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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逃生游戏里斗表情包_第7章
    成海晏被他一捏,惊得猛地往后一退。
    他紧紧捂着刚刚被沈长卿手指碰到的地方,气派十足地瞪着沈长卿,整个人看着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沈长卿见他炸毛成这样,忍俊不禁。
    成海晏见这个人居然还笑出来了,气得冷哼一声。他冷冷地注视着沈长卿,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捏了他的脸,轻薄了他,还想当做没事发生?
    “抱歉抱歉,”沈长卿见对方生气了,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歉道,“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
    他实在没想到少年居然对这个如此抵触,对于自己刚刚的鲁莽行为也有了些懊悔。
    “你就打算说这点?”成海晏有些不满地挑起眉。
    沈长卿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对不起,我……”
    “——算了,我勉强原谅你。”
    听到这句,沈长卿惊讶地望了过去。
    在一片昏暗的光线下,雌雄莫变的漂亮少年正倨傲地抬起下巴,颇有些不耐烦地看着自己。只是他露出的白皙耳垂上,却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红。
    见他望过来,成海晏冷哼一声,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看什么,怎么还不走?”
    “没什么,”沈长卿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吃惊……我是说,你刚刚说了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
    ……
    半晌后,耐心终于被耗尽的少年彻底别过头,完全不想理会另一个人。他气势汹汹地走在最前面,徒留沈长卿一个人走在最后。
    老人走的很慢,但好在这游轮也不大,没过多久,他就将两人领到了目的地——游轮内部的宴会大厅。
    虽然叫做宴会大厅,但这里却并没有其他游轮那样精致的装饰。沈长卿放眼望去,发现这里就只有一张可以让七个人坐下的餐桌和其他几件简单的摆设。
    和其他房间一样,这里依然看着有种老气沉沉的陈旧感,餐桌上的桌布是暗色的,上面的花纹模糊不清,旁边的花瓶里灰褐色假花已经落上了一层灰。
    阴暗的大厅内仅由几盏烛灯映照,这些灯里跳跃着一种十分古怪的暗蓝色火焰,幽幽的光芒将周围清清楚楚,然而这种火焰却没有丝毫的温度,甚至带着一丝彻骨寒意。
    当他们过去的时候,宴会大厅里已经有五个人了,三男两女,年龄衣着各异。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就是任务背景里收到邀请函的剩下的人,而在这里,有几名是NPC,有几名却是玩家扮演的。
    此时此刻,他们正端坐在餐桌旁边等待着沈长卿他们入座。暗蓝色的灯光映在他们脸上,将他们更显出几分苍白来。
    沈长卿抬头,将目光看向了正中央墙上挂着的大钟。
    正午,十二点零五分。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要饿死了!”
    见他们姗姗来迟,一个容貌昳丽的女人冷笑了一声,神色间全是厌恶:“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居然敢耽误我的时间?”
    她的声音尖锐,颐指气使,一看便是养尊处优惯了的。
    “许小姐消消气,他们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坐在女人旁边的中年男人轻微咳嗽了一下,打圆场道,“毕竟这里那么古怪,他们被吓到也是很正常的。”
    沈长卿通过原主的记忆,知道女人是最近娱乐圈的当红小花许笑巧,而坐在她身边替他们说话的中年微胖男人,则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商人。
    在商人对面坐着的低调女孩,是一位没有上过学的普通超市收银员,而她旁边坐着的,却是出身豪门的浪荡公子爷。
    正对着他们而坐的还有一位老学者,大约六十来岁,带着金丝框眼镜,气质儒雅。只是原主对他的记忆十分模糊,就记得他似乎姓于。
    有趣有趣,这么多看似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人,居然都拥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还愿意为了遮掩秘密而不辞艰辛地来到这里。
    “非常抱歉,我也想快点过来的,只是这孩子胆子有些太小了,刚刚怎么劝他都不愿意跟过来。”
    沈长卿无奈地笑了笑,一边对其他人道歉,一边伸手拉住成海晏,牵着他朝剩下的两个空位走了过去。
    成海晏被他的手一拉,耳朵再一次悄悄泛了红。他有些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脸上看着不太情愿,但却并没有挣脱沈长卿的手。
    或许是不想他们吵起来,一旁的女收银员听了沈长卿的话,连忙说道:“既然来了就快点入座吧,人齐了才能吃饭。”
    公子爷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附和着收银员:“快点,我都要饿死了!”
    许笑巧皮肉不笑地用眼睛斜着他们,听到周围人都站在沈长卿那边的话,她撇了下嘴,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两人得以顺利坐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吐槽我的攻太受气了,我非常不开心!
    谁说攻就一定要威猛沉稳闷骚了,别扭傲娇攻一样可以宠受好嘛!攻受不都是床♂上见真章!
    ……虽然海晏目前确实看着有些受就是了,不过他威猛的程度不会比沈哥低哦,现在只是伪装_(:з∠)_
    第5章 第一个世界5(修)
    等沈长卿和成海晏依次入座后,那老人才端着饭菜上来。
    只是在开饭之前,老人却单独搬了把椅子过来,将一幅画像端端正正地摆在椅子上——
    正是那副女人的画像。
    女人一半的脸上满是伤疤,笑容扭曲,隐隐透露出一种苍老之态;而一半的脸,却白净年轻,笑意浅浅,美好温婉。
    只是这副画像十分大,差不多有半米长,比沈长卿他们房间里的那种小画像要大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