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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侦察营的部队带着武器和战友的尸体撤离,前来接应的部队帮他们抬着伤员往回走,大家从来没感觉无公里的路这么长,侦察营阵亡三百多人,伤两百多人,营长躺在担架上,不过他们的牺牲换来很大的收获,侦察营击毙了比他们多三倍的敌人,击伤的无法统计,炮兵打死的敌人比他们更多,而炮兵无一伤亡。

    雷雨田看着负轻伤的李志刚,“没事吧,还能带兵么?”

    李志刚点点头,把头低下,“还能。”

    “好,我给你补充兵员,立即打印好武器损坏清单,我会按加强营给你补充武器,现在休息去吧,我要回后边看看,我听炮声很密集,那群败家的东西是比是把我的弹药储备全打光了。”雷雨田离开侦察营的驻地,嘴里唠叨着的坐上自己的吉普车。被敌人困了几个小时的警卫连狼狈的爬上卡车,两个警卫连也被惨烈的战斗吓的没话可说,平时骄横的警卫连官兵都像斗败的公鸡。

    两个警卫连戴着破损的头盔穿着被打坏的防弹背心回到军营,军官带着他们去领新的装备,雷雨田亲自开车到了一个炮兵阵地,这里的士兵刚从新打出的水井里抽出清凉的水洗澡,他们营的弹药已经全打光,今天中南战区的炮兵打出破记录的四十万发,试射弹就打了好几万发,密集射击消灭了敌军炮兵师和步兵师各一个,敌军阵亡一万多人,只有一千多人是步兵打死的,十几个炮营可是立了头功的。

    吉普车到了炮营指挥部,雷雨田还没下车就骂,“谁他妈的这么败家,打了那么多炮弹,脑袋进水拉,敌人走开了还几十发几十发的浪费,无人机一直在天上,怎么看弹着点的,你当你们很了不起呀。”正骂着营长跑过来,只穿着短裤就站到他面前。

    “怎么搞的,穿成这个样子见我,你就当少校当到退休吧,我是不会写推荐信推荐你晋升的。”雷雨田换挡猛踩油门顺路往回走,弹药运输车按着喇叭迎面开过,各炮营把自己的牵引车弹药车全部开出去,现在不少车满载弹药正往阵地赶。

    雷雨田回到机场看到宇文陵在等他,宇文陵看见雷雨田的脸都被烟熏黑了,从他脸上就知道战斗的惨烈,宇文陵马上迎上去问:“你没事吧,我下令炮兵不计代价的阻拦敌军,我们的人伤亡多少?”

    “侦察营几乎被打废,我们的警卫连很安全,经过挑选的士兵不容易伤亡,职业军人比义务兵可靠的多,我没受伤,你什么时候来的,每天跟上班似的坐着专机亲临前线,我可没在历史书上见过这样的参谋长。”雷雨田打开水壶,用水壶里的水洗脸。

    “你不用责怪炮兵军官,打光了旧弹药他们可都立功了,炮弹储备少一点,本土的军火库越安全,下一步该调动些像样的炮来补充,不过如果不把炮兵转成步兵,只补充火炮就可以,运输压力小一点,弹药快打完了你做决定吧。” 宇文陵说完长长的出了口气,回头看看自己的专机。

    “有人在等你么?”雷雨田笑着问。

    “一早就听说你们被包围,我急着坐飞机赶来,没时间陪她吃早餐,我就让她坐在我的专机上吃。” 宇文陵把实话说了,雷雨田说:“我也要像你一样,上班似的打仗。”

    第七节

    “你真幸福,出来打仗还带老婆,你可够奢侈的,我真想上你的专机看看她,世界上还有胆子这么大的女孩,真是少见呀,你可要好好珍惜。”雷雨田转身回自己的宿舍,宇文陵说:“我回飞机上等你。”

    雷雨田回到自己的宿舍,把破损的作战服脱下来钻进浴室里洗澡,他把枪随手放在桌子上,他似乎除了洗澡其他时候都带枪,他以最快速度把自己洗干净,换上一套夏季常服,佩带好手枪以后开吉普车去机场。

    专机上的午饭十分简单,品种不多味道不错,宇文陵点了菜拿出一瓶红酒招待雷雨田,雷雨田穿上像样的军装走上飞机,他现在的样子跟刚从战场时回来一点都不一样,宇文陵请雷雨田坐下以后,雷雨田就把目光落在馨怡身上,他笑呵呵的跟女孩说:“我很少见胆子这么大的女孩,很高兴见到你,我是雷雨田。”

    “你带四个星呀?” 馨怡好奇的问,雷雨田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么大一片地方归我管,我带的星少了没人听我的,不过这个多了也没用,在他面前我就是下级了。”

    宇文陵说:“可别在她面前夸我。”他给雷雨田倒上酒,他早就听说雇佣兵出身的雷雨田以及林飞宇等人喝酒的习惯很怪,不管红酒还是其他度数很高的洋酒,他们从来不加冰不加其他东西,除非他们喝够了才喝加冰的酒,或者是鸡尾酒,平时就是拿红酒当汽水,似乎这样可以缓解身体疲劳以及心理紧张,所以他们杀人的时候不会下不了手,即使有内疚感也会在酒精的麻醉下消失。倒好酒以后宇文陵说:“我这个参谋长也是和虚位,也只是战争时期长官的军事助理和幕僚,我感觉当幕僚简单一点,画画地图,出个馊主意,什么事情也不需要过问,每天活的很轻松,现在长官把时间花在治理民政方面,我也是硬着头皮做事,我不是什么天才,我听说雷长官像我这个岁数已经有自己的队伍。”

    雷雨田把满满一杯红酒喝下去,“我这个岁数有几个死党不奇怪,比不上人家张奇夫。人家十六岁时候就自己拉队伍,我后来出国去当赏金猎人,之后发现雇佣兵赚钱才干这个,不过那都是为自己去拼杀,现在是为国家为民族,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们可不是为了名垂青史,只是为了良心才这么做。” 宇文陵也学着雷雨田一口气把一杯酒喝下,雷雨田说:“你每天来前线,这可不是参谋长应该做的,是我们这些前线军官做的不够好,不过我也羡慕你可以每天回家,我也要学你,今天我就坐专机回去,一是向长官报告,二是回去可以好好休息,然后每天早晨我们一起坐飞机来战区,我不在基层军官有更大的自由权,只有发挥所有基层军官的主观能动性,我才省力气。”

    “这也不错,给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不搞家长制的管理,军队才能学会自己怎么应对危机情况,任务式的命令可以让部队变聪明,为了早日胜利,我敬你一杯。” 宇文陵端起酒杯,雷雨田也痛快的一饮而尽。

    中南战区地面部队指挥部里,陈仕隆向地面部队的指挥官亲自下达了战区长官的命令,“各炮兵营从命令下达之日起,在步兵呼叫炮火之外,可以自行起飞无人机侦察目标,可以自行派遣侦察部队侦察敌目标,可以不请示上级指挥部就对射程内的目标进行火力打击,各营要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尽量提高炮弹利用率,在有弹药库存时积极使用火力消灭敌人,争取早日击败敌人。”

    十个炮兵营的指挥官齐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在军官的回答声中静态防御结束了,各炮营都有几架营级无人机,各营都有侦察排、搜索排,营长听完长官的训示后立即回营组织部队进行积极防御作战。

    陈仕隆继续向二十几位步兵营的指挥官下达命令,“战区指挥部命令,各步兵营放弃前沿重点防御的阵地,各营的部队部署方式改为前轻后重,一线阵地加强伪装,全部交给狙击排,没有狙击排的营抽调狙击手组成狙击排,其他排因人员抽调造成的空缺人数上报师部,由师部派人补充,狙击手轮流守卫一线阵地,看到敌人就予以消灭,必须消灭侦察我防线的敌炮兵侦察组。敌人看不见我们的防线,自然就很难用炮兵摧毁,你们要想尽办法阻止敌人侦察,一但你们的阵地暴露,冰雹火箭炮会把你们炸成碎块,你们也可以派出侦察排主动消灭敌人,有不明白的问题么?现在可以问,回去打电话也可以问。”

    “没问题。”年轻的军官们一起回答。

    “好,回到各自的岗位,消灭敌军人数最多的,我会为你们申请奖金和勋章。” 陈仕隆看着步兵营的指挥官离开,会议室里只有师部所辖的几个非步兵营的军官,警卫营、师部营、直属营、侦察营的军官还在,刚打了败仗的李志刚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

    陈仕隆说:“打仗总是要死人的,这次侦察营的失败是多方面的原因,或许我们的编制不合理,或许我们的条令条例不够好,或者干脆是无用的义务兵制度把一群不爱战斗、不爱国家不爱民族的乌合之众弄到这里导致的失败,军政府成立后废除了半个多世纪的义务兵制度,以后的士兵素质更高,职业化的军队是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李志刚,你不用低着头,我很快给你补充好人员,你虽然败了,可是让战区长官认识到积极防御比静态防御要好,现在作战方针变了,如果没有你冒险或许我们还在战壕里打瞌睡,没对你处分就是对你的赞同,回去好好干,训练好部队,良好的训练才能完成好任务,现在散会。”

    军官们都离开会议室,陈仕隆戴上头盔也离开这里,他不喜欢会议室,不喜欢办公室,因为出身于陆军军官学校特种作战系,所以他更喜欢前线更喜欢战场,特种兵不喜欢高科技,不喜欢坐在一堆大屏幕前指挥,他喜欢用望远镜观察敌人,喜欢穿着作战服在前线与士兵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雷雨田中午在专机上喝多了,他自从来到前线很少喝酒,现在他把地面作战的指挥权给了陈仕隆,自己可以轻松一点,原来搞搞后勤这么轻松,巡视前边的工作让陈仕隆去好了,他是陈长官的亲戚,往那一站就能压别人半截,他可以做点琐碎的工作,因为他是军校科班出来,跟那些基层军官是同学,他可以跟前线军官更好的沟通,自己只要把握全局就可以,他决心今天晚上就回本岛,舒服的休息一晚早上来这上班,把主动权给了基层军官,自己就应该看战报和物资清单,不用考虑太多的细节,该放权的时候就应该放,希望这样可以对付敌人的新战术。

    两架专机在晚饭时返回夷州首府,刚下了飞机馨怡就收到一条短信,他父母给她发短信,说明天一早就来看她,估计很有可能把她抓回家去,馨怡把手机递给宇文陵,宇文陵笑了笑,“以前我只是个打工的伙计,没资本跟你的父母平等聊一聊,你父母什么样的人,你我太清楚了,现在正好有机会告诉他们,钱不是万能的,尤其在这一片土地上。”

    “你不会因为我父母不喜欢你就抓起来他们吧?” 馨怡最担心他们见面,正面接触后肯定是正面冲突,以前她刚跟宇文陵在一起,父母就没少搞破坏,故意让宇文陵的老板辞退他,这让靠自己打工养活自己的宇文陵很是麻烦,现在宇文陵做了官了,手里有军队,他可以想做啥就做啥。

    “老婆,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旦夕什么,我那能抓他们呢,违反法律和人道主义的事情我可不会做,陈长官治理军队很严格的,我怎么能带头违反法律呢?你放心,我会跟他们好好谈,他们不可能把你带走。” 宇文陵拉着她的手上了防弹车。

    一个平静的晚上过去,宇文陵穿上将官的礼服带着馨怡前往机场,他在出发前就提前给宪兵司令曹秉发了短信,他希望宪兵司令部可以把立即要执行死刑的几十个罪犯带到机场,曹秉为了跟参谋长搞好关系马上就照办了,机场里一间宽敞的仓库里已经关押着等待执行死刑的犯人,曹秉自己坐在指挥车上等待参谋长的到来。

    馨怡的父母刚下飞机就被参谋长的警卫排包围,宇文陵把老婆留在车里,他单独带着卫队去接老婆的父母,双方一见面馨怡的父母就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让他们奇怪的是这个刚拿到身份证的穷小子居然穿着军装,还带着一群人,难道他想报仇不成?

    第八节

    馨怡的父母被带进一间很大的屋子里,曹秉手提双枪站在屋子里,宇文陵进来之后把房间门关好,这里暂时就变成了会客室,屋子里关了近一百个犯人,都是刚从监狱里押过来的,曹秉见了宇文陵就凑过来小声说:“这些都是判死刑的,你想怎么使用?”

    “我想都由我枪毙了,你也可以帮着打几个。” 宇文陵说完伸手就把自己的两支格洛克17手枪拿出来,他给枪拧上消音器,然后走到馨怡的父母面前,“这个地方由军人统治,军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杀谁就杀谁。”他说完就举起双枪向死刑犯开枪,带着消音器的枪噗噗的喷射着子弹,死刑犯的脑袋一个接一个被打开花,曹秉心想原来是吓人那,那我也吓吓人,他举起没有消音器的两支t51半自动手枪,对着死刑犯的后心就射击,致命的子弹打进去犯人当场死亡。

    为了增加吓人的效果,曹秉执行完枪决之后还把死刑犯人的头套摘掉,然后把死人嘴上的胶布都给摘下来,不到一百人的死刑犯在几分钟内都被打死,馨怡的父母被吓的脸色煞白,他们长这么大没见过杀人的场面。曹秉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对宇文陵说:“你们先聊,我一会来收拾这里。”

    宇文陵满脸笑容的对馨怡的父母说:“在这里军人的命令就是法律,军人掌握生杀大权,有时候没必要按照刑事诉讼法的程序杀人,我很幸运自己是这个政府的成员,我很喜欢这里,不知道你们是否喜欢,我不是个小人,我不会因为你们以前欺负我然后我就打击报复,这不是因为馨怡。”

    “你想,你想干什么?” 馨怡的父母被吓的浑身都哆嗦,地上的死人还在流血,血醒味很重,他们现在地位不对等,他们无法对付这个杀人狂,宇文陵笑着说:“我不想干什么,只是不想你们把她带走,在我看来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过我也不会让她没个名分的就在我身边。”

    “你把她藏那了,我们要见女儿。”

    “可以,不过可不许说把她领走的事情,否则你们也看到地上躺着的这么多人。” 宇文陵打开门带着他们俩离开房间,到了外边他把馨怡的父母直接带到自己的防弹轿车上。四个人都坐在车上以后馨怡的父母看看女儿,馨怡看到父母也很高兴,拉着母亲的手就开始说最近的事情,她母亲着急的问:“你在这里还好吧?”

    “怎么会不好呢,住在五星级酒店里的总统套房里可舒服呢,我新认识个朋友她开的酒店很便宜,只收我很少钱呀,我现在有好多钱,她不给打折我也住的起,她是本地有名的慈善事业家,有空我们就一起去健身,还去她家开的商场里买东西,都是很便宜的,要不要我陪你们去逛街呀?” 馨怡见了父母很高兴,但是她也担心父母要求她离开这里,她可舍不得这里的好生活,更舍不得宇文陵。

    “不用逛街了,咱们家也开商场,不用去别人家买东西。” 馨怡的母亲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宇文陵这个恶魔就坐在车前排,他们两口子可不想得罪他,只想早点离开这里,看到女儿没什么事他们也就不担心了。

    “我们不像你自由呀,一大堆生意要照看,既然你喜欢这里就多呆几天,想回家的时候告诉我们,我们到时候来接你。” 馨怡的父亲说完就下了车,他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落入恶魔之手。

    馨怡的父母下了车直接回到飞机上,他们租了一架私人飞机,现在那也不想去就想马上回去,馨怡也下了车,稍微送了送父母,等父母坐的飞机飞走,她高兴的又蹦又跳,宇文陵拉着她的手说:“没事拉,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要去那?”

    “陪你上班好不好?我以前总坐飞机,可专机很少坐,我要自己多带点吃的上飞机,你去那我就去那。” 馨怡每天玩的高兴的都不知道该干嘛了,她早把自己应该上学这事忘在脑后,她认为不上学人也可以很聪明,宇文陵还没上过高中呢,打了几年工还不是可以坐官,她看着宇文陵成功就更不喜欢上学,她讨厌学校里没完没了的考试。

    雷雨田坐着防弹车到了机场,他看到宇文陵的专机还没走,防弹车和警卫部队也都在,他马上命令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宇文陵身边。雷雨田一下车就说:“你也去上班,我也去上班,都坐一架飞机好了,弄两架怪浪费的,我要坐你的飞机,这样好节约点油,免得空军后勤紧张。”

    “你还真节约呀,那就一起坐飞机上班吧。” 宇文陵跟雷雨田上了专机,俩人没等飞机起飞就打开地图册,研究起防线上的事情,馨怡听着mp3吃着零食,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雷雨田说:“旧弹药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可以把所有的旧弹药发下去,同时空运新炮,我兄弟林飞宇想的办法不错,通过免税的钱征用民航机,这样我们想运什么运什么,我看武器和人员都可以从空中运,弹药就让轮船运,我们的空中补给线就足够用了,征用民船有个几十艘,运量大的惊人,为了充实各营实力,我把炮营都弄成九门制的连,每营四个连,或者可以编五个连,我喜欢编制大的营。”

    “现在陆军部和联勤部把补给搞的很好,我很希望尽快把本岛的弹药库搬空,把弹药库腾出来才可以储备新炮弹,以后我们储备的弹药都是新制造的,下一次战争就可以给敌人更大的杀伤,我们的作战效率就更高,我也喜欢大的编制,为什么我们想的一样呢?” 宇文陵为此感觉到很奇怪。

    “不交流都能想的一样,这才是默契,我们之间有默契就可以节约时间,把时间用在指挥上而不是协调上,如果我的作战计划总被你修改,我会很没面子,既然能想到一块去,那就省很多事,战斗刚开始时因为补给线的问题,我把防线搞成刺猬式的,现在补给好了我们就可以不当刺猬,我们可以当水母了,向靠近的猎物主动射出毒针,昨天才给了部队自主权,今天他们应该表现好点,敌人有四十一万陆军,我们歼灭他们的速度要大于他们的部署速度,那就太好了。”

    “敌人的效率没我们高,我相信战区内的部队得到自主权以后可以提高效率,我们已经多关注营级作战部队,帮他们一起制定作战计划,协调好支援火力,空军部队也有很多要被淘汰的武器,你没申请空军多派些飞机充实战区么,我只看到他们出动运输机。” 宇文陵感觉战区内只有陆军,宝贝一样的陆航都在本岛,空中支援现在几乎为零。

    “空军司令部认为这个国家的防空导弹密度以及防空雷达的密度世界第一,所以空军要支援地面必须清除敌人的防空雷达,现在太平岛机场有半个联队的f-16cj,敌人失去防空武器就什么都不是,空军可以搞战略轰炸搞战术支援,我也盼望他们早点来,不过要看什么时候打光敌人的防空雷达和导弹阵地,但是他们给一个联队配备了两倍的人员,仁慈的荣波荣长官认为飞行员一周呆在前线,下一周该回到本岛跟家人团聚,回本岛也可以适当的进行训练,他对飞行员太好了,这让我受不了,我可不能把几万步兵都送回家再弄来,地面部队部署一年才可以轮换,否则我们要用很多架飞机。”雷雨田对很多事情赞成,但他并不跟风。

    专机落地之后雷雨田就来到守备师的指挥所,师长陈仕隆正跟师属侦察营指挥官李志刚商量具体的作战计划,因为出身的兵种不一样,所以李志刚少校很不适应陈师长的作战部署,陈仕隆在地图上画出巡逻区域,“你的营现在缺很多人,兵员正在补给中,现在把人员集中在一个连,一个排在最前边搜索前进,我给你配备狙击手,一个排成扇面形展开,要搜索很宽的区域,两个排跟在后边,三个排成品字形展来,你带本连的火器排在最后,由一排引出敌人,二三两个排从两侧迂回到敌人侧后,火器排马上跟进增援,作战应该比上次顺利,你就按这个部署执行。”

    “不错的计划,我愿意跟着一连亲自去一躺,以检验战术的有效性,陈师长你要一起去么?”雷雨田在门完听完了部署才走了进来,宇文陵说:“我也去看看,我可不想呆在指挥所里看战斗报告,掌握第一手资料很关键。”

    有这么多高级军官要跟着自己打仗,李志刚即使怀疑战术不好使也并不担心,反正要完蛋大家一起完蛋。

    第九节

    侦察营一排按照师部的计划成战斗队形展开,士兵们背着并不沉重的背包,背包外都装着两个m72火箭筒,几乎除了狙击手和机枪手外都带着火箭筒,很多支步枪挂着榴弹发射器,一排在昨天就走在全营的最前边,今天依然是他们打头阵,很多胆子小的士兵都埋怨军官对他们过于残忍,很多积累了一点杀敌经验的士兵都异常兴奋,他们端着自动步枪慢慢的迈着脚步沿着昨天的行军路线前进。

    遭到炮兵毁灭性打击的安南国陆军部队已经撤到五公里之外,他们的警戒阵地几乎就在中南战区炮兵的射程之外,被75毫米榴弹炮打怕了的安南国军兵都知道对手舍得拿炮弹往死砸人,很多士兵都灰心丧气,对这场战争失去了信心,他们很少见到自己的炮兵压制敌人。

    营指挥官李志刚跟在狙击手后边小心的前进,机枪手端着笨重的t57机枪在他两侧,一排的后边就是地面部队指挥官陈仕隆、战区指挥官雷雨田以及宇文陵,他们三个都把警卫部队留在后边,跟随他们的只有几个卫兵,宇文陵第一次换上野战服端着枪跟部队一起行军,他只在战壕里安全的体验过战争,进攻作战对他来说很陌生,他习惯于在地图上,在电脑上指挥战斗,亲临一线跟随部队进攻还是第一次。

    一排的士兵走出去七公里之后一个敌人也没有发现,部队稍微有些疲惫,营长李志刚命令,“在坚持一会,在走几里地就休息,继续沿脚印向西面前进。”他下命令的时候看到地上有很多炮弹坑,这一片地方是昨天没来过的,显然敌军在昨天撤离时遭到了炮兵的猛烈打击,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弹坑依然存在,很多未爆的炮弹也能看的十分清楚。

    尖兵走在最前边,大家忍耐着潮湿闷热的空气,走了两个小时谁都不想走了,李志刚张开嘴刚想喊休息,对面的敌人哨兵端起ak枪射出一串子弹,“哒哒哒”一个点射尖兵仰面倒地,一排的士兵立刻卧倒隐蔽,十几支t65自动步枪一起开火,把第一个开火的敌人打成筛子。

    被击倒的尖兵翻身趴在地上,子弹就粘在防弹衣外,要是ak枪从十几米的距离射中他的防弹背心他就可能被打死,只是敌人离他稍微远点,稍微有点过时的防弹衣还是把子弹挡下,被击倒的尖兵恨的牙根都痒痒,端起步枪用枪榴弹射击敌人的隐蔽处,榴弹爆炸之后听到一群人都在喊叫,显然榴弹碎片给他们造成很大的痛苦。

    “榴弹器射击。” 李志刚自己也打出一发榴弹,排里的士兵只要有榴弹的一律跟着打,十几枚榴弹落在敌人的战壕里先后爆炸,战壕里直往出冒烟和火,雷雨田趁这个机会使劲向前匍匐前进,他动作敏捷的靠到被榴弹炸过的掩体附近,摸出两枚手榴弹扔进战壕,爆炸之后战壕里痛苦的呻吟声没有了,他结束了敌兵的痛苦,继续往前趴了一段之后翻身进入敌人的战壕。

    站到满是尸体的战壕里,雷雨田用打开无线电把袖珍话筒拉到下巴附近大声喊:“你们都傻呆在那里干什么,立即过来占领这里,机枪手先过来。”喊完以后雷雨田把步枪放在一边,把战壕里的敌人尸体搬起来放在战壕的西边,几个尸体立即变成了胸墙,机枪手把枪架在尸体之间,很多步兵进入战壕以后看到尸体立即呕吐不止。

    营长李志刚少校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死人,他现在才对步兵有了新的认识,以前他当炮兵的时候很少看到死人,更不会用尸体加固阵地,一排刚有一个班进入战壕,周围三个方向立即射来无数的曳光弹,在白天这些曳光弹看上去就是个小白点,密集的小白点纷纷飞向雷雨田所在的战壕,警戒阵地沦陷以后敌军从其他三个方向的阵地里向这射击,雷雨田缩着脖子任由子弹从头顶飞过,他用自己的声音压过机枪的射击声,“一班注意隐蔽,二班三班不要动,趴在地上不要动。”

    宇文陵感觉到高射机枪的子弹就贴着自己的身体飞过,他知道敌军喜欢用高射机枪平射,他以前看书知道的,可这次他是真实的感受到高射机枪的死亡威胁,死亡离自己这么近,可他还不想死,他端着t65步枪用枪上的光学瞄准镜向子弹飞来的方向看,远处一挺高射机枪就在丛林的掩护下射击,距离十分近,战友们被机枪压的抬不起头来,宇文陵清楚的看到高射机枪后边的那张脸,一个戴着头盔的敌人两眼看着他所在的方向,大口径高射机枪不停的喷射子弹,光学瞄准镜里看到枪口的焰火格外明亮,他瞄准敌人打开枪上的保险,扣动扳机自动步枪进入连射状态,半梭子弹飞向正在平射的高射机枪,机枪手的脸上挨了一枪,五点五六毫米子弹进入敌兵的脑袋后剧烈翻滚,子弹从脸上打进去再后脑造出个血窟窿,宇文陵看着敌人倒下去,高射机枪停止了射击,其他方向的两个机枪还在响,他打开榴弹器的保险,对着机枪阵地补射一枚榴弹。

    榴弹爆炸后机枪果然没响,呆在战壕里的雷雨田知道,一个战壕里不可能就几个机枪手,一定藏着至少一个班的敌人,敌人喜欢把高射机枪加强给班排阵地使用,机枪手是机炮排或高机连的,战壕里的其他步兵才是步兵排的人,他不知道战壕里有几个人,他伸手从卫兵的背包里拿出一门60毫米迫击炮,为了方便携带卫兵没有带炮架和座板,就带着炮身和弹药,雷雨田在当雇佣兵时就学会了熟练使用迫击炮,他左手拿着炮身把炮身立在地面,炮身几乎垂直于地面,他等卫兵把炮弹装上引信以后立即把炮弹塞进炮管里,炮弹从迫击炮的炮管里射出,飞出一个弧度很大的弹道后落在高射机枪阵地里,刚被宇文陵压制住的机枪又被炮弹击中,爆炸之后战壕里传来一片喊叫声。

    挤做一团的敌步兵班一半人被迫击炮的炮弹击伤,雷雨田抓紧时间继续补射一枚炮弹,榴弹炮部队出身的李志刚这才大开眼界,这次他知道了迫击炮可以这么使用,看上去跟使用掷弹筒差不多,掷弹筒可是已经消亡的武器,迫击炮原来可以不用炮架就能射击,他对炮的精度有点怀疑,为什么雷雨田可以打这么准?难道是炮弹喂出来的不成?

    “集中榴弹向敌人的机枪阵地射击。” 陈仕隆下达命令后士兵们立即对其他两处高射机枪阵地开火,几十枚枪榴弹先后落在敌人阵地附近,落在战壕里的榴弹接连爆炸,敌军的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没有救护兵没有支援,敌人的警戒阵地就这么被打掉。

    空中飞来一架炮营的无人侦察机,像玩具飞机一样的侦察机发出割草机的轰鸣声,之后炮营发射的榴弹密集的落在敌军主阵地上,地面上刚才被高射机枪吓住的士兵向炮营的无人机招手致意,更多的炮弹飞向敌人的主防御阵地,安南国陆军没想到与入侵者保持十公里的距离后还被追着打,一向不喜欢的进攻的夷州军队居然直接攻打主防御阵地,一向以善守闻名全世界的安南国步兵立即钻进防炮洞里隐蔽,高射机枪和迫击炮也都隐蔽起来,榴弹炮摧毁的只是阵地,无人机的监视下炮兵营把战场看的十分清楚,敌人躲进掩体他们立即更换炮弹引信,延时引信装在炮弹上,密集的弹雨很快就把敌人的阵地炸成废墟。

    宇文陵跟着两个班进入雷雨田所在的阵地,雷雨田立即把前边三处有敌人高射机枪的阵地让一排的三个班占领,现在他所在的战壕就成了临时指挥所,雷雨田笑着看看宇文陵,“感觉怎么样?好不好玩?”

    “不怎么好玩,这里是玩命的地方。” 宇文陵笑着回答,雷雨田放下手里的武器,用望远镜看看敌人的阵地,“我当雇佣兵时多数时间是轻步兵,没有炮火支援,没有坦克装甲车辆,唯一厉害的是无坐力炮和大口径火箭筒,我喜欢把rpg-29火箭筒当成平射炮,rpg-7火箭筒在我们看来是枪榴弹,很多时候我只信任机枪和步枪,最后只能靠它们结束战斗,当然我喜欢m-82狙击步枪,他可以轻易的把敌军指挥官脑袋打开花。”

    “现在有炮兵收拾敌人,我们还容易点。” 宇文陵把枪放在一边,坐在战壕里休息,雷雨田也坐在地上,“这里不适合坦克装甲车行进,我们也没有装甲很厚的战车突破敌人防线,我们只能靠两条腿机动,只能依靠自己背着走的武器,这就是地面战。”

    第十节

    侦察营一连在无伤亡的情况下占领了敌军一个排的阵地,一连的四个排都进入阵地以后对敌阵地进行了改造,以便更多的士兵在里边隐蔽,部队不再继续前进,从随行的将军到每个士兵都知道为什么不前进,因为在往前就走出炮兵就无法支援他们,倘若现在几公里外的敌炮兵压制他们,他们的炮兵也一点办法没有,他们只能依靠火力支援排的迫击炮解决支援问题。

    环形的工事修理好之后几挺缴获的高射机枪也重新架起来,敌军遗留的班用机枪通用机枪和高射机枪都被各班排拿去加强自己的火力,火力虽然加强了但是很多士兵感觉没面子,因为缴获的武器几乎全可以当古董,有人把他们拿的 t65步枪当成古董,在侦察营的士兵看来ak-47就是古董,大家都对这种落后的武器很讨厌,到是zpu2高射机枪、dshk46机枪很感兴趣,这种古老而笨重的武器杀伤力巨大,可以击穿敌人的头盔,防弹背心也不在话下。

    击败了敌人三个排,缴获了三挺高射机枪,几乎没有一样的,除了dshk46、zup2机枪外还有byb机枪,三种各不相同的高射机枪几乎能开个小型的武器展览会,而缴获的敌步兵机枪看上去更是型号繁杂,有pk轻机枪、rpd轻机枪,以及rpk47机枪,缴获武器里比较让人接受的是rpg-7火箭筒以及手榴弹,rpg-7久负盛名很多士兵喜欢,雷雨田因为当过雇佣兵,更是对这种武器偏爱,他拿起火箭筒就教士兵们怎么玩,跟随在雷雨田身边的通讯兵找个角落隐蔽好,打开电台直接呼叫战区司令部直属连,熟悉雷雨田的直属连知道长官喜欢用什么武器,他们连立即带上弹药和多种步兵武器赶往前线,因为雷雨田一个人打仗时一个弹药班都供应不上。

    “再往前就是榴弹炮打不着的地方,我们现在已经够靠前的,倘若敌人的远程大炮轰击我们,我们也只能派出战斗组偷袭火炮阵地,不知道敌人会不会用火力压制我们。” 陈仕隆刚说完空气中就传来迫击炮弹的呼啸声,几十枚82毫米迫击炮以及120毫米迫击炮射出的炮弹落在他们阵地周围,迫击炮每分钟近十发的射速倾泻炮弹,把掩体里的侦察兵都吓坏了,他们很担心敌人的炮火持续下去,那样没等见到敌人自己就被炸死,这可是最倒霉的死法,即使要死也要跟敌人面对面的打一仗再死。

    “注音隐蔽。”雷雨田大声的喊,士兵们纷纷隐蔽起来,他趴在zup2高射机枪的旁边等待着炮火的结束,他知道敌人很穷,不可能轰炸一个小时,轰炸半个小时也是十分奢侈的,估计也就几分钟就会结束,敌人还没富裕到用炮弹结束一场战斗,他们只是给步兵争取集结和冲击的时间,迫击炮停止射击的时候也就是敌步兵冲到眼前的时候。

    炮弹一排排落下,轰炸只持续了三分钟,短短的三分钟内就有六百多发炮弹落在阵地附近爆炸,不时的有侦察营一连士兵的喊叫声,雷雨田他们几个高级指挥官都知道有自己人被炸伤了,炮击一结束雷雨田不下抢救伤员的命令,直接蹲在高射机枪后边用枪口指向阵地外,他看到还几百名敌军士兵疯狂的向自己冲过来,ak枪下挂着闪烁寒光的刺刀,敌军的叫喊声十分近,距离已经不足五十米,雷雨田一边操作机枪射击一边喊:“扔手榴弹,有多少扔多少,动作要快。”

    惊慌的侦察兵端起t65步枪向敌人的散兵队形扫射,子弹打完以后没人换弹匣,都摸出自己带的手榴弹和缴获的手榴弹使劲的向敌人投去,不足六十米的交战距离正是手榴弹发挥威力场合,密集的手榴弹雨点般的落在敌军进攻队形里爆炸,密集的烟火几乎完全遮蔽住敌人的队形。

    敌人消失在手榴弹的烟火中以后雷雨田依然用高射机枪平射敌军后队的步兵,高射机枪持续的发出恐怖的噪音,冒热气的子弹壳落的满地都是,宇文陵用从未使用过的pk机枪向敌步兵群扫射,两百发的弹丢脸几秒之后就打光,他不会给这种武器换子弹,就拿过机枪手的t57机枪射击,阵地上的轻重武器在手榴弹轰炸后全部开火,火力支援排的106毫米无坐力炮以及迫击炮和重机枪一起开火,炮弹子弹破水般的撒入敌军,成排的敌人倒在弹雨中,很多敌人在死前还拼命射击,手指死死的扣下扳机,在敌人倒地之后ak枪还射出剩余的子弹,有跑的快的敌兵死后尸体向前栽倒,直接掉进侦察营一连的阵地内,新兵被浑身是血的尸体下的不敢动,更多的侦察兵是拼命还击,他们知道只有在阵地前打出一道火网才可以结束噩梦。

    由于战壕里有夷州军队的少将师长、中将参谋长、四颗星的一级上将军衔的战区司令官,所有的列兵和上等兵都不怎么害怕,他们都知道将军的命对于敌人来说更值钱,将军能和他们这些士兵并肩战斗,当兵的认为他们死了也值得,将军跟他们在一起,大家一起在危险的环境中战斗,军官们知道他们如何卖力气的战斗,他们也看清楚的这些军官的表现,他们各个都是不怕死的硬汉,表现的跟电影里的兰博一样,拿着通用机枪玩命的开火,把正在威胁大家生命的敌人一个个击倒。

    敌人也并不是电影里的演员,他们中枪之后没死的依然坚持战斗,死去的也不会像电子游戏里的敌人一样慢慢的消失在地面,这些尸体就在他们眼前,血淋淋的尸体还冒着热气。老旧的dshk46机枪的声音最大,似乎敌人听到它的射击声后全部卧倒,没人敢在它面前继续冲锋,大口径的子弹可以击穿装甲运兵车的铁甲,何况是人的身体,火力支援排的m134机枪也转动枪管开火射击,机枪来回摆动枪口扫射敌人,看到恐怖的m134型六管机枪,很多敌兵不顾身后督站队的威胁,立即趴在地上装死。

    第十一节

    敌军防线上失去了一块阵地,惊动了敌军前敌指挥阮文山,阮文山亲自到靠近敌人的地方观察,他发现自己人的尸体到处都是,不合格的基层指挥员盲目的攻击导致很多没有必要的伤亡,他知道这些基层军官想什么,他们就是不想丢阵地,丢了阵地会上军事法庭,一旦上法庭军官的身份就没了,要么坐监狱要么被赶出军队,军队虽然收入不高也是铁饭碗,没人愿意丢掉这个饭碗,因为去外表找工作很难。

    基层的军官为了自己的‘钱途’就不管义务兵的生命,缺乏好装备的义务兵不敢不冲锋,不冲锋就要在监狱里过下半生,甚至被军官立即枪毙,军官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无数的士兵害死,这就导致了战斗的失败,敌人最希望的就是安南国陆军的士兵脱离阵地冲锋,军官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怕士兵死亡,阮文山可知道,人口就是国家的资源,之所以他们这个小国很久没被侵略就因为人多,适合服役的年轻人多,如果都这么无谓的死在盲目冲锋中,那损失的是国家的资源,他用望远镜观察阵地,敌人都藏在安全的掩体里。

    阮文山恨死了这些只顾自己升官或者保官位的基层军官,他回头狠狠的看了一眼该团的军官,然后向身边的卫队下命令,“立即解除他们的武装,把他们捆起来。”

    命令一下前敌指挥部的宪兵们就冲了上来,立即把该团在战斗中未阵亡的军官全部逮捕,连手铐都缺乏的宪兵只能拿绳子捆住犯罪的军官,阮文山大声命令:“把他们都给我推出去,我要亲自处决这些国家的败类。” 阮文山提着一挺机枪走了出去,几十个军官就站成一排,他端起枪向一排罪犯扫射。

    很多来开会的基层军官都被吓的面如土色,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敌人打进自己的防线怎么办?丢了阵地军事检查官要逮捕自己,夺回阵地要失败了士兵伤亡过大战地指挥员就要枪毙自己,看来军官的铁饭碗是不好端了,很多人被吓出一身汗来。

    阮文山满肚火没地方发,但是居然还有胆子大的军官问:“将军,我们丢失阵地也是要被处分,夺回阵地失败也是落这个结果,当军人我们还有什么出路,反正运气不好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