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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节
    天莽星域、垣天星域,被碎星古殿划分后,他不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将其拿下,内部都是拒绝反对的声音,也代表着,他这个新的星辰之子,能力上多少有点不足。

    没太久,又有新的消息,从垣天星域传来。

    消息来自神火宗。

    根据神火宗的说法,樊锴一行人,沿着金瀚宗指引方位,前往垣天星域的中途,遭遇雪域天冰宗的星河古舰,樊锴、赵洛峰、雷震宇众人,早就被雪域囚禁,给带回了雪域。

    樊锴等人,出自陨星之地。

    陨星之地乃他这位新生的星辰之子诞生地,樊锴一行人,在进入碎灭战场前,都已乖乖听话。

    在所有人眼中,樊锴,都是他这位星辰之子的麾下。

    麾下,被雪域的炼气士禁锢,被囚禁在雪域,这也是打他的脸。

    而且樊锴等人被囚禁的消息,聂天得知不久,又迅速传播到天莽星域和垣天星域,似乎有人刻意为之,就是要他颜面扫地。

    “雪域!天冰宗!”

    聂天脸色阴冷,他还记得在血葬山脉边沿,遭遇的雪域炼气士。

    那些雪域炼气士,阴狠歹毒,突然袭杀他们,但因实力不足,被他们尽数灭杀。

    没料到回归之后,还会遇到雪域天冰宗的挑衅。

    “奇怪,当真是奇怪。”景飞扬皱着眉头,为他分析:“雪域和天莽星域不远,在我们天莽星域遭遇异族入侵,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雪域的天冰宗,一定会极为关注这边。关于你的种种消息,在天莽星域四处传播,天冰宗应当也知情。”

    “既然知道樊锴一行人,出自陨星之地,而陨星之地又是你的诞生地,被碎星古殿划归于你,他们怎敢囚禁你的人?”

    “天冰宗,雪域和我们一样,背后也没有四大古老宗门撑腰,保持独立,按道理来说,他们是万万不敢开罪你的。”

    聂天阴沉着脸,保持沉默。

    景飞扬叹息一声,“我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中针对你,刻意打压你的声望和士气。樊锴他们被认为你的人,如今被天冰宗囚禁。你要是解决不了樊锴他们的麻烦,垣天星域摇摆不定的简家、关家和楚家,很有可能就选择独立。”

    “就连我们神符宗内部,很多人知晓你修炼驳杂后,都认为押注在你身上,不是明智之举,还劝说我仔细斟酌。”

    “你们碎星古殿的一些规则,新生的星辰之子,不会被宗门派遣强者,梳理内部事情的消息,他们也都陆续得知。”

    “他们都觉得,即便我们和千剑山、金瀚宗一样,选择独立,碎星古殿也不会以强者打压,这让他们都生出异心了。”

    “你要解决不了樊锴等人被囚禁的事情,会很麻烦。”

    “雪域天冰宗的雪峰老祖,为圣域中期境界,比我还要强大。除此之外,天冰宗内,还有一人在圣域初期。”

    “我们天莽星域,四位圣域联手,都未必是天冰宗敌手,何况另外两人,已明确拒绝?”

    景飞扬忧心忡忡,为聂天感到担忧。

    聂天也隐隐感觉出,在暗中,似乎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悄然主导着一切,故意为他制造麻烦,打压他的士气,让他不能顺利接管垣天星域和天莽星域。

    “究竟会是谁?虚灵教,还是宗门内部的人?”

    ……

    第九百二十七章 前进!

    得到碎星古殿认同,成为第七位星辰之子后,聂天反而感受到重重压力。

    以前,他孤身一人,牵挂不多,行事不需瞻前顾后。

    忽然间,神符宗、神火宗、御兽宗、极乐山这类强大宗门依附于他,陨星之地、垣天星域和天莽星域,化归于他的名下,他瞬间肩负了责任。

    外界,又有人刻意针对他,暗中使坏,不想看到他这位新生的星辰之子,茁壮成长,积累声望。

    “不论如何,雪域,都必须去一趟。”

    景飞扬沉吟后,说道:“天冰宗再放肆,在你成为星辰之子,被碎星古殿认可后,都不敢对你胡来。你要去雪域,和天冰宗的雪峰老祖交涉一下,尽可能将樊锴他们活着带回。你不去,别人还以为你惧怕天冰宗,会当你不把麾下的死活当一回事,这样必将导致,垣天星域那些宗门,更加远离你。”

    聂天细想后,也有了决定:“我去雪域。”

    赵山陵和裴琦琦,在那邢立峰死亡,被虚灵教盯上后,似乎故意远离了他。

    两人踪影无迹,连虚灵教都找寻不出,也不算是坏消息。

    短时间来看,那两人不会有什么麻烦。

    “我陪你去雪域。”景飞扬心有定计,“不过,我会隐匿起来,不暴露自己。这么做,就是要看清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聂天讶然。

    “我担心,前往雪域途中,你会遇到麻烦。”景飞扬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如果真的有人故意针对你,他会安排一些来历查不出,或者本就是星空狩猎者的家伙,偷偷对你下手。真正有名有姓,实力卓越者,自然会顾忌你的身份,不可能乱来。”

    “怕就怕,那些星空狩猎者,常年漂泊在外域星河,居无定所,被人说动下手。”

    “在各大星域之间,这种洗劫两大星域来往古舰者,数量并不少。”

    聂天神色一变。

    之后,所有的一切,景飞扬都在暗中安排。

    段石虎,明确表态,也护送聂天去雪域。

    他表态后,他妻子景柔,也坚持同行。

    景飞扬将一个个事情,偷偷安排下去,留他妻子坐镇神符宗,不带任何一个虚域强者,安排聂天乘坐段石虎、景柔的那艘星河古舰,开始朝着雪域进发。

    景飞扬,则是潜隐在那古舰内部,对外放话,他在神符宗闭关修行。

    那艘星河古舰,很快踏上征程,向雪域开赴。

    消息,也在景飞扬的授意下,从神符宗内部散播出去。

    “金瀚宗和千剑山,按常理而言,就算是对你有意见,也不会乱来。”景柔遗传了她父亲的智慧,途中说道:“他们目标太大,敢对你下手,很容易被查出来。那两方也不傻,心中再不满,也不会开罪你。”

    “就怕天莽星域,别的一些散修,将异族入侵之事,算到你的头上。”

    “有很多域界被异族入侵,很多人死了,或许其中有他们的亲人在内。已经有很多人都在说,天莽星域的入侵祸乱,是因为你们陨星之地的裴琦琦和赵山陵引起。他们找不到赵山陵和裴琦琦,极有可能冲动下,拿你动手。”

    “除了他们,偷偷针对你的人,也有可能说服徘徊于域界之间的星河狩猎者。”

    “此行,怕是不会顺利。”

    景柔和段石虎两人,七嘴八舌的分析着,星河古舰底层,景飞扬一点气息不外泄。

    即便是聂天,动用生命血脉,都嗅不到一丝,从他体内散逸出来的微弱血肉气息。

    那艘闻名天莽星域,各大势力都心知肚明的,属于段石虎、景柔夫妇的星河古舰,安静地飞驰着。

    明里暗里,有很多势力和散修,都悄然注视着那艘星河古舰。

    一路还算是顺利。

    毕竟那星河古舰,在天莽星域飞驰,悬挂着神符宗的牌子,有异心者,畏惧神符宗数千年的威名,还有聂天星辰之子的身份,并不敢胡来。

    其间,聂天缩在星河古舰,以从神符宗弄来的天炎晶,修行离火真诀。

    他的那火焰分魂,率先感悟的法决,就是离火真诀。

    离火真诀以天火精华,融入火焰灵丹,一遍遍淬炼火焰灵丹,吸纳天火精华。

    天炎晶之中,就蕴含火焰精华,他吸纳晶体内的天火精华,融入火焰灵丹。

    离火真诀的修炼,他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随着众多天炎晶的消耗,他的火焰灵丹,已凝聚了众多天火精华。

    他苦修离火真诀时,他灵魂识海的火焰分魂,又经过一番解析感悟,将赤炎十指剑的奥妙参透而出。

    “赤炎十指剑!”

    古舰内部,被开辟出来的,独立的石室中,聂天心神变动。

    “呼!”

    火焰分魂调动炎能,瞬间和火焰灵丹契合无间联系,炽烈炎能,从火焰灵丹被抽离出来,沿着不同的筋脉,如一道道火焰溪河,灌入两条手臂。

    “哧啦!”

    聂天的十根指头,指尖,都突然有赤红火焰飞射出来。

    聂天十指指尖,突出的十柄小小火剑,极度压缩凝炼了炎能,令那火剑红艳艳的,如成为天炎晶的晶体形态,如凝为实体。

    火剑,仅有指头粗长,并不吓人。

    可火剑一成,聂天就敏锐的感觉到,他那枚火焰灵丹,被抽离了近半炎能!

    根据赤炎十指剑的描述,这种地级灵诀修炼到高深境界,只要火焰灵丹内的炎能足够,赤炎十指剑能有数米长,炎能极度凝炼之后,能轻易洞穿生灵血肉,且烙印着炽烈炎能,令生灵汹涌燃烧。

    “噗!”

    左手食指,那柄小小的火剑,飙射出来,轰向聂天旁边石壁。

    石壁,被凿开一个小小的洞孔,洞孔之中,火星四溢。

    聂天略一沉思,从其储物戒内,又拿出一截六级灵兽的骨头。

    “噗!”

    又是一柄火剑,从中指飞出,射在那截骨头上。

    六级灵兽的骨头,忽然变得焦黑,并燃烧着火焰,火焰内有天炎晶内明显的天火精华,天火精华汹涌焚烧,那骨头内的残留气血之力,极短时间内,就被燃烧殆尽。

    “威力,暂时还不错。”

    聂天嘀咕了一句,收回心神,却忽然微一皱眉。

    不知为何,他似感应出,在外界星河内,似有某个目光,悄然注意到他。

    “咻!”

    景飞扬从另外一间密室,冷不防出现,略显惊异地望着他,“聂天,你有没有感应出,被什么东西注意了?”

    聂天轻轻点头,“有这种感觉,只是,我还以为是错觉。”

    “不是错觉!”景飞扬表情严峻,“奇怪,你修炼的法决,应该没那么特殊才对。难道,是那东西感觉到了什么古怪不成?不太可能啊,最近几百年来,它似乎再没有显现过啊。”

    聂天愣了愣,“景前辈,你到底再说什么?”

    “我们目前,已脱离天莽星域,正朝着雪域开赴。”景飞扬眉头深锁,“天莽星域和雪域中间,原本,还有一个域界。那域界,以前叫极炎星域,神火宗,最早的时候,就是极炎星域的炼气士!”

    “你知道神火宗,为何被称呼为神火宗吗?”

    聂天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