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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
    “厉害个屁!”聂碣石冷冷地喝了一声,倒是将满腔热情地聂舞晒在了那里,秦月楼的面容也是一僵,有些难以琢磨聂碣石是什么意思。

    “现在什么也别多说了。”聂碣石淡淡地乜了秦月楼一眼,对聂舞哼道:“马上将行礼收拾了,跟着我回去。到了家族再好好称述你这一路到底干了些什么。”

    “三爷爷!”聂碣石对秦月楼的不冷不淡,让聂舞心里难受无比,而听到这句话,俏容更是着急,道:“我还有朋友在二楼休息,现在就出发,太急了一点吧。”

    “我只是让你回去,而不是让他们跟着一起,有什么着急不着急的。”聂碣石瞪眼道:“现在你的事情都还没有给老夫一个交代,你的这些朋友,等以后再来。”

    聂碣石的待客之道,倒是让秦月楼看到了几分叶孔胜的影子,他对于后者的做法虽然不满,但好歹是聂舞的长辈,他不可能像对待同龄人或者敌人一样,他站到了聂舞的身前,谦恭道:“三爷爷,晚辈刚才没有自我介绍,实在是很对不起。晚辈是天龙城的秦月楼,是聂舞的朋友。这次路过定远城,便是为专程前去百灵城拜访聂家的各位长者。”

    “我们这一堆快要入棺材的,有什么好拜访的?”聂碣石不咸不淡地看着秦月楼,道:“秦月楼嘛,我知道你,杀了克罗城的城主,又在首莫城撑下风起的三拳。对了,你不是进入了星战殿嘛,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嘿。你现在可是大名人,威风得很,又有星战殿在背后撑腰,我们聂家可请不起你!”

    “还有,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三爷爷,不要乱叫!污了老夫晚节。”

    这段话聂碣石说得冷嘲热讽,秦月楼的手被聂舞偷偷握着,只能强自忍下来,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个聂家的长老。对于聂碣石的事迹,秦月楼并不清楚,刚才聂舞也来不及和秦月楼细说,自是摸不透。

    “前辈言重了,在晚辈的心中,舞儿的长者便是晚辈的长者。她的三爷爷也自然是晚辈的三爷爷。晚辈不知道前辈如何会对晚辈有这样的评语,但想来应该是对晚辈有些偏估。”秦月楼恭恭敬敬地说道,自然不能让聂舞的脸色太难看。而他向来是宁折不弯,这番话虽然有些低声下气,但却带着一股倔强的意味。

    “哦,你这么说,就是指老夫老眼昏花,不会看人了!”聂碣石脸上冷冷一笑,接着道:“小子,你以你能够击杀了星王,你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和老夫说话?还是以为你现在有着星战殿的身份,可以对老夫指手画脚?”

    聂舞感觉到气氛不对,心里急得快要哭了,一边是自己的亲人,一边是自己心爱的人,两边相处不好,夹在中间的她是最为难受的。她见到聂碣石,本来心中还有些高兴和激动,毕竟这个三爷爷从小就比较疼自己,如果能够让他接受秦月楼,那对于劝说自己的父亲,也更有把握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演变成这样的场面。

    聂舞不等秦月楼说话,她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秦月楼需要开口找一个缓解点,但还是拉着聂碣石的手臂,道:“三爷爷,他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人,他很好,真的很好。”

    “什么叫很好?”聂碣石似笑非笑,嘴角带着像是细微的嘲弄,又像是极端的冷冽:“就是冒充星甲师,不以平等的修为和对方决斗,用星甲傀儡来羞辱一个同为青年强者的人?”说着,冷笑地看着秦月楼,道:“星战殿的小子,我说得对么?”

    第四十一章   爱意(上)

    秦月楼一愣,倒是不明白聂碣石这句话是否已有所值,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出手和君尚月正面交锋,以为自己持纵骄傲,引起了聂碣石这种老古板的不满?

    有些想不通,但秦月楼可不认为聂碣石会为了这样的事情就对自己有所偏见,。

    秦月楼道:“前辈,我这样做是情非得已,有难言之隐,并非是看不起君尚月,相反,我尊重每一个对手,今天的情况的确是迫不得已。”

    聂碣石不以为然,看了秦月楼一眼,道:“是么?”说着,又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这样的解释,我和你非亲非故,也没有必要听你的解释。”

    秦月楼憋屈不已,被聂碣石这一番话,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丫头,走了!”聂碣石站了起来,冷冷地道:“把行李拿着,跟着我回百灵城了。”

    秦月楼紧握着拳头,这聂碣石如此不近人情,实在是让恼怒异常,但看着聂舞哀求的眼神,却又不能发作。他不知道聂家到底和君家有什么样的关系,但如果聂舞要成为君尚月的未婚妻,别人的妻子,他是绝对不能接受,也绝对不能允许的。

    “三爷爷,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吗。”聂舞低声下气,满脸的哀怨之色,见到聂碣石的意志很坚定,也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道:“让我再待一晚吧。就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和三爷爷回家族里!”

    秦月楼忍着怒气,说句不中听的实话,他真的想直接将聂舞拉到身边,告诉这个老头子,她是自己的女人,要去百灵城,自己也要去!但,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做虽然很爽,很能逞现男人的霸道,可基于聂舞,却是极为不公平的!

    聂碣石是她的长辈,是疼爱她的爷爷,他不能不顾及聂舞的感受,这口气,必要忍下来,而且这种忍耐的痛楚,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夏晚秋也看不过去了,只不过她也不敢在聂碣石面前大呼小叫,只能小声不满地哼道:“真是个冥顽不化的老头,难道还看不出来大哥哥和舞姐姐是真心相爱的么,老古板,真讨厌!”聂碣石的耳朵倒是灵光,眼睛一瞪,却是无法冲夏晚秋发火。

    聂碣石负手而立,久久没有说话。聂舞连忙上前,哀声求道:“好不好,三爷爷,就一次,从小到大,只要三爷爷在,我都很听三爷爷的话,就允许舞儿叛逆一次吧!”

    聂碣石叹了口气,并没有看着聂舞,而是瞥了秦月楼一眼,缓缓道:“如果不让你再和你朋友叙叙,倒是老夫不近人情了,好吧,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和老夫回百灵城。”

    “谢谢三爷爷!”聂舞抿着牙,表情幽怨异常,语气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意味。

    “恩!”聂碣石又待了一会,也不看一旁脸色难看的秦月楼,和聂舞聊了起来,傍晚时分,才走出了旅馆,临走时,还特意警告了一下秦月楼:“别想带着丫头趁夜离开,我有不下百种方法找到你,哼,就算你是星战殿的人。在南部,你应该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前辈放心。我秦月楼虽然没什么大本是,但不会失守承诺。舞儿的决定,我会尊重。”秦月楼咬着牙,尽量不抬起头让聂碣石看到自己眼中的火光,忍怒说道。

    “如此最好!”丢下这一句话,聂碣石便是离开了。

    等聂碣石一走,夏晚秋便是愤愤地跺了跺脚,道:“真是个老顽固,舞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爷爷,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气死我了!”

    “别说了晚秋!”秦月楼打断了夏晚秋的牢骚,他现在比夏晚秋更气,但却必须要装作大量的样子,难受,太难受了。

    夏晚秋撅着嘴,知道秦月楼心情不好,眨巴着眼睛看向聂舞,闭口不言。

    “对不起。”聂舞有些不敢看秦月楼,拉着他的手,软声哀语,“平时三爷爷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也很难受……”

    “没事的……”秦月楼捧起聂舞的脸蛋,看着那双秋水里氤氲着蒙蒙雾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三爷爷这样做,定是有他的深意。也好,你先回去,然后和你父亲说一下我的事情,沟通一下。你放心,我绝对会来百灵城找你的,七弦季之后,无论我秦月楼成败,就算天下人不许,我都要将你娶过门!”

    聂舞心颤抖得厉害,扑在了秦月楼的怀里,懦懦的样子让人心疼。

    晚饭之后,谁也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只有火影上蹦下跳的,为了今天的胜利好像雀跃高兴不已。秦月楼的心里烦闷不已,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和聂舞的长辈第一次见面,就搞得如此的不欢而散,将他来之前的所有信心都扫落在地。

    天色暗冥下来,聂舞去和月儿聊天说明天离开的事情,秦月楼带着满腹的怨气,回到了房间中,躺在床上,也没有了修炼的兴致。夏晚秋倒是很懂事,将火影半硬半拉的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容秦月楼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月光轻柔的散在窗户上,透了进来。

    秦月楼辗转了许久,也不能入眠,拳头一直握着没有松开,他在这一刻内心痛苦的煎熬着,他真的想带着聂舞离开。如今的他,既不希望聂舞回去,又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得聂舞和家族决裂,矛盾异常。

    就这样,浑浑噩噩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秦月楼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从外面的走廊传了进来。虽然很轻,但却瞒不过秦月楼的耳朵,毕竟是星师级别的星战士,如果连这点动静都无法察觉,那还不如撞墙死了。

    秦月楼散开神识,这个脚步声在自己门外徘徊了很久,好像很是犹豫的样子,最后才敲了敲门,“冬冬”在黑夜里很轻,让人心尖颤颤的。

    秦月楼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拉开了房门,便看到聂舞怯生生地站在外面。也不等秦月楼开口说话,便是一溜烟进了屋子,然后躲入了秦月楼床上,拉了被子盖住身体,一张俏脸上好像被晕酒一样的红晕。

    秦月楼却是在门口愣住了。刚才聂舞的动作虽然快,但透过隐约的月色,秦月楼竟是看到了聂舞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亵衣,那白皙的藕臂和粉嫩的大腿,虽只有一刹那,但炫目不已,让秦月楼脑海一阵失神。

    “呆子,还不快把门关上。”聂舞娇声软语,感觉自己的脸红得烫人,躺在秦月楼的床上,一点也没了平时的大气。不知道是因为房间太暗,还是因为气氛的问题,秦月楼的脑海有些混沌,竟好像看不真切此刻聂舞的表情。他呆呆地哦了一声,将门关好,却又站在门前,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

    “过来啊!”聂舞说着,忽然声音有些软下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了?”

    秦月楼此刻才回过神来,朝着床边走去,笑道:“舞儿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又有什么气好生的?”

    “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我没和你商量,就同样先和三爷爷回家族里。”聂舞此刻像极了小女孩,揪着自己的理不饶人,“你就有,对不对,肯定!”

    秦月楼哭笑不得,心中的怒火也被聂舞这个娇憨的样子弄得没影了,道:“哪里会……”他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聂舞忽转过脸,脸颊酡红,接着又转了过来。她这一动,被子滑落到膝盖,露出了她贴身的亵衣。但亵衣紧贴着,却遮掩不住她她动人心魄的身体,勾勒出从胸部、腰、臀到长腿的每一处完美曲线,动人之处,还露出小半片玉脂似的乳.房,丝毫不比赤裸.身体差。

    这一刻,聂舞就好像一尊诱人的艺术品。

    月光轻柔透过窗,聂舞定定地看着秦月楼,眼里的色泽,好像倒影着窗外的月光。

    这一幕景色,秦月楼脑海中轰的一下好像炸开了一般。

    第四十一章   爱意(下)

    “舞儿……”

    秦月楼仿佛能够预料一会儿即将发生的事情,口干舌燥,身体里的热血仿佛在这一刻滚滚流淌,直直地冲击着他的脑门。

    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聂舞此刻诱人的姿态,折过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说呢?”聂舞那双明媚的眼眸里,倒映着月色,满是幽怨。凝视着秦月楼不同于两年前渐渐成熟的脸庞,凌乱的头发下眼睛迷乱而灼热,这个模样,让自己深深沉醉。

    “我……我不知道……”秦月楼脑袋中一片混乱,努力想让自己的心情变得坚定起来,但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真的不知道么……”聂舞支起两只手,趴在床上,靠近了秦月楼。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声音和身体的颤抖,口里温热的气息喷到秦月楼的脸上,她颤得更厉害了。

    那白皙的乳沟,白晃晃的一片,秦月楼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聂舞那双眼睛又长又媚,弯着,好像静幽幽的湖水中的月牙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却不能这样做,我说过我会娶你,我就一定会办到,你不必这样……”

    “可是我想!”聂舞好像生气了,拉过秦月楼的脑袋,让他的视线正对着自己,幽幽地道:“你会不会怪我太贪婪,我已得到你了,却还永远这么不满足……”

    这句话让一个女人出说来,秦月楼顿时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愧,他不再闪躲,同样也直愣愣盯着聂舞眼睛,两人的目光里,好像都燃烧着一团火焰。

    秦月楼蹲下身体,手扶着聂舞臀部两侧的髋骨,凝视着她的眼睛,努力控制住体内翻腾着的情。欲,声音很涩:“你不会后悔?”

    聂舞直接用动作回答了秦月楼的问题,她伸出舌头,在秦月楼唇上舔了一下,深情的目光,好像要将整个夜晚都要融化,“我是你的,无论在任何时间空间……”

    秦月楼心里一震,再也不多说话,将聂舞按到在了床上,头一低,摸索着那猩红的柔软,便是吻了上去。这一吻,昏天暗地,两人的头只有不停的扭动,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气,大量的口水顺着聂舞的嘴角儿向两边流下。整个气氛里,变得更加弥靡。

    撇开头,聂舞看着秦月楼,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娓娓糯音。

    秦月楼身体一僵,接着便是将杯子一掀,压在聂舞的身上。而这一刻聂舞也缠住秦月楼的身体,两人四手四脚的清除对方身体上残存的衣服,迷乱而狂热,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这大概是爱情对性的最直接索求……

    爱意泛滥,仿佛洪水,将所有的一切冲刷……

    激情过后,秦月楼躺在聂舞的身边,两人的手还在下面紧紧的牵着。见聂舞闭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绝美的脸上留着醉人的绯红。汉白玉一样的肌肤,在月色下仿佛被覆盖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让人怦然心动。

    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其气息的变化,足以让秦月楼这种初尝禁果的少年更是心跳加速,情。欲高涨。

    秦月楼还没有离开聂舞的身体,这点变化立刻是让聂舞察觉到了,她脸上的酡红更浓,羞涩地掐了秦月楼的腰腹一下,道:“你……你怎么又……”

    秦月楼苦笑道:“这个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低下头,看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和杂乱的床单,秦月楼侧身亲了亲聂舞的额头,道:“还疼不疼,我刚才好像有些野蛮了……”

    “哪里是野蛮啊,就是一头牛!”聂舞撅着小嘴,双手勾住了秦月楼的脖子,粉颈上还是一片的绯红之色。将头轻轻靠在秦月楼的肩膀,她的脸色有些凄迷:“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明天我就走了,不知道要多久再能看到你……”

    “很快!我保证!”秦月楼打断了聂舞的话头,他的语气坚定,让人升不起一点怀疑。聂舞的神情,让他刚刚升起的情。欲逐渐褪了下来,他就这样揽着聂舞,就能感觉心安,细微的心跳声,此刻是那么的强烈,“砰砰”的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哎呀,我想去洗澡……”聂舞红着脸,忽地想要支起身体,却是被秦月楼一把拉到了怀里,语气霸道:“再睡一会儿,我们聊聊天吧……”

    秦月楼知道她害怕明天被夏晚秋或者聂舞看出什么来,但他却不在乎,现在的两人已是一体了。聂舞今天能做出如此的决定,让秦月楼很感动,就为了这个,他也必须要承担起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聂舞恩了一声,不再坚持。她也舍不得秦月楼此刻的怀抱。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秦月楼虽说要聊聊天,但两人却没有一个人说话,静静地享用躺着,享受着那份余温。

    直到第一缕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秦月楼才微微动了动脑袋:“天亮了……”

    聂舞神态慵懒,不肯动弹,秦月楼屁股微微抬起,从聂舞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聂舞眉头微微一皱,忙伸手挡住裆下,不让东西流到床上,只见聂舞微咬着嘴唇,瞪着秦月楼,怨他做的好事,薄怒还羞。让秦月楼让开,她要起身去旁边的浴盆里清洗。

    秦月楼不舍的从聂舞身上爬起来,手撑着她的大腿,嫩腻滑软,忍不住伸到内侧又摸了一把,看着聂舞站裹着亵衣遮掩站起身来,手却要护住裆部,忍不住要笑起来,伸手却看见粘液里沾着血迹,心神震荡,还不等聂舞下床,便是从后面静静地抱住了,声音低沉:

    “我是你的眼,永远……”

    身体一僵,聂舞看着秦月楼沾血迹的手掌,瞬时丧失所有的力气似的,身体软瘫着坐在床,失声痛哭起来……

    第二天,聂舞跟着聂碣石走了。秦月楼没有出来送,他怕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不舍的脸,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和聂碣石大动干戈,要将聂舞留下来。

    在旅馆的房间里,秦月楼关了自己一天,整个人好像空荡荡的。

    夏晚秋来叫秦月楼吃饭的时候,还被秦月楼无端的呵斥出去,夏晚秋委屈不已,却也不能多说,看着秦月楼的样子,她同样无比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