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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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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6 传统

    本来是一栋很有意境和寓意的建筑,硬生生被刘李佤说成了‘爱’的小屋,武丽娘气的火冒三丈,拽着刘李佤就往里走,不过进入这豪华的洞房之后,武丽娘开会觉得刘李佤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

    这个巨大的宫殿般的房子,设局合理,布局标准,什么书房,会客厅,午休室,卧房一应俱全,设计的很体贴,只是,书房的书桌太大了点,足可容纳两个人横躺竖卧,会客厅的饮茶桌,午休室的临时休息榻,以及卧房的双人床,都是按照这个尺寸设计的,用刘李佤的话说,那是‘寓意深远’呐!

    武丽娘是青楼的老鸨子,但面对自己历代祖先洞房之所,还是很纯洁的想,即便这些桌椅规格大了一点,但肯定还是当做桌椅用,不会当成别的。

    不过武丽娘美化祖先的心情是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刘李佤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兴高采烈的将整个房子翻了个遍,什么皮鞭,马鞍,蜡烛,烙铁,摇椅,铁床,一应见过的没见过的器具俱全。

    武丽娘从来没进来过,能够进入到这里的,只有历代女皇,严格来说不是女皇,是准女皇。每一代女皇接班人,在年满十五岁之后,都会由上一代女皇指婚,婚后就居住在这里,直到准女皇怀孕,确定她没有不孕不育的毛病,确保江山后继有人,在保证皇族血脉纯真之后才能正式成为皇位继承人。

    刘李佤和武丽娘都明白,这建筑物看起来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想要进门还要身份验证,其实说白了,就是‘造人小黑屋’。而且还是强制性的,不怀孕不能出来,这说明,即便当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当女皇,更是条件多多。

    不过,刘李佤从一进门,就能感受到这宫殿中怨气冲天,那是一种能让他产生共鸣的怨念,可以肯定,这是来自那些驸马,王的男人的怨念。

    因为他们虽然取到了天下第一的女子,但却从此失去了自由和尊严,即便是xxoo,都要像种马种猪一样,被圈在围栏里,除了‘配合’其他什么也不能干。

    尽管准女皇也同样被圈养在这里,可他们彼此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一旦准女皇受孕,她们将迎来人生的巅峰,事业的巅峰,权利的巅峰,叱咤风云n多年,而作为她们的丈夫,造人成功之后的命运就不得而知了,要看自己的造化和女皇的心情。

    想到这里,刘李佤忽然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连忙问武丽娘:“公主殿下,你们的女皇陛下是不是也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

    “当然!”武丽娘理直气壮,一副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嘴脸,而刘李佤则是一副‘海纳百川’‘有人奶大’的震惊摸样,武丽娘话锋一转,道:“当然不是……我们南川一项崇尚一夫一妻,即便是女皇也不能例外,除非在大婚之后登基之前始终不能受孕的,会酌情考虑在招纳一位或者几位驸马,如果一直不能怀孕,那就只能取消皇位继承资格。”

    “嚯。这么严格呀?”刘李佤吃惊不小,不过也能理解,不管什么时代,只要是华夏文明之下,都将就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是皇族,不过刘李佤又想起一件事儿,问道:“不对呀,我记得你说过,当今女皇陛下是你的亲姑姑,可是按照规矩,女皇不是你母亲,也应该是你的阿姨呀?怎么能是你的姑姑呢?而且,你姑姑既然已经当了女皇,就肯定有自己的子嗣,为什么还会选择你为继承人呢?”

    刘李佤满脸的疑云,他从小就对宫廷秘史感兴趣,越悬疑他越喜欢分析,不过武丽娘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的姑姑是我太姥姥也就是前三代女皇的亲孙女,也就是我舅老爷的亲女儿,我的姑父是我的亲舅舅,当今的女皇陛下除了是我姑姑还是我舅母,我的……”

    “行了,祝你们全家健康!”

    刘李佤满头黑线,急急摆手,及时打住,他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除了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关于亲事还讲究‘亲上加亲’,特别是皇族更流行,什么皇帝娶了亲表妹的情况屡见不鲜,几乎每个皇帝都得有一个嫡亲姐妹做媳妇,为什么皇帝很多孩子在很小就夭折了,就是因为近亲结婚害死人呐,而且越是这样,血统越混乱,实在亲戚越多,甚至经常会发生一个情况,这个人即使他的堂叔,又是他亲哥哥,即使他表姐,又是亲三姑……

    所以,刘李佤虽然对宫廷秘史感兴趣,但对这亲戚关系一听就头大,根本就理不清楚,不过只要知道一点就行,都是皇族血脉,左右出不去五伏。

    综上所述,刘李佤基本了解的南川的情况,这是一个保守,传统,守旧又爱做面子工程的过度,女皇登基前要结婚,闭关造人,婚事将就亲上加亲,保证皇族血统纯正,对待百姓,连住房都是统一的样式,体现一视同仁的理念,帝都中,一家青楼都没有,表示清白正经。

    但不管怎么说,刘李佤都能接受,反正他不是来移民而是度假的,何况还有准女皇罩着,有点高干子弟,高层二代的感觉,不过这么说,好像是差辈儿了。

    他美滋滋的想着,手中摆弄着那些道具,武丽娘没好气道:“你快把那东西放开,这些可都是历代女皇的东西,不容亵渎,而且,你最好别用你那猥琐的心去琢磨,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李佤看着武丽娘红扑扑的好像那苹果到秋天的脸蛋,有点坐不住的感觉,就像听到了芝麻糊的叫卖声,自从进了这栋豪华的行宫之后,其他所有人都止步了,就连那二十个姑娘都被安排到了别处,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手中又拿着历代女皇和王的男人‘爱的工具’,他们俩之间又有暧昧,在这寓意深远的房间中,刘李佤猥琐的笑了:“我心里怎么想的你知道?那你说说,我心里想这皮鞭是干什么用的?这蜡烛除了照明还有其他用处吗?这马鞍为什么中间有一根凸起物?这张摇椅为什么只有两侧扶手破损严重?”

    被他这样逼问,武丽娘的脸更红了,白了他一眼,啐骂道:“流氓……”

    427 爱的小屋

    蜡烛除了照明还有其他用处吗?这马鞍为什么中间有一根凸起物?这张摇椅为什么只有两侧扶手破损严重?马鞭为什么不挂在墙上而上放在床上?为什么马鞭把手并没有经常把握而出现的磨损,反而光泽闪闪?

    刘李佤只是反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却被武丽娘骂成流氓,这到底是刘李佤流氓还是武丽娘心思不纯呢?

    这栋建筑物一项都是南川皇家的标志,不过从未对外公布过此楼的特殊意义,只被世人当做一处行宫。

    而且南川并没有接待过外国使团的经验,但那三张战舰建造图纸,却让整个朝廷震荡不已,立刻把刘李佤列为最高规格,果断的决定,暂时将他安排在这里,享受最尊贵的待遇。同时也是为了让武丽娘提前感受一下,这次她成功镀金归来,身背赫赫战功,声望达到了顶峰,完全可以准备登基了。

    这也是南川国的一大特殊性,女皇并不是终身制,而是在粘附力最强的十五到二十年间执政,更年期伊始就会主动退位,由女皇变成女人,享受女人的权利,履行妻子和母亲的义务,很人性化的规矩。

    也确实应该如此,领导干部的终身制弊端也实在太多,因为人一旦上了岁数,从体力,智慧,思维,精神状况都开始走下坡路,而且一个人,常年掌控着绝对的权利,心思肯定会有很大变化,舍得不放权,听不进忠言,等等情况就会展演。

    正因为这样,很多圣主明君都会在晚年出现大问题,比如康熙,晚年吏治腐败,乾隆晚年,因为掌权时间太久,让他产生了自高自傲的心理,固步自封,闭关锁国,致使整个清王朝开始由盛转衰。

    类似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历朝历代几乎都出现过,所以在后世,最高领导的年纪一般都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这个年纪的人,年富力强,人生阅历和工作经验都极其丰富,是最佳时期。

    “呼……总算能松口气了,本来是荣归故里,没想到却生出这么多波折。”武丽娘躺在那张特大号的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型,长长的出了口气,紧张的神经终于能得到缓解了,让人焦头烂额的事件也终于解决了,剩下就是演戏了,她和刘李佤都是这方面高手,完全不用担心。

    “啊……”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总能给人们带来舒适,安全,宁静的感觉,为了军功,她亲自深入敌后,卧薪尝胆做卧底多年,而且还舍弃了公主之尊,竟然甘心用一个青楼老鸨子的身份来伪装自己,单纯这份毅力和胸襟就让无数男人汗颜,不愧是女皇的候选人,果然非凡。

    不过,她毕竟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人,严格来说还是个女孩子,除了要收集情报之外,每天还要面对各式各样猥琐的朴昌范,为了将老鸨子演绎的天衣无缝,还要通过偷窥来获取经验和理论知识,这对于一个青春期,情动期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煎熬。

    如果这一切总算过去了,她也获得了解脱,真正成为了皇位继承人,现在距离登基还只差一步,那就是怀孕。

    武丽娘躺在床上,身心极度放松,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一一浮现,又一一掠过,就像一个魅力的肥皂泡,绚烂多姿但最终崩碎,什么也没留下,她也不会把那些当成什么美好的记忆,尽可能的全部遗忘了。

    可就在她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要自由自在的开启新生活的时候,忽然粉嫩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那热辣辣的刺痛通过皮肤渗入到身体,直通灵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灵魂深处被激发,游走全身,让那脆弱又敏感的身体不自禁的在颤抖……

    就在这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火辣辣的刺痛从更加稚嫩的脖颈上传来,武丽娘在惊叫声中睁开眼,只见身边刘李佤正举起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倒拎着,火苗摇曳,蜡油就像盈,满眼眶的泪水在闪动,在火光下,滴滴晶莹,慢慢的滑落,落在武丽娘雪白的脖颈上,顿时让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就像在极寒之中守护着最后的温度。

    “你……你,干嘛?”武丽娘紧咬着牙关,脸蛋上潮红一片,蜷缩着身子,连声音都变了。

    刘李佤心中大乐,这小妞对蜡烛还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指了指床头,道:“不干什么,只是验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丽娘颤抖着,朝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床头的位置,床单被掀起,露出下面的床板,有几处不同寻常的痕迹,一点点的,那分明是已经凝固了的蜡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不过武丽娘还不是很懂,刘李佤吹灭了蜡烛一把将她拉起,不过她还处在强烈的刺激中,身体颤抖,全身瘫软,只好倒在刘李佤怀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台人形震动按摩器,刘李佤心里乐开了花。

    同时,刘李佤一伸手,将床上的被褥床单全部掀开,露出光秃秃的床板,武丽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在那光秃秃的床板上,还有很多的凝固的蜡,都是经过风化很久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蜡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的轮廓的摸样。

    “啊?”武丽娘一下愣住了,转头看着刘李佤,他的脸上满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似乎早就料到了。

    由于过去很长时间了,蜡的痕迹有的很深,有的很浅,虽然能看出是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却不知道具体是怎么造成的,但超不过两种可能性,一,曾经有一个人躺在床板上,围绕着她身体周围,点满了蜡烛。二,这里躺着一个人,身上被滴满了蜡油,蜡油滑落在身侧,形成了现在的形状。

    “为什么?为什么?”武丽娘无比震惊,喃喃自语。

    “嗯?”刘李佤纳闷。

    武丽娘忽然提高嗓门道:“为什么?那里明明有一张铁床,为什么要在这张木床上掀开被褥床单点蜡呢?”

    刘李佤擦着冷汗,一手托着下巴,无比冷静,就像侦探在分析案情一般说道:“因为木床导热比铁床能更多的蕴涵热量,致使热量久久不散,躺在上面的人感受更真实,更持久……”

    武丽娘同样冷静的再次对他作出评价:“你果然是流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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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8 用心良苦

    刘李佤从不承认自己是流氓,但武丽娘必须承认刘李佤分析的正确性。

    不止一个证据表明,这间‘爱的小屋’中曾经发生的事情,甚至比醉心楼还要精彩纷呈。

    尽管在醉心楼武丽娘也经常发现茄子,黄瓜一类的物品,尤其是在那些人老珠黄没有关顾的姑娘房间里。自己也亲身经历过蜡烛的感觉,只是铁床,摇椅,马鞍,马鞭还是让她疑惑不已。

    武丽娘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在她心里宛如神明一般的祖先,文治武功的历代女皇,无论是她接触过的,还是史册族典上看到过的,那些女皇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端庄严肃,英明睿智的形象,这种形象在她心中已经神话了,超脱了人类的范畴,即便是洞房,也绝不会有刘李佤所想的那种龌龊行径。

    武丽娘是打死也不信,绝对不信,堂堂的一代女皇,怎么能像醉心楼的姑娘一样呢?

    刘李佤歪着嘴,却是信心笃笃。武丽娘之所以不信,是因为她是从女皇的身份考虑问题,而刘李佤是从女皇的本源考虑问题。

    不管在这里洞房的女人地位有多高,功绩有多少,她们首先都是一个女人,一个有情有欲有丈夫的女人,而且还是在情*欲最旺盛的时候与丈夫关在一个小黑屋中,没别的,就是造人,强制性的造人。

    就连美好的洞房,都有强制和强迫的因素在里面,当成个任务执行,连这最基本的快乐都无法让人好好的享受,在这种情绪下,很容易让人产生厌烦的感觉,再演变成冷淡,也许,这也是培养冷血女皇的一种手段吧。

    不过在这里的女人还都不是女皇,她们都是新婚燕尔的新娘子,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下,迫不得已还要造人,可无法真正放开身心,就体会不到真正的快乐,连造人都会觉得厌烦。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就要想办法,打破常规,寻求突破,创立属于自己的快乐,眼前这些道具就这样产生了。

    也许,他们就是这类爱爱的鼻祖,创始者。刘李佤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得肃然起敬,端着蜡烛,握着皮鞭,看着木床,挺胸立正,向伟大的先驱者,开拓者,致敬!

    “我不信,不信,我就是不信,你太龌龊了!”武丽娘还是不信,那些女皇高大全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现在说女皇们和刘李佤一样龌龊,无异于打破她心中的神话,推到她的精神支柱,要知道,她可是励志也要效仿先祖,做一个好女皇,可若是按照刘李佤说的,岂不是做女皇之前先要龌龊一番,试问有龌龊心思的女人,还能做个好皇帝吗?

    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刘李佤越来越坚定自己的想法,他冷静的说道:“真是因为这样一段经历,才让历代女皇们励精图治。女皇也是人,让她们摒弃七情六欲根本不可能,而作为女人,最惦念的,几乎不可控制的就是爱情和情*欲,即便你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觉得空虚,寂寞,觉得冷。所以,南川规定,让女皇们在这座豪华的行宫中,彻底放开,享受情*欲,享受到你觉得腻为止,到时候登基为帝,就不会再有其他的念头,可一心治国了。”

    武丽娘看着目光炯炯,信誓旦旦的刘李佤,不自禁的点点头,觉得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腻,xxoo天天做也会烦,何况是在这种被强迫,压抑的环境和气氛下,让人根本体会不到爱与快乐,只会敷衍了事,想要趁早解脱。

    “不过,即便有这一段近乎惨痛的经历,可作为女人,到了一定年纪,还是会从心底开始思念这最本源的快乐,所以,每任女皇一旦到了四十岁,嗯,也就是更年期伊始,就会退位让贤,就是为了让她们去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最后的疯狂,也能更好的与丈夫孩子共享天伦之乐。”

    刘李佤的声音宛如魔音,直灌入武丽娘的心海,她越觉得越有道理,越发让她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崩塌,她可是堂堂公主之尊,卧薪尝胆在青楼折服多年,始终保持着高贵圣洁的心灵,所见所闻让她觉得恶心。

    现在总算回到故乡,恢复了身份,依然高贵圣洁,可到了这历代女皇接受洗礼的‘圣地’,却是这样一番景象,隐藏着这样的秘密,这和醉心楼的姑娘有什么区别?

    当然区别还是很大的,只是武丽娘看了太多的xxoo,又没有亲身体会,自然会觉得厌烦和恶心,就像一个正常的单身男人,他的双手受伤了不能动,却让他不停的看大片,肯定也会觉得厌烦和恶心。

    xxoo是最本源的快乐,并不能通过看和听去体会,只有亲身尝试,才能知道其中的乐趣。

    而刘李佤和她说这么多,自然是想诱她脱衣,引她上床,不过还有更重要一点,是要让她端正心态,体会历代女皇和南川人性化制度的良苦用心。

    刘李佤并不是想恶心她,而且历代先祖女皇发明的这些道具,也并不是恶心人用的,之所以没有毁灭,反而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留给后人,让她们在觉得厌烦,精神觉得压抑的时候,也能像先辈一样,突破桎梏,突破自我,用不同的方式获得不同的快乐。

    其实先辈们想要传达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告诉后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在什么样的心情下,不管以后是成为女皇,还是什么身份地位,首先你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来到这里是一个新娘,这才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身份。

    刘李佤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给了武丽娘,尽管她越来越认同刘李佤的说法,可一时间还是陷入了纠结中,心中一直以来的信仰在崩塌,一项奉若神明的先祖女皇直接坠入凡尘,更像是坠入风尘,特别是看到刘李佤,仿佛看到了历代女皇的丈夫,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一脸猥琐的笑,这是对女皇的亵渎,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武丽娘猛的抬起头,一把打掉了刘李佤手中烛火摇曳的蜡烛,蜡油飞溅,散落在她粉嫩的小手上,热辣辣的刺痛敢就像一道天雷勾起了她心中的y火……

    429 爱做的事儿

    武丽娘在情绪激动下,一巴掌打掉了刘李佤手中的蜡烛,烛火熄灭,蜡油飞溅,散落在她粉嫩的小手上,热辣辣刺痛的感觉渗入心中,窜入灵魂,宛如一道天雷勾起了她心中无边的欲*火。

    “啊……”武丽娘敏感又脆弱的小心肝在蜡油下颤抖,全身的骨头仿佛都在蜡油中被消融,身子一歪,斜斜的倒下,身体就像刚刚泡过温泉,却又瞬间被冰封,寒热交替,全身酥麻,具体的感觉难以言说,在某一处,不断的痉挛,仿佛大堤决口,有长江大河在涌动,时刻都会喷涌而出。

    武丽娘本就敏感,又加上刺激来的太过突然,她身子一软,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刘李佤都措手不及,不但没有接住她,反而还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在了道具上。

    就在武丽娘的身上,正是那中间凸起的马鞍,不过凸起并不是很多,只是稍稍一个小鼓包而已,也并非是长条圆柱状,而是微微隆起一处,刘李佤知道,那并不是用来‘通关’的,而是用来在通关之前摩擦的。

    女人坐在上面,可以省去很多前期准备,自己就能找到感觉……

    当然,这只是刘李佤的理解,要知道,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没有同等的智慧无法揣测,没有经过实践无法得出绝伦。

    幸好有武丽娘,这个极具实践精神的女人在,尽管是无意中失足摔在了马鞍上,但这个马鞍就是为了女人失足准备的,武丽娘在蜡油的作用下全身颤抖,又忽然倒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起身,可是双腿发软脚没劲,挣扎了几次竟然没站起了,反而道具马鞍起到了作用。

    只见武丽娘脸色越来越红,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动了几下便不再挣扎,双膝对顶,夹*紧双腿,但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明显了。

    她抬起螓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刘李佤,似乎在求助,但更多的是春水荡漾,脸红如火烧,紧咬着牙关,却有声音压抑在喉咙中,仿佛一开口就会石破天惊。

    刘李佤很善解人意的走上前,将她拦腰抱起,感觉武丽娘就像一个燃烧的火炭,即便隔着华丽的宫装,仍然能感受到热浪滚滚,武丽娘无力的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鼻息咻咻,别看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但这还是第一次深情相拥,意义重大。

    武丽娘感受着刘李佤强壮的胸膛,和强劲的心跳声,细细品味着男人的怀抱,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猥琐的笑。

    刘李佤抱着正在勇攀巅峰的武丽娘,他没想到,这栋行宫竟然有如此重大的意义,武丽娘之所以和他如此详细的讲述,就是暗示她与他早晚都会在这里追寻前人的足迹,效仿先辈们的所作所为。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大家你情我愿,刘李佤自然不会客气,而且武丽娘皇室出身,自古皇家最无情,趁现在还没见过武丽娘的娘家人,万一有人看不上刘李佤呢,咱还是别等对方挑刺,先下手为强,生米做熟饭。

    刘李佤有些急切,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还是找个有力的靠山心里踏实。所以,他抱着正在抽搐的武丽娘,直接走向了那张铁床。

    武丽娘刚落到那张床上,冰冷的金属散发的寒意顿时深入骨髓,让身如火炭的武丽娘如坠冰窖,这可是实打实的冰火,两重,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