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究反问:“你怎么知道他知道?”
老贾白眼差点没翻回来,直被烟呛了两下才粗着脖子瞪他,“一身腥气,真以为我闻不到吗!”
妈的,出来透个气撞到秀恩爱现场。
还是一个人就能秀出来的,他算是知道六六无时无刻在训练室里散发出来的单身狗的怨念是什么情况了。
SUN要是禁止办公室恋爱,他相信,这俩人都能直接退役。
够狠!
余究愣了一下,低下头耸了耸鼻翼,喃喃道:“这么重吗?”
贾成面无表情:“是的,很重,你让六六出来,他甚至能根据你衣服褶皱推测出你们俩刚刚什么体位。”
余究轻轻笑了一下,“不至于。”
想了想,为了小哥哥的清白,还是反驳,“我们俩刚刚没做什么。”
说完怕贾成不信,很郑重地点了下头,“真的。”
贾成轻轻的,吸了口烟,吐烟,“呵。”
余究:“…………”我说实话为什么没人信我。
余究很无奈,闻着烟味手又有点痒,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糖塞嘴里,单手捏着那根棍儿旋,硬糖碰到牙齿发出哒哒的声音,“他没怎么说,就看呗,又不是看不好的病。”
贾成视线落到他那根糖上,住了一瞬又移开,轻声笑道:“你跟队长倒是挺像。”
无畏却不无知。
明明前面路已经困难到看不清,一脚可能就是深渊了,却还是能骄傲地昂起头看天上躲藏在迷雾之后的星。
余究挑眉,“夫妻相吗?”
贾成白他一眼,“你不是嘴巴出了问题真是老天瞎了眼。”
“我也觉得。”余究颇为认同。
老天要不是瞎了眼就不会在他最黑暗的时候,把贺晚送到他眼前。
那么阳光的一个人,万一被自己拽下深渊沉沦可怎么办?
他耸耸肩,“那它别睁眼好了。”
贾成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却是从脚尖都泛上来一阵恶寒,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视线落到空调出风口,冷声道:“什么时候走?”
“什么?”
“不是说看病吗?”贾成反问,“什么时候走,明天?后天?”
余究眼一眯,“你倒是了解他。”
贾成下意识反驳,“我不是了解他,我是……算了,你走之前吱一声,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余究没去追究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很自然地耸了耸肩,“我不走,不用准备。”
现在这个关头,要准备也无非就是队长打不了比赛的话,他们训练以及作战部署的准备。
总不至于给他办个欢送派对。
贾成怔了怔,眼睛微睁了一下又浑身放松,“我错了,你们俩是挺像的。”一身的倔脾气。
他笑笑,看了眼贺晚房间,“不过你要想好怎么跟队长说,他一定会绑着你去看病的。”
毕竟这人,曾经对自己也那么狠过。
不过倒不需要余究费心费力,借天气或者什么原因拖延,贺晚真没精力逼他走了。
因为第二天一早,YUU队长同学就一脸憔悴地找上了门。
余究把人拦在门口,倚着门笑着打量他,“你这一副快要精尽人亡的样子,什么时候在外面养了情人没通知我们吃喜酒啊?”
花眠抬了下眼皮,“看热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