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0节
    时间流逝总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飞快,大学第一年的暑假顾明辉只带着顾小宝回去住了几天,临了就回了学校,倒不是他不喜欢兰城,比起日渐冰冷环境有很差的京都,他其实更加喜欢那个风光明媚的地方一些。

    只是之前定下来的房子居然提前交房了,这在房产界倒是真的难得,拿到房子之后顾明辉就开始操心新家的装潢,跟兰城的屋子不同,那时候他急着买房读书,基本上装修都没有修改,虽然用着也顺手,但总是没有自己设计的合心不是。

    两个月的时间,两半大不小的孩子自己跑市场谈工头,顾明辉别的本事没有,画画还是能行,装修图以他先进几十年的视角来看,肯定是让人耳目一新的,倒是有些头疼部分的装修材料现在还不流行,有时候还真找不到合适的,有些橱柜什么的样式,都是得顾明辉画出来,然后让那些木匠去做出来。

    顾畅舍不得自家干爹吃苦受累,专挑脏活累活干,但顾明辉怎么能让自家十几岁的小娃娃一肩挑了,两个人相互心疼着,倒是让一群帮忙装修的工人看得有趣,这年头买房子也是大事,谁家只有两个小娃娃操心的,不过还别说,这俩个小娃娃看材料什么的真有一手,比大人还不好忽悠。

    顾明辉舍得花钱,对这些工人也大方,偶尔就带着饮料点心上来慰问,只是材料什么的看得紧,虽然说并不是每一个装修队都是会动小心思的,但毕竟自家的房子,还是看着点才安心。

    两个月的时间,他们买下的三室两厅基本上已经装修完毕,至于隔壁那套顾明辉倒是没有装修,反正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住也不打算租出去的,还不如等将来顾小宝找到了女朋友打算结婚的时候,小俩口慢慢商量呢,他就不费这个心了。

    原本顾明辉打算装修两个卧室,一个留着给他当做实验室和花房,但顾畅这时候又犯了倔,一提这话头就闹别扭,使劲就是要住一起,后来又拿出自己也需要实验室的事情,别说他那一堆破铜烂铁还真不少。顾明辉拿他没办法,只好将三室两厅变成了一卧一花房一书房,书房就分给了顾畅当实验室用。

    大一即使是下半学期也是还得住校,虽然很多人开始逃出去上网彻夜不归什么的,但顾明辉还是觉得既然是规定还是遵守比较好,毕竟偶尔住一天是没事,总不能每天都住外头吧,而且新装修的房子也得打开散散味道。

    这时候顾畅倒是也不急了,他挺享受每周末的时候跟着干爹去商场逛,买一些以后需要用到的东西,顾明辉向来都是挑着好的买,一段时间下来荷包缩水了不少,置办一个新家要准备的东西可真的不少,从床上用品到各种细碎装饰,还真是一个考验人耐心的事情。

    顾明辉兄弟俩倒是没有因为装修的事情吵架,也是顾畅其实是个跟屁虫,对装修压根没啥自己的意见,顾明辉说怎么好那就怎么好,他跟在后头就是个搬运工,孜孜不倦的将他们的小家变得充实起来。

    顾明辉跟顾畅的大动作,自然是瞒不过寝室里头的人,顾明辉其实也没打算瞒着,反正等到大二搬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是要知道的,再说一寝室现在也说得上是朋友,这种事情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倒是知道顾明辉买下房子的地段之后,孟廷辉倒是惊讶了一把,要知道那边的房价可不便宜,位置好又靠近市中心,尤其是按照京都现在的发展方向来看,以后那片地方肯定是寸土寸金的,当初他妈妈也是看准了买下不少,打算以后等房价涨了也赚一笔私房钱呢。

    倒是郑大山现在渐渐知道在大城市生活的不容易,这里出去吃一顿饭,就能把他一个月的生活费都给吃没了。这时候听说顾明辉买了房子不由有些羡慕起来,毕竟在他的眼中买了房子以后再落了户口的话,那可就是京城人了。

    在新家终于完全装修好的时候,顾明辉也大大松了口气,真是没做过不知道装修的事情有多么繁琐,上辈子他住着豪宅,这类的事情自然有家里头的女人操心,这会儿连续三个多月跑下来,才算是将家里头的装潢全部弄好了,顾畅倒是不觉得累,这孩子精力旺盛着呢,让顾明辉暗暗感叹自己身体没老,心态早就老了。

    在中州新家落成的时候,总是要请亲朋好友吃一顿,顾明辉的亲朋都在兰城,他要是联系了也没办法交代哪来的钱买房子,就打算先瞒着,等毕业了赚钱了再说,反正顾家其实也不怎么过问他自己的事情,至于好友,自然就是寝室里头这几个了。

    这天顾明辉邀请了室友,早早的就买了许多蔬果鱼肉回去,当然他做菜的手艺就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买回家之后就是顾畅统统包了。顾明辉抹了抹鼻子走到客厅去招待客人,那边郑大山见了很不客气的叫道:“明辉,你跟顾畅不是亲生的吧,有你这么压迫弟弟的哥哥吗!”

    顾明辉撇了撇嘴,直接拿可乐扔过住封住他的嘴,笑着说道:“虽然我们确实不是亲兄弟,但可是比亲兄弟还亲,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我有这么好的弟弟,求也是求不来的。”

    别说,其他几个人还真挺羡慕他有这么一个弟弟的,谁家的弟弟能这么乖巧懂事的,不过在做的都是计划生育之后出生的,除了郑大山有一个姐姐之外,都是独生子。

    那边孟廷辉不用人说,已经在那边翻起游戏机来,那是顾明辉在商场看到的新型号,这位突然想到自家儿子没童年,没游戏的干爹忽然爱心大发,愣是买了回来,不过之后顾畅兴趣缺缺,顾明辉也觉得太老套了一些,基本上就没玩过,这会儿倒是便宜了这几位:“喂喂,顾明辉同学,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藏着,太不够意思了。”

    这时候廖和青也走过去一看,顿时惊叫道:“啊,居然是这个游戏,我还没有玩过呢,居然超级爽的,大孟,我们来pk一下,明辉家电视大,玩起来肯定很过瘾。”

    那边两人说动手就动手,这时候看起来挺炫的画面,将其他两人也吸引了过去。

    顾明辉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不管是哪辈子,他显然都不是玩游戏的行家,有时候打发时间也就罢了,看别人玩就没啥兴趣了。顾明辉把饮料零食都放到茶几上,索性转身去厨房了,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忍不住吸了吸说道:“好久没吃到乖儿子做的饭了,好想念呀!”

    顾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偷偷夹了一块烧得喷香的红烧肉递给顾明辉,后者下意识的咬了下去,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不是太香了,可不是我嘴馋。”

    顾畅见他说话的时候脸颊还一鼓一鼓的,没由来就想要低头去亲一口,但马上又按捺住自己的心情,装作不经意的说道:“干爹帮我尝尝味道吧。”

    得了梯子下来的顾明辉立刻将做好的饭菜都尝了一遍,顾畅还记得当初兰子程带他们去吃的那家私房菜,特意煮了几个,吃的顾明辉几乎停不下口,满口都是好吃,见状顾畅心里自然得意又满足,恨不得将外头的人都赶走,就他们两个慢慢吃。

    只可惜电灯泡之所以被称为灯泡,那就是够凉。游戏中别打败只能让位的廖和青也闻到了香味,推门进来就瞧见顾明辉已经吃上了,顿时大叫道:“明辉,你也太狡猾了,居然不喊我们自己就吃上了。”

    顾明辉将口中糖醋里脊吞下去,才慢条斯理的端菜出去,一边还挺鄙视的说道:“我这是帮忙懂不懂,别瞎站着,帮忙端出去,还有一个汤就都好了,不干活没饭吃。”

    廖和青一边跟着端菜,一边又朝着外头大叫道:“一群混蛋,不来端菜没饭吃。”

    几个人哄笑之下,一桌饭菜都已经摆上了桌,几个大小伙子都是食量大的人,顾畅给煮了慢慢大一锅子的米饭,最后居然连饭带菜一点儿也没有留下,最能吃的郑大山捂着肚子叫道:“顾畅,你的手艺都可以嫁人了,我姐都没这本事。”

    这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赞同,顾明辉还挺得意的叫道:“那是,也不看看那是谁弟弟。”

    听了这话孟廷辉忍不住吐槽说道:“虽然咱们都有一个辉字,但这是我真不能帮你,顾明辉,不是我说,你能做出这么一桌菜来,我都可以跟你姓了。”

    顾明辉听了十分嫌弃的冷哼一声,撇嘴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青春小姑娘,跟我姓我还不渗得慌,再说了,如果没有我的,我家顾畅能做出这样好吃的饭菜来吗,我这可是皇帝舌!”

    偏偏顾畅还十分配合他干爹,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以前我也不会做饭,都是哥哥教导的好。”

    连一贯稳重的冷一罗听见这话都忍不住了,直接一把勾住顾畅的脖子叫道:“有没有天理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弟弟,我家那小堂弟我看着都恨不得每天揍一顿,顾明辉,你没给顾畅吃迷药吧。”

    顾畅一翻手就把他隔开了,那边廖和青敲着饭碗叫道:“羡慕不来的,人家顾畅那是恋哥属性,不过顾明辉,你这样确定没问题吗,家务都是顾畅一手包办,跟个大少爷似的,以后你老婆能受得了你吗?”

    顾畅最不耐烦这个话题,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会一辈子帮哥哥做的,他不需要学会。”

    这话真是让顾明辉感动的泪流满面,其实在这位少爷的心中,还真没有想过以后呢,现在的女孩子娇贵,谁家乐意嫁给你当黄脸婆的。

    廖和青还要再说,一边的孟廷辉已经扯住他说道:“走走走,再去大战三百回合。”这位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跟着走到了电视机前,郑大山跟冷一罗摇了摇头,对这两人表示无语,主动承担了洗碗刷锅的责任。

    顾畅十分痛快的将任务交给了他们,拉着顾明辉去看他们玩游戏,一会儿却从孟廷辉的手中接过了游戏机,直接将廖和青杀的屁滚尿流,痛不欲生。少年这才出了一口气,觉得心中痛快不少,只是在廖和青的眼中,这位勾起的嘴角绝对是万分邪恶的!

    顾明辉见他们玩得“开心”也挺高兴,走进厨房又给切了一盘子西瓜出来,几个少年人就围在一起打游戏,顾畅作为最佳战斗力,来一个杀一个,对面四个轮流都没能干掉他,最后还是孟廷辉不罢休,直接将顾明辉作为人质压在身后,逼得顾畅输了一把。

    被当做人质的顾明辉哭笑不得,有这样玩游戏的吗,等顾畅从那边退下来,冷眼给了孟廷辉一肘子,这家伙立刻躺在地上阵亡了,那边的战友光顾着游戏压根没理会他的唱作,倒是弄得孟廷辉十分郁闷,好人果然做不得,出头的好人更加危险。

    顾明辉笑得靠倒在顾畅身上,顾畅怕他笑得肚子疼,就伸手给他一下一下的揉着,顾明辉这才缓过起来,忍不住说道:“看不出来,你平时不爱玩游戏,倒是挺厉害的,他们都不是你对手。”

    顾畅一听这话立刻骄傲了,尾巴直接翘上了天:“那是,我看一眼都会了,这些家伙太笨了,连这么简单的游戏都不能通关,你看,他又要死了。”

    顾明辉往那边看了一眼,果然操作的人物直接gameover了,那边似乎也听到了顾畅的评价,朝这边露出哀怨的眼神。

    顾明辉哈哈一笑,拍了拍干儿子的肩膀说道:“知道你厉害,别打击人家了。”

    顾畅压根不觉得自己打击了别人的信心,但还是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低声说道:“干爹,待会儿我跟你玩,我会让着你的。”

    ☆、71长大

    一群人闹到了大半夜这才离开,顾明辉原本打算留他们住下,反正书房那边还是放着一个大床,能睡下三个,客厅沙发也是能睡人的,大不了他们打一个地铺,把床让出去就是了,但几个大小伙子都表示要回去,毕竟学校离这边也不算很远,再说毕竟是新家,他们总不能让主人睡客厅吧。

    等一行人离开,顾畅手脚飞快的将客厅收拾了,等顾明辉洗澡出来的时候,一切又都是整整齐齐的,如果不是门口的两个大垃圾袋,估计是看不出来有人来做客过。顾明辉无奈的一笑,自家这娃的地域意识还是这样明显:“去洗澡吧,这些放着明天收拾也没关系。”

    顾畅其实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听顾明辉这样说也不反对,进房间拿了衣服进了浴室,虽然他们的主卧室也有浴室,不过没有外面的大,还放着一个大型的浴缸,顾畅瞧了瞧,暗暗想着干爹会不会喜欢泡澡。

    等挥掉旖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家干爹已经躺在床上了,手中拿着一本植物百科全书再看,其实他上辈子的时候已经看过一遍,不过那时候不过是当一个消遣,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这会儿就捡了起来,说起来也是多亏了异能的福,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想要在短短时间内将这东西记住可不容易。

    顾明辉喜欢清清爽爽的颜色,卧室也是走的浅蓝色的色调,只是床上四件套却是淡紫色,这会儿倒是衬得他皮肤如玉,看得人心喜,尤其是这会儿天气热,顾明辉压根没有盖被子,一双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摆着。

    顾畅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他觉得吸收了那些血脉记忆之后,自己对干爹就越来越不对劲了,偏偏他又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儿。少年抿了抿嘴,走过去在另一头坐下,这才开口说道:“干爹,看书就白天看,晚上会伤眼睛的。”

    顾明辉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眼睛好着呢,就算是不开灯他乐意看也没事。不够对于干儿子的关心,作为干爹他还是乐意听从的,也是一种以身作则不是!听了这话就直接把书放下,索性躺倒说道:“是是是,我的小管家公。”

    顾畅哼哼两声,又说道:“起来给我擦头发。”

    顾明辉笑着接过毛巾细细的给他擦起来,其实顾畅的头发短,压根不需要怎么擦拭,一会儿就干了:“啧啧,现在倒是学会使唤你干爹了。”

    顾畅勾了勾嘴角,一把回头抱住顾明辉的腰,笑着叫道:“那我以后都给你擦。”

    顾明辉被他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幸亏他身体的柔韧度好,不然这个姿势非得扭了腰不可:“臭小子,没事搞突袭,小心你干爹我的腰。”

    顾畅也知道他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但听了这话还是一副知错的模样,甚至伸手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背,姿态那叫一个谄媚,弄得顾明辉哭笑不得,踹了这狗腿子一脚说道:“好了好了,快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顾畅点了点头不再继续闹腾,扯过被子给他干爹盖好肚子,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搬家第一天有些兴奋,好半天两人都睡不着,顾明辉叹了口气,索性跟他讨论起之后要处理的事情来:“小宝,我打算春假回去的时候,将寄放在爷爷那边的花草都搬过来,不然从头准备太麻烦了,只是那些花草有些多,带上火车恐怕很难。”

    顾畅想了想倒是提醒道:“也许我们可以雇一辆汽车,这样的话就不会怕东西多了。”

    顾明辉一听觉得挺靠谱,随即有些激动的说道:“是呀,我怎么没想到,我下学期就去考一个驾照,到时候租车自己开就是了。”

    顾畅听了这话倒是皱起了眉头,虽然开车比火车会快一些,但毕竟时间长,他可是舍不得自家干爹疲劳驾驶:“还是雇一个司机吧,不然的话你开车太累了。”

    顾明辉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担心,时间也不算太长,年轻人撑得住。”

    顾畅抿了抿嘴,他没到年龄肯定是拿不到驾照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学开车,再说了,他开车在路上,真不相信有警察会怀疑他未成年无证驾驶,小孩默默打定了主意,到时候顾明辉真的要开车那么久的话,自己就坚持帮忙。

    顾明辉决定了这件事,又开始说兰城那边的事情,老张家的爷爷奶奶他肯定是记挂着的,想着以后毕业了是不是还是回去兰城,但兰城毕竟地方小,跟京都的机遇那是没法比的。但要是留下的话,爷爷奶奶肯定不能答应过来住,那就谈不上照顾他们了。

    倒是顾家顾明辉其实是不怎么担心的,当初给顾明成顾明艳租下的店面卖早餐生意果然很不错,虽然肯定是比不上顾明国做的生意利润高,但挡不住销量大,兄妹俩合作也挺顺当,也是都没有结婚,没有另一半的掺和是是非非的事情就少,这半年倒是赚了不少,再也没有提过离开兰城的事情。

    至于一直觉得自己是上帝,郁郁不得志的顾明志,那可不关他的事情,他又不是圣母不是!对于顾家,顾明辉是有几分香火情,但绝对不会为了这个为难自己,尤其是顾明志那种扶不上墙的,顾明国对他可算是用心了吧,哪次不是自己找罪受,现在也懒得管他。

    顾明辉唠唠叨叨的,倒是显露出几分真实的年龄来,顾畅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烦,他从小到大就喜欢听顾明辉说话,尤其是现在两个人靠的近,顾明辉说话的时候呼吸会打在少年的耳朵边,有着一种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顾明辉说着说着终于忍不住睡了过去,忙了一整天他实在也是有些累了。倒是顾畅向来都是精力充足的,这会儿反倒是更加睡不着了,心中似乎有一些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似的,烧得他整个人火烫火烫的。

    顾明辉似乎察觉身边的人体温上升了,有些怕热的往旁边躲过去,顾畅哪里能让他如愿,一把就把人揽住了,低头细细闻着男人头上发的香味,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沉迷,他忽然想到自己在浴室中的幻想,干爹会不会脱光了衣服在那里泡澡。

    少年的心悸动着,像是做贼一般偷偷亲了一口,不满足的再亲一口,身上的火热却没有顺着他一贯的压制缓和下去,反倒是有着越烧越旺的趋向,就是意志力坚强的顾畅也忍不住哼哼起来,两只腿忍不住想要交缠上去。

    如果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顾畅那真是白得了那些记忆,再说他平时可没少在寝室里头瞧见那几个偷偷的打手枪,就是他干爹一贯下身轻薄的,偶尔睡梦中也会身体反映一下,不过那时候通常两人都在熟睡中,等第二天早上顾明辉才会尴尬的发现问题发生了。

    顾畅有些为难的扭了扭身体,觉得自己现在呼出口的空气也是炙热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干爹脖子上的一块地方看起来嫩嫩的,让人忍不住就要去咬一口。顾畅猛地翻过身去,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了。

    少年有些难耐却不想要自己动手,他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大概是躲进浴室纾解一番,他还是第一次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上的欲望,即使身体发育的很好,但毕竟年纪还小,十三岁在男孩里头也算是很早了。

    在顾畅做出决定之前,顾明辉却有些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也是身边人的动静实在是有些大了,等他仔细一看,顾畅浑身发烫,一张脸都带着红晕,差点没有以为他发烧了,等靠近一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都有些尴尬起来,顾畅甚至是有些害怕,怕发现了自己身体反应的干爹不喜欢自己,暗暗想着早知道刚才就该快点躲进浴室才是。而顾明辉却是有些懊恼的觉得自己早该给孩子性教育启蒙才是,不然也不至于遇到这样的事情。

    毕竟都是男人,顾明辉很快就回过神来,暗道当初要是领养了一个女娃娃的话,自己这时候估计就不是烦恼这个,而是丢脸万分的去买卫生棉了。顾干爹十分有阿q精神的安慰了自己,这才开口问道:“那个,小宝,你是不是那个了?”

    顾畅立刻用最纯洁最无辜最无邪的眼神看着他干爹,顾明辉被他看得脸上发热,暗道要是在寝室的话,或许还可以借助那些书籍,但现在新家里头除了专业的那些书什么都没有。他擦了把汗,想到上辈子自家那两个无量的双胞胎哥哥的对他的启蒙,兄弟父子间确实应该存在教导关系才是。

    不过顾明辉上辈子的时候可没少被捉弄,他想了一想,觉得双胞胎的方式太凶残还是别用了,不然以后这孩子可是会有阴影的。他想了想便开口说道:“那什么,男孩子长大了都会这样的,小宝你是不是不会?”

    顾畅立刻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半点平时趁着大人不注意,自己偷看了某些人的有色杂志还不屑一顾的干练老辣,顾明辉这时候还不知道这只狼崽子的险恶用心,理所当然的被他温顺的外表所欺骗了,心甘情愿的开始解说。

    任由顾明辉说得天花乱坠,顾畅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最后顾干爹一咬牙,决定一步步给予教导,指了指白色的底裤说道:“你,先把裤子脱了,干爹教你怎么弄,以后学会了有需要就自己弄,不过你年纪小,这事情不能多做,不然很伤身子,知道吗。”

    顾畅乖乖的点了点头,心中咆哮着一些不知名的声音,但面上绝对纯洁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可观的尺寸红果果的展现在他干爹面前,在顾明辉惊讶的注视下再度膨胀起来。

    就是顾明辉心理强大,这会儿也忍不住有些嫉妒起来,现在的小孩子发育的可真够好的,以后自家媳妇绝对是有福了。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才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什么,你把手放上去吧,然后慢慢的上下移动,怎么舒服怎么来,等他软下去就可以了。”

    顾畅紧紧盯着顾明辉,手上就跟着动作,只是第一次难免不顺手,半上半下的越发难受,小孩眼睛红红的,看起来要多委屈就多委屈,顾明辉都有些不忍心起来,暗道自己是不是讲得不太清楚,上辈子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对他可是上下其手的,直接帮忙了,虽然最后还狠狠的打击了他一把。

    看着顾畅越来越难受的样子,顾明辉终于叹了口气,主动伸手握住,开口说道:“干爹先帮你第一次,跟着学以后自己做,知道吗。”

    顾畅点了点头,谁知道顾明辉不过是上下动了一下,那大家伙就直接受不了一股牛奶喷了出来,顾明辉就算是退得飞快,手上也粘得都是,幸好没有弄到脸上去。

    顾明辉微微一愣,随即暗道不会这样不顶事吧,难道是银样镴枪头,随即一想这可是他儿子,真要是那样的话可不成。当下忍着双手粘腻的感觉安慰道:“你年纪小还是第一次,肯定会快一些,等以后就好了。小宝,要不去浴室洗一洗吧。”

    顾畅这时候分外的听话,跟着进了浴室,他肯定不会说出口,当干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时候,那一瞬间雷光火石的激动和快乐,就像是上了天堂一下,如果不是感觉太深刻,也不至于立刻出来丢了脸,作为新晋男人,顾畅还是下意识的明白,出来的太快的不是好男人。

    等顾明辉那边洗完了手,忍不住去闻一闻还有没有味道的冲动,回头就瞧见自家干儿子洗完之后傻呆呆的站在那边,顿时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现在最需要疏导的可是小孩子,他不过是帮忙了一把有什么好介意的。

    等回到床上,顾明辉这才开始开导小孩,从世界的起源讲到繁殖的需要,差点没有成了百科老师,顾畅倒是乖乖的听着,等顾明辉讲完才有些羞羞答答的问道:“每个人都会这样,那干爹也会吗?”

    ☆、72儿子的秘密

    顾明辉有些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苹果,最近他总是有些打不起精神来,自从那天晚上顾小宝长大之后,这位活了两辈子的干爹就觉得岁月不饶人,那什么,他身体虽然还是青年人,但心理早就是老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