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欢微微一眯眼,古灵精怪地说:“喜欢,可喜欢了,卖给王小勇,他给了我原价。”
萧爱月语塞,更不想理她了:“滚滚滚。”
徐江欢煞有其事地在包里掏出来了两个手镯子:“我妈说这是不义之财,要散财,来来来,见者有份,这个玉镯子给你,皮利也有,拿着,不用谢,不用谢,司机已经给了,这次就不给了,还有两个,留着给甘小胖。”
萧爱月头痛的要命,连晚饭也不愿意吃了,让徐江欢直接送她回家,从小区楼下往上看,万家灯火明亮,温馨的不行,只有萧爱月一个孤家寡人进了电梯,按下楼层,连站都站不稳。
掏出钥匙,漆黑的房内一片寂静,萧爱月伸手刚摸到灯的按钮,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向了她,她一下子陷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只听到房门在身后轻轻关上,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人就被紧紧压在了门上。
这是劫财,还是劫色?一秒之间,萧爱月的思绪全乱了,她的嘴唇已经尝到了两片温暖的柔软,有一个灵活的香舌伸进了嘴里,满满红酒的味道,醇香醉人,那熟悉的感觉刺激了萧爱月整个身体感官:“晴晴....”她暧昧地低吟着,但并无人答言。
吻,还在继续,那人霸道又强势地掀开了她的风衣,双手不忘揉捏着她柔软的胸部,萧爱月的心几乎要冲破了胸口跳出来,喘着气,从喉咙深处溢出了小小的呻、吟:“晴晴,晴晴。”
感觉到她身体的酥软,那人轻轻地捏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口中轮廓轻轻勾勒,另外一只手或轻或重地在她身上游走,在她技术老练的撩拨之下,空气中都散发出了荷尔蒙的欲望。
她的手指轻揉萧爱月的乳、尖,接着又往下滑去,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流连,抚过她紧实的翘臀,然后用力地拍了一下:“萧爱月,嗯?我不在,你敢这么晚回家?长成这么胖,是欠打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人要站老季跟老秦的CP吗。。。你们摸着你们的良心讲,你们咪咪不会痛吗
五一公司组织活动,三天大概更不了。。。502见了!!宝宝们!!晴晴来了!!你们的老婆来了!!!
秦表姐说不喜欢农夫与蛇的故事。。。却不知道养猪也会被拱
咦,我刚刚说了什么
☆、惊人
开了灯, 萧爱月的面色有些苍白, 眼瞳却黑的惊人, 她的睫毛修长, 一闪一闪的上下眨巴,模样迷糊的像个智障儿童, 徐放晴端了一杯牛奶过来给她,萧爱月呆滞的接过, 眼睛没有焦距, 黯淡的眼底充满了焦躁。
徐放晴静静地站了一会, 从阳台方向望着她,凭心而论, 她真心感觉到萧爱月瘦了, 两人才一个星期没有见面,萧爱月仿佛瘦了一圈,她卸妆过后的脸上露出一种天真烂漫的成熟, 当两种相差甚远的特质出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不协调, 反而不能用语言去形容这种美丽, 恍惚间, 徐放晴瞬间穿越回了一年前的H市,她第一次见到萧爱月,虽快到三十岁的女人,身上那种朝气蓬勃的青春感让人不喜,现在, 她长开了,容貌没有产生变化,那种成熟韵味的气质却散发了出来,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
难怪,皮利会发那种短信,徐放晴目光闪烁,双手抱着胳膊,倚靠在阳台栏杆上调侃道:“萧爱月,坐正,你这样坐,有没有发现你的小肚腩跟胸部一样大?你是猪八戒吗?挺直腰,不要驼背。”
“是哦。”萧爱月抬起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苦笑道:“很久没运动,我好像没有腹肌了。”
徐放晴不喜欢她这种憋出来的笑容,快步走过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站起来。”
萧爱月很乖,放下手里的牛奶杯站起来去抱她,她可能是真的累了,身体无力地挂在徐放晴的身上,双手环住她的腰,没有一丝一毫的乱动,她的脸贴在徐放晴的颈部,呼吸很重,嘴唇很温暖,暧昧的气息自二人身上蔓延,徐放晴掐了一下她的臀部,嫌弃地道:“萧爱月,你没吃晚餐吗?”
然,没有人回她。
才不到一分钟,萧爱月睡着了,徐放晴等不到她的回答,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伸手触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大约是真的累了吧,徐放晴心情复杂,低低地叹了口气,心中浮现出了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无奈情绪。
第二天早上,徐放晴执意要给萧妈妈送几件从国外带回来的衣服,萧爱月神情淡淡的,没有说去,也没说不去,萧妈妈是赖定上海不准备回去了,徐放晴当然不会说什么,萧爱月却觉得过意不去,她始终认为,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要是牵扯到了家庭,处理的好,那是好事,但是都像萧妈妈一样那么胡搅蛮缠,她只会觉得她的母亲在给她添麻烦。
徐放晴没理她的不情不愿,拖着让她必须回去见萧妈妈,萧爱月一大早心情就不好了,系上手表,满脸郁闷地说:“我先去公司,你吃早餐吧,我弄了两个荷包蛋,你都把它吃了吧,还有豆浆,我刚磨好的,杯子跟碗用完了放在一旁,等我回来洗。”
柴米油盐酱醋茶,两人的感情平淡下来后,就剩下了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徐放晴拿着手机看了看,不动声色地说:“公司的会不是下午开的吗?上午的工作挪到下午,萧爱月,你不要任性,她是你妈妈,不管你怎么想,她都是你妈妈,你都一个多月没去见她了,电话也不接,她天天给我打长途电话,你这么大的年龄了,连自己的妈妈都无法包容,怎么包容其他?”
萧爱月拿着香水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旁若无人的举动,好似没听到她说的话。
“萧爱月。”
“我走了。”
提起蓝色的手提包,萧爱月走到玄关处换鞋:“关于她,我们晚点再商量好吗?”
要能让她成功躲避,那就不是徐放晴了,她背靠在圆木椅子上,拿着叉子,略带威胁地说:“你需要我打电话给皮利,让她取消会议吗?”
坚定利落的的声音,重重地敲打在了萧爱月的心底,萧爱月微微侧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哦?你这么有能耐,公司还需要我干吗?让我帮你打工吗?你徐放晴那么厉害,何必要把我架起来!”烦躁地扔掉手里的皮包,轻柔的声音却带着炙热的愤怒:“你要告康瑞丽,你早计划好了,你有跟我商量过吗?你把萧氏给我,你有跟我商量过吗?你辞职,你有跟我商量过吗?你都没有,你都在通知我,徐放晴女士,我们不是合作伙伴,我们是爱人,请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好吗?你要是觉得我不行,换人好吗?好吗!”
像一只刚睡醒的狮子,萧爱月一顿怒嚎,打破了徐放晴平静的早餐,二人相顾无言,萧爱月喊完后也沉默了,低下头,盯着脚下五公分的高跟鞋出神。
没有人再接话,看着那个不自觉露出真实想法的女人,徐放晴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神也不禁暗了暗,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缓了好一会,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自己这个二十四孝女友对她发脾气了。
气氛僵硬,萧爱月缩了缩脖子,眼神飘忽不定,轻声说:“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对不起。”
硬不到三分钟,先道歉的人还是她,徐放晴心中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她勾起唇,用始终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你先去公司,结束后去你妈那里找我。”
一人退一步,萧爱月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说:“好。”
压力会使人进步,也会让人崩溃,秦七绝明天来上海,萧爱月打电话让皮利安排了两间套房,皮利拿了下个月的付款申请给她过目,萧爱月一张单一张单的往下翻,翻到最后,把单还给了皮利:“财务总监招到人了吗?不能什么事都让你一个人负责,你也忙不过来,赶快招人,有没有收到应聘的邮件?”
“没招人了。”皮利耸耸肩,表情纠结:“咱们现在规模还小,我也忙的过来,也不急这点,再说咱们现在手里的单,都是过去徐总手下的老客户,现在竞争这么激烈,老客户都不一定保的住,更别说新的了,财务部虽然没总监,但会计与出纳都是我们之前的职员,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能省一笔是一笔呗。”
萧爱月扔掉手里的钢笔,若有所思地问:“你是不是觉得,自从我接手以后,我们公司开始走下坡路?”
“也不能说是下坡路,这行业就是这样。”皮利笑了一下,安慰她说:“有些情况,你自己也看的出来,确实现在还在吃徐总的老本,我也一直在尽力维系之前老客户的关系,不过萧总,你也需要平时找几家大一点的客户吃吃饭,你是老总,跟我们不同,利润,公司目前还是有,可太被动了,万一有哪一家不干了,咱们就完了。”
贸易公司,靠的就是人脉,萧爱月按揉着自己的额头,头痛的说:“这几个月辛苦你了,后续我知道了。”
皮利指着房门:“那我走了?”
“帮我联系一下微安那几家,说有时间的话,我想请他们吃饭。”身体传来的烦躁让她烦闷,萧爱月本就不安的思绪更加纷乱,一字一顿地说:“在保住老客户的前提下,集中发展新客户,你帮我留意一下,行业有什么好的业务员,我们重金挖角。”
皮利看出来了她的情绪不对,点点头说:“你放心吧,萧总。”
开公司,不是玩游戏,老话常说,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徐放晴打下的江山给了萧爱月,萧爱月要是保不住,那就可笑了,她想起陈晚升之前给她拉拢的人脉,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走了不下一个多小时。
这些天,只想着复仇,只想着要康瑞丽好看,萧爱月却漏了一点,她是一个领导人,徐放晴上亿的资产给了她,不是让她玩过家家,她是相信自己呀,那么信任这个没有本领的爱人,萧爱月不能让她失望,先立足,才能谈情说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事物。
在北京与秦七绝相处了几天,萧爱月见识了以前从来没有了解过的圈子,那些人的谈吐让萧爱月大开眼界,但更多的同时,她失眠了,秦七绝比她了解什么是商业,萧爱月所谓报仇的把戏,不过是引人发笑的恶作剧,所以秦七绝笑了,这个像天使一样的恶劣女人,硬是用她的人脉给萧爱月上了一节课。
这节课的名字叫做,什么才是成熟与成功。
成功,不是你打倒了谁,你又得到了谁,是你在这个世界,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你跟所有人的关系,都是互相牵制,互相合作,没有谁求谁,没有萧爱月必须得到秦七绝帮助,才能实施自己复仇的计划,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强大起来?为什么要依赖别人的能力?为什么?
你的世界太小了,秦七绝说,我给你介绍一些大世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