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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如妃离去,可那扎进南宫明日心的话,不断在用力,是要把他心脏压碎。

    他和柳桦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十年相守,却是不能在一起!

    南宫明日有着嗤笑两声,觉得是如此荒诞,可又不得不接受,屋中诡异的气息,无法承受药蚀骨的柳桦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眼是南宫明日,那俊容上有着疯傻凉笑。

    心,一倏,浑噩的头已经清醒了。

    “明日哥哥……”他为何这样的表情,他为谁心痛。

    南宫明日听了这一声柔情的呼唤,就是一条无形的绳子把快要爆裂的心拴住。

    金眸情愫快速变化着,也来不及柳桦下意识扑进他的怀中。

    这无助悲痛的神情,十年前她见过,那个时候,他被众兄弟打骂。

    这忽来的拥抱,让紧绷身体的南宫明日感觉一丝温暖,一丝一丝进入暖化他疼的难抑的心。

    “喂,你们干什么,快住手呀!”一袭粉红小褙子,明明是那般弱小,却拿着一颗大木棍子,水灵眼睛如此可爱,却变得凶恶对着欺负他的人。

    她说:“明日哥哥,别怕,桦儿保护你。”对呀,她说要保护他的,傻桦儿,他怎么要她保护呢?

    他会保护她!

    “爱妃,怎么那么心急呀!”只在一瞬间,那刚才凄切无助神色转眼成了邪魅君王。

    柳桦身子一僵,想要退出这个怀抱,看清,甚至听清,她不是在做梦。

    然而,身子却被南宫明日抱得紧紧,南宫明日很暧昧,很轻浮,用手捏着她的臀部,耳,咬着她的耳垂:“别急,今晚是你的。”是照了约定一样,她伺候,他放人。

    明日哥哥……

    本是一时心痛,此刻变得是如此可笑,柳桦只能用双手抵住南宫明日明显滚烫的胸膛,金眸有着浓浓的欲望,让她诧时怕了。

    也许有些东西在改变吧!

    “这四年来,你过的好吗?”他们认识了十年,在一起时间屈指可数,而先皇驾崩之后四年,他们就从来没有见过。

    以为他忘记约定,没有想到,他没有忘记,只不过,新婚之夜幸福变成满门被押下的震骇。

    南宫明日噙着的邪魅笑容微微停滞,不敢睨着此时,正含情脉脉望着他的柳桦。

    这四年,他过的好吗?

    他想扯唇,可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同,而柳桦自是看清他眸中所有的反应,是否她向一个陌生人问话。

    抬起他有点厚粗老茧的手,不如往日那般温软,用有点发凉的指尖在她掌心之处,画了一笔,又在那掌心之处轻轻落下一吻,那是她全部的思念。

    南宫明日身子僵直的厉害,金眸隐藏下泪花是要匮乏,然,让他轻笑,搂着柳桦腰肢给压了去。

    “想不到爱妃如此懂的情趣。”他这话,是他不识的她与他两小无猜。

    他不识的她!

    这么一个发现,以让柳桦唇颤抖不已,明日哥哥,以不记得她与他儿时的约定。

    滚落下泪珠烫在南宫明日的手上,他明显眸一缩,却变得无情冷酷:“难到爱妃是不想伺候孤。”无由的愤怒,柳桦是觉危险逼近。

    “不是!”她摇头,心滞的厉害,她怎么不会愿意伺候她,她从小就想做她的妻子。

    “不是,何必哭丧着脸。”他不信任,捏着她下颌用的力气只为警告,随即,又厌恶放开:“孤还以为,爱妃是想得到孤的恩宠,如此坚强,却不想,是如此令人生厌。”坐在床榻之处,金眸鄙睨之光。

    “明日哥哥……”柳桦怎能受得他如此诋毁,他怎可如此变得残忍,在两人单独相处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她一直都想问,擦掉了泪水,她很真诚很信任迎视南宫明日的双眸,那眸子只要在她注视下,从不会有任何隐瞒她的因素存在。

    然而,经历四年分别,柳桦是看不透了。

    “呵,爱妃,这又是你的另一个情调吗?”他语气及缓,是有着厌恶。

    第二十二章 难得不是吗

    扑哧,屋中烛火忽然发出巨响,是挑起柳桦心悬。

    都两人单独相处,他还是这般厌恶,他要做给谁看。

    “明日哥哥,你可有其他证据证明我爹通敌卖国,若是,你为何不把我打入大牢,明日哥哥,你还要不认我到什么时候。”她隐忍,她坚信,而他呢?

    “够了,孤未把你打入死牢,是对柳刚做一个要挟的棋子,让他如实招来。”他冷睨她的自作多情。

    折磨她,是为了逼爹爹从实招来。

    “真的是这样吗?”柳桦笑了,她觉得明日哥哥好会撒谎,其他大臣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可她知道,如果要屈服,直接在大牢里面用刑,那个不是更痛快吗?

    “难得不是吗?”那笑他有点担忧,柳桦有时候糊涂,可不笨。

    “是,这样的,既然如此,那请皇上按照约定,释放我丞相府无辜的下人。”宫中阴谋,她想知道太多,定是对自己不好。

    “哦,孤是怎么说来者的。”眉角一挑,尽收柳桦听闻苍白面容上掩藏不住的一抹晕红。

    “自然是皇上说的办法啦。”她嘟起小嘴,也打着呼呼。

    “孤说的办法很多,具体点。”他是起了性子,单手撑着靠在床榻之上,另一支手放在抬起的腿上,那里仿佛架了一把琴架,他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悦动着。

    “一夜侍寝三次,放二十人。”心情好了一点的柳桦,耸了耸肩膀,毫无避讳说出。

    那金眸的情、欲随着薄唇的扯开,宛如月色之中荡开白莲,极具清洌诱惑力。

    “你行吗?”暧昧的话语,柳桦的耳根都烧红了,可也知晓,这一天是早该到的,更何况,南宫明日心中并非他对她做的残忍。

    他是有苦衷的。

    “不试试……”她也气不过,四年分离,变得生疏,什么也没有说,然而,刚吐出一句话,又觉得失去女子的羞涩,可转眼还是把后面的话补上:“怎么知道。”她有伤在身。

    “哈哈……”南宫明日忽然变得朗朗笑,柳桦只感觉被魔鬼盯上,而她的责任就是取悦他。

    “孤可提醒你一次,中途有一次,你若昏了过去,就半途而废。”他是让她退步,可心下决定的柳桦是不可退让。

    她还有机会让他在宣侍寝吗?

    柳桦没有说话,而是踩着步子来到南宫明日榻前,缓缓的坐下,一脸赤红也不敢抬头。

    “你别怪我生涩就行了。”她是有点咬着舌头了,南宫明日金眸闪过愕然,她怎可说出这种话来,然而,接下柳桦的动作更是让他想要她,要的杀人。

    她……既然……

    谁交她的!

    柳桦颤颤抖抖葱白的小手伸出来,直接触碰南宫明日下身之处,那里烫度,让柳桦觉得在火烤了一般。

    “明日哥哥……”她娇嫩甜美的声音从粉红色的花蕊溢出,蛊惑被此一握紧绷神经的南宫明日。

    清亮的水眸此时也是透着水雾的迷离的媚光,南宫明日艰难吞咽。

    以前的人儿,不再跟着他背后让他一直牵着,今日的盛装打扮,她妙龄身姿,以此时女子幽香,份外诱惑,直让南宫明日的理智一点点的分裂。

    “明日哥哥……”柳桦是大着胆子,只要他高兴,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缓缓把身子凑了上去,清新的梨花香充斥一下暧昧迷离,南宫明日金眸一惊,然而,晚了一步,柳桦既然主动伸出丁香小舌,描绘着他薄唇的弧线。

    这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挑逗,没有人可以抗拒眼前温香软玉。

    然而,南宫明日却也在这找到理智,忽然,他反手捉了柳桦的手肘:“谁,教你的。”是愤怒,火焰扑哧过来,柳桦见此,却轻笑:“你喜欢吗?”

    男人都喜欢女主的主动,他被伺候惯了,自然也喜欢女人的主动。

    “说!”他的暴戾,一把把她压下,也顾及不了她身上的伤口。

    她明明是未出阁的女子,却如此熟稔掌握。

    “你管我的,只要伺候你满意放人就行了。”那手腕钻心之痛,让她额头冒出冷汗,可她却隐忍笑,有着扭曲,是有一种报复的感觉。

    “好你个,小柳儿,既然学的不诚实,说,你在哪里学的。”愤怒之下,南宫明日一直避开的问题,在此得到证明。

    听到小柳儿这个熟悉的称呼,柳桦泪水哗哗留下,毫无预警的:“你终于可认我为小柳儿了。”

    一时惊愣,可也不变残忍:“你还是小柳儿吗?既然学些歪门东西。”他知道她喜欢新的事物顽皮,可这私密事情,她是如何得知。

    “那你了,你还是我的明日哥哥吗?”有苦衷也不告诉她,他可知道,这四年来,她每一日的相思都成病了。

    “四年不见,真没有想到,你按捺不住寂寞,学了这闺房之事,被你伺候的男人是不是很舒服,所以你才会如此笃定。”他恶言相向,是气愤她既然不知羞耻。

    她耸了肩膀:“是,我是按捺不住寂寞,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四年不见,我终于等到你消息,高高兴兴下嫁,而你却把丞相府人打入死牢,一见面你就和别的女人欢好,百般折磨我”

    “所以,你就报复孤!”毋庸置疑,她不知廉耻来质问他。

    她心痛抽泣:“你还是爱我的明日哥哥吗?”

    她的泪水是控诉他的无情,他是恍然醒悟,猛然起身:“早已不是!”只留下四个字,他便大步离去。

    “你说谎,明日哥哥,你告诉小柳儿你的苦衷呀,告诉我呀。”她爹爹不会通敌卖国,而明日哥哥绝不会弃她不顾的。

    绝不会!

    然而她的喊声,只有漫无止境的暗青色回应。

    黑夜下,不知何时,风变得猛烈,摇曳的树枝剧烈响动,敲击着柳桦那伤痕累累的心口。

    “娘娘,皇上吩咐,让你早点休息。”南宫明日刚离开,宋目的声音便响起了。

    柳桦惊愕,只见宋目也不望她任何,就阖上门,可又在那一时,宋目飘来了一句话:“娘娘若想皇上安好,就远离皇上。”

    第二十三章 南宫宸

    翌日,天空飘起零星的小雨,一大早离开南宫明日寝宫的柳桦往自己寝宫走,可走着走着,既然迷路了。

    昨夜宋目那句轻飘飘的话就是扎了根在她心口之处不断发芽,惹得她心烦。

    听宋目的口气,那定是知晓她与明日哥哥的关系,为何出言警告,要为明日哥哥好,就得远离。

    她不懂,一脑门想着这个,此时,零星小雨渐渐打湿她的发髻,忽然传了一股凉风,柳桦惊颤发抖。

    在定睛下,这里,一片初春的红梅,把她给包围了起来,而此时,梅花纷落之处,既然飘来一曲悠扬的笛声。

    乍听,既如此的充满惆怅,这里,应该是后宫某个妃子得不到君宠之地而吹奏吧。

    柳桦这般想着,心里不知味准备转身绕路离去,她可不想见他的妃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