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快穿]男主每天都在打脸_分节阅读_151
    林黛玉回来的第二天,贾环回到了荣国府。
    贾政怕府里的人打扰到贾环,就下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扰贾环。不止这样,还省了贾环的请安。不用请安,贾环巴不得。
    他还怕王夫人在贾环的饭食里动手脚,特意派人去厨房敲打了一番。贾母也怕王夫人糊涂在贾环的饭食里下药,也派人去厨房狠狠地警告了一番。
    厨房的人哪里敢在贾环的饭食里动手脚,除非他们不想要命了。
    乡试在贡院考,考三场,每场考三天,三场都需要提前一天进入考上,即初八、初十、十四日进场,考试后一日出场。
    乡试比之前的院试还要严格,考生进入贡院时,要进行严格的搜身,以防考生的身上藏有“夹带”。等考生进入了考棚,
    就要锁门。考生们参加乡试期间,“吃喝拉撒睡”都在“号房”内,不许出来,直到考试结束。
    号房内十分狭窄,只有上下两块木板,上面的木板当作写答卷的桌子,下面的当椅子,晚上睡觉将两块板一拼当床。考棚里还为考生准备了一盆炭火、一枝蜡烛。炭火即可以用来取暖,也可以用来做饭。考生考试期间与外界隔绝,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所以,考生都会携带干粮和棉被进入号房。
    考乡试期间,比较受罪,毕竟关在号房里,吃喝拉撒都不能出去,条件和环境可以说是非常的恶劣。大部分考生弱不禁风,在考乡试期间会病倒,有的甚至会病死。
    贾环这几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加上平时营养跟得上,他现在的身体可以说非常结实,这几年他几乎没有生过病,考乡试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乡试主要考《四书》、《五经》、策问、八股文等。八月初九为第一场,考的是《论语》一文、《中庸》一文或《大学》一文、《孟子》一文,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初场的三道四书题每道都要写两百字以上,四道经义题则需要写三百字以上。
    十二日为第二场,试以五经一道,并试诏、判、表、诰一道,议论文要求三百字以上,以后又有变通。十五日为第三场,试以五道时务策即结合经学理论对当时的时事政务发表议论或者见解。其实,乡试的考试内容,基本上都是儒家经学。
    乡试的考试内容要比院试难得多,很多人考过院试就折在乡试。
    考过乡试,意味着中举了。一般来说,中举后的书生都会继续考会试。不过,要是会试没有考上,也可以去做官的。朝廷有明确的规定,举人是可以做官的,但是官职肯定很小。
    初九那天,天还没有亮,整个荣国府就忙碌了起来,因为今天贾环要参加乡试。
    贾环早早就起床了,先锻炼了半个时辰的身体,然后洗了个热水澡,用完早膳,就带着棉被、换洗衣物、干粮、蜡烛等一些生活用品。雪竹不放心,还给贾环准备了一些药丸,防止在考试期间拉肚子了或者受到风寒。
    贾政一大早来到贾环的院子,再三询问需要的东西有没有带齐。得到再三的保证后,他心里才放心。
    他读了一辈子的书,从来没有参加过乡试,所以对贾环考乡试非常重要,也可以说他比贾环还要紧张和看重。
    等一切收拾好,贾政就亲自送贾环去贡院。在去的路上,贾政一路上安抚贾环,让他不要紧张,放松心态地去考。
    等到了贡院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到了。
    “环哥儿,好好考。”
    “父亲,您回去吧。”
    “等你进去了,我再回去。”
    贾政看着贾环走进了贡院,这才上马车回去。
    贾环进了贡院,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后,终于找到了他的号房。说实话,乡试比上辈子他参加高考还要严格。
    看着眼前简陋无比的号房,贾环嘴角轻轻地抽搐了下,这号房还不如牢房,最起码牢房里有床,而号房里除了两张木板,啥都没有。
    他的运气不错,号房上满有一扇小窗子,光线明亮又通风。虽然晚上睡觉会有风,但是要比封闭的好。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布,把两块木板擦干净。
    把号房收拾好后,贾环就坐了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考试开始。
    他看了一眼对面,发现对面号房里的人,年纪都比较大。坐在他对面号房的人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一脸沧桑。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他的脸色很是苍白。
    在这个时代,寒门子弟想要出人头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参加科举。所以,有很多人读了一辈子的书,考了一辈子的科举,为的就是能当官。
    辰时,准时开考。
    兵将们把考卷一一发给考生,然后就站在附近监视,以防有考生作弊。
    贾环拿到考卷,先大概地扫了一遍考题,不是很难,但是也不简单。心里有数后,他才提笔。
    对于经义和作诗,贾环并不怕。这两方面,他都比较擅长。他稍微不擅长的就是八股文,这三年他一直在加强练习八股文。
    上辈子的历史书上有句话说的非常对,八股文害人不浅。有多少考生死在八股文上。
    考试期间,监考官经常来巡逻。心里素质不好的考生看到监考官,吓得双手发抖,脑子一片空白。
    考了一个时辰后,贾环就发现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大叔蓬头垢面,像个疯子一样拼命地抓自己的头。
    难怪有人在考乡试的时候会疯掉,对面的大叔里疯掉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