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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惊悚之书_分节阅读_73
    刚刚把人气走啊!
    “没事没事,我去和她谈谈,她会同意的。”说完,陆飞沉自来熟地上楼去找莉莉丝了。
    之后上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响声和莉莉丝单方面的怒吼,之后莉莉丝摔门而出,陆飞沉施施然在她之后开门走了出来。
    “之柔,给他准备一个房间。”莉莉丝明显压着满腔怒火,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陆飞沉在后面笑得很畅快,他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和阳冰住一间就可以了,我俩一间房,躺上一张床,亲亲爱爱兄弟俩,日日夜夜到天亮。”
    “滚!”莉莉丝回了他一个中气十足的字。
    江之柔左看看右看看,顿觉头疼,最后还是帮陆飞沉收拾出一间空房。
    所幸莉莉丝事业太忙,过了年假就匆匆离开了别墅,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了。江之柔经常要回家照顾孩子和老公,罗佐年后一声不吭也离开了。
    整个别墅只剩下楚阳冰和钟嘉树两个寒假苦命党和陆飞沉住一块,自打陆飞沉来了,钟嘉树打游戏就没再顺过。
    “卧槽!卧槽!我草草草!陆飞沉!你他妈没事撩终极Bos干嘛?咱们一20级小号,打满级Bos,连牙缝都不够人家塞的!你不是来玩游戏的,你是来玩我的,行吗?”钟嘉树摔了键盘,这是他摔得第八个键盘了!
    这还游戏有法玩吗?陆飞沉就是不作不死的典型,没事拿小号撩终极Bos,结果三人角色快被洗成白板回新手村了!
    “就是玩你的,你要怎样?”陆飞沉能怕他一个毛孩子?
    他施施然放开鼠标,做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气得钟嘉树这小孩直跳脚。
    楚阳冰看得都一阵想打他,可惜他和钟嘉树联手都打不过陆飞沉一个人,楚阳冰敢保证,要不是陆飞沉这人本事大,他早被人套麻袋扔海里面了。
    好了,今天现实世界结束,明天开【恐怖公交】,灵感来源于《恐怖游轮》,推荐大家去看的一部电影,逻辑很棒,剧情也棒。
    第40章恐怖公交(一)
    时间匆匆而过,到了开学的时候,楚阳冰和钟嘉树各自回学校上学,陆飞沉不知所踪,仿佛他寒假和楚阳冰同吃同住的日子只是一场幻影。等到暑假的时候,他又忽然按响门铃,出现在楚阳冰面前。
    7月的一个早晨,楚阳冰、陆飞沉、钟嘉树和江之柔四人坐在一起,楚阳冰问钟嘉树和江之柔:“柔姐,嘉树,你们真的打算和我们一起?”
    “少废话,既然订好一起去那就一起去!”钟嘉树不耐烦地回答道:“跟着你们怎么样也比我自己一个人进故事来的强。”
    江之柔眉眼间带着柔情和笑意,她说:“能和陆先生这样的人进入同一个故事,也是我的荣幸。我已经在《惊悚之书》的控制下活了快十年了,早晚要面对高难度的故事,跟着陆先生或许能学到更多,还请陆先生多多指教了。”
    “不敢当。”陆飞沉说:“既然如此,钟嘉树,打开书传阅吧。”
    这次的故事是蹭的钟嘉树的,早就准备好的钟嘉树打开自己的《惊悚之书》,他看完后将书依次交给其他三人。
    【恐怖公交】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当你坐上这辆公交,恶报的时候便已来到。
    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楚阳冰将这几行字收入眼底,他倒是没想到这次的提示居然只有短短的三行字,算上故事题目,勉强算是有四行提示。
    楚阳冰皱着眉,翻开自己的《惊悚之书》,【宿舍怪谈】这个故事后面果然增加了新的页面。
    “来说说吧,对于这次的提示有什么想法。”传阅完钟嘉树的《惊悚之书》,陆飞沉十指交叉,沉声问道。
    楚阳冰沉吟了一下,说:“这次的故事肯定是发生在公交上。”
    “呵,废话。”钟嘉树拍了拍《惊悚之皮,“这上面都写着【恐怖公交】这四个打大字,也提到当我们坐上公交恶报就已来到,当然是发生在公交上了!”
    陆飞沉一阵无语,他扭头看向江之柔,问:“现在的新人都这么天真了吗?说是【恐怖公交】就真当是会发生在公交上?”
    “他们知道的不多,陆先生也不必这么说。”江之柔委婉地回答道。
    钟嘉树虎着脸,说:“陆飞沉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觉得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公交上?亏你还是什么顶尖资深者,你居然怀疑书给出的提示?”
    “我没有怀疑书给出的提示。”陆飞沉眼睫微颤,他说:“一个完整的惊悚故事必然包含起承转合四个部分,公交也许只是个起因,真正的惊悚或许在于乘坐公交的人,或是中途停靠的地点乃至开公交的司机。”
    “如果我们开始就坐在一辆公交上,那我们首先面对的问题就是一旦这辆公交中途有站点停靠,我们是中途下车呢还是一直坐到终点站?中途下车会不会遇见什么?坐到终点站又会遇见什么?车上会有哪些人?其他人的到底是中途下车还是坐到终点?一个故事有很多种展开方式,真正的惊悚不一定非要发生在公交上。”
    楚阳冰认真记下了这一点,这一点其实挺好理解,就像他上一个故事【宿舍怪谈】,虽然叫【宿舍怪谈】,但秦如仪、顾妙柏都不是死在宿舍里面的。宿舍只是玩‘午夜游戏’的地点,也是一切的起因。
    “所以你什么意思?”钟嘉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