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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那玩意很烫,还在她的手中一直不停的跳动着。顾湄觉得,她额头的青筋这会也跳的也很欢快啊有木有。

    丫的绝对是给他一尺他就能进一丈的人。她不过才心中刚刚松动了一点点,其实还没确定到底要不要帮他撸的,就是这么下意识的伸出了手而已。搞不好到最后紧要关头她的手又缩回来了,不愿意帮他撸呢。

    可廉晖一见她松动了,趁热打铁,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反悔的余地。丫的直接铁手一伸,牢牢的就抓住了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廉老二身上

    廉少侠,您老真是,勇猛如斯啊。

    然后,顾湄就脑中一片空白,无意识的由着廉晖抓着她的手上下抚弄着

    她甚至都不敢看他,更不敢看手下的那个玩意儿。

    虽然她是看片无数,也算是阅鸟无数,可那都是电脑上看到的好吧。这么实际的,近距离的,而且能手上感受到温度和触感的,还真是新娘子坐轿子,头一回啊她。

    顾湄好想死。如玉你这个混蛋,你自己下药了,自己不来解决,最后都得劳资来给你断后了。

    她一定不能饶了如玉。

    好不容易伺候的廉大爷射了。忍着满手黏糊糊的玩意恶心不说,顾湄以为,这下子总该完了吧。

    但好像,还是没完啊。手中的那玩意还是青筋遍布,翘的很厉害咋办?

    顾湄傻眼了。她好想甩手不管。

    她手都很酸了好吧。你以为伺候廉大爷射一次容易么她?

    丫的该说是那飞燕丸实在是太厉害呢,还是说廉晖太厉害呢?这两次在廉晖看来,貌似就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

    顾湄都想直接给跪了。廉大侠,拜托您就饶了小的吧。

    但廉晖怎么可能会饶了她?下面的小嘴尝不到,不代表上面的小嘴就不可以尝。

    他牢牢的按着顾湄的头,挺起了自己的腰,就要将自己的廉小弟塞入到她的口中。

    而顾湄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被动的将头凑到了那里。

    直到眼前有个跳动的玩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她都可以看到顶端上刚刚发射过的那一片浑浊的白色,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廉晖他想做什么。

    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你他妈的还不如直接上了我算了!

    她奋力挣扎。但廉晖按着她头的手很用力,她挣脱不掉。

    那玩意更近了,她甚至鼻中都能闻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好恶心啊啊。打死她都不想帮他口那啥。

    所以她装的很淡定的抬起了头,又装的很淡定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塞到我口里,我就敢把它咬断了。你信不信?”

    她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不敢再接着往下塞了吧?毕竟,这玩意要是没了,你就只能当太监去了,空对着一群美女,想撸都没法撸

    但廉晖他绝壁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啊啊。

    因为他听了顾湄的这句话,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是特深情的低头看着她,带着款款柔情的说着:“那你就咬断它吧。红摇,无论你对它做什么,我都接受。”

    顾湄风中凌乱了。神啊,你赶紧来个雷劈死我算了。

    神没来,廉老二来了。

    顾湄拼命躲闪,但无奈头被按住,根本就没地躲去。

    她只好咬紧牙关,任由那火热的顶端在自己的唇上反复摩挲着,但她就是不松口。

    而廉晖的声音也很急迫,带着隐忍,还带着撒娇意味,一声声的叫着:”红摇,红摇。“

    顾湄好想免费送他个眼白。他妈的你叫魂啊?你竟然想让老娘帮你做这种事?

    好想人道毁灭他啊啊。

    顾湄心中气愤,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闭着眼睛,就不去看他。

    但她伸手的时候,一不小心,指甲刮到了廉老二的顶端。

    那正好是最敏感的地方,廉晖立即发出了一声闷哼,身子更是瞬间紧绷了。

    他不再迟疑,右手忽然伸出,一把将顾湄的双手反扣在身后,面上满是急切和痛苦。

    顾湄吃痛,破口大骂:“廉晖你这个混蛋。”

    但只来得及说出来这几个字,廉晖已经是趁着她张口说话的这个空隙,腰身一挺,廉老二瞬间顺利一杆进洞。

    我擦!顾湄心中大声咒骂,但无奈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所有的声音都只能化为一片含糊不清的呜咽之声。

    而廉老二被她含入的那一刹那,廉老大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似痛苦,但又痛快之极的闷哼声。

    怎么办?好想咬断口中的这玩意怎么办?

    顾湄被廉晖抽的直想流泪,她双手抗拒的推着廉晖,想让他离开。但廉晖只是紧紧的按着她的头,还低头看着她此刻眼中泛泪,口中含着他家老二的样子。

    顾湄都快暴走了。双眼都给气红了。廉晖你他妈的这是强-暴!!这是强-暴!!

    但廉晖恍然未闻,他现在只是沉浸在顾湄温暖湿润的口中不能自拔。他只恨不得狂风暴雨般的抽弄,将她狠狠的弄哭。

    血液中依旧灼热难耐。他不知道那个飞燕丸的功效到底有多强。但他也知道,就算没有那个飞燕丸,仅仅只要看着现下的这个画面,他都能抛却所有,完全的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好。其实他自小学的圣贤道,到了华山更是在通元子一板一眼的教导下,几近禁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红摇有这么大的欲-望?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只对红摇有这些欲-望,对其他的女人,他甚至都懒得去看一眼。

    那就一起沉沦吧。一起沉沦,红摇,带着你一起沉沦。

    他微微的闭上了眼,急促的喘着气,恨不得永远就这么下去。

    而顾湄则是恨不得立即结束。艹!他妈的被人强迫着给人口那啥的感觉,让她暴走的想杀人。

    但口中的那玩意坚硬如铁,更是灼热如火,看样子,轻易是解决不了了。

    顾湄实在是火大,一个狠心,上下牙齿一合,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让你强迫我,让你不顾我的意愿给你口那啥。他妈的你以为你中了春-药了不起啊?本姑娘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没有直接上了我,而是压抑着只是让老娘我给你手撸了跟口那啥了啊?

    我艹!廉晖你大爷的!他妈的与其给你口那啥,那还不如让你直接上了我来得痛快。

    顾湄气红了眼,心中狂骂了无数的脏话,可口中发出来的却只有呜咽声。

    而且这呜咽声,在廉晖听来,那还真的是如同小猫般的呻-吟。

    这极大的刺激到了他的感官。而更劲爆的是,顶端忽然一痛,那是顾湄在咬他。

    敏感之处被咬,再是加上顾湄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廉晖闷哼一声,双眼忽然睁开。

    入目所见就是顾湄口中含着他家老二的画面,水光润泽,一进一出。

    廉晖身子瞬间紧绷,全身的血液仿似都集中到了他家老二那里。

    他再也控制不住,闷哼一声,极快的从顾湄的口中将廉老二退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瞬间洒了一地。

    顾湄呆愣当地。她现在是不是该庆幸,廉晖好歹没射在她口中,或者是,对她进行颜-射?

    我擦!!她是不是被压迫习惯了还是怎么了?这厮刚刚做的那些事,哪一样不够她人道毁灭他的?

    顾湄现在只觉得好累。手累,嘴巴累,大腿那里更是火辣辣的,而且,还有点黏糊糊的。

    她现在就算是想踹他一脚,或者是抽他一巴掌,那都没力气了。

    但为什么那小子看起来倒是精力充沛目露凶光?

    顾湄不爽极了。这他妈的都叫什么事啊。廉晖你是爽了,倒把劳资我弄的这么累。

    好想睡觉啊啊。

    但廉晖又缠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头搁在她肩上,轻轻的蹭了蹭。

    顾湄不想理他。她实在是不想理他。她怕她现在一开口说话就是狮子吼,怕她一抬手那就是杀招。

    但廉晖又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见顾湄没反应,又得寸进尺的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衔在口中,细细的用牙齿啃咬着。

    顾湄浑身一个激灵。本就很软的身子瞬间就更软了。

    “你,你做什么?”

    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几分颤音的。她想推开他,但一来他是从背后抱着她的,她没法用力。二来,二来,好丢脸,她全身都被他的这动作弄的都软掉了肿么破?

    “红摇,红摇。”廉晖的声音听起来实在就像是在撒娇。糯糯的,轻轻的,让顾湄忍不住的就想转身拍着他的头,说上一声,乖。

    “干吗?”本来是很有气势的质问声,但这会问出来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还是很有诱惑人的感觉。

    “红摇,我那里,又难受了。”

    廉大爷,你这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吗?

    顾湄什么都不想说了。她也什么都说不了。她想吐血,想挠墙,想暴走。

    她一个手肘向后大力的撞过去,廉晖吃痛,但还是紧紧的抱着她,没有放开。

    “红摇,红摇。”他又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来来回回小心的蹭着,”我难受。帮帮我。“

    要我怎么帮你?啊,要我怎么帮你?腿射你射过了,手撸也帮你手撸过了,甚至连口都给你口过了,那现在,廉大爷,你又想开发哪里了?

    顾湄悲愤欲泪。她觉得再这么下去,明天她都甭想下床走路了。

    所以她想到不想的就一掌拍了回去,低吼着:“廉晖你够了啊。你再欲-求不满,就去外面啊。如玉还在那里躺着,她巴不得你怎么折腾她呢。”

    啊啊,谁来将这货收走?顾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但廉晖闷闷的声音自她的肩膀处传来:“我不要她。我只要你。红摇,我说过,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所以,廉大爷,是不是还要我感激你呢?感激你还这么的认主?

    顾湄当机立断的一脚踹了过去。

    “走开。我告诉你,别想我再帮你,我再帮你”

    顾湄说不下去了。她还能怎么说下去?这孩子二十年来就没经历过这种事。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要怀疑刚刚的自己是不是也中了那个飞燕丸,不然怎么廉晖让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她也并没有特别的反抗不是吗?

    真正的贞洁烈女,不应该是用刀子抵着自己的脖颈,哭喊着,你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然后,面对着越来越近的那个人,心一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好家伙,圆满了。

    但自己并没有那样不是吗?自己虽然也挣扎反抗过,但知道反抗不过不也就接受了吗?

    这个认知打垮了顾湄。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潜意识里帮廉晖做那些,她并不排斥?

    啊啊,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个飞燕丸的缘故。肯定是的,肯定是的。那个飞燕丸遇火化为了烟雾,哪怕她就是躲在门后,那自己一定也吸了飞燕丸进去。

    所以,所以,一切都是飞燕丸的过错,不是她的过错。

    顾湄双手掩面。可是好想死肿么破?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