两只小羊羔初生牛犊不畏虎,从丫丫和天天的怀里面挣脱开来蹦跳蹒跚地向着狮子走去。狮子现在的身形和阿黄差不多大小了,两只大狗都像是一只牛犊似的,被盯上了,一直不坚定的人都站不稳。狮子全身棕红色的毛发蓬松,看上起还真像是一只狮子。

    狮子来到张太平脚边躺下,两只小羊羔过来后它喉咙里面呜呜吼了一声对着两只小羊羔发出了警告。只是两只小羊羔好不受威胁,依然向着这边而来。张太平拍了拍狮子的头,它才老实下来。

    两只小羊羔过来直接将狮子范茗和两个小姑娘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张太平也不觉莞尔,只有狮子被弄得浑身不舒服,不停地扭动着。

    丫丫拍手乐道:“小羊羔把大狗当成妈妈了,在吃奶呢,哈哈。”

    张太平实在是看狮子忍耐地不行了才放开按在它头上的手,狮子立马就站起身来跑开了,身形怎么看都有些狼狈。惹得身后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