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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节
    “还真是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有了自己的事业。”我有些感概地说。

    “那绝对是她没跑,想摆出窗户上鬼气森森的影子,没有深厚的舞蹈功底,还真办不到。”王胖子一拍巴掌。

    “有没有打听到那女孩具体信息?”我盯着鬼探徐询问。

    “没有,那个舞蹈学校,主要教肚皮舞,针对的都是女性学员,我一个大男人,不好问东问西。”鬼探徐摇头苦笑。

    “那么只有采用笨办法,守株待兔,轮流盯梢了。”我沉声说。

    “如果要盯梢的话,还需要一辆车,总是用我这辆破普桑,太醒目了,容易被发现。”鬼探徐沉思了一下后,说道。

    “要车还不好办?”王胖子说着,用手推了下我,挤了挤眼睛,“赶紧去找你媳妇,借一辆车出来。”

    我有些气结地锤了王胖子一拳,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你好赌,那辆破电动,说不定已经升级换四轮了。”

    王胖子神色讪讪,说他本想搏一搏,哪知道点子背,一下就载到沟里去了。

    说笑归笑说,正事还得办,商议了一下,决定由鬼探徐和王胖子先盯着,我借到车以后,过来换他们。

    这边离甄青衣的碧云酒店,不算太远,我直接打开车门,打算步行过去。

    再次来到碧云酒店,我盯着门前两尊石狮子,回忆起第一次陪二叔过来,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来都来了,干嘛不进去?”悦耳的女音,在耳边响起。

    我惊诧侧过脸,见甄青衣正微笑看着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在外面?”

    “刚送走一个客户。”甄青衣笑了笑。

    这时,酒店那边,一个大堂经理打扮的女人,拿着一份文件夹,向着边走来。

    还没等对方靠近,甄青衣便挥了挥手,说:“小王,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等会儿处理。”

    那大堂经理脚步一顿,有些奇怪地打量了我一眼,恭敬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那个,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行,事情任何时间处理都行,可你这个大忙人,却是难得有空闲。”甄青衣用打趣地眼神看着我。

    我眼中闪过尴尬,心中有些内疚,双方认识以来,自己一直在东奔西跑,与对方相处的时间,还真是不多。

    “走吧,旁边有家咖啡厅不错,去坐坐。”甄青衣伸手挽着我手臂。

    我清楚地看到,站在酒店门口,正盯着这边的两名保安,一下子睁圆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

    甚至站在左边的那个家伙,还伸手揉了揉眼睛,仿佛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心中有些暗爽,毕竟咱也是一个俗人,像一般情况下,甄青衣这样的白富美,与我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更别说会成为自己的未婚妻。

    我们在旁边的咖啡厅,找了一个幽静的位置,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甄青衣对上次滇南之行的经历,十分感兴趣,用一只手托着下巴,安静地听我讲述着。

    不过,每次讲到有郎英的地方,甄青衣都会详细追问几句,不知道是否错觉,我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醋味。

    天地良心,我与郎英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等到讲述完整个滇南之行的经过,我已经汗流浃背。

    在心里感概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我端起桌上咖啡,完全不顾风度,咕噜咕噜牛饮起来。

    “噗嗤!”甄青衣一下笑了,让我慢点喝,别呛着。

    我盯着对方明媚笑颜,一时有些出神,还真差点被呛到。

    我慌忙抽出一张纸巾,掩饰性的擦了擦嘴,心里正尴尬地无地自容,王胖子的一个电话,解救了我。

    王胖子打电话过来,也没什么重要事,无非是这货坐在车里,闲极无聊,觉得鬼探徐性格太闷,想找人聊两句,消磨下时间。

    我闲扯了两句,摸清楚对方真实企图,骂了一句“有病!”,挂断了电话。

    “你们三个神神秘秘的,在忙什么呢?”甄青衣好奇地问。

    我笑了笑,把关于凶宅的事,简单向甄青衣说了说。

    甄青衣听到我要借车,二话不说,拿出悍马车钥匙,伸手递给我。

    “普通车就行,你把这车给我了,你自己开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堂堂一个老总,你还怕我没车开?”甄青衣丢过来一个大白眼。

    我心中感激的同时,也有些自惭形秽,暗自咬牙,决定不能再稀里糊涂混日子了,也要努力赚钱。

    王胖子现在接的那个单子,倒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净化凶宅,对于一般人可能危险无比,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非常合适。

    之前,我一直抱着顺手帮忙的心态,就算有几分好奇,也不是特别上心。

    现在,打算以这件事为切入点,打响名声后,我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与甄青衣闲聊了几句,见她不到半小时,已经接了好几个电话,确实非常忙,我也不好再耽误她时间,便站起来买单。

    之前与鬼探徐约好了,我下午过去换他,现在时间还早,想起二叔上次说了,让我把那几块九州龙纹鼎的残片,找个时间给他送去,便开着甄青衣的悍马,直奔乡下。

    二叔在乡下的院子,依旧是之前的模样,不过里面再也闻不到一丝酒气。

    我走进门的时候,二叔正坐在一个椅子上,手中拿着一个放大镜,似乎在研究什么。

    “二叔,研究什么东西,这么入神?”我笑着走过去。

    二叔把放大镜丢在桌子上,指了指我,笑着说:“你要是再不过来,我都准备去找你了,快点把龙纹鼎残片拿出来看看。”

    我拿出一个小布包裹,走过去放在桌子上,包裹里装着的,便是滇南之行,收获的龙纹鼎残片。

    我扫了桌面一眼,见上面放着两块青铜残破,正是我之前给二叔的那两块,九州龙纹鼎的残片。

    “二叔,东西到你手上这么久了,还在研究呢?”我笑着问。

    “你不懂,越是研究,越是觉得九州龙纹鼎玄妙无比,其中的乐趣,让人沉迷往返。”二叔一脸期待地打开布包裹。

    几块青铜残片,静静地躺在包裹中,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幽光。

    二叔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块残片,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

    “太好了,之前你给我的两块残片,并不是一起的,而包裹里这几块,竟然可以拼凑在一起,太完美了。”二叔激动地自语。

    “话说,您老人家研究了这么长时间,到底有什么收获没有?”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收获了,等我欣赏完这几块宝贝,再给你展示我的成果。”二叔紧盯着青铜残片,头也不抬地说。

    我眼中闪过意外,刚才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二叔还真有收获。

    我不由得有些期待,每一块经过我手的九州龙纹鼎残片,当初我都仔细研究过,可不管怎么看,都从上面瞧不出什么名堂。

    二叔一块接一块,欣赏着包裹内的青铜残片,然后又小心翼翼,将那几块青铜残破拼合在一起,趴在桌子上,用放大镜仔细欣赏着。

    我有些无聊地在院子里闲逛,发现找到了精神寄托的二叔,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竟然将自己的小院,收拾的井井有条。

    “二叔,我巴巴地给你送宝贝过来,你不会让我饿着肚子回去吧?”我揉了揉肚子说。

    “你自己去打一条鱼,中午咱就吃鱼。”二叔盯着青铜残片,心不在焉地说。

    我瞧着二叔那入神的样子,知道指望对方去打鱼,那今天估计得饿肚子,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时候,我跟二叔学过撒渔网,不过好久没练了,动作有些生疏,开始几次,连渔网都撒不开。

    好在,我现在体质,比一般人要强许多,慢慢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打起来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二叔煎的鱼特别好吃,我已经很久都没吃过,提着鱼走进去,便催促二叔赶紧去做饭。

    二叔恋恋不舍地放下放大镜,眼珠子依旧舍不得,从青铜残片上挪开。

    “哎呀,东西都给您了,您以后多得是时间看,咱能先解决肚子问题不?”我肚子饿得咕咕叫,焦急地催促。

    二叔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小馋虫,才小心翼翼的把几块青铜残片,放到布包裹中包好,收进堂屋的柜子中。

    第8卷 风水豪宅“养尸”  第三百二十章 街头追踪

    二叔的鲫鱼,煎的非常鲜美,我差点连舌都吞掉。

    “好多年,都没吃到您做的鱼了,味道一点都没变。”我嘴里塞满了饭,含含糊糊地说。

    “是啊,一晃好多年都过去了。”二叔感慨着。

    “对了,二叔你刚才说,从青铜残片上有什么发现?”我好奇地问。

    “吃完饭,我演示给你看。”二叔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我足足吃了三大碗饭,将盘子里的煎鲫鱼,消灭的只剩光溜溜的鱼骨头,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二叔,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我一脸期待地看着二叔。

    “你看好了。”二叔撸起衣袖,活动了一下手臂。

    我紧盯着二叔的动作,在心里猜测,他到底从青铜残片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二叔指了指桌上的空碗,示意我别眨眼,随后动作快如闪电般,用力一挥手。

    然后,桌子上的空碗,一下子消失了。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无语地看着二叔,一脸失望地说:“这真是从青铜残片上发现的?不是您在哪学了一个小戏法,来糊弄我吧?”

    不是我不相信,实在是二叔刚才的表演,跟电视上表演魔术的一模一样,实在让我难以把刚才一幕,与大名鼎鼎的九州龙纹鼎联系起来。

    “怎么,你小子不相信二叔?”二叔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我。

    “好吧,我相信你。”我垂头丧气,不愿意与二叔顶真。

    “你仔细看看,那碗去了哪里。”二叔知道我在敷衍他,有些不服气地说。

    “总不是在你身上。”我凭着自己经验,胡乱猜测着。

    “你别以为我在变魔术,他们变魔术的,能把一只碗,凭空变到五米开外。”二叔气恼地一拍桌子。

    我神色一愣,对于魔术,我了解不多,可也知道,那都是一些障眼法。

    能把一只碗,凭空变到五米开外,这已经脱离了魔术的范畴。

    我顺着二叔手指,向墙角的柜子看去,见到柜子的顶端,凭空多出了一只碗,正是刚才桌上的那只。

    “二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二叔冷哼一声,抱着膀子,没有理会我。

    我知道二叔的脾性,立马丢出一连串的马屁,不要钱一般,全给二叔送过去,吹捧的他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