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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第252章 你妹妹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继薄祁烬带女人回家过夜之后,池秋眠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她亲眼看着薄祁烬从厨房出来,从鞋架上拿了一双干净的拖鞋,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到二楼,半蹲在慕婳面前。

    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日常。

    坨坨眼巴巴的瞅着狗粮,池秋眠笑着捏它的嘴巴。

    “还吃啊,撑坏了可怎么办哦。”

    “难怪长这么胖了。”

    “汪—汪—”

    薄祁烬把房门关上,坨坨的叫声就只能隐约听到一点。

    “马上就入冬了,以后穿这双。”

    慕婳脚上这双,是棉质的,鞋底有毛毛,很软,像踩在棉花里似的。

    她坐在床边,微微仰着头,“你妹妹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这都快中午了,她才起床。

    而且还穿着睡衣。

    想想就有点……羞耻。

    “她刚回国,过来之前我也不知道。”

    跟经历有关,池秋眠从小就是独来独往的性子,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三年来第一次回国,薄祁烬是她唯一的亲人,但她也是报喜不报忧。

    薄祁烬知道慕婳在想什么,看着闷闷的样子心尖儿都是软的,“一家人,不用太讲究。”

    慕婳拂开男人的手,别开眼小声道,“谁跟你是一家人。”

    在衣柜前拿衣服的薄祁烬回头,“你说什么?”

    慕婳撇了撇嘴。

    这男人明明就是听见了,又在跟她玩儿心机呢。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妹妹说话的声音跟我好像啊。”

    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如果是关上门,外面的人都分不清她们谁是谁。

    薄祁烬神色从容沉静,他把衣服递给慕婳,“还记得半年前赵家在锦江酒店订婚宴么?”

    慕婳稍微回忆了一下。

    算了,她不想回忆。

    “狗认主人,不仅能记得主人身上的气味,也能记住主人说话的声音,所以,这就是那天晚上现场明明有那么多人,坨坨就只往你身上扑的原因。”

    那天,是邵煜一个发小的订婚宴,慕婳化了妆穿了定制的礼服,最后却以掉进湖里收场,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干净净。

    幕后黑手就是现在在楼下撒欢儿的金毛狗,坨坨。

    “那你怎么不说?”

    当时她真的以为他故意的。

    “我说了你会多想,秋眠又不在国内,解释不通,还是不提的好。”

    “我是蛮那种不讲理的人吗?!”慕婳没好气的瞪着他。

    薄祁烬也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一副‘你摸着良心自问’的模样。

    男人俯身靠近,慕婳拽了个枕头拍在他脸上,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但最后还是被他扣着后脑拉过去吻了。

    “换好下楼吃饭。”

    “你做的?”

    “嗯。”

    “薄祁烬,”慕婳叫住他,她还是坐在床边,也没什么不一样的表情,“你是做给我的,还是做给你妹妹的?”

    她心里一直记得薄祁烬那句:‘我只给老婆做饭’。

    薄祁烬很忙,她也忙,一起吃饭的机会其实不太多,基本都是在外面吃,薄祁烬亲手做的饭菜,她也就只吃过那么两三次而已。

    第253章 这个妹妹和江书墨不太一样。

    池秋眠是薄祁烬姑姑的女儿,和江书墨这个所谓的‘妹妹’性质不一样,慕婳倒不是吃她的醋。

    只是,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奇特的点。

    【我只做饭给老婆吃。】

    这句话,是她为数不多的心动当中,最让人心悸的。

    薄祁烬低声笑了笑,从善如流,“做给你的。”

    慕婳一秒识破,“你在骗人。”

    男人挑眉,“嗯哼。”

    慕婳,“……”

    好气哦,可是又打不过。

    坨坨有了池秋眠,就不再闹慕婳了,池秋眠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慕婳完全被无视。

    白眼狼,以后不理你了。

    薄祁烬从厨房出来,他手里两杯热牛奶,先给的是慕婳。

    “是想喝粥还是吃小馄炖?”

    慕婳有点感冒,没什么胃口,“粥吧。”

    薄祁烬问池秋眠,“你呢?”

    “我自己来,”池秋眠呵呵笑着,“哥哥你帮嫂子盛就好。”

    她不是外人,薄祁烬也没有把她当成客人一样招待,随她的遍。

    “我还是第一次吃我哥做的饭,这次是沾嫂子的光,没想到哥哥的厨艺这么好。”

    慕婳捕捉到重点,“第一次?”

    池秋眠叹气,“是啊,我出国前哥哥一直都在外地,一年顶多见两次,一次不到十天,没这个机会。”

    慕婳郁闷的心情不知不觉好了八个度。

    她给池秋眠的杯子里添了半杯牛奶,顺便批评薄祁烬,“你这个哥哥当的真是太不称职了!”

    薄祁烬,“……”

    池秋眠很好相处,慕婳跟她边吃边聊,反而是薄祁烬被孤立在外。

    吃完饭,薄祁烬默默去收拾碗筷,慕婳进厨房也是帮倒忙,还不如不进去。

    东西都在卧室,慕婳上楼拿,薄祁烬在衣柜前换衣服。

    “镯子呢?”

    还得完完整整还给江司禹。

    薄祁烬带上银色手表,头也不回,“碎了。”

    “信你个鬼,”慕婳白了他一眼,“你到底藏哪儿了?”

    “自己找。”

    “再不说我咬你了啊。”

    “来,”薄祁烬转过身,朝她张开手臂,“扑上来咬。”

    慕婳,“……”

    这个人真是……

    “我要把你和坨坨一起拉入黑名单!”

    薄祁烬嗤笑,单手从衣柜里抽了一条领带出来,“左边的柜子,从上面数第二个柜子。”

    慕婳走过去,抽屉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样的,至少她这个外行人肉眼看不出区别。

    “……怎么,有两个?”

    江老太太一视同仁,给了江司禹,也给了薄祁烬,临终前,交代说镯子留给未来的孙媳妇。

    其实两只镯子不太一样。

    薄祁烬走过去,拿起左边盒子里的那支,给慕婳戴上,然后把另外一个盒子塞进她包里。

    “走吧。”

    慕婳被他带着下楼,都还是懵的。

    她摸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这什、什么意思?

    池秋眠还在楼下跟坨坨玩儿球,薄祁烬把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外套给慕婳披上。

    “我送慕婳回家,你先休息,下午我带你去墓园。”

    “好,嫂子再见。”

    慕婳笑了笑,“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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