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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节
    反应过来之后,却见那只野猪竟然不见了。

    我转头看向四周,真真是不见了,可谓是神出鬼没。

    而且在感应之下,它能够与周围的光芒一致,根本无法感应。

    “野猪,出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我对着四周大喊道。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显然它已经走远了。

    我抬头看向了吊在大梁的小敏,屈膝一跃,君生剑一挥击,绳子被斩断,而是轻轻的抱住小敏,一把将其放下。

    小敏的嘴巴被绑住了,但是眼泪却一个劲的掉,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我赶紧给解开了绑在嘴巴的布巾,哇的一声,她哭了出来了。

    “不哭不哭,没事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一下。

    然后又哭了许久,她才哽咽的说:“小凡哥哥,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小声的问她。

    “我爹被他们抓了,而且我原本只是圣女的候选人之一,但是他们现在不选我了,而且选了别人。”小敏小女孩心性,好像丢了圣女的位置好像丢了头的皇冠一样。

    但我知道的,她是个小女孩,而且是向着我,被剥夺圣女的身份,只怕是早晚的事。

    不过也好,总与我为敌强。

    我说:“没事的,不要当他们的狗屁圣女了,跟小凡哥哥回去,哥哥会照顾你的,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救出你父亲。”

    “嗯。”小敏哽咽的说。

    我则是用君生剑,把她身的绳子一条条的割断。

    我搀扶着她走出了厂区,内心也无的忐忑。

    生肖猪的意图肯定是要告诉我那几件事,但不管是真是假,确实是震惊到我了。

    首先迟海的身份这一步必须要确认,回去之后马跟他对峙,看他怎么说?包括给我下寄生胎的事也一并问了。

    至于说我是寄生胎,这特么纯粹是鬼扯。

    不过我心里也是毛毛的,毕竟我是孤儿,我是爷爷捡回来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到了厂区之外,这个地方鸟不拉屎,压根没有出租车。

    我掏出手机,给杨姐打了电话。

    “喂,小凡,啥事?”电话里传来杨姐的声音。

    “姐,我现在在西郊的水果罐头厂,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然后你来接我,好吗?”

    “你怎么会跑到那边去?”杨姐很是惊讶,但是下一句说:“你发过来吧,我过去接你。”

    “嗯,好。”我把照片后面的地址发短信给了杨姐。

    然后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会,我便拨了爷爷的号码。

    但是电话里却传来语音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什么情况?爷爷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怎么会关机?

    我觉得怪,立马给我哥打了电话。

    “哥,爷爷呢?手机怎么关机?”一接通之后,我开口问。

    “爷爷一个礼拜前说有事出去了,我问他是什么事也不说,我以为又出去卖东西了,他临走的时候特别交代的,不用打电话找他,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回来。”电话里传来我哥的声音。

    “不说吧?”我瞪大眼睛问道:“不会又像次一样,一出走好几年吧?”

    “别瞎说,以前那是为了守护陵墓,才住到墓穴里,假装出外云游,可如今闽王墓都发掘完了,哪里还需要守陵,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他会回来的。”我哥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需要帮忙是吗?”

    “没有没有,突然打不通爷爷的电话,所以才问你。”

    “哦,那没事,等爷爷一回来,我立马告诉你,那没事我挂了,顺便说一下,你嫂子一直念叨你,你有时间回来看看,别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一趟。”

    “我知道,忙完这趟,我立马回去,我挂了啊。”完事挂了电话,我何尝不想家?以前一直窝在家里,想着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一直梦想着出来走走。

    但如此出来了之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真的倦了。

    外面的世界再美,可都与我无关。

    家虽小,却才是幸福的归处。

    何况外面世界的美和繁华都是表象,扯开表象之后,看见的都是生死离别,人情冷暖,尔虞我诈,都是血淋淋的现实。

    一个小时后,杨姐来接的我。

    一车,杨姐在抱怨这鬼地方不好找,然后从观后镜瞄了一眼小敏,出声问我:“你来这里是为了接她?”

    “不是接,是救。”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她给我们预警说有内鬼,被巫族发现了,所以巫族对她下手了。”

    杨姐微微皱眉,将信将疑的看着小敏,然后疑惑的问:“要下手肯定秘密进行,怎么还会让你来这里救她?这个在逻辑是说不通的,小凡,你也别说姐太小心眼,着实是姐见过的阴谋诡计太多了。”

    “姐。”我知道杨姐的顾虑,但不管怎么样,小敏在场,我不想伤害小敏。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反正你自己注意一点行了。”然后车子启动,朝着宾馆的位置狂奔而去。

    在车,我的心情很不好,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生肖猪说我是寄生胎,我倒真希望它是骗我的,但我不明白,他大老远的喊我过来,这样骗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从另外一方面讲,如果不是骗我的,那我要是寄生胎,那我不是无父无母?而且我是从谁的身寄生下来的?

    想想都觉得很可怕,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还有是,我正为难,想要问爷爷关于我的身世之时,爷爷的手机竟然破天荒的关机了?这是巧合吗?还是……

    我的心神一下子乱了,如果说生肖猪告诉我这事是为了乱我心神的话,那么他的目的达到了。

    下了车之后,我们跟随杨姐到了她爹的房间,因为杨老头既然知道寄生胎,那么肯定会知道是不是只有女人能怀寄生胎,以及本身是寄生胎的男人才能怀?

    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迟海等人也在,本来心里不痛快,这下好了,大家都在,正好可以当面对质。

    “正好都在,那我挑明了说。”我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人,胸口堵了一口气,不吐不快。

    “小凡,到底什么事?”杨老头开口问我。

    我则是看向迟海,我直接问道:“我刚才见了生肖猪了,他说你从未断过与他的联系,并且依旧在为他办事,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849章 这不见鬼了吗?

    迟海一怔,所有人全部看向了迟海,而迟海的四个手下则是戒备了起来。

    “小凡,你是信他不信我咯?”迟海反问。

    “不,在没有弄清楚真相之前,我谁也不信。”我深呼吸一口气说:“生肖猪直接跟我说了,你既然隔绝了与他的联系,却又为何能用到它的法力,却令它收不回去,这点你怎么解释?”

    “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告诉你吧,其实这个之前我也跟杨哥说过。”迟海转头看向杨老头,停顿片刻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要带着他们四个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定睛看着迟海,是很怪,为何一直要带着他们四个?他们四个真的是寸步不离,我真的怀疑迟海厕所的时候,这四个都跟在边。

    厕所倒是其次,迟海这王八蛋不跟女人睡觉吗?难道跟女人睡觉的时候,这四个人分别站在床的前后左右,背对着他们吗?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还做的下去吗?还能尽兴,还能忘我吗?简直难以理解!

    “这四个其实都是我的同门师兄弟,这么师门叫五福门,寄寓福禄寿喜财,每个字头都得有一个传人,而五个人各自有一套功法传承,但五个人联合起来的威力才是最大的,五人联合起来有一个五福阵,五福阵的威力很强,杨哥曾经领教过。”迟海解释。

    我转头看向杨老头,杨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敌,他们五人的阵法不敢说天下第一,但是天衣无缝,真的找不到破绽。”

    “你是说用这个阵阻隔你与生肖猪的联系,却又让它收不回法力?”我反问道。

    “正是。”迟海点了点头说:“而且这五福阵的力量很大,我们五人在一起联手,生肖猪哪怕变成了本体,也伤不了我。”

    “这么厉害?”我目瞪口呆,生肖猪的力量我可是知道的,之前在天山之,和白猿战斗的力量,两个人抱着滚下山之时,整个雪山都在晃动。

    既然杨老头领教过,那必定不会差,我与杨老头对视一眼,那这个杨老头为何会怀疑迟海?

    关键这老家伙又不明说,跟我打哑谜,而且这坏人还要让我来当,让我出面!

    不过也是,他们几十年的交情,真不好去开这个口,一旦开了,那绝对是决堤了……

    “好,算我相信你五福阵是真能隔绝生肖猪对你的掌控,那要怎么证明,你跟它没有联系,没有替它效力?”我继续追问。

    “我没法证明,但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们大可以去查。”迟海拍着胸脯说道:“甚至于你身的寄生胎,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去的,刚才我还跟杨哥说这事呢,我说一般寄生胎都是出现在女人的身,压根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在男人的身长的,但杨哥说……”

    迟海话说一半停了,转头看向杨老头,差点把人急死。

    “说什么?”我追问道:“是不是说本身是寄生胎长成的男人也可以孕育寄生胎?”

    杨老头和迟海同时点了点头。

    嗡的一声,我整个人头都快炸了,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许久之后,我感应过来,大声喊道:“这不可能!”

    “小凡,你冷静。”杨老头出言安慰我说:“这个事情我已经让猎人的系统里查了,一旦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长出这个寄生胎了?”我反问道:“那天老狗识破我被人下了剪纸人,并且出手帮了我们,这剪纸人到底是谁下的?”

    杨老头摇了摇头,迟海也摇了摇头,我整个人一脸懵逼了。

    “难道真的有鬼吗?”我反问道:“问你们呢?是不是真的有鬼?”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这应该是人为的。”迟海竟然先开口说:“小凡,你别急,我知道这事搁谁身都不好受,但是干着急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会有结果的,你先回去休息下吧。”

    我强自镇定,压下了怒火,杨老头不是说有鬼吗?不是怀疑迟海吗?怎么此刻又跟迟海走这么近,步调又一致了?

    我想了想,或许杨老头有他的理由吧?至少我现在是不能说破。

    我点了点头,退了出来,然后一出门之后,转身是老狗的房间。

    这老狗伤得不轻,我刚才一回来被照片的事给耽搁住了,没来得及去看他。

    咚咚咚。

    敲门之后,天聋老人来开的门。

    “情况怎么样了?”我走到了床边,看着裹得像木乃伊的老狗,我微微笑说:“有没有这么夸张,包扎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