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夏凯凯开着车,却并没有去穆渊找到那家餐厅,而是寻了个路口调头,将车开到金鑫俱乐部斜对面,就进了那栋大楼地下停车场。
这栋楼,挂着“友目集团”招牌足有三年了,终于在华星集团注资后,完成了最后收尾工作。作为临危救难报酬,穆渊在这里拥有了五层楼。
穆渊将一二层楼给了夏凯凯,夏凯凯将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华国最大滑冰场。
有观众,可以举办国际赛事滑冰场。
所以,电梯停在一楼时候,他们走出电梯,就看见了正装修如火如荼新金鑫俱乐部。
他们漫步在空旷巨大场馆里,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装修物品,查看着工期进度。
冰面已经做好了,但仪器还没有进场,观众席雏形已经完成,工人们正在框架上做着装修。然后他们几乎同时看见了有明显记者模样人正站在场馆里,将收音器对准了工头,有问有答地说着什么。
夏凯凯和穆渊不动声色,从看台后面绕过去,就听见这名记者正问道:“夏凯凯会经常过来吗?你知道他们对这个冰场预期是什么吗?”
工头摇头,并不打算回答。
那记者却不依不饶地问:“听说楼上属于华星集团,也是你们负责装修吗?能告诉我一下他们装修方向是什么?上面会不会有一个舞蹈工作室?还是办公楼?”
工头摆了摆手:“我们只标到了滑冰场项目,其他我们就不知道了,您还是别问我了。”
“您别急,我还有几个问题,肯定是您知道,您……”记者却还在追问。
“问我吧。”
一个声音出现,记者转头看过去,就见到一名清俊白皙青年走出来,气质斐然,嘴角微微勾着,对他盈盈笑开眉眼。
是夏凯凯。
夏凯凯后面还跟着总是和他形影不离总裁先生。
前一刻还显得有点咄咄逼人记者,这一瞬间气焰就收敛了很多。
“夏凯凯你好……还有雷蒙德先生您好。”记者讪讪地笑着。
夏凯凯走上前,对着工头笑了一下,然后才看向记者说:“这个场馆主要方向是承办一些花滑俱乐部相关比赛,整体格局借鉴了国外大型花滑俱乐部,这类型俱乐部在我们国家目前尚属空缺,我们最终目是获得国际花滑俱乐部联赛举办权,如果可以获得常办资格就更好了。”
记者愣了一下,没想到夏凯凯真会给自己答案。
夏凯凯又说:“楼上几层,除了会分出一部分开设华星舞蹈工作室,其他都鑫星公司办公区域。”
记者扬眉:“鑫星公司?能和我说一下鑫星公司经营方向吗?”
“体育竞技相关,但是以俱乐部模式为主体进行投资,也会构架完整职业联盟体制,形成一个相对于全面体育经济。”
记者眼睛里明显冒出了蚊香圈,困惑地问:“你们……是要做体育投资吗?”
夏凯凯笑了:“不,我们是推动体育经济发展。”
记者还是不懂,但不能显得自己太蠢,便急忙换了话题:“所以所谓鑫星公司,我大胆猜测一下,是不是有金鑫鑫和华星星?这算是两家企业联合发展吗?你们知道华国如今经济体系有多么庞大吗?推动体经济发展这个想法会不会有些异想天开。”
夏凯凯想了想,点头:“是有一点难,但是事在人为嘛。而且不仅仅是我们两家公司联合,还有友目集团也确认加盟公司。”
既然说到这个,记者眼睛里终于露出了八卦兴奋,激动地问:“说起友目集团,我们所有人都记得之前持续了半年官司。你对这种在最后几乎闪了所有人腰结局有什么解释吗?传言你们是在帮助友目集团进行资产整理,根本就是在做一场秀,对吗?”
夏凯凯正色,蹙眉:“这是哪儿道听途说新闻?您作为媒体工作者能不能尊重一下事实?很抱歉,您立场让我觉得没有再谈下去必要,再见。”
夏凯凯说了能说部分,明确表明了自己立场,采访结束,工头找来一群工人围着记者,将他送出了门。
等人被推出了门口,夏凯凯转头看着穆渊笑,问:“回答怎么样?”
“很好。”穆渊点头。
夏凯凯想了想说:“最近闻讯赶来记者越来越多,不如咱们发一个通稿出去吧,也算是为新公司做一次宣传。”
“没问题。”
新公司并不是夏凯凯需要担心,包括新俱乐部他也不需要太操心,穆渊手底下能人辈出,而且穆渊天生就是做生意料,夏凯凯就一股脑将这些琐事交给了他。
剩下五天休假,夏凯凯去了一趟S省,端午节这天是金鑫俱乐部又一家分店开店日子,也是这半年,唯一开业一家。
穆渊并不急着扩张,每一步都走稳了才会计划下一步,他对这类培训机构经营模式太熟悉了,金鑫俱乐部放在他手里就是个会下金蛋母鸡,夏凯凯现在都算不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少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