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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其实它昨天也咬了,只不过当时慕婳在睡觉,不知道。

    企图逃离犯罪现场的坨坨被薄祁烬关进笼子。

    “晚上没有饭吃,明天也没有。”

    坨坨,“汪汪汪!”

    不要啊爹,我还在长身体。

    “瘦一点,炖出来的汤油分少,”薄祁烬擦干净手,抱着腿软的慕婳去餐厅继续吃饭,“你喝了不会长胖。”

    慕婳攀在男人肩头,看着笼子里委屈巴巴的坨坨心情好了很多。

    “红烧吧。”

    薄祁烬想了想,“也行。”

    坨坨:听听这是人话吗?

    第188章 慕小姐,走之前给句准话,嗯?

    餐桌上所有的饭菜,都是薄祁烬做的。

    慕婳没吃多少,喝了半碗粥就没再动筷子了,捧着一杯牛奶。

    “我怎么觉得,这碗粥和上次我在你家吃的那碗味道挺像的。”

    “是一样的做法,”薄祁烬没怎么在意,“你吃太少了,把剩下的半碗吃完。”

    那次,慕婳挨了慕成峰一巴掌,跑出慕家别墅之后被薄祁烬收留,第二天吃了早饭才走。

    就是因为很好吃,所以过了这么久慕婳还记得那碗粥的味道。

    那天,她随口问了句是不是他做的,他说:我只做饭给老婆吃。

    慕婳握着牛奶杯的手紧了紧,原来,这个男人老早就开始占她的便宜了。

    闷骚!

    “你经常自己做饭吃吗?”

    “平时太忙了,都是在外面吃。”

    能把粥做的好吃的人,一般都是有点厨艺。

    上流社会,男人进厨房实在是太少见了,办公室和谈判桌才是他们的主场。

    慕婳捏着勺子随意搅了搅碗里的粥,有多吃了两口,“那你还挺厉害嘛。”

    薄祁烬夹了菜放到女人碗里,面不改色,“我更喜欢你在床上的时候说这句话。”

    慕婳,“……”

    聊不下去,不吃了。

    “帮我把手机充电,我晚上要去剧组,”她起身准备上楼。

    ‘琳琅’这个角色,季苒和梁浅都在备选名单里,要最终确定用谁。

    薄祁烬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腿上坐着。

    她很白,白的发光,手腕很纤细,昨晚被摁在枕头里压出来的那一圈红色痕迹已经隐隐变淡。

    “哪天的机票?”

    “明天下午。”

    “去多久?”

    “不知道啊,”慕婳摁住男人作乱的手,呼吸轻微加重,“沙漠的几场戏都很重要,难度大,不好拍,什么时候拍完什么时候回来。”

    这条路行不通,就换个地方,薄祁烬烬跟也不强来,跟逗猫似的,哪里顺手摸哪里。

    慕婳差点打翻了茶杯。

    “你够了啊!”慕婳仰头瞪他,下唇一排清晰的牙印,刚刚才被咬的。

    薄祁烬捏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指腹轻揉那圈事后痕迹。

    “慕小姐。”

    “走之前给句准话,嗯?”

    慕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理他,“我要睡觉。”

    被关在笼子里的坨坨自闭了,连叫都不叫,耷拉着狗脑袋相当忧郁。

    寂静半晌,低低哑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还要睡啊。”

    慕婳严重缺觉,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打瞌睡,“我就想睡,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薄祁烬抱着慕婳起身,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楼,“我只没想到慕小姐年纪轻轻,需求就这么旺盛。”

    慕婳:????

    这个人脑子里除了黄色还有别的东西吗?

    进卧室后,薄祁烬反脚踢上房门,顺势和慕婳一起倒在床上。

    “早上用完了最后一个,去超市买要半个小时,能等么?”

    青城用剩下的那些,经过第一个晚上之后就只剩空盒子了。

    新买的也全部都进了垃圾桶。

    “如果等不了,我就勉强一下,不戴了?”

    枕头迎面砸过来。

    “你去死!”

    第189章 男朋友。

    薄祁烬接住枕头,随手丢到一旁,低低的笑声很是愉悦。

    慕婳没理他,翻身窝进被褥里。

    床单和被罩都换了一套新的,刚晒过,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干净好闻。

    薄祁烬也没有说话,只是侧躺在床边,支肘看着慕婳。

    连睡觉都很漂亮的公主。

    海藻般的黑色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衬得肌肤雪白,一张小脸越发精致,从脖颈到肩头,露在外面的皮肤吻痕潋滟,活色生香。

    慕婳被看烦了,眼皮颤动,撑不到五分钟就忍不住。

    “你好烦啊,”眉头蹙起,声音软绵绵的。

    薄祁烬靠在床头,唇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句话而已,说完就让你睡。”

    他表面不动声色,但已经从被褥的边边角角摸了进去,悄无声息,却让慕婳头皮发麻。

    慕婳早就被薄祁烬摸得明明白白,他专挑敏感的那几处下刀,刀刀致命。

    “喂!”慕婳身子发软,急忙摁住男人的手,“你别乱来!”

    一双杏眸湿漉漉的,眼角泛红,这一记白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可言。

    “说不说?”薄祁烬从容不迫。

    男人领口微敞,胸膛几道挠痕落进慕婳眼里。

    无耻,竟然色诱!

    睡都睡了还说什么说,慕婳没好气的瞪他。

    “电影还在拍,要等上映了我才能赚到钱。”

    “我还没到用我爸的钱在外面嫖男人的程度,薄总能等到明年吗?能的话我就先欠着。”

    薄祁烬在床上是绝对的主导地位,慕婳被欺负的只有哭的份,然而一旦穿上衣服,她就变了样。

    哪怕是被睡的那一个,她也要当付钱的金主。

    “可以算利息的,”慕婳对上男人渐渐阴沉的目光,眨眼浅笑,指尖轻轻挠着他的手掌心,“和银行贷款一样算,到时候我一次性付清,你不吃亏。”

    有人不仅欠修理,还想拖欠嫖资。

    女人不安分的指尖仿佛挠在薄祁烬心尖上,痒痒的,黑眸里的暗欲渐浓。

    薄祁烬低笑,嗓音温和,“打算付多少?”

    “就正常消费水平啊,薄总应该比我更懂行情。”

    慕婳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慵懒眨眼,“或者,给你买套房子?朝阳公园那边的楼盘刚建好,好像还挺抢手的,行吗?”

    薄祁烬黑眸微眯,“不太行。”

    “真不行?”慕婳爬起来,凑到男人面前。

    他一个字都没有说,脸上也没有太多可以深究的情绪,那股但掌控全局的气场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慕婳叹气,她滑进被褥抱着枕头背对着男人侧躺。

    语调拉长,慵懒散漫,“色令智昏,男色要命。”

    谈恋爱和搞事业不冲突。

    “为了大局考虑,我就只能勉强委屈自己了。”

    薄祁烬盯着那颗后脑勺,半晌,黑眸里的暗色褪去,缓缓低笑。

    腰间一疼,慕婳被薄祁烬抓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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