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对于林斯义而言……
“呜呜呜呜……”温尔却仍在经历世界级酷刑。
林斯义将她搂在怀里,好声安抚:“还疼?”
“不……”
“那怎么?”他不解。
温尔表情痛苦,唇中还在低嚷:“好难受……”
林斯义问:“具体怎么难受?”
“说不出来的滋味……”温尔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然后才启声:“你知道从出生就开始封闭的环境,一下子被打扰,那种气急败坏和不适应,辛苦的令我想死去的感觉吗?”
“不是痛吗?”听完她描述,林斯义显示出在这一领域的知识极度匮乏。
“不痛,我那个早不在了。”但是她说完,还是很好奇的挪开腿,在床单上找痕迹,雪白的床单一无所获。
林斯义笑声低低的在她额际响:“是今年夏天,我带你玩双杠那回,你突然从双杠上跳下来,急匆匆回家的那次?”
“……你知道?”温尔有些惊。
“知道……不然我为什么给你披外衣?”他低头,爱怜的在她额上亲了一口。
那次他本以为是她例假来了,结果第二天她一切正常,还下水游泳,他心里就隐隐猜测是不是将她操练过猛,在双杠上受伤了。
可怜的小耳朵,不仅没有埋怨他,第二天还照样跟着他炼。
弄地他心脏跟被人揪了一把,狠狠拖出胸外,在地上摩擦一样。
“那次,真的一下把我痛懵,回家后发现内裤上有血迹,但是用了卫生用品后,又了无痕迹。我就知道,我可能跟双杠ml了。”
林斯义听着,揉她臂膀,在按摩,也在安慰。
“林斯义,你好可怜,你不如两根单杠。”
林斯义不上当:“它们算个屁。”
“你说脏话。”
“好,不说了。”他笑,又警告,“但也别刺激我。狠起来双杠醋都吃的人。”
“你会拔掉它们吗?”
“这次回去你绝对见不到了。”
温尔以为他开玩笑,没在意,和他又东聊西扯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不可思议睁开眸,视线所及正是他性感无比的下颚,惊笑,“林斯义,你刚才秒了?”
“……”
“哈哈哈。”气势汹汹开场,毛毛躁躁结束,横批,林斯义不行。
她内心在给他做对子,脸颊却遭受他折磨。
林斯义把她捏了又捏,低声请求:“担待一下。以后次数多了,敏感度自然降低。”
“我不想次数多。”温尔眉头又拧起来,开始哼哼唧唧:“不舒服……”
她脸上的痛苦不是假的。
林斯义看得不住拧眉,他放下她,准备下床,温尔却一把拉住他手掌,“你去哪……”
林斯义笑,无奈得很,“我去卫生间打点热水,或者直接抱你泡澡?”
“不。”温尔不行,长发颓废散在春潮仍在的脸上,眸色怏怏的,“你抱着我就行了。”
林斯义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仍是上床,将这娇气包搂在怀里,双臂,双腿都将她实打实收容,像包住一只嫩白香粽,夹着她,笑问,“行了吗?”
“行。”温尔下巴在他锁骨上磕了磕,表示暂时舒服。
“还酸吗?”过了片刻,林斯义关怀问。
“好一点了。但还是不舒服。”
林斯义嗓音瞬时哑了,蠢蠢欲动,在她耳边,“你是刚才没被探索彻底,在怪我了,嗯?”
“没有……”她甚至恼,“我真不舒服……”
林斯义说:“你等会儿。我们先叫点吃的。夜很长,才开始呢。”
“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她捶他胸口,不依不饶。
林斯义叫了客房服务,中途已经克制不住,拉着她亲又含,很快擦枪走火,房门铃和电话分别响了两趟,无人问津,作罢离去。
房内,她的颤声抱怨被他吞入,这一夜才真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积极留评,双更奉上,么!
第27章 温度
第二回 合仍是兵荒马乱结束。
林斯义没尽兴, 被她嚷地着急忙慌退阵。
“又怎么?”他无奈关怀。
“不舒服……”温尔嚷来嚷去仍是不舒服,皮肤泛着粉, 眼神抱怨又迷离。
林斯义看得心热, 又保持着长她几岁的成熟样子,对她嘘寒问暖,最后牺牲自己:“好了,哥不碰你了, 嗯?”
“你太大了……”温尔抽泣。
“正常尺寸。”林斯义为自己辩护。
温尔不听,“我做过功课的。”意思是他超标,才令她如此受罪。
这赤.裸裸的埋怨,令林斯义哭笑不得。
他没办法,只有继续哄她, 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安慰,又是宠的。
温尔窝在他怀里, 好久,那股难受劲儿才稍退, 但也只是稍退, 她觉得自己不舒服的要命。
印象中,那次不小心受伤也只是痛一瞬间, 瞬间疼痛过去后, 就没任何感觉了。
这一晚,却有度日如年感。
林斯义耐心听着她的描述,时不时“嗯”声, 对她表示敬意。
温尔抱怨了一会儿表示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林斯义表面答应,实际行动却不断撩拨着她,温尔恼:“真的不要了。”
他将她挣扎的双臂扣住,人往下退去,边留下一串话语:“你可以好好适应,不然初夜这么糟糕,以后想起来只有对哥的埋怨,你让哥怎么活?”
“我不埋怨你……”温尔泣说。
“耐心。别动。”他声音好似已经在极遥远的地方响起。
温尔不自觉闭上眼睛,让脑海和眼前都只剩黑团团一片。如此一来,感受便更明显,她觉得难堪,不住挣扎,希望他离开……
他不为所动……
时间越久,温尔越慌,然后倏地一下眼前黑暗被白光冲破,像迸裂出的白日焰火,轰隆隆响却不见烟花,大约是烟花留在了他唇舌,他掌心,与她只留下爆炸的绚丽反应……
“现在什么感觉?”许久之后,他用气音,在她耳畔低问。
温尔宛如脱胎换骨了一遍,又惊,又懵,头发汗湿在脸上,而脸正埋在他锁骨里,惹人怜的干哑声:“好点了……”
林斯义闻声笑,“好点就成。刚才听你喊的难受。”
“所以我到底怎么了?”她奇怪。
“被吊着了。又没耐心。”
“……什么耐心。”
“高潮是一件循序渐渐的事。你得给我时间。”
“不要说了……”温尔害羞,即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林斯义吻吻她额头,暗声说:“害什么羞。刚才都那样了……”
温尔装作没听见,同时感觉自己不仅脸皮烫起来,全身也在烫,她动了动自己放他身侧的腿,然后察觉到一个忽视不了的存在,“你就这样了吗……”
声音听起来有些抱歉。
林斯义觉得她没心肝,但仍抱期望,“那你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赶紧睡觉。”温尔毫不留情打断他。
杜绝他脑内的一切旖旎。
林斯义认输,谁让他比她大呢,他苦笑片刻,握着她细腻的发,揉了揉问,“……真睡了?”
“真睡。”
“那你碰哪儿呢?”
“……”温尔被逮,忍不住新奇道:“我好奇。”
“……”林斯义无声被她折磨了一会儿,情绪渐昂,她忽然嘴不饶人,“你怎么不秒了?”
“闭嘴……”他翻身将人压下,堵住她抗议的唇。
……
凌晨四点,远在蓉城的关蓓蓓接到一通来电,那铃声响得她脑袋快炸掉,高考结束后,她分数发挥超常,将来可能要和温尔分开,去上海念大学。
美丽大好前程,喜的她这段时间如太后一般在家里活动。
凌晨四点钟,哪个大逆不道的家伙敢打扰她?
她气冲冲,闭着眼睛拿起手机,然后正准备一通劈头盖脸骂。那头便先响起一个温柔柔的声音:“我和他ml了。”
什么玩意儿?
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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