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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什么?”宋晓茶听到这个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知道我扶着你走的?你,你当时醒着的?”

    糟糕——纪墨干咳两声,果然是言多必失啊,一不小心就走了嘴了。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是后来听那小饭馆的老板说的……”

    “真的?”宋晓茶不信的哼了一声:“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重啊?还害得我损失了一双高跟鞋!还搞得我一身臭臭的!还害我睡沙发……”

    纪墨无语了,小声可怜的辩解:“可是要不是我在,那小偷没准就劫财又劫色了,好歹也功过相抵了吧……”

    “你还敢说!”宋晓茶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了纪墨的耳朵,把纪墨痛得哎呦惨叫。当然是没那么痛啦,但是为了逃离魔掌,纪墨不得不叫得比较大声,反正这里没别人听见。

    纪墨这一叫,宋晓茶就心软了,小手放松了些力道,却不肯松开纪墨的耳朵。她对纪墨其实更多的是感激,那天晚上如果不是纪墨,真的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而且,不知道心底是不是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不行。”纪墨苦笑着,对宋晓茶求饶。他当然不是真怕宋晓茶,说句不怕天打雷劈的话,直接在这儿把宋晓茶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都没人知道。问题是纪墨不是那种人啊,更干不出那种事儿来。

    “哼!”宋晓茶也不好继续追究,因为她感觉现在两人实在有点太暧昧了些。她的身体就像是有魔鬼在诱惑着,可是她的理智却在提醒她不要,不要越线。

    宋晓茶放开了手,两人就在那儿并排坐着。纪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衣给宋晓茶披在了身上,宋晓茶身上和心里同时一暖,想推辞下,却终究没有说出口。而且,宋晓茶猛然想起,刚刚这一阵儿,纪墨可都是赤裸着上身的啊,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

    天呐!

    宋晓茶觉得自己是不是不知道廉耻了,读大学的时候在运动场上看到男生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她都会不好意思看的啊!现在,自己这是怎么了啊……

    纪墨起了身,怕宋晓茶再害怕,就轻声说道:“你在这儿坐着别乱动,我就在附近找些树枝树叶的来烧了取暖。”

    说完纪墨等到宋晓茶回应,这才离开。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宋晓茶是最脆弱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他有责任保护宋晓茶。

    宋晓茶抬起眼,光线暗淡下只能看到纪墨的背影,一阵风吹过,宋晓茶连忙把衬衫包裹得紧一些,却刚好看到纪墨抱着胳膊微微发抖,宋晓茶眼中不知不觉模糊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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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挺想调查下,到底哪个女主更受欢迎,呵呵

    第133章 自我催眠

    最终这火也没点起来,海洋性湿润的气候导致这里的树枝树叶点都点不着,那破一次性火机都快把纪墨的手烤成猪蹄了,只好作罢。

    可是晚上真的实在是太冷了,前半夜纪墨和宋晓茶聊天还好过一些,比起宋晓茶来,纪墨的见识堪称广博。无论扯起什么话题,上到天文地理、蓬莱玛雅,下到刀枪棍棒、琴棋书画,纪墨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说得宋晓茶一愣一愣的。

    其实纪墨侃的也未必就是正确的,只不过宋晓茶比纪墨少了十年的见识呢,而且纪墨前世没少看网络小说,知道的乱七八糟东西多着呢,宋晓茶又是个没读过闲书的人,纪墨这嘴皮子又说出天花乱坠来,一会妖晶记一会儿永生的,中间还插播段老子是癞蛤蟆,雅的俗的都能整出段子来,让宋晓茶十分向往那各种魔法和仙术的世界,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到后边纪墨就发现痛苦了,这话说多了,口就渴,可是两人加一起就只剩下半瓶子矿泉水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出去呢,自己还是不能喝啊。

    这一点,纪墨没有提,这不是女人该操心的事儿,只是跟宋晓茶说:“看看几点了?”

    宋晓茶却是也有些困了,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怪不得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宋晓茶听纪墨神侃了这么久,倒是把初时那恐惧、无助的念头去了不少。这时候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把那胸脯挺得老高,差点让纪墨眼珠子掉一地。

    “睡吧,可是……怎么睡啊?”宋晓茶看看地面,有点担心,脏倒是小事儿,会不会有什么恶心的虫子之类的呢?

    “将就一晚吧……”纪墨也没辙,对宋晓茶道;“地上凉,睡一晚明天早上肯定会病的,我这儿把树枝树叶子都垫起来了,坐着睡吧。”

    “坐着?坐着怎么睡啊?”宋晓茶难以想象的问纪墨。

    “……坐过火车吗?”纪墨说着挨着宋晓茶坐下了:“我可以把肩头借给你靠,嗯,就这么凑合吧。”

    “……这样,不太好吧……”宋晓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了,自己跟他抱也抱了,腿脚也被他摸了,靠着睡一宿……还能咋地?但是总觉得拉不下这个脸来,抱,毕竟是被迫的。摸,是为了检查伤。靠,那就是自己主动了……

    “随便你。”纪墨觉得自己有点好心当成驴肝肺,爱靠不靠,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痛苦了。

    宋晓茶感觉喉咙有点干,就随手抄起矿泉水瓶往自己嘴里倒着水,结果嗓子还没打湿呢,水就没了。这小半瓶矿泉水基本上都是让宋晓茶一个人给喝了,宋晓茶也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被自己喝光了,很歉疚的问纪墨:“你,渴不渴?”

    “不渴。”纪墨很心碎的抹了把脸,丫的喝完了才问老子。

    “那个……你还有水吗?”宋晓茶听到纪墨说不渴,总算心里安慰了些,但是想到没有水了接下来怎么过,就犯了难。

    纪墨使劲揉揉眼睛,泪眼婆娑的问宋晓茶:“眼泪算吗?”

    “……对不起。”宋晓茶内疚的抱着膝盖,都没脸看纪墨了。她刻意要求自己千万别记起自己是老师来,否则真没脸见人了。

    说实在的,宋晓茶也不过才二十三岁而已,即便比起现在的纪墨也大不了几岁,虽然在学校里穿着套装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内心里其实还有小女孩心理呢。

    “没事,找水还不容易吗?放心吧,明天就能找到水源的。”纪墨笑着逗她:“我这不是真哭了,困的。”

    “讨厌!”宋晓茶捏着粉拳在纪墨肩头上砸了一拳:“害得我内疚死了……”

    “呵呵……”纪墨只是笑也不躲开,小拳头砸在肩头上不轻不重的,很舒服。

    夜渐渐深了,不知不觉的两人都睡着了。宋晓茶就没坐着睡过,摇摇晃晃的也没过十分钟就没出息的靠在了纪墨的肩头上。

    白天玩的太累了,纪墨也没醒,也是迷迷糊糊的把头抵着宋晓茶的头顶,两人这样相互依靠着睡。

    到下半夜的时候,就更冷了。纪墨光着膀子就不说了,宋晓茶即便是身上有个t恤,还披着纪墨的衬衫,仍旧冷得直哆嗦。这海边的冷,还不一样,是那种阴湿阴湿的冷,能透到人骨头里去,跟针扎似的疼。

    先是纪墨冷得罩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就往热的方向靠拢,也就是宋晓茶的身体。迷迷糊糊的双手就把宋晓茶给搂住了,宋晓茶最冷的地方是腿,她就穿了条牛仔短裤呀,也跟着搂住纪墨,一双长腿凭着本能的缠到了纪墨的腿上,两股热力互相吸引着,越抱越紧。在这寒冷的夜里,两人彼此用体温温暖着对方……

    “好,好暖和……”纪墨梦呓着,这小子太累了的时候,睡觉就会说梦话。却因为和宋晓茶挨得太近了,等于在宋晓茶耳边说的似的,一下子就把宋晓茶给惊醒了。

    惊醒了的宋晓茶发现自己被一个用力而温暖的怀抱拥着,条件反射的就想挣脱开,可是这一挣脱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抱着人家的。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明白了这是在森林的夜晚。

    她不禁羞红了脸,原来她此时不但被纪墨双手牢牢地抱住,她的双臂也同样紧紧抱着纪墨。而且她的一双腿还缠在纪墨的腿上,甚至等于直接坐在纪墨身上了,这简直……太过线了啊!

    可是,彼此的体温交融在了一起,宁静的夜里心跳都在共鸣着,甚至呼吸都是同样的节奏——此时此刻宋晓茶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其实,我没醒过,我没醒过,我一直在睡着的,我在做梦,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宋晓茶心里自我催眠着,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此刻的温暖。并成功的把自己给哄骗睡着了,睡着之后嘴角都还挂着甜甜的笑意。

    第134章 媚骨

    宋晓茶小的时候喜欢有一张大大的床,可以随便她想怎么滚就怎么滚。可是年纪越大,反而就越喜欢睡小床,而且还开始喜欢抱着东西睡。在燕京的时候,她喜欢抱的是一人高的毛毛熊,来到了昌龙任教,为人师表的她不好把毛毛熊也带过来,只有用棉被代替,即便是夏天,也要搂着棉被睡。

    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太空旷。

    不想床上太空旷,也不想怀里太空旷,那种感觉,很冷。

    直到和纪墨那一晚被迫发生身体接触之后,宋晓茶才终于明白了,那种感觉,不叫空旷,而叫空虚。

    但凡一个生理、心理都健康的青年女子,哪有不渴望男人有力的怀抱的?

    有位张怀旧同志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为什么文学女青年喜欢跟人睡觉》。开头第一句就是个广泛攻击:“爱好文学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第二句的打击面稍微窄一点:“中文系女生较其他专业的女生更滥情一些,也更风骚一些。”

    字里行间的,都充斥着对文学女青年的批判,当然这篇文章肯定不是真理,但是有一点可能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每个女孩都爱做梦,而文科女生的梦总是更华丽一些,也总是更长一些。

    宋晓茶就是个文科女生,她也还在爱做梦的年龄。她曾经幻想过各种各样的白马王子出现的方式,分类起来有公主与骑士的,有仙女与天将的,有格格跟天地会总舵主的,也有美女白领和帅哥老总的……而过程从惊天地泣鬼神到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甚至一同殉情化作蝴蝶双双飞的那种都有。

    但是现实总是特残酷,宋晓茶的梦做得越完美,对比的现实中的男人就越诸多缺点。

    宋晓茶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完美的,可是她还年轻不是吗,还有再做几年梦的权力。等到再过几年芳华将如金沙般从指缝中漏走的时候,家里人会着急的给张罗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不管爱与不爱,只要看着是相配的,就可步入婚姻殿堂,生个孩子,再养育孩子,稀里糊涂的也就一辈子过去了。

    很多女孩不都是这样的吗?

    再美丽的梦,也终究只是作为青春的华丽点缀罢了。

    既然是梦,就终究是会醒的。

    所以在宋晓茶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

    温暖的晨曦透过繁密的古树枝叶缝隙漏下来,就如一粒粒的金色谷子洒满大地。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芬芳花草,在微风中摇曳着身姿,一滴滴晶莹剔透如珍珠般美丽的露珠还挂在花瓣上,构成最完美的一幅画卷。

    而这幅把天地揽入其中的巨大画卷中,一个赤裸着胸膛的少年,猫着腰手里拿着个空矿泉水瓶子,小心翼翼的将花瓣上的露珠搜集到瓶子里。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细心,他的神情是那么的耐心,却又那么的专注。

    动作只要稍微大一点或者快一点,露珠就可能会弹飞掉或者落到地上渗入泥土,所以他十分缓慢的把露珠一滴一滴的搜集到瓶子里,往往一朵花上只能搜集到三四滴露珠,而矿泉水瓶里已经积累了三分之一瓶的露水。

    宋晓茶看着那个赤裸上身的少年,不知不觉眼眶湿润了,像是有什么在胸口堵着,鼻子酸酸的,让她呼吸都很困难。

    那个少年的衬衣裹在宋晓茶的腿上,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样寒气就不会透到骨头里。可宋晓茶却看到那少年在晨风中不时打个冷战,就在这个瞬间,这个唯美的画卷已经深深的刻入在了她的心里。

    纪墨偶然一回头,正看到宋晓茶在发呆似的看着自己,有一米阳光落在她的眉心,平添几分圣洁的美。

    纪墨嘿嘿一笑,有点得意的把手里的瓶子向宋晓茶一扬:“看,我说过找水很容易的吧!”

    宋晓茶的心里有一种就如海啸来袭般的冲动,完全忘记伦理、忘记身份、忘记年龄、忘记这天与地的冲动,驱使着她猛地爬起来向纪墨冲了过去。

    纪墨一愣,刚刚直起腰来,就见宋晓茶冲动自己面前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纪墨赶紧张开双臂摆出任其蹂躏的姿态。宋晓茶就像一头敏捷的小豹子,一下把纪墨扑倒在地上。

    吓得纪墨开口想叫,手里还要竭力保持着瓶口向上以免一早上的成果毁于一旦。心里却是在想着,妈呀!这咋那么像生化危机里的镜头呢?

    “小心!别把水洒……唔……”纪墨刚叫出一声来,宋晓茶就准确又及时的堵上了纪墨的嘴,用的是她的冰凉柔软的唇瓣。

    这,这,这……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推吗……

    纪墨猝不及防,一时间真的有点脑海里完全空白的感觉,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但是宋晓茶的丁香小舌虽然很热情主动,却不可否认实在不得要领的笨拙。但是仅是那朱唇香津的品尝,已经让人神魂颠倒了。

    这一刻,真的太美,太美……

    美到让宋晓茶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可是她无法控制,心房里就像燃烧着一团火焰,让她浑身发烫到不能自以。

    而这团火焰也迅速燃烧了纪墨,让纪墨的心跳也随之加快起来,那压抑了许久的冲动就如火山爆发一般,气吞山河。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都像是饥饿的野兽,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们疯狂的亲吻着,爱抚着彼此身体的每一寸神秘。

    纪墨前世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现在他被撩拨得眼睛都红了,粗暴的抚摸着宋晓茶白皙柔软的娇躯,甚至连衣服都顾不得脱,大手直接钻进宋晓茶的t恤里,顺着那曼妙的曲线直接滑入胸罩内,将那饱满的肉-团在手里揉捏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而那略带点痛感的粗暴,却是极大的刺激了宋晓茶的感官,宋晓茶忘情的吸吮着纪墨的舌尖,小手也试探着抚摩纪墨胯下的鼓鼓小帐篷。

    “唔……”纪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重生之前是夜夜笙歌,重生之后,哥多久没开过荤了啊……他猛地抓住宋晓茶的小手,直接塞入了宽松的短裤里,让她先抚慰下那可怜的小寂寞哥。

    尽管两人已经如此贴合,但是宋晓茶仍然还保有处子的矜持,她的小手第一次碰到这么火热刚硬的东西,吓得一缩手,却又被纪墨强硬的按在了上面。

    宋晓茶紧闭着的睫毛轻微颤抖着,小手终于试探的轻轻抚摸着那只是听饥不择食的闺蜜经常说起的“好宝贝”。这宝贝烫烫的,还在桀骜不驯的一跳一跳……

    不行了……宋晓茶感觉到下身的热度已经到了身体和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而纪墨的大手也已经强行突破了防线,宋晓茶浑身一激灵,慌忙想夹-紧腿,可是纪墨的速度太快了,已经直接钻入其中,粗糙的手指尖刚好能触及到那粉粉嫩嫩的隐秘所在,宋晓茶忍不住发出一声百转千回的长长呻吟,身体猛地僵硬起来,绷得紧紧的娇躯似乎在释放着什么……

    痉挛。

    宋晓茶的身体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力度和速度在痉挛着,而她猛地一口咬在了纪墨的肩头上,以免发出自己难以想象的怪声音。

    终于——宋晓茶的身体在僵硬到极点之后,软了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纪墨睁开眼惊讶的看着她,小脸潮红、满头香汗的宋晓茶眼中秋波透着能滴出蜜来的妩媚。

    纪墨忍不住抽出手指一看,指尖上湿湿的黏黏的透明液体,散发着淫靡的味道……这丫头竟然是这么敏感的体质,这就到了高潮了?

    那潮红的小脸、淋漓的香汗、火热的娇躯、诱人的体香都让纪墨想要翻身上马,驰骋沙场,可是就在这时,一声远远传来的呼叫划破了森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