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自律和自控完全被碾压,转而一想,证书在手,婚戒在手,明显就是有证驾驶嘛!
那点压下去的旖念成功被某人这样随心所欲的自我安慰,成功勾起,且一浪高过一浪。
贺衍晟
托起她的手背在唇边细细密密的吻了吻,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嗯!对你就是司马之心,路人皆知。”话音落地男人很配合的扫了一眼周遭窃笑的人。
钟梓汐被她撩得此刻脑子有些发昏,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状态。
双颊绯红,娇嗔道“贺衍晟,我看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所谓人面兽心,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贺衍晟点头赞叹,一脸纵容的看着她。
“不错嘛,小姑娘。合法状态下,明显气场都足了不少,好势头。”
“你笑什么?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钟梓汐扬了扬眉,飒爽的表情下倒显英气。
贺衍晟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走,顺带着单手直接将小姑娘重新捺入怀中。
他的下巴轻轻对着她的眉骨处,气息相对,双目流转,带着淡淡的光。
“嗯,所以梓梓,我可以亲你吗?”
贺衍晟唇角轻勾另一只手轻轻按上她的脑袋,笑容邪魅,低下头就欲放纵自己的心中所想。
钟梓汐眼疾手快,连忙抬手阻挡住某人的进攻。
贺衍晟盯着她看了一会,稍稍侧眸,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角微微抽搐,满是无奈。
“贺先生,大庭广众之下请注意你的个人行为?”
“贺太太,请问我亲吻一下我的合法妻子,这一点碍着谁了。怎么合法妻子,温存一下都不可以吗?”
紧接着,贺衍晟顺带着很遗憾的摇了摇头,语气间皆是说不出的怅惋。
“梓梓,你的评价还真是很不中肯。就我这么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完全是一言一行皆有法可度,哪里能配得上贺太太的‘人面兽心’,夫人实在是过奖了。”
钟梓汐轻轻推开某人,毫无意外,在和某人“据理力争”这件事上在,钟梓汐从没赢过。
某人心底幽怨,明明都是云大毕业的,她怎么就矮人一截呢?
贺衍晟贼心不死到底还是在某姑娘转身的那一刻,拉人入怀温柔地吻了一下某人的眉心,才肯牵着她一起上车。
车窗外凉风习习,男人的唇角始终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浓,却不容忽视。
钟梓汐低下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和手上的结婚证,强烈的不真实感让她难以相信自己就这么云淡风轻的把自己给嫁了。
而且这过程竟然出奇的顺利,就像是一切都特意是为了今天,刻意做了好久的准备。
然后就理所应当的,顺其自然!
她抬起手指秋日的光晕浅黄,落在洁白的钻戒上很是通透。青葱白皙的手指戴上洁白的钻戒就代表着归属感,她微微张开手指顺着指缝的位置看到的蓝天白云似乎格外的耀眼明媚。
好像那就是她未来的婚姻生活,带着对未知的希冀和过往的祝
福一起前进,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有那么好看吗?你都看一路了。”
贺衍晟最终没忍住的问出了口,还很认真的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
“嗯,好看呀。”小丫头的声音清脆,遑论此刻心情愉悦,尾音上扬更是自然而然地为其增添了不少色彩。
“从前送给你那么多东西,很多都不乏是上好的名品,比这颗钻戒价值高上许多的比比皆是,也不见得你如此开心?”
钟梓汐将来从事的是珠宝设计专业,这样的珠宝在她的眼中就和一推玻璃石渣没什么区别。贺衍晟原以为一颗钻戒是不会让钟梓汐有什么甜蜜感,结果这丫头盯着这颗钻石都快看上半小时。
“贺衍晟,你不懂这不一样。你送的东西再多都不会让我有归属感和家的悸动,只有这颗钻戒它代表着永恒代表了不可背叛,它代表了从今天开始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将来你不可以骗我、伤我、只能宠我、爱我,如果你没有做到那就是对婚姻不忠,感情不诚。你知道的我最厌恶的就是对婚姻不忠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纵使再爱我也会弃你而去,永不回头!”
钟梓汐说的很较真,眼底的坚定是她对爱情的底线。
贺衍晟知道她不是说说而已,一句“弃你而去”就足以让他心慌许久,何况是真的离开。
有些关于底线的事情贺衍晟不会去碰,尤其是关于钟梓汐的,她有多倔贺衍晟再清楚不过。
当年的失误在‘我想长大’和‘h’身上已经上演过一次,多少个孤寂的夜晚他独坐落地窗前。看着万家灯火有多辉煌内心就有多慌张多寂寥,所以那样的感觉他不会想要再尝一遍!
男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同她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也没有接过她的话茬,而是不着痕迹的询问道。
“梓梓,想要什么样形式的婚礼?”
她看了他片刻,像是探寻,什么也没看懂,什么也没看清,也不知道他懂没懂自己的意思。
不过钟梓汐素来不爱被人误会,就主动开口解释一遍。
“那个,我不是想用一颗钻戒套住你。”
男人闻言的手一顿,下一秒抬手很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了句“傻姑娘。”
她笑得有几分没心没肺,夫妻之间情意与心意互通才是最好的爱情,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钟梓汐这边除了钟毓也没什么亲人,徐家的那些人亲近的就只有爷爷奶奶自打离开之后她和母亲同那些旁支就彻底断了联系。
结婚是开心的事情钟梓汐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参与,也不想把当年的事情拿出来让人冷饭热炒一遍。
但贺家不同,贺家人口冗多加上亲朋好友自然是不可能简办,贺衍晟作为贺家
独子又是她母亲心尖上的人。
况且婆婆尹萧萧对她的不满意,她是知道的,在这件事上钟梓汐不想让贺衍晟为难。
“就依着你们家办吧,我没有什么意见你知道的,至于我妈妈那边就更不会有什么说法。”
钟梓汐声音温婉,婚姻双方的第一步就是夫妻双方彼此妥协,钟梓汐懂得。
这一课从这一刻她就要开始学习,将来如何为人妻。
“梓梓,你不需要这样的,我母亲那边我会解决你只要开心就好。”
贺衍晟娶钟梓汐是想要给她幸福,而不是让她委曲求全。
一开始就不是,这样委曲求全的她让贺衍晟心疼。她有多在乎家,在乎家人他懂。
那些年透着网络的陪伴,‘我想长大’的软弱与胆怯都源于她心底的脆弱。如今她成为贺太太这些伤害贺衍晟再也不想加注在她的身上,尤其是来自他母亲的。
“贺衍晟,只要你觉得我委屈我便算不上是委屈,你作为贺家独子一场体面的婚礼也是基本我可以理解的。再说你愿意给我一场体面的婚礼,我该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本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 持证学习的贺太太
【从少女到少妇,钟梓汐发现一纸婚书真的不是单纯领证这样简单,持证学习的过程是甜蜜伴随烦恼就像夹心奥利奥,微甜微咸——钟梓汐!】
钟梓汐侧眸看向贺衍晟,灵动的神情里透露着笑意,这样的她干净清脆爽朗娇媚。
可贺衍晟知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钟梓汐有多努力多拼命的去克服这些弱点,情动微妙。所有的软弱化作羽毛划过心尖,一点一点软的一塌糊涂。
下意识的动作先于理智,贺衍晟揽过钟梓汐的肩旁,侧眸垂了垂就这样放纵自己的神情眷恋的看着她。小丫头的眼光中全都是细碎的微光,看上去格外纯情。
贺衍晟的喉咙上下滚了滚,低下头去,双唇微动是最直接的感触。他真的只是浅尝辄止了一下,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钟梓汐就这样愣神的看着她,也不动,也不反抗。无辜的像只小兽,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耳边传来某人微微上挑的尾音“怎么?被老公亲一下,紧张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钟梓汐的面色蓦然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
贺衍晟就这样抵着她的额间,静默了片刻,薄唇半弯笑的一脸兴味。
“晓看天色暮看云。”
钟梓汐瞪大眼神,圆滚滚的眼睛似是不可置信,仿佛在好奇这个男人后半句要怎么接下去。
贺衍晟舌尖轻轻抵了抵左侧腮肉,乐得那叫一个分外妖娆,清寂的明眸中闪过一层浅浅的水光,勾的钟梓汐七荤八素,紧接着就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吐出“行也思你,坐也思你。”
钟梓汐一向对古代文学史与古代诗词情有独钟,有些字一字之差,意境全无。
转念一想好像这样改,是可以的。好像,贺衍晟这样念她也是欢喜的。
她忽然浅浅一笑,贺衍晟满心柔软的再度拉某人入怀,和风细雨到狂风暴雨好像只有一瞬间的事情。
鼻尖的沉水香味清冽的却不浓郁,细软的微光照在两人的面颊上,连阳光都无缝可透的融合是难舍难分的细密。
他逐渐施力,温吞的触觉在不断放大,钟梓汐嘴角隐匿的笑在不断绵延。这一刻远处的山川层峦叠嶂,她清晰可见的看清了自己的笑脸。
当喜欢这个词逐渐上升为爱,是的,现在她可以清晰的说出自己所爱。牙齿的碰撞就白杯盏瓷梅子汤,碎冰碰壁当啷响!
额间相抵,贺衍晟的柔情是他卸下所有心防给予钟梓汐最纯粹的模样。
“梓梓,我爱你。”
小姑娘眉眼弯弯,懒洋洋的看着他。
“贺衍晟,你抱我上楼吧!我们去换一套衣服我就和你一起回家去见爷爷好不好?”
“好。”
贺衍晟萃亮的眼眸里盛着柔情,绰约可见
。这一天日光松软照在人身上尽是软绵绵的,原来身边的人对了,秋日的萧索也可以变的很温暖。
贺衍晟抱着钟梓汐下车,每一步都走的很缓。一地金黄漫地幽香,风一吹都是醉人的味道。
“贺衍晟。”
“嗯?”
“你会这样一直抱着我走下去吗?”钟梓汐搂着她的脖子不断地向上爬,每一次非要视线相平才肯甘心。
贺衍晟右手弯环着她的双腿,左手揽着她的肩膀。这样的钟梓汐躺在他怀中时总显得又小又乖,男人满意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显然心情是真的很好。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下一秒钟梓汐摇晃着自己的双腿,一下一下。不重却足够晃眼,贺衍晟眼底微眯,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愫,身上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小姑娘坏心眼的抬手捏了捏他的臂膀,只可惜某人一向在身材管理上勤加练习,身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是硬邦邦的,硌得手疼。
她不高兴的嘟哝道“不好玩,手疼。”
贺衍晟挑了挑眉,移开视线淡淡回应“你伸手掐我,疼的却是自己。贺太太请问你是最近大家口中传说的那种,打一拳都能哭很久的女生吗?”
钟梓汐配合的点了点头,细着嗓音嗲声说道。“不,我才不是呢,我是那种不打一拳都可以哭很久的女生,贺先生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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