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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骰子的规矩很简单,就是押注大小。

    押骰子有一个很简单的玩法,就是押注翻倍法,第一次押注的时候押进去一万块,若是中了就继续押一万,若是不中的话就要翻倍的押,第二次就是押两万,能够中的话就连本带利全赢回来。

    问题是这种押法也有一个很致命的确定,如果连续好几次押不住,那么续押的钱就会翻倍到一个很恐怖的程度。

    曾经澳门赌场开出一次连续十三把小的事情,在连续翻倍十三次之后,押上台的钱需要数千万!

    所以这种玩法很需要资金实力,况且骰子也不是单纯的开大小,其中还有一个特殊的点,那就是三个数字重叠,这个时候若是没有押这三个数字,那就是大小通吃。

    若是押了三个点的话,回报的倍率非常的高。

    曾良君旁边坐着一个胖子,在胖子的腿上坐着一个长相妖娆的美女,那胖子抱着美女就往桌子上面随手扔了三万,美女一看也从筹码里面捡了三个一万的筹码扔了进去,荷官见骰盅打开,正好就压中了小,那美女就在胖子身上笑的花枝乱颤,显得十分高兴。

    这一把,曾良君并没有押,而是在关注情况。

    曾经曾良君在私人会所里面也赌过,很清楚这个规矩,只要控制的话,他就能够立于不败之地。

    第二把,荷官清桌之后,就开始摇晃骰盅,将骰盅摇晃之后随即扣在了平滑的赌桌上面,伸手说道:“请下注。”

    曾良君一伸手,就扔下去二十万块钱的筹码,压小。

    站在曾良君旁边的陶志远有些紧张,曾良君今天就只兑换了四十万的筹码,这一把输了就直接输掉一半……虽说他前几天输了几百万,可他实在不希望曾良君在这里再输钱了。

    曾良君注意到陶志远的紧张,转过头笑道:“别怕,我有分寸。”

    旁边的几个人,尤其是那个胖子和妖娆女人看了曾良君一眼,毕竟曾良君刚刚上桌,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就开始乱下注,而且一下就是这么大,是有些奇怪的。

    不过曾良君下注和他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随即他还是按照自己的策略押了大。

    桌上的人押注之后,荷官就伸手揭开了盅,骰盅里面露出了三颗白色的骰子,三点,两点,两点……

    陶志远立即显得十分开心,这一把就赢了二十万!

    荷官很快就将场面上的筹码进行的分配,随即又将四十万的筹码推到了曾良君身前,现在曾良君的身上就有六十万的筹码了。

    同时荷官对曾良君莞尔一笑,说道:“运气不错。”说完,却没有继续让人发筹码,而是在那里一直看着曾良君。

    那个胖子输了钱,心情有些糟糕,不耐烦的说道:“快点给小费啦,人家等着你给小费呢!”

    原来外面的台子上面,若是一口气赢了超过十万以上,或多或少都是要给小费的,曾良君这才醒悟过来,从自己的筹码里面扔了一个一千块,给了那个荷官。

    那位荷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筹码接过来,才招手示意下一局开始了。

    “我就不信了!押大!”隔壁的那个胖子眯起眼睛,又朝桌子上面扔了十万的筹码,妖娆女人摸了摸那个胖子的脸,又在胖子的耳边说了几句,随即也伸出芊芊细手,补了一张五万的筹码,这一句这个胖子一口气就押了十五万,看样子是越玩越大了。

    陶志远在旁边看着,就无奈的摇摇头,这胖子就跟自己前几天的状态一样,越玩就越想玩,而且越玩越大。

    曾良君还是那副样子,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荷官手中的骰盅里面的数字已经一清二楚了,竟然摇出了三个四的点数,也就是十二点。

    这里的规矩和楚南市的那个私人会所一模一样,三个相同数字的骰子点数赔率是二十四倍,如果曾良君在这里押上十万,曾良君就能够获得两百四十万的赔付,而曾良君若是在这里将自己手中的全部筹码六十万押上去,那么就能够得到一千四百四十四万……

    曾良君没有这样做,将自己的全部筹码赌三个四?除非曾良君疯了才会这么干,这就是摆明招人家怀疑了,赌场和古玩赌石有点不一样,古玩都市这东西只有卖家骗人,但是碰不到买家出千。

    可是赌博这个行业催生的专业赌徒出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前不久还发生一件事情,就是一个老千集团伙同其他的人出千,在赌二十一点的时候,在牌面上面造假矿赢九千万澳元的事情。

    若是曾良君没有押中还好,若是押中了百分百的会被金鲨赌场认定为疑是老千,后面的活动恐怕就会严密监控起来,所以这盘比赛他就果断放弃了。

    这一把打开,骰盅里面三个四一出现,一桌子都气的破口大骂,赌大小最忌讳的就是碰到三个相同的点数。

    尤其是曾良君身旁的那个胖子,刚才那一把一口气扔了十五万下去,看着那个胖子忍不住一巴掌就往那个妖娆女人的小屁股上面拍去,大概是拍的重了,那个妖娆女人尖叫一声,随即用怨怼的目光看着胖子。

    这个小插曲将周围几个桌子上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只是赌场里面这种事情已经见惯不怪了,女人在赌场里面就是男人发泄的工具,有时候会承受男人的**,有时候则是承受男人的怒火。

    第三把的时候,曾良君估计扔进去十万块,直接输掉了,第四把的情况一样,曾良君又输掉了。

    这个计策不过是给曾良君后面的手段打掩护罢了,就在曾良君输的时候,那个胖子和桌子上面的另外几个人都是赢得,一个桌子火气旺了,其他的桌子上面的人也会围过来,都希望来粘粘火气。

    原本这个桌子上面没有多少人玩的,看到这边连续赢了三四把之后,周围的人都纷纷围过来,坐在了桌子跟前。

    那个胖子又得意起来,因为其他的人都是跟着这个胖子在押,胖子押大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跟着押大,而胖子押小的时候所有的人则都跟着胖子押小。

    这边的曾良君,却跟胖子押相反的,所以那位胖子看到曾良君总是跟自己押相反的时候,脸上就露出轻蔑的笑容,颇有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样子。

    曾良君连续输了两把,庄家也同样在输,而一桌子赌客都在赢。

    就在这一把,曾良君利用灵气的探测能力,已经看出来荷官手中骰盅的点数,是四、六、五,三个点数,这一把,曾良君直接将所有的筹码也就是四十万押了上去。

    陶志远已经不说话了,他只是满脸担忧的在旁边安静的坐着。那个胖子看到曾良君押了大,轻蔑的笑了一声,随即推了二十万筹码押在桌子上,他押的是小。

    周围的赌客已经形成惯性了,所有的人都跟着胖子纷纷押了小,人就是这样容易盲从。

    荷官在大家都买定离手后,缓缓揭开了自己手中的骰盅,开出了一个必然的点数:大。

    众人看到四五六三个骰子,一个个脸色都有些难看,只有曾良君带着淡淡的微笑,将八十万的筹码扫回了自己的怀中。

    胖子对旁边的服务员招了一下手,让服务员送过来一杯红酒,一口就喝了下去。这一片区域的酒水食物都是免费提供的,金鲨赌场的服务非常的好,不过这种好是建立在博彩业疯狂的利润上的。

    这一局,曾良君的四十万就变成了八十万,曾良君惯例扔给荷官一个小筹码,示意荷官继续。

    曾良君进行阶段性的离手之后,胖子的火气似乎又上来了,周围的赌客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于是赌场上面风风火火的事态就继续进行。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之后,曾良君手中的筹码就慢慢的变成了接近两百万,而胖子原本放在跟前的筹码此时却空空如也,周围围聚过来的赌客门也轰然而散,曾良君成了最后的赢家。

    看到周围的赌客散去之后,曾良君也将自己的筹码收拾了一下,现在手上已经有两百万筹码了,应该转换一下战场了,路过那个胖子旁边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胖子死灰一样的脸色,曾良君嘴角微微一笑,这个胖子今天就是跟自己杠上了,明明这胖子的火气很好,只要自己不出手的时候他基本都能够赢。

    可是每次曾良君押的时候,他就跟曾良君相反的方向押,而曾良君永远都是正确的,那么胖子就只剩下一个必输的解决,离开的时候,曾良君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仍在了胖子跟前。

    第230章豪赌

    没想到坐在胖子屁股身上的那个妖娆美女一伸手就抢过曾良君扔过去的筹码,随即就踩着八寸跟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跑了,只丢下那个胖子坐在椅子上面一动不动。

    离开的那个桌子之后,陶志远就说到:“怎么还给那种人钱!”陶志远可是看那个胖子不爽很久了。

    曾良君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问道:“这里的赌场,哪里能够玩一点大的?”

    陶志远原本对曾良君很担忧,因为看曾良君平常也不是喜欢玩赌博的人,所以他怕曾良君跟自己一样重蹈覆辙,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就赢了这么多钱,现在陶志远的信心也是暴涨。

    “玩大的?有啊!这个赌场是普通的赌场,最大一局要求都是五十万一下的,那边二楼上面就是一百万到五百万之间,至于五百万以上的……我就没有去过了。”陶志远说道。

    澳门的赌场,玩多大都有人跟你玩,曾经就有人玩过八百万一个筹码,那筹码是用水晶做的,有时候一两千万往往就是眨眼时间的功夫就没了。

    曾良君和陶志远上了二楼,金鲨赌场新建没有多少年,酒店的内部装修极具现代化,两边的二楼都是自动扶梯上去,到了二楼之后,就有两个小姐朝曾良君走过来,说是要跟曾良君兑换筹码。

    二楼的赌博最小押注都比较大,所以曾良君的零散筹码就要整合一下,一万的筹码基本都用不上了,在二楼的赌博区流通的最小筹码都是十万的。

    曾良君将自己的筹码交给两位小姐之后,两位小姐很快就给曾良君将大额的筹码兑换过来了,一共是二十三个十万的筹码,这筹码是一个个的红色小方块,做的非常别致漂亮,曾良君拿着这些红色小方块就跟陶志远去了博彩区。

    相比一楼的环境,这里的环境就优雅多了。

    在博彩区还有不少其他的博彩机器,有些机器曾良君还是能够玩一下的,例如玩轮盘赌。轮盘旋转的速率,还有轮盘轴承的润滑程度和磨损程度……可惜等曾良君计算出大概转到的位置的时候,轮盘赌都不知道已经开了多少局了,所以曾良君还是适合找纸牌类的游戏。

    看了几眼后,曾良君在一个赌牌的台子上面站了下来,这个台子上面玩的是梭哈。

    曾良君习惯将梭哈叫做五张牌,就是发给你五张牌,一张暗牌四张名牌,然后比五张牌的大小,最厉害的就是同花顺,这种赌博的方法曾经反复出现在上个世纪九十年的香港电影之中。

    正巧五张牌那里还有空位,曾良君就坐了过去。

    这个赌桌上面有六个人在玩,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约莫接近四十岁,看上去十分冷静睿智,曾良君坐上桌之后,她只是迅速的扫了一眼曾良君,随即目光又回到了自己的牌面上。

    能够在二层出现的女人,绝对跟一楼不一样了,一楼的那些女人几乎全是花瓶,赚点小钱挺容易,但是还没有资格上二楼豪赌。

    除了这个女人之外,还有一个长相腼腆的年轻人,竖着板寸头,看牌也是小心翼翼,若是有谁望向他,他就会报以礼貌的微笑,看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估计是出生在大家族,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曾良君做下去的时候,他们一局还没有结束,结束的时候是一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赢了钱。

    这一局,曾良君往桌子上面扔了一个十万的筹码当做底子钱,之所以要设立底子钱就是怕有人恶意弃牌,若是抬手看到自己的牌不好的话,这十万的筹码就要充公。曾良君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也要牌,发牌的荷官就开始朝曾良君发牌了。

    按照梭哈的规矩,第一张牌都是暗牌,也就是扣在下面不让周围的人看到的牌。这一圈牌发完之后是不能叫的,还要等到第二轮明牌发下来之后才能够叫。

    第一张暗牌,发给曾良君的是一张方块十,这张牌不大不小,第二章明牌,发给曾良君的却是一张黑桃八。

    场面上一共是七个人,其中最大的牌是在那个年轻人手上,是红桃a,年轻人看了一下自己的底子,随即又环视了一圈桌面,意识到归自己叫牌后他就扔下去一个十万的筹码。

    在他们面前都摆放着大块的天蓝色筹码和银色筹码,天蓝色的筹码是五十万一个,而银色的筹码则是一百万,十万筹码对于曾良君来说算比较多,毕竟曾良君总共也只有两百万筹码,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算是零碎筹码了。

    其他的人对于十万块,估计都不怎么放在眼中,纷纷都跟上了。

    只有曾良君率先扔了手中的牌……

    刚才曾良君已经释放了灵气,在荷官手中转悠了一圈,在曾良君的脑海之中基本已经出现荷官手中的扑克牌的排序,根据这些排序曾良君就已经知道这一把他肯定是铁定输的牌,所以果断在这个时候扔掉了。

    两百万筹码说起来似乎很多,如果在楼下可能还能够坚持一下,但是在二楼不过就是一两局的事情,曾良君必须把握机会之后才来一把狠的!

    曾良君弃牌之后,场面上的搏杀就和曾良君没有关系了,倒是旁边的陶志远睁大眼睛兴奋的看着他们将筹码往桌子上面扔,这一句几个人的牌都不错,所以互相掐的很厉害,转眼之间桌子上面就有超过三百万的筹码了,最终的赢家则是那个带着眼镜的女人,她手中的牌就是俗称的葫芦——也就是两对牌加一个散牌。这一手牌,直接将年轻人手上的三张牌给杀了。

    这一局结束之后,年轻人显得有些焦急,连忙示意荷官继续发牌,众人纷纷将自己的底子扔在了桌子上。

    等到荷官将牌洗了几遍之后,就开始发牌了,按照赢家先拿牌的规矩,第一个发的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接下来就轮到曾良君,这一次的安排不错,一张黑桃k,另外几个人的牌发下来之后,曾良君就一一探知。

    发给曾良君的第二张牌则是一张红桃q,这一轮,曾良君的牌最大,就归他开始叫牌了。

    曾良君环视了场面一圈,这个梭哈的情况其实比赌大小要复杂。

    赌大小只会出现一种情况,大和小,玩家是跟庄家对赌,曾良君不需要思考其他玩家的心思。

    但是玩梭哈的时候,曾良君虽说已经知道荷官手中的扑克牌的排列顺序,可是这个顺序是会被赌客的心思打乱的,曾良君无法预测他们是跟还是不跟,其中一个人弃牌的话就会打乱曾良君的节奏,原本应该发到曾良君手中的好牌就要花落旁家。

    即便如此,曾良君还是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计算的过程相对麻烦一点,就要判断一下对方在接到一手烂牌之后是继赌死磕下去,还是弃牌了。

    这一轮,曾良君做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后,就下了三十万。

    场面上有两个人的牌不错,另外两个人的牌一般,而还有两个人的牌非常的烂,曾良君估计那两个人应该会弃牌,而弃牌之后发牌的序列相当不错,给曾良君的是一张红桃k,这样曾良君的牌就是kkq,即是大牌又是一对。

    在曾良君下注之后,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就跟了牌,而那两个得到烂牌的人果断弃牌了,曾良君心里一动,这一轮就像曾良君预料的那样,并没有出差错。

    淘汰了两个人之后,场上就剩下五个人。

    曾良君如愿得到了这种红桃k,而其他几人的牌曾良君早早都知道了,没有一个人的牌大于曾良君手中的牌,但是他们手中的牌都还不错,此时众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曾良君的脸上,若是曾良君叫的不大,他们恐怕都会赌一下运气的。

    “还是三十万。”曾良君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他不敢一口气叫大,而是一步一步的叫,若是自己一口气扔下一百万筹码,恐怕曾良君的四个对手都会被他吓走。

    三块筹码扔下来之后,场上又只剩下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和眼镜女了。

    既然跟到第四张牌,后面就很好操作了,一般叫第四张牌的时候都不会选择放弃了,前面已经跟了不少了,若是这个时候放弃绝对会不甘心。

    这样子曾良君就完全掌握了下面的牌,这一句曾良君只是拿到一个九,可是即便最后一张牌是最小的二和三,曾良君都已经赢定了,那个眼镜女明显是在赌三条五,但是后面的牌根本就没有五。

    至于那个腼腆年轻人手上的牌确实不错,是三条七。问题是曾良君手中的牌是三条k……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第五轮的时候,桌子上面已经有了快四百万。

    第五轮之后,年轻人果断的叫出了五十万的价码,眼镜女看到最后一张牌都没有赌到自己想要的牌,再坚持就没有意义了,果断的将牌丢掉。

    曾良君将自己剩下不多的筹码之中拣出五个筹码扔了出去,随即就说道:“那就开牌了。”

    曾良君将自己的三条k亮了出来,那个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头,虽说输了还是显得十分坦然,甚至还腼腆了笑了一下,仿佛对桌子上的五百万筹码并不怎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