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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二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小?”

    蛮正经的一句问话,她没有料到,男人却认真的将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握住她狠狠揪了一把,说:“还行。”

    “呀,你……”

    倒吸了一口凉气,宝柒吃痛之后,好笑地捶了他一下。可是,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粉唇儿就被他凉薄的唇给覆盖住了,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硬实的舌就顶开了她,一圈儿,又一圈儿,深入,再深入……

    被动地承受着,宝柒嗯咛着,身体,不住地颤栗……

    “要吗?”

    男人磁性的声音有点儿喘,唇很热,很烫,每滑过她的一处,都带给她带来一阵阵酥,一阵阵麻。宝妞儿傻傻地闭着眼睛,哽塞着点头,“……嗯,要。还会疼吗?”

    “会。”

    心,擂鼓似的,呯呯……

    她低低嗯声,“……嗯,我不怕,我想你在里面。”

    距离那个迷离的夜晚,已经快要一个月了,这期间他俩没有再做过。宝柒是个不太懂男女之事,但是却遵从于内心感受的小丫头,被他弄得迷离的思维里,只知道自己喜欢被他占有。

    因为,只有那样儿的结合,她才能真实的感受到,自己是属于他的。

    而他,也是属于她的。

    漆黑的夜晚,漆黑的眸子,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却感受得到比看见时更多的情绪,强烈的情绪在荡漾。不过……就在她浑身发烫着准备迎接他强硬的攻占时,男人粗重的气息萦绕在她鼻端,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差点忘了。”

    “忘了啥?”被她弄乱了心神的宝妞儿,这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嗅着寂静黑暗的空气里,那一抹叫着‘情’或‘欲’的味道,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展,哪儿还能理解他的话?!

    “看你三摸的成绩。”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侧,男人大手狠狠搂她过来,粗粗喘着气儿,喉结一阵滑动,声音却无比认真,“快睡,保证精力。”

    “……我靠!你不是吧,那么认真。”

    “男人说话,得算数。”

    “冷枭!”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宝柒无比的郁结,恨恨地唤他了一声儿,她的小手就触上他冷峻的脸,一点一点的摸索,闭着眼睛想象着他的模样儿,心里觉着这个男人的较真劲儿真可怕。

    不都说男人是下面半身的动物么?他显然不是。

    他遵从原则,重视承诺的性格,让她恨得牙根儿痒痒。

    同时,心,却沦陷得更加彻底。

    应该说,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

    干脆地蜷缩进了他的怀里,宝妞儿无奈地收回好些旖旎的心神,依然以往的夜晚那样儿,和他的肢体亲密的交缠在一块儿,轻轻吸气儿:“那睡吧。”

    “嗯。”男人冷冷的一个字,泛着夜的魅惑,滑入了宝柒的心底。

    慢慢地,陷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外面,起了一阵风了。

    迷迷糊糊里,半梦半醒间,宝妞儿嗯咛了一声儿,弄不清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也不知道她和冷枭谁开的头,原本只是搂抱在一起睡觉的两个人,温软的四片儿唇不知道怎么就接了壤,如饥似渴地吻在了一起。你来我往间,像是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子里似的,舔,吸不止。

    她这个粉,是粉色的,是暧昧的。

    暧昧得,她的心尖儿都在颤抖,像是盛满了妖治颜色般的迷醉了进去,她被卷入了梦里,神智和感觉全被他挑动在指间,心,随着他的吻在狂烈跳动,脑子也完全不好使了,手更是不听使唤了,细着嗓子昵喃,“二叔,你好硬。”

    “唔!小疯子!”他抓着她做怪的小手,他狠狠咬住她的唇,激动又懊恼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荡,“又来勾引我?嗯?”

    “谁勾引谁啊?我没有……”娇气地腻在他身上,宝妞儿吻住他直喘粗气的唇,舌头滑啊滑啊地撩动,突地喘着气娇憨地说:“你帮我补习功课,我也可以帮你……”

    “唔,小坏蛋。”低低的短促申吟半声儿,男人有点儿无法招架她的箍弄,忽地翻转过身,直接用自己她庞大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吻,随即就落了下来,从她的唇吻起,颈脖,锁骨,一一啃过,像是恶魔在啃着自己的食物似的力度。最后,一口含`住她的小耳珠,惩罚式的咬了咬,极低,极沙哑,极滚烫,极度咬牙切齿的声音和呼吸一起喷洒而出,“无法无天的东西,老子真、想……干、死、你。”

    “啊……唔?……流氓!”揪住他的胳膊,宝柒夹住腿,脸儿烫了。

    接下来……

    当然,还是什么也没有了……

    一片漆黑的卧室里,只有宝柒低低的唇齿间呓语,还有他富性魅力的粗重喘息。

    荡漾在彼此耳边的,不过只是一个吻罢了。

    只能说,枭爷的忍耐力已经不能用强这个字儿来形容了,两个人又搂又抱地接了至少半小时的吻,抵死的摸索纠缠了那么久,他竟然没有攻陷城池,其忍耐力,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可怕啊?!

    而关于这天半夜究竟是谁勾引了谁的问题,和叶美美的案件一样,成为了一件无头悬案。

    不过,宝妞儿的梦想却实现了——

    大概是因为这一阵半夜的闹腾担搁了睡眠,第二天清晨,当她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时候,睁开眼睛时,果然如愿地看到了男人晨起时略显慵懒的俊脸,还有那双深邃如古井,黑亮如曜石的眼睛。

    他正在看她,似乎有一抹柔光?!

    不过,只有一秒。

    下一秒,变成了一双冷眸。

    因为敲门的游念汐温婉的嗓子传进来的话,是连让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事儿。

    “小七,你有一个叫姚望的同学找你——”

    ------题外话------

    吁……终于传了……妞们,错字什么的,我等下再回过来修啊!

    ☆、055米 他要送礼物???

    姚望!

    想到姚美人,宝柒无疑是特别纠结的。

    她不愿意失去他这个铁杆儿朋友,更不愿意因为这事儿毁掉他俩在鎏年村一块儿长大的情份。所以,她在将玉佩寄还给他的时候没有留只言片语。一方面是不知道该怎么措词,另一方面是觉得说了不如不说。

    想到这儿,小脸儿便蹙成了苦瓜。

    下一秒,她立马坐起了身,对着房门口脆生生喊了一句儿:“我知道了,小姨,你那边儿挂掉吧,我马上给他拨回去。”

    门外,游念汐的声音不太大,再次朦朦胧胧地传来,“好的。我听他电话里那声儿是挺急的,好像有啥要紧事儿,你赶紧的吧,小七……”

    “噢,我知道啦,谢谢!”

    一边答应着,她一边快速从他身上爬过去,翻找自个儿的小粉机。

    她记得好像昨晚上它就没电了,不过她的手机向来没有什么‘业务’,她没有及时充电……

    小粉机刚拿到手里,她身体微僵。

    为啥!?被背后那抹寒芒给刺儿的呗!

    扭过头,视线便与他深邃冷冽的黑眸撞在一起。只见半倚着床头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冷色的眸光里,复杂的情绪像是渗了冰一般,瞧得她心尖尖都有点儿发寒。

    扯着嘴,她就笑了:“二叔?!嘿……我打个电话。”

    攥着手机,她就要跳下床去充电,不料脚板还没有沾到地呢,突然腰上一紧,风般疾速又狂野的力度就将她捞了回去,吓得她身体一阵儿激灵。接着,就在她脑子里的神经短路的那几秒里,她娇软的身体就已经被男人给掀翻在床上。

    死死地将她压住,枭爷的黑眸冷冷地盯着她。

    “急什么?”

    被他温热的气息侵染着,被他晨起时勃动的硬实抵触着,不期望地,宝柒就想到昨儿晚上他俩那些混沌得像梦境一样旖旎片段,心里,顿时像多了只小鹿儿在上下乱窜,脸蛋儿红红地瞥着他。

    “……你在说什么?我哪儿有急啊?!”

    凝神注视着她,冷枭不语,不答。一瞬后,突地俯下头噙住她的唇,带着惩罚式的吻又急,又狂,又霸道,很快便在她娇嫩的嘴唇上掀起了一股狂肆的风暴。

    撬开她温软的唇,很急急地探入她。

    由浅入深一直持续着,至到将她吻得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气儿喘得又急又糗才作罢。

    其实,宝妞心里特别明白,这家伙又犯抽了!

    但是中途她一个字都说不了,等暴风骤雨停了下来,望着他得阎罗王一般的冷脸儿,她突然觉得自个儿有点了解他了,这个男人太欠揍……

    呼呼……

    好不容易换了一口清新空气,生气的情绪没了,又忍不住有点儿发笑。

    歪着头,她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小声娇笑:“吃醋鬼,快回你的房间去吧。天都亮了,现在不宜翻窗,被外面花园的工人或者守卫的士兵看到,你大首长的脸就没有了。”

    “跟他讲清楚。”皱着眉头,男人眸光里的冷气儿始终未褪。

    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也罕见地没有否认他自个儿吃醋了!

    不过就是一个电话么?那个‘情深不谕’都已经被她给处理掉了,还生气呢,还需要怎么讲清楚啊?!错愕好几秒,宝妞儿装着没有听明白他不着边际的话,蹙着眉狐疑地问。

    “讲清楚什么?”

    “你懂。”

    冷冷的两个字说完,冷枭起身放开了她,套上衣服就往门口走。

    她说得对,的确,这会儿已经不宜再翻窗。

    “等等——”

    见到他要去拉门把,宝柒急忙唤住了他,三步并两步地跳过去。挡在他的面前,她将手指放到嘴边儿,做‘嘘’声状,“我先看看外面有没有人,你再走,不能被人看见。”

    说完,她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就去打开门锁。

    正要扭动,不料,放到门把上的小手却被男人猛地握住。

    她不解,回眸望他,却发现他眸底除了冷冽之外的复杂光芒。而他的言语,更是意味深长。简洁,精炼,短促,字还是不多,却十分有力地将两个人的关系给剖了开。

    “你怕?”

    什么意思?

    宝妞儿默了默,她怕么?!怕!但是她却反问:“难道你不怕?”

    拧了拧眉头,男人缓缓放开她的手,神色冷厉难以琢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怕与不怕,都在于一个‘心’字儿。对于冷枭来说,他活了二十多年还真就没有过怕的事儿,哪怕搞上了侄女,有愧疚,有迷茫,但他心里并不怕。

    男人,敢做就得敢当。

    只不过他能当,她能当么?只有十八岁的她,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