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着贺晚的耳垂,他哑着嗓子道:“你自己说的啾,我现在不过是让你履行承诺,可不是耍流氓。”
一个清浅而不含情欲的吻落在那人发间,余究小声道:“早安,小哥哥。”
微光撒在床上,渲染出一副正好的画:雪白的床,青年俯低身,轻吻着他的神,浅淡的吻落在发间,美好安宁的不像话。
而等到关门声响起,床上那人才猛地一下睁开眼深呼一口气。
操!
不舍得个屁啊!谁他妈大早上被人亲一下还能睡得着的!?
还有,这人怎么进的房间!?他没锁门吗!?
贺晚翻身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到了门边,狠命地锁了好几道才略微缓了缓心情。
转眼瞥见门边穿衣镜里青年通红的脸……
贺晚:“日了。”
·
余究上车的时候,中国区的几个队长顶着一脸粉坐在上面打哈欠。
他愣了一愣然后笑开,“干嘛啊你们,一个个纵欲过度的样子。”
杨彪看都不看他,头靠着窗睡觉。
花眠瞥了一眼,发现他脸上一点妆都没有,张大了嘴巴低咒一声:“靠!凭什么你可以不化妆啊!?”
原本是要化的,但他没起来,所以汪丛明也来不及再喊人就给他塞上了车。
余究勾唇,“天生长得好看,没办法。”
另外两个队长闻言没忍住,一人一个抱枕砸了过来。
LL战队是替上来的,队长陆超恒此时不无幽怨地说了一句:“啊——反正又打不进决赛,我干嘛过来受这个罪啊。”
烈马战队老由一下怼回去:“那你退赛啊。”
“我不!”他道,“就算是做个代购也好啊,公费出国诶,老余你把抱枕给我,我困得不行。”
余究随手给他俩扔了回去,坐到了花眠前面。
车开到一半,花眠问:“你们垃圾话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有点怕韩国翻译翻译不准。”
老由抬了抬眼,“你这是想了多少国粹?”
花眠拿出来一张纸,从上往下一条条读:“也没多少,大概就是‘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你就是个弟弟’、‘你花爹来了’……”
余究打断他,“花队,你到底什么时候认爹?我看今天这场合不错,看的人也多,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我也好认了你这个不孝子。”
花眠探身想打他来着,担心被车上跟拍录了进去,憋了一口气坐下,“滚蛋!”
余究笑笑,转眼瞥到陆超恒正盯着他,勾唇道:“我没想什么,就一句话。”
杨彪这才睁开了眼,花眠就问了,“不符合你性格啊,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怼死那群棒子?”
“不用我怼,”余究笑,“我今天不上场。”
闻言车上几个人全都怔了怔。
第一天是单排赛,比的是个人实力,余究多强他们都知道,结果这人说他不上场?
杨彪想到什么,皱了皱眉问:“Lustre上?”
余究笑着点头:“他带队,我转播。”
“……”
良久,车厢内爆发一阵怒吼,陆超恒叫道:“靠!我要下车,我做代购去了!”
贺晚上场,他们还打个屁的solo???!
玩躲猫猫吗?!看谁先碰到他谁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