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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节
    段萧扰拢肩膀,去了状元府。

    本来去状元府的第一件事是去看宋繁花的,可他既回来了,温千叶和无方哪可能不拦他,把他扯到书房,问了很多话,他心不在焉地回着,眼睛不时地瞟向门外。

    温千叶笑他,“人不在这,你看也看不到。”

    段萧立马拧起眉头,问,“她不在状元府?”

    温千叶道,“在状元府,但不在我这院啊。”

    段萧心想,在你院还得了?他哼一声,“我去看看她。”

    温千叶抓住他肩膀,“先说说皇上召你进宫是什么事。”

    段萧不耐烦地道,“没大事。”

    温千叶道,“没大事把你从前线召回来?”

    段萧唔一声,却不答话,伸手就去推门,无方说,“六姑娘生病了,这会儿应该睡下了,少爷去的时候轻声点。”

    段萧倏地转过头来,问,“她生病了?”

    无方嗯一声,下一秒,推门的男人忽的一下把门踹开,风一般地走了,他来到菊园,推开门,门声一响宋繁花就听见了,她抱着枕头呜咽,“我不要再喝药了!天天喝五大碗,我都快成药灌子了,嘴里嘴外都是苦的!吃什么都是没味的,冬青,你让我缓一天行不行?我真的不发烧了!”

    推门的手一顿,男人掩在长长睫毛下的眼缓缓地淌过一抹暗光,他想了一想,又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又走过来,只是这一次,脚步越发的轻,可推门的时候依旧惊动了那个床上的女子。

    还不等门口的人走过来,她就闻到了那作呕的药味,她顿时就大叫起来,“我不要再喝药了!冬青你把药端走,端走!”她说着还挥了一下手。

    段萧将药碗放在桌面,慢慢走到床边,床幔是推向两边的,可他还是伸手,将床幔压向边侧,他站在那里,目光温柔地看着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嚷嚷着不再喝药的女人,大概是因为躺在床上太久了,她那一向柔顺的黑发凌乱不堪,从头顶一路披散到腰际,在腰际打了个转,又浩浩荡荡地沿着腿根爬去,绯红色的睡裙恰到好处地展露着她的身材,那纤腰到底有多柔软段萧是亲身感受过的,还有那踢着被子的小腿,那哼哼唧唧的声音,无一处不在牵动着站在那里的男人的心,段萧缓缓弯腰,手臂撑下来,压在她脸颊边的枕头上,低声问,“真的很苦吗?”

    突然而来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刺激的宋繁花尖叫一声,顷刻间就摔了枕头,仰脸看过来。

    脸一转,男人冷峻的下巴就抵在了上面。

    宋繁花大惊,眼瞳一颤,“段萧?”

    段萧看着她,抑制不住的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当风尘仆仆的唇角贴上那药味十足的唇角,他忽然一笑,低低道,“我尝尝这药到底有多苦。”

    话落,含住她的唇瓣,吻了进去。

    第121章 离开京都

    宋繁花惊怔中来不及反应就被段萧闯了进来,段萧闭着眼肆虐着她药味浓浊的口腔,吻罢,皱皱眉,对她道,“果然挺苦的。”

    宋繁花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傻愣愣地看着他。

    段萧揉揉她的发丝,笑着把她抱起来。

    宋繁花终于回神,惊问,“你怎么在这?”

    段萧唔一声,“皇上加急把我召回来,我自然就回来了。”

    宋繁花蹙起眉头,“是皇上把你召回来的?”

    段萧道,“嗯。”

    宋繁花问,“何事?”

    段萧看她一眼,伸出指尖将她脸边的发丝拨到耳后,掌心贴着她的腮颊,一边摩挲一边问,“你可听说过九霄盟?”

    宋繁花低啊一声,脸色蓦地大变,九霄盟她何止是听过,更参与过,当然,那是前世,前世的江湖各大门派都掌握在柳绍齐手中,云苏运筹帷幄,信手间就是指点江山,而柳绍齐有勇有谋,横统各州门派,为云苏肝脑涂地,也许,云苏是柳绍齐的伯乐,所以他才对他那般忠心耿耿,只不过,这一世,九霄盟又落在了谁的手中?

    宋繁花看着段萧,问,“怎么提到九霄盟了?”

    段萧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宋繁花抿抿嘴,推开他作乱的手,要起来,段萧抱住她,说,“就坐我腿上。”

    宋繁花不干。

    段萧气道,“生病了就听话点。”

    宋繁花说,“我没病。”

    段萧伸手就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笑,“没生病会吃药?”

    说到药,段萧就将她抱起来,走到桌边,挑了个宽大的老爷椅坐下,然后端起摆在桌面上的药碗,拿在鼻间闻了闻,闻罢,他道,“是挺苦的。”

    把药递在宋繁花嘴边,宋繁花直接蹙着眉头把脸别开,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段萧看着她侧过去的白皙的侧脸,又看了一眼那浓黑的化不开的药汁,默默地想,这药真的很难喝吗?索性低头尝了一口,随即英挺的眉就拧巴起来了。

    确实好苦。

    但苦口良药,喝了身体才会好啊。

    段萧伸出手将宋繁花的脸摆过来,对她问,“喝了很多天的药了?”

    宋繁花嗯一声。

    段萧问,“喝了几天?”

    宋繁花伸出指头算了算,说,“有六七天了。”

    段萧立马就瞪着她,“喝了六七天了都不见好,你还在这里嫌药苦?到底是什么病,竟是这么久都不好?”

    他将她上上下下地看一眼,看罢犹不放心,伸手就要脱她衣服,要给她全身都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