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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看到了他们,游念汐走近车边儿,微笑着问:“二表哥,你和小七是要回家吗?我刚才是打的过来的,方不方便捎我回去?”

    捎她回去?!

    那岂不是她也想坐二叔的大怪兽?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宝柒心里就忒不是滋味儿,像有只小猫在挠挠。尤其是见她望着冷枭时微笑怯懦的脸儿,她不得不很没良心的承认,哪怕她经常的帮自己,她非常非常不喜欢她接触冷枭。

    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她的话出口的刹那,她就暗地里将小手伸到了冷枭的腿上。

    狠狠拧住,狠狠地掐,提醒他不能同意——

    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冷静,亏得枭爷被掐了还能面不改色,淡淡地望着游念汐说,“抱歉,我还有点事。”

    “哦,没事儿,我去外面打的。小七,我先走了啊?”

    向他们挥了挥手,游念汐也不生气,微笑着先往校门口走了。

    嘶……

    等她走开了,冷枭忍痛不能的抽气一声,一巴掌拍向大腿上作怪的小手:“你猫变的?”

    他没有带上游念汐,宝柒心里比小孩儿吃到糖还高兴,‘噗嗤’一笑,“哈,猫怎么了?”

    “没事就挠。”

    冷冷甩给她四个字,冷枭转过头就吩咐陈黑狗开车。

    作为他的专职司机,陈黑猫同志无疑是尽职尽责的,别人不了解,但他是知根知底的,汽车引擎一发动,他就懂事儿的按下了前后座之间的隔窗。

    主要是有了经验,他怕自己眼睛跟着着火……

    被隔开了的车后座,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空间,宝柒不再顾虑那么多了。几乎同一时间就笑着扑了过去跨坐到他的腿上,声音压得低低的,问得却蛮认真:“二叔,考试成绩取消了,礼物还有没有的啊?”

    都被人整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礼物呢?

    小孩子心性!

    冷枭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动作里带着十足的亲昵和宠溺,像极了情人间的*,但是他的声音,竟然还能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冷冽,二个字出口,像刮过的冷风。

    “取消。”

    “啊?!不是吧!”哀哀的惨叫一声儿,宝妞儿可怜巴巴地趴在他的身上,使劲儿往他怀里钻,那小模样儿还真像一只讨赏的小猫儿。接着,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直起身来,又不依不挠地吼吼,“你还真是矫情,礼物准备了,你不送给我,你送给谁啊?!”

    哼了哼,盯着她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冷枭没有说话。

    “喂,你开玩笑的吧?你骗我的是不是?”宝柒手指着他,咬着下唇,有点儿急。

    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枭爷淡淡反问:“你说呢?”

    “……不嘛,”被他大手触上脸,宝妞儿脸红了红,小手就往他身上的兜里去摸,“我知道你会给我的。东西呢,拿出来,给我,给我嘛……”

    男人嗓子哑了哑,低低地问:“给你什么?”

    本来她只是玩闹和撒赖的话,可是被他低沉暗哑的嗓子问出来,突然间就觉得这话里的意味儿暧昧了,抽回伸进他裤兜的小手,她近距离观察着他俊朗的脸,心里的小鹿子又开始不听话地蹦哒了起来。

    “原来你才是大流氓!”

    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她眼皮儿又垂拉下来。

    然后,心里狡黠一笑,乖乖地俯过脑袋,舌尖往他耳窝里轻舔,声音暧昧又亲昵:“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眸色一黯,枭爷双手拉住她单薄的肩膀,狠狠一捏,“讨巧卖乖!”

    “谁说的?!”急急地举着两根指头,宝柒着急地为自己辩解,然后潋滟的眼儿微挑,将自己扎着大马尾的长头发给解散了开来,身体靠过去,就将长发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儿,将两个人用头发裹在一块儿,凝脂般白皙的小脸儿上格外明媚认真。

    “看到没有?缠住你,就是一辈子,你不要我也不成的。”

    一边说,一边又将粉色的唇儿落到他的唇上,咬一口,啄一下,说一句,又吸一下,又含一下,暧昧煽情的动作,却是说不出来的小姑娘式的单纯和稚气。

    枭爷默了,好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回应。

    不过,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像两只铁钳一般,越来越紧——

    事实上,被她用头发缠住脖子的男人,心里的滋味儿用百转千回来形容也不为过。在她的亲吻里,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儿上冲,没有人知道,一向冷漠寡情的他,那时间,竟诡异地想到了一句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浮想联翩的结果就是,潜藏在心底深处那只被关押的猛兽,再次以极快的速度苏醒了,叫嚣着要吃人的热度升得高高的狠狠杵在她腰上,压都压不下去。

    紧绷的身体,急切的想要释放,这阵势头来得又狠又猛!

    然而,这会儿不仅是大白天,还是在街道上。

    闭了闭眼睛,他喉结滑动极快,恨不得把她捏碎吞下去——

    这想法一入脑,让他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真中邪了,为什么过去二十多年都没有过这么强烈的男*望,一沾上她就会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想法?

    捏碎,吃下去……

    不对,范铁说那是……

    还没想明白范铁的话,就在这当儿,果断地,骚扰电话来了。

    眉头跳了跳,他轻吁一口气,将怀里的小丫头扶正,从兜儿里掏出手机来。

    “老二——”刚一接起,宝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七是跟你在一块儿吧?”

    “是。”他没有否认,却皱了皱眉——

    “她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这丫头……”宝妈叹了一口气,又有点儿咬牙切齿,“你说她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想考好成绩也不至于……”

    “大嫂!”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冷枭神色不愠,语气冷了下来:“这事不要那么快下定论。”

    敷衍着宝妈,他心里却琢磨开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事儿了?到底是学校打的电话,还是那个说不想让宝柒挨骂的游念汐?

    寻思间,宝妈似乎很无奈,话里话外全是感叹:“唉!我是管不了她了。回来再说怎么解决吧,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闻言,摸了摸宝柒的脸,冷枭喉咙梗了梗,眉目骤冷,沉声说:“路上,回见。”

    他挂掉了电话。

    可是,宝柒却纠结了,缠着他的脖子小兽般呜咽:“……二叔,我们不去帝景山庄了吗?我的礼物呢?”

    她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好不容易等来的良辰美景,就要这么被无情地打碎么?

    我靠!

    “怎么,等不及了?”将她纳入怀里,男人冷色的眸底突然升起一抹火焰,霸道的大手死死圈住她的腰,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拧断似的,情绪莫辩:“事情解决了去,礼物跑不了。”

    “哦,好吧!”

    宝柒心里有点儿失望,但还是不得不撅着嘴应和。老实说,对于他嘴里那个能让她爽得飞起来的东西,她真真儿是无比期待。可是,整整期待了三天,眼看就要知道答案了,临到面前被这事儿给横插一腿,能不闹心么?!

    “不高兴了?”半天没听到聒噪的她说话,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哑声说:“宝柒,我要让你清清白白立足。”

    “二叔……”

    望着他依然冷色的眼睛,宝柒喉咙像被堵住了,有点儿哽咽,她想说几句什么肉麻的话来让他开心,可是,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口了。

    只觉得,车窗外的天空里,一直挂着金黄色的太阳,就像突然出现在她世界里的他,那么特殊的一个存在。

    他的怀抱,就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这个男人,要怎么为她解决这事儿呢?又有谁能证明她的清白?

    ------题外话------

    菜来了~嘿嘿,两点儿,能爽得飞起来的东西是啥呢?不过么,真会有一段能让他们爽得飞起来的福利哦~懂的吧?哈哈!

    明天,妞们等着看咱们小七大出风头吧!

    ps:感谢大家给妞送的月票,评价票和花,钻,打赏,本来我也应该像有些亲一样把妞的名字列出来,但因人数众多,怕有遗漏,题外话的字数限制装不下,所以,请大家原谅!

    ——最后,因为本文是伪禁忌,入不了金品馆,

    没有金品推荐,所以我又厚着脸皮求月票了,大家有月票就赏我吧!~哭!

    ☆、057米 杀人的,就是她!!

    没有想到宝妈会大冬天的等在冷宅的大门口,远远地瞧到她,宝柒赶紧吐了吐舌头,从冷枭身上滑下来,正襟危坐,目视前方。

    汽车刚到地儿,她就乖乖地下来了,垂了垂手。

    “妈,你干嘛在这儿站着,进屋啊,外面儿多冷啊?!”

    宝妈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儿糟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已经驶入冷宅的车屁股,皱了皱蹙头,长长地叹了一声儿,似乎有些无奈。

    “回来了。”

    “嗯。妈,走,咱们进去再说。”没有来就挨骂,宝柒笑着挽住宝妈的胳膊,淡定了不少。

    宝妈颔首,母女俩一同往主屋走了过去。

    一路走,宝妈一路唠叨。

    “小七,妈虽然希望你的成绩好,更希望你考上重点大学。但是,你要知道,比起这些来,妈更希望你能堂堂正正做人的。人啊,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有时候就是任性……”

    “妈!”

    捂了捂围脖,宝柒顿住脚步望着宝妈,“你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相比较于老妈的教导,老实说,她比较想知道这件事儿到底是不是游念汐。然而,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宝妈给出的答案,明显不是她期待之中的。

    “你们教导主任给我打电话了。”

    “哦,还真不是她……”点了点头,宝柒说得有点儿像自言自语。

    老实说,她真以为会是游念汐给宝妈打的电话,可现在证实了偏偏真就不是她。这,这,这,这样儿的答案,让她突然之间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情何以堪?!

    “你在叽叽咕咕什么啊?不是谁啊?!”瞧着她眼底的神色莫变的样子,宝妈满脸狐疑地问。

    回过神来,宝柒轻声说:“啊!?哦,没有谁。妈——”

    “怎么了?”

    定了定神,她很认真,很严肃地盯着宝妈的眼睛,“我没偷看过试卷,你究竟信不信?”这一次,她的语气,没有嘲讽,没有调侃,更没有贯常的痞劲儿。

    怔了怔,宝妈的脸上,没有她想象中的迟疑,随即就抬起手,像替她弹灰尘一样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我信你。”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