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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爹前几日,倒是托人捎过一封信回来。只是那几日,你恰好身在城外作战。信到不增说起别的,只是说,他已经与那些晋商接触了。并且那些人也都答应帮着他,在沈阳城里把联合商行开起来。并且,不止是要开在沈阳?还要开在什么海州岫岩等地。从信来看,他不仅是没事……?”说到此处,张紫鹃却忽然将话停住不说了。

    听着听着,可身后的这位忽然把话停住了。不用她继续往下说,他也听明白了。一定是这位老丈人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又招蜂引蝶了?不过身为一个出色的商人,在外面喝喝花酒,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只要你别闹得太过就可以,当然,也不怀疑这是那些晋商对其还不太放心,特意给他安排下的。

    “对了,信还提起来一件事情。爹说,最近认识一个在大清朝里为官的人。人多称其为十四爷,鲜有知其真正姓名的。并且说此人十分的喜欢结交朋,已经跟爹提议,要拿出一部分银两出来入股联合商行。”张紫鹃最后所说出来的这一句话,不亚于一个霹雳一般,响在唐枫的耳边。

    他急忙转过身,却险一险就跟张紫鹃撞到一处。急忙盯着张紫鹃的脸表情,对其稍显得有些情急的问道:“你爹可曾应允了他?”张紫鹃倒是很少看到,他会如此的焦急而不安。急忙一边对其摇了摇头,一边对其又复言道:“爹没有当面答应他,只推说此事,并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做主的。还需去问问别的合伙人,才能回答他行还是不行?不过,你若是不同意此事的话,那就叫爹回绝了他也就是了。”张紫鹃无论如何还是想着自家相公,一见他显得有些不太同意,急忙对其回复道。

    听了她的这几句话,唐枫不由点了点头。可旋即略作沉吟之后,却又对其言道:“就怕当面这么直接回绝与他的话,会将你爹置身于险境之中。此事还需好好地想一想才行,你有没有在信看到,你爹究竟是怎么与那位十四爷相互认识的?他可听到那位嘴中,提起过关于冰雪城的事情么?”说完,复又转身继续向前行去。

    “爹在信,倒没有对此事细说。只说,是那些晋商执意让他与对方结识的。别的,就没有什么了。”说罢,急忙向前追几步。两个人回到自己的房内,自然又是一夜的恩爱缠绵不休。而此时在冰雪城的一处酒场中,一连憋了几日的林丹汗,还有那位佟六爷,今儿可算是终于见到了正主现身于此地。

    第四百六十一章久经世故

    第四百六十一章

    就在林丹汗和那位佟六爷面对面坐在一处,猜测着今日,又是白白的在这酒场里空耗了一日功夫的时候。并且,明天一早,这位佟六爷还得扮作散财童子。虽然从这位佟六爷的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对自己的银子就这么流淌出去的心痛神色。可林丹汗却是替他心疼得紧,不由对那位,至今不肯再露一面的冰雪城主将,在自己的腹中也是对其腹诽不已。恨不得,干脆到他的府门跟前去看一看,是不是,他家又出了什么大事了?如果还碰次那样的事,自己可谓是熟门熟路了,正好再借着帮他抬寿材出门的机会,与他好好的接触一番,再顺便把姑娘介绍与他认识。

    二人正在孤坐之际,忽然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身旁响起。“酒保,我那处座位如今可有人占了?今日还是照旧,只是酒,需给我来一壶烈性些的酒水。这两日,真是让人憋闷得很。今日总算是可以放纵一回了,诺,这一锭银子是打赏与你的。”那个人边说,边随手扔出一块碎银去。

    待两个人循声扭头望过去,正是久盼他不来的祖大寿。就见那个酒保,急忙将银子纳入自己的怀中。在脸堆满了笑对其言道:“爷,如何竟一连几日,都不曾到小店里来?本还以为,是因为小的伺候不周。惹得爷生气了呢?可巧,今儿爷就亲自登门来了。那个老座位,一直都给爷留着呢,爷请随我这厢来。”这个酒保说着,便走再头前去给他引路。

    “这才几日不增来此,你这酒场里的生意就大见起色。比起从前还要红火十分,现在可谓是财源广进了。”祖大寿边随着他往前边走着,边不时地向四处打量着。就见这些食客,一个个怎么显得这么古怪?看这些人面前的八仙桌,鲜有摆着酒菜的。绝大多数的桌子所摆着的,都是一些瓜子花生等物。

    怎么好好的酒楼,如今竟然不卖饭菜了?却改成茶馆了不成?只是人家既然这么做生意,自然有人家的道理也就是了。与自己又有何相干?随着酒保一直走到,换常自己经常坐着的座位旁边。待落了坐之后,酒保急忙对他告了一个罪,跑下去吩咐厨子尽快的给他去炒菜。

    而林丹汗也急忙跟佟六爷支语一声之后,就立刻去找自己的闺女萨仁高娃,好趁着那位爷没有吃喝呢?早些引起来他的注意,人不皆言秀色可餐么。如要等着,这位爷都喝得醉眼乜斜之时再出来。那还看个什么劲?等寻到了后面的小隔间里,就见萨仁高娃正坐在椅子,垂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高娃,你怎么还坐在此处发着愣?还不快些与我到前面去,那位爷他今儿来了。待会,你一定要给爹使出浑身解数。让他留意到你,最好能让他明日还惦记着望这跑。咱们也就算是大功告成,记着点,一定要让他的心里忘不掉你才行。”林丹汗边叮嘱着萨仁高娃,便一手抓着马头琴,快步的向外走去。

    等父女二人来到了擂台之,那面正好,也刚刚把茶水给祖大寿沏了来。而祖大寿此时正一脸纳闷的,朝着擂台之张望着。就见,今日这擂台似倒显得有些较为诡异。本来自己是打算,到此处看看台比武人当中,可是否能有入得自己法眼的既是武功高强,且又颇具血性的汉子。

    可在这里抻着脖子,向台望了半天,今日不知因何就邪了门了,一个登台比武的人都没有。不光是比武的人,没有一个登台去亮亮相。而且,怎么在擂台之,还摆了两把椅子?正在祖大寿一头雾水的时候,就见有两个打扮成蒙古人模样的男女,一前一后登擂台。

    尤其是看那个男人的手中,似乎还拎着一件什么东西?看其样式倒是挺特殊的。祖大寿本以为,这二人很有可能是登台较量一番的。便将茶水倒满在茶盏之中,轻轻端起杯来,凑到了自己嘴唇旁边。却见那个男人一屁股就坐在椅子,将手中的东西在腿一立,右手操起一根弓弦,便慢慢悠悠的就拉了起来。

    祖大寿刚喝进嘴中的那一口茶水,险些一口喷将出来。看那个男人的面相,自己倒是有几分似增相识似的?在看那个女子,长得倒不太象蒙古女人。因蒙古人的脸比较扁圆,而此女的脸分明便是鹅蛋圆形。长得倒是让人赏心悦目,这让他的心里不由就是稍稍的一动。

    眼睛望着站在擂台面这父女俩个人,一个就势拉开了马头琴。另一个,面容倒是不见有丝毫的羞涩。随着曲子一起,便开口唱了起来。悠扬的琴声配这高亢喝亮的嗓音,听得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如痴如醉。也让祖大寿少有的,轻轻将茶盏放在桌,眯着眼盯着台的女子,聆听着她的那绕梁三日的曲调。

    一曲终了,酒场中难得的一片静寂。此时的人们都坐在自己座位之,高仰着头,盯着台,那个一身蒙古装扮的漂亮的女子。似乎,还在等着她能继续唱下去。或者说,哪震人心魄的曲子,如今并不曾停下,依然回荡在众人耳旁。使得人们一时,竟难以从中脱出身来。

    啪啪啪,忽然台下一个人拍起了巴掌。这清脆的巴掌声一响起来,顿时将这些人从幻梦之中惊醒过来。酒场中,立时就如开了锅一般的热闹。并且有人高声呼喝着,此时站在台的萨仁高娃,让其在唱一曲,也好让大家听一听。享受享受这难得的嗓音,并且能多看几眼台的美女。

    而那个拍巴掌的人,非是旁人。身在台的林丹汗和萨仁高娃都看得一清二楚,正是祖大寿率先为自己父女二人叫起了好。二人互相递过一个眼色之后,情知,此时尚不足以说魅惑住了,这位冰雪城的第一将领。只能说他不算十分讨厌与自己父女二人,既然这样,也就是说计划可以就此展开了。

    林丹汗低声与萨仁高娃商议了一下,便再次拉起了马头琴。听到琴声响了起来,酒场里的人忽然沉默下来。一个个就等着萨仁高娃张嘴唱出来,而她自然也不负众望,开始浅吟低唱起来。听其歌词,似乎是有一个姑娘,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之,向着远方苦苦的瞭望着。

    就盼望着,自己的心人骑着马,能够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无疑再一次打动了众人的心,待其又是一曲唱罢之后。萨仁高娃在自己的脖颈之,取下一条洁白的纱巾,捧与手中,迈步就往台下走。这让众人越发觉得,在自己心底深处有些热血沸腾起来的感觉,都纷纷站了起来,等着这位蒙古美女到自己身边来。

    却是看到这位蒙古美女绕过众人,径直奔着,一个坐在最远的地方的老者跟前走了过去。一时之间,无数双目光一齐投向祖大寿的身。好在目光杀不得人,否则的话,身经百战的祖大寿,在这一个回合之间,就已经被众人给秒杀了无数次之多。却见他的脸,依旧是一幅宠辱不惊的表情。

    只见这个美女脚步轻盈宛如一只蝴蝶似的,走至祖大寿跟前,双手托起手中的白纱,轻启朱唇对其言道:“这条哈达,专程敬献与让小女子为之仰慕的东北军将士。小女子身子柔弱,也不得马,挥不动刀。只有这一片小小的心意,还请将军能够收下来,也算是小女子对于东北军将校的一番景仰之情。”说罢,也不理会祖大寿有无同意,干脆就亲手替他搭到脖颈之。只是,在那一瞬间,萨仁高娃似乎十分不小心似的,胸,部向前靠了一下。

    虽然只是短短的那一瞬间,可祖大寿分明感到,有两座高峰不约而同的撞向自己前胸。一张老脸,顿时变得有一些不太自然起来。好在也是久经世故的老人,一会便又恢复了与往常一般的平静。对着萨仁高娃笑着开口询问道:“那就多谢姑娘了,哈哈哈,初始,我还以为姑娘亦是登台,与人要较量一番的?可没成想?不错,唱得不错,这二十两纹银就赏与你了?”祖大寿说完之后,在袖口里摸出一锭银子来,随手便递向萨仁高娃的手中。

    可就见萨仁高娃的粉面顿时往下一沉,一声不吭的转身便走。这一下,大大出乎祖大寿的意料之外。本来自己以为,看他二人穿着打扮,均是十分的简朴。似乎是父女二人出来,讨个几两银子好混日子。可哪成想?这个姑娘献完了哈达之后,一听自己要打赏与她,立即就转身离开了?这又是因何呢?照实令他有些琢磨不透?

    祖大寿略微的愣怔了一下,这才猛醒过来,正要开口将这个姑娘叫住。也好告知于她,自己并没有她在心底所想的那一层意思?没有瞧不起她,只是一种习惯罢了。可还不等他喊住萨仁高娃,萨仁高娃早已翩然离去。一条倩影,慢慢没入到酒场楼梯口处。便慢慢消失,整个人就此不见,似乎是了楼?

    第四百六十二章暮然回首

    第四百六十二章

    祖大寿眼瞅着那个女人如同惊鸿一般,就此消失在自己的眼中。不禁默然注视着那个地方,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将酒保叫了过来,付了银两算过酒钱,然后起身径自离去。可却并不晓得在其身后,有一个人的目光,却始终是没有离开过他。那个人,便是为双方牵线搭桥的佟六爷。

    佟六爷早已将祖大寿方才脸那番神情,都已看在自己的眼中。心中不免有些暗自得意,但亦知道,这不过是头一步。若想让这位祖大将军真正的看萨仁高娃,然后迫使其为自己所用的话?那仅靠着目前的这些,是远远不够的。看起来,自己还当另辟蹊径。想方设法弄明白,这位祖大寿到底是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

    只是从目前情形来看的话,这一切发展的还算比较不错。正坐在椅想着下一步,又该当如何去办的时候?林丹汗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笑着对佟六爷探询道:“六爷方才可曾是听到了小女的那首曲子?唱得如何?可是能打动那个人的心否?”说完,脸略显得有些紧张的盯着佟六爷。

    “哈哈哈,唱得照实不错。我想,如今已使得那位祖将军将令爱给记住了。只是,若想达到我等所期望的话,还需走好下一步才可。令爱此时去往何处了?我已经吩咐酒保下去,给你们父女准备了一桌的好酒菜。只待你们父女两个坐在这里,即可吩咐他们向传送酒菜。今日,先替你们二人好好地庆祝一番。明日,还是要照样来这么一出。不过,林老弟,令爱可会武艺否?”说着说着,这位佟六爷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这使得林丹汗听了之后,不由就是一愣。虽然有些不解佟六爷的用意,但还是点了点头,对着佟六爷回复道:“小女因为是蒙古人,所以,自小便会骑马射箭。我又特意请的人,教了她一手好拳脚和马的刀法。毕竟我们自小就是在马背长大的,如果不会这些东西的话,就怕万一自己遇到一件什么事情?不仅是不好解决,而自己又手无缚鸡之力的话,那一切后果皆有可能发生。不知六爷又因何故,竟问起小女会功夫否?”说罢,盯着这位每每行事,总是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佟六爷,等着他对自己的回应。

    “呵呵,我是在想呀,即使这鱼翅和熊掌燕窝等物,即使再好吃,也总会有使人吃厌的时候。所以,令爱也不能总是到台去为他唱曲子。咱们也得换另一种方式,也好给这位祖将军一份惊喜,你说我说得可对?而祖将军既然是一员武将,当见到会武艺的女子,自然更容易使他为此而对其倾心不已。”说完之后,对着站在远处的酒保吩咐道:“让人将酒菜都摆来,我这腹内如今可是饿得很了。”说完朝着酒保一摆手,那酒保立即奔了下去。

    林丹汗听了不由连连点头,对这位佟六爷是赞颂不已。可又忽然想到,方才这位六爷,可是对自己问起过萨仁高娃到了何处去了?怎么自己竟会听过即忘?向前欠了欠身,急忙又开口,对着佟六爷回复了一句道:“对了,六爷方才问起来,小女的去向?实不相瞒,小女一唱完了这首曲子之后,便发现在下面坐了一位她的朋,此刻便是去拜访朋去了。”说完带着些许的歉意,看了看佟六爷的面色。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只是令爱去见的,该不会也凑巧是一个男人?你难道不曾对其提醒过么?要知道,如今摆在我等眼前,首当其冲的一件事情,就是要保证她不会喜欢祖大寿。而祖大寿却又为此而拼命的喜欢她,这就是目前看来最为可行的法子。”随着佟六爷的话音方落,酒保便带着一个二传手,就将菜一道道的送了来。

    二人开始边吃边聊,这位六爷一改方才那种诘问的语气。对着林丹汗细雨温声得又问了一句道,:“那她所去见的又到底是什么人?以致她对此次事情,是一点都不挂记在心中?如果要也是冰雪城内的哪位将军,那也勉强了。”边说边夹起一筷子的肉片放在自己的嘴中,便用力的嚼了起来。

    本以为这位六爷会为此而大发雷霆,可却没有想到,这位六爷却只是淡淡对其问了一句罢了。慌忙开口对其讲说道:“此人到也并不是什么将军?要照实说起来的话,他还被冰雪城主给罢免了官职。至于这其中的详细原因,我到不晓得。唯一知道的,就是此人,不过身为一名校尉之职。其手下的军队,就是那号称最神秘的特战队。”林丹汗将话说完之后。也抄起筷子来,奔着酒桌的菜肴就下了狠手。

    听到林丹汗的这最后一句话,真使得佟六爷不觉是大吃一惊。对于这冰雪城的每一支军队,这位佟六爷当初可都是花了大力气去仔细的打听并探访过。如今,一听说林丹汗的那位宝贝姑娘,竟然认识了一个秘密部队的官员。心中真是即惊骇也十分的高兴,不由又在心中,开始为此认真的筹谋起来。

    旁边的林丹汗对于这位佟六爷的怪癖,倒也是颇为了解。一见这位佟六爷,如今又是手举着筷子,一双眼睛也是紧盯在某处,而整个人,却浑若神游天外去了。便也不去打扰与他,只管自己随意尽兴的吃喝着。心中暗自道。莫不是又想出什么,更为高明的主意了不成?

    萨仁高娃方才在擂台之,正合着父亲的琴声,引亢高歌之时。恰恰看到有一个人低垂着头,从酒场的大门口走了进来。就见此人,一直走到了一个十分偏僻的角落之中,这才坐下来吩咐酒保点菜来。而自己也才看清楚,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一日,自己将那盘羊肉亲手赠与他的那个人。而当初,似乎他还在背后喊过自己,似乎是为了跟自己打听姓名?莫非,他当真看了自己不成?

    怀揣着这个疑问的萨仁高娃,一唱完曲子之后,就立刻向台下走。蒙古女子素来豪爽直接,所以,萨仁高娃就想自己去跟他打听打听,看看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他若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心的话,那岂不更好?起码来说,会比那个糟老头子年轻得很。并且,他也是东北军中的将军,倒也符合爹的要求。

    待走到了台下之后,萨仁高娃便有几分为难起来。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可能就如此毫不顾廉耻的走到对方的面前,直截了当的对他说:‘你可是中意与我?你如中意我的话?那咱们就赶快得去拜天地好了。’估摸着,还不得将对方给吓个好歹的?还不得以为自己是一个憨货?亦或是花痴?

    想来想去,正在为难之际,忽然就见那个酒保双手之,各自端着一副托盘走了过来。每个托盘里都摆放着茶壶茶碗等物,虽然终日都是如此端送给客人,也早已练得身稳如磐石一般。但毕竟是因为双手各自拖着托盘,面又都放着一把,由滚开的热水沏出来的茶。无论如何,也显得不是十分的灵活。

    眼见着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萨仁高娃偷偷的伸出脚,将一条长凳,用自己的脚神不知鬼不觉地朝前一带。那个酒保正走得好好的,方才也看过,这里也根本便没有什么隐患。自然是放心大胆的朝前走,方才还小心在意一些,尤其是眼见着便要将茶送到了地方,更是不会理会周围。

    谁又想得到,就这么一瞬间,便会出现差头?酒保笑着,对前面桌旁坐着的那个人言道:“客官,您的茶沏好了。等的竹叶青,这可是当年,由城主大人亲口定下来的茶名。喝起来十分的清香,管保你喜欢……?啊呀”正在说着,腿下一绊,人顿时便往前扑去,手中的托盘也自然飞了出去。

    这人被绊倒了倒没事,可这茶要是飞出去,那滚烫的一壶茶,若是泼洒在前面那客官身的话,那自己不死也的扒层皮。这一下,将酒保吓得,都忘记用手撑一下地面。扑通一声笔直摔在地,可是脖子依然直挺挺的梗着,仰着头向前面望着。却见身旁突然出现一个人,一伸手便稳稳地接住了托盘,又用另一只手稳住了盘中的那壶茶。

    可另一副托盘却啪嚓一声,摔在了地。好在没有烫到他人,这也算是万幸。急忙自地爬将起来,正待要伸手去接过那个人手中的托盘?却听这个女人对自己询问道:“如何竟这般的不小心?这壶茶可是这位公子的?算了,我便代你送过去好了,你也好去抽空收拾一下地的那些碎瓷片。”就见那个方才在擂台唱曲的女人,竟然代替自己端着托盘,袅袅婷婷的走到那个年轻人的跟前,轻轻将茶壶放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三章一箭双雕

    第四百六十三章

    萨仁高娃强憋住笑,不去理会身后那一头雾水的小二。任由着他爬起来之后,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无论如何也闹不明白,怎么就会一下趴倒在地?自己走到郝兵的跟前,将茶壶茶碗都一一的摆了下去。对其言道:“这是公子点的竹叶青,因小二不慎跌倒,故此我代他送来与公子,请公子慢用。”说完之后,转身疾走。[.z

    却不知郝兵,虽然似乎是懒得抬头,且又一副双眼微眯不睁开的模样。可早已将萨仁高娃的小动作看在眼中,只是不想去喝破于她罢了。倒想看看,这位蒙古女子到底会弄出来何等事端?却见对方竟然将茶给自己送了过来,一时之间,心中不由为此感到大奇。便开口对着那个,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蒙古女人的背影言道:“有劳姑娘了,郝兵多谢姑娘那一日增菜之恩。如姑娘尚不曾吃过晚饭的话?可否赏给在下一个薄面,让在下请姑娘吃顿晚饭,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说完,却见萨仁高娃的脚步停了下来,人虽然没有转过身来,依然是背对着郝兵,可明显是打算给他这一次机会。

    郝兵一见,心中不由暗自高兴不已。急忙又张开嘴对其力邀道:“姑娘何妨一坐?在下身为东北军中一校尉,绝对不会对姑娘怎么样的?姑娘敬请放心就是,你我只是一同喝杯清茶吃顿饭罢了。也好让在下,借此机会酬谢那日姑娘的那道菜。”郝兵语气显得十分赤诚,这让萨仁高娃听了之后,深感自己无法拒绝与他。

    便索性回过身,冲着郝兵嫣然一笑道:“承蒙校尉如此诚意,小女子敢不从命?”说罢,一点都不矫揉造作的走到八仙桌旁,便就此坐了下去。听得郝兵脸上,不由微微泛起红色来。听萨仁高娃的话中含义,竟似乎是自己强抢民女似的?这如果要是传到了冰雪城中众将的耳中,又会如何看待与自己?

    “呵呵,姑娘玩笑了。在下,诚意自然是有的。而且可并没有强迫姑娘非得坐下?在下,也只是看姑娘在上面久坐唱曲,嗓子一定是十分干渴?便思将一杯清茶双手奉上,以少解姑娘之口干舌燥。且,在下身为东北军中的校尉,这抢男霸女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去干的,请姑娘尽管放心坐下就是。”说罢,亲手替萨仁高娃斟满一杯清茶,将之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又对其点了点头,示意她拿起茶盏将茶水饮下。

    萨仁高娃倒也没有与他在做客套,丝毫不加以迟疑的,就将茶盏端在手中,慢慢吹拂着水面,逐渐将茶水喝下去。又过了片刻,酒保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酒菜给二人端送上来。转眼,桌上就摆满了酒菜。二人是边吃边聊,因二人早先也见过一面,所以也没有显得十分的生分。到好象一对多年不增见过的老友,把酒言欢,欣然不止。

    也不知二人坐在一起说了多久?八仙桌上的酒菜倒没有动多少,可哪壶茶却接连灌了两回热水。最后,还是林丹汗主动地寻了来,又与郝兵寒暄几句之后,这才带着萨仁高娃一起折返回去。郝兵眼看着那个蒙古女子,就这么跟他爹一起回了去,心中不觉稍感有些怅然若失。

    便探出手去拿酒壶,忽然身边一只手,居然按到了酒壶之上。不由就是一愣,急忙抬头望去,却见是个穿着打扮,倒颇似那些女真治下的汉人装扮。到不曾看到他的头上,有那条金须鼠似的辫子。毕竟对方戴着一顶帽子,总不能上前揭开对方的帽子,俯身下去仔细的看罢?

    来人正是佟六爷,本来不欲和此人见面。思量再三,这才决定铤而走险试着一把。一见对方一脸的惊诧不解的注视着自己,便对其笑了笑道:“我乃是方才那个女子的舅父,方才见你与我家甥女到似攀谈得十分和气?便想过来,与你见上一面,毕竟身为她的舅父,又如何能对此事漠不关心?你说是也不是?”说完之后,倒也不与他客气,主动坐下,又转身吩咐酒保再给上几道好菜来,全都送到这张桌上。

    郝兵虽不晓得此人所说究竟是真是假?倒还是对此人相当的客气,开口对其言道:“哦,原来如此,不知你老人家寻我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我来讲?如有何紧要的话,当面直讲即可。如要是被屈含冤的话,也尽管明言。即使我做不得这个主?我也自会代老丈将文卷送递城主的面前。”郝兵说着就盯着此人。

    谁知,这位舅父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显得有些惊异。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笑着对其问道:“呵呵,我并非是因自身有事?才过来找你的,实则乃是因我那甥女。想你也知晓,我们非是此地的人。乃从鞑靼随着大军一同而来,故此,在这里无有熟人和故友亲朋。也就无人肯给甥女,攀上一门像样的亲事?今日,我一见她竟与你把酒言欢,殊是令人费解?不过么,此事首先也得她自己同意,方才可以待她筹办。既然,她与你比较投缘,我这做舅父的又岂会坐视不管?我想这位公子,大概也不增成家呢吧?如此甚好,我有意将我那甥女许配于你,只是不晓得你意下如何?当然,如果你若是不同意的话,那此事就此作罢。”佟六爷说着,给自己倒上一杯水酒,等着郝兵的回复。

    郝兵半信半疑的看了看,面前这位一上来就自称舅父的人。心中却有些不太相信对方口中所言?想那个萨仁高娃自从随着大军前往冰雪城之时,自己也不是不增见过她?那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什么舅舅,随在他们父女的身后呀?此事照实有些令人起疑,难道说此人便是混入城中的奸细?

    佟六爷已然看出来了,对方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对此到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依旧是镇定自若的盯着,自己眼前的这位东北军中的将领。又继续与对方言道:“看得出来,你是不肯相信与我了?待明日她再来此处的话,你立时便知真伪。我的话可给你摆在这里了,希望你好好的能琢磨琢磨?”说完了话的佟六爷饮下一杯酒之后,便复又站起了身,抬脚就朝着大门口而去。忽然,在一张桌旁出现两名侍卫,上来便欲将佟六爷拦下。

    佟六爷倒也十分配合,立即停下,扭颈回头望向尚坐在桌旁的郝兵。却见郝兵抬起手来,朝着二人一摆手。两名侍卫便迅疾退下去。佟六爷孑然一身,就此飘然走出酒场门口而去。只是郝兵不增看到,就在佟六爷走到酒场大门之时,在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稍显即逝。

    第二日,林丹汗父女照样登台献艺,只是萨仁高娃换了一首曲调。而那位祖大寿果真又出现在现场,照样坐在老座位上。郝兵也一如往昔,坐在角落之中,继续喝着他的闷酒。期盼着台上的那位丽人,今儿还能过来陪侍与自己,彼此聊上一聊,也免得终日这般的苦闷不已。

    待台上唱完了曲子之后,林丹汗父女二人深深对着底下的人鞠了一躬,然后下台离去。倒是看到了林丹汗,一下台,便走到了那位昨日在自己跟前,自诩为舅父的人座位旁边,与之并排坐下。看二人的关系十分得亲昵,这样说起来,那这个人当真就是那萨仁高娃的亲娘舅了?可惜昨日错失机会,也不晓得今儿萨仁高娃会不会来?

    只是一直坐到了酒场打烊,人家那两个人也一同结伴而去。只是,依然不见萨仁高娃的踪迹。郝兵心中稍有所失落,付过了酒钱之后,便也自行离去。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足足的看着父女二人在台上唱了有七八天的光景。越发的让酒场里的两个常客不由对着萨仁高娃甚感期许。

    第十日,清晨,在酒场的门前,早又聚拢起来相当多的人。只是,这连着五六天,那位佟六爷都不曾往外散发银钱了。可百姓们依然踊跃而来,这一回,是不给钱也要来看看萨仁高娃,只要能够听上她亲口吟唱一曲,便足以相慰其心。而那两位,今儿是一大早就赶到了这酒场里。

    只是到了这里之后,甚感纳闷?就见擂台之上,并没有照往日一般摆上两把座椅。反倒是将往日看到的那些蒙古的东西,如今尽都撤换下去。这不由使人心中为此纳罕不已,祖大寿也不好叫过酒保,与他当面打听那位蒙古姑娘的去向。只得又与从前一般,依然叫上一桌酒菜来,打算,继续照往常一样,喝自己的闷酒算了。

    果然,就见台上又开始比武较量。只是,这早已没有那几日红火,似那位蒙古姑娘能够吸引众人。百姓们看上一会,便也三三两两的散去。郝兵还是老样子坐在角落里,却感到远处闪过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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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四章比武不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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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四章

    郝兵猛地一惊,揉揉自己的双眼,定睛望去,可哪里还能看得到,那已然悄悄入住于自己心中的倩影?心中越发的感到苦闷,愁绪万千尽都聚在眉间双峰之上。干脆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正在此时,便听得身前左右忽然沉静下来。方才为台上两个人比武较量,而叫好的声音,私下下赌,赌哪一个人获胜的,私庄的声音。都在这一霎那变得烟消云散,仿佛死了一般的沉静。

    郝兵也略感到惊异,便抬头朝着擂台上望去。等一看清擂台上站着的那两个人当中的一个女子,正是那位蒙古少女萨仁高娃。顿时大为惊愕,不知不觉的就站起来身,瞪眼瞅着台上的那个女子。而此时,台下的另一个人也自然看到了已经站在台上的萨仁高娃,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照实不了解,她这么一个柔弱女子,怎么也会登上擂台?在这上面的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辈,绝不会,视你位年轻的女性。便会对你手下比较留情。[.z

    可接下来,让人大开眼界。就见先上去几个读书的人。虽都是读书之人,可也有不少人会上几手粗制笨腿的。可刚刚上的台上,在萨仁高娃的面前还没走上两三个照面,就被她绕到对方背后。抬起腿来,一脚就踹在对方的后屁股上,不等此人明白,早已被其一脚踹下擂台。有的则比较聪明一些,只是一味的与萨仁高娃游斗不休。看得出来,他是打算先把萨仁高娃累趴下来,随后在说自己该怎么办?

    可惜,遇到的人是萨仁高娃而并非是旁人。只见她上面用手一晃对方的面门,对手刚欲伸手格挡开对方袭来的这一拳,可就不曾留神脚下?脚腕一下被萨仁高娃的右脚带住,随着,就见她向自己这个方向,往回一勾腿,而这个人接着也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一见此人摔倒,萨仁高娃马上后退一步,嘴中娇声对其言道:“承蒙相让,高娃在这里谢谢了。”那个人顿时羞臊的满面通红,一语不吭,跃下擂台转身离去。

    一晃,萨仁高娃在擂台之上一连挫败了十一个对手。这也彻底打消了那些,抱着前来试上一试的读书人的念头。也终于有江湖草莽开始逐个的登上擂台,想要与之比试一番。初始之时,见萨仁高娃身为女子之身,根本就没打算与她动手,恐那样一来,即使打赢啦这个女人,也有失自己的威名。除了那些读书的人,小的时候,学会上几手三脚猫四门斗的功夫。打算着以此抱得美人归,也算给自己留下一段佳话,享誉士林之中。

    可没料想,最后无不是折翼而归,也就算是彻底断了这些人的念想。而这也引起了那些江湖草莽的注意,这才知悉,此女的身手颇不简单。即使与其动手,也不会因此而失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打消了顾虑,便也都纷纷跃跃欲试,一个接一个跳上擂台,与这位蒙古女人缠斗在一处。

    可打的一久,萨仁高娃也逐渐感到自己的体力,也实在是有些难以为续。毕竟武艺再高,也得有一身的力气来使用,方可保的无虞。而她身为一个女子,一口气打了十几场下来,可以说已是十分的了不起了。即使对一个男人来说,让他连着胜了十几场下来,也是颇有难度的。

    好在萨仁高娃占了自己身为女子的便宜,不少的人开始上来之时,都是根本不增将她放在眼中。就以为,此一个蒙古女人,在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便犯了轻敌之失,以至最后落败于她的手中。白白的替她全了几场的威名,看得场下的祖大寿瞪圆老眼,真是让其感到又惊又喜。只是可惜一点,她萨仁高娃非是男儿之身,否则调入东北军中,岂不是一员很好的将领?看得祖大寿为之叹息不止,又见其居然一口气,就接连挫败十几名比武之人。也是很难得了,便想让酒保帮着传个话过去,让那个姑娘暂且歇一歇,别再累坏了自家身子。

    可没等将那个酒保叫到自己的面前,就见台下有一个人,垫步拧腰,纵身蹿上擂台之上。身法之迅疾,非是一般草莽英雄可比。就不由一愣,等看清楚了那个人是谁之后,祖大寿心中便生出几分不满。双眼翻了翻,勉强按住心气,等着观看二人比武。依着祖大寿的想法,这个姑娘肯定是就此落败下台。

    因为这个上台的人,非是别人?正是东北军特战队校尉郝兵。之所以让祖大寿对其心生不满,郝兵本身即为东北军中一员,又怎好登擂台抢了旁人的机会?本来,这些草莽之人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被挑选出来,从而能进入东北军中来。如今可倒好,却被郝兵给以自身之显要身份霸占了。这无形之中绝了人们的一条路,焉是冰雪城初始的主张。

    在看台上二人,萨仁高娃一见有一个人,并没有从台后面上来?而是,直接从前面纵身跃上高台,便是一愣。等看清了来的人是谁的时候,不由粉面之上,悄悄浮起一抹红晕。对着郝兵言道:“这位校尉将军,如何好等上擂台?此岂不坏了规矩?又让他人如何看待与将军?更何况,我可并非将军的对手。既然将军来此,那我就认输了吧。”萨仁高娃说完,这便转身似要下的擂台,离开这里也免得到头来自取其辱。

    可就见郝兵却对其一抱拳,笑着言道:“姑娘多虑了,我是见姑娘一口气便连着胜了十几场之多,担心姑娘在下一场会有失,特意登台来此劝告与姑娘,当先下台去暂且休歇一下。待恢复些力气,在上台来也为算迟晚?但不知姑娘意下如何?”说完之后,郝兵倒剪双手,盯着眼前这个蒙古女人。

    却见萨仁高娃蔚然一笑道:“本姑娘领了这位校尉的好意了,只是,我感觉此时身无不适,倒还可再胜几场,而后在下台去休息也不算完?你说对还是不对?”她边说边朝着郝兵面前走了过来,步履轻轻,几步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却并不再多说话,只是仔细的上上下下端详着眼前这个校尉。

    祖大寿在台下看得,心中越发说不出的烦闷。这便欲对着酒保招手,让其过来。可忽然就见萨仁高娃一拳击向郝兵的面门,郝兵身子不等她的拳到跟前,早已飘然闪开在一边。而这位蒙古姑娘也倒真是一匹野马,性子暴烈的很,一拳既然不曾击倒对方。便接二连三的拳出不断,迫使这郝兵左躲右闪。

    只是郝兵每一次闪躲,便离着擂台的边就近了一步。可他自身竟似完全对此事并不知晓,还是接着,一步接着一步的倒退着。终于,一只脚竟完全踏空,只靠着一只脚尖,点在擂台边缘之上。而萨仁高娃也显得十分奇怪,却不再向前进逼,两个人就以这种方式相互对望着,依旧是一语皆无。

    酒场的大门口,便在此刻,又接连着走进来不少的客人。其中一人身穿一袭白色锦袍,头上勒有一条蓝色的束发带子,腰上悬有一柄宝剑。身旁带着十几个手下,还跟着一个显得颇为老成的少年,默然不语的走到一处角落坐下。抬起头静静观看着台上此时的比武,或者说成是对视更为恰当。

    “枫叔,你猜他们二人谁会最后取胜?”那个少年显得颇为好奇的,在座位之上宁过身子,朝着那身穿白色锦袍的年轻人询问道。此人正是唐枫,近来这几日,他也听人说在这酒场之中,居然有个女人连着唱了几日的蒙古曲子。便想来看看,听上一听,也好缓解这几日的辛苦。而那个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如今冰雪城中的宝贝,最会发明制造火枪的大工匠戴梓,每每总会弄出来一些稀奇古怪的枪械出来。他爹今日要在营中施放那新研发出来的大炮,此炮也并非是完全铸成。而是先暂且试验一下,以免在用的时候再出现别的各种问题,所以也就无暇陪着他出来逛逛。正好唐枫再大营里巡视,便将他给带出来,到外头走一走,让其散散心。无论其多么聪颖,也始终都是一个孩子。

    正好一行人走到酒场门口,听得里面正打得热闹。待吩咐二来上去一打听,说是有一男一女正在台上较量着?贺疯子和胡腾荣一听就十分高兴,二人素来专喜看这等热闹。如今到了大门口,又岂可学那大禹过门而不入?二人便一左一右的极力怂恿着唐枫进去看看,究竟是谁和谁正在较量?

    待一走进来之后,几个人朝着台上一看,便都各自吃了一惊。这两个人都认识,一个便是那个跟着从鞑靼而来的萨仁高娃,另一个就是郝兵。这可令几个人感到有些惊异,这个郝兵身为校尉,如何竟如此胡闹?可眼看着郝兵退到了台口这里,贺疯子有些情急之下,急忙高声对其喝道:“郝兵,你还有何可犹豫的?直接打败了她,正好娶回家中做上一房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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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五章老而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