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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节
    “别傻乎乎的去拼命。”曾婷眼睛已经红了,“你也学学王八,知道有人等着你。”

    疯子做的士到三峡大学的门口,方浊和黄坤已经在等着他了。

    “我本不想麻烦你的。”方浊说道,“可是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让王师兄去帮我说服凤凰山的宋银花。”

    “宋银花样子变了没有?”疯子问道。

    “变了,”方浊回答,“和在七眼泉那次不一样,变漂亮了。”

    “女人就只知道看别人漂不漂亮。”疯子笑着说道,“你这道士也不例外。”

    “我说她这么变了样子?”黄坤好奇的问道。

    “宋银花本来就是孪生。”疯子说道,“她姐姐十几岁的时候死了,她炼蛊把她的姐姐给留在自己身体里,平时就用她姐姐的面貌示人,不过到了真要使出本事的时候,还是要靠她自己。”

    “四大家族,魏家和黄家已经联纵。”方浊说道,“我的上司说了,没必要把时间放在南方。我们去北方,去找那些已经投靠张天然的道观……他说了,我们都是道教,好说话一点。”

    “如果说不好,怎么办?”

    “他用他的方式。”方浊说道,“用武力对付,换道观的主持。”

    “是哪一些道观?”

    方浊从身上拿了一个本子出来,递给疯子。

    疯子拿在手上看着,第一页是河南嵩山某某门派,疯子看了,又翻到第二页,是山东的某某道观,第三页、第四页……都是北方的道观。

    “已经有这么多了啊。”疯子叹口气说道。

    “没事,不耽误你。”方浊回答,“你该走的时候就走。”

    疯子仿佛没听见方浊说的话,他已经翻到了第六页,这一页是芮城永乐宫。

    疯子把本子阖上,对方浊说道:“那就开始吧。”

    一个月后,疯子和方浊黄坤三人到了太行山某地,三人在高耸入云的山道行走。山道在陡峭的山崖边,到右边是石壁,左边是万丈深渊。

    天边的红日升起,朝霞在远处的山巅连绵不尽。疯子看着景色,不禁呆住,对方浊说道:“当道士有道士的好处,天天看着这风景,什么俗事都可以放下了。”

    “那是你。”方浊说道,“别人可不这么想,不然我们巴巴的跑这里干什么。”

    中午时分,三人走到了一个山顶,这个道观很小,且破旧。

    方浊首先走院内,对着里面恭敬的说道:“孙师叔吗,我是清净方浊,来拜访你的。”

    说了半响,终于一个老年道士走出来,身上的道袍已经很脏。向着方浊行了一个道家礼数,“真是难为你,我在这里都被你找到。”

    “孙师叔,”方浊说道,“你我都曾经在严师叔的研究所里共事,我是来跟你商量……”

    “别说了。”孙道长摆了摆手,“张真人和我有旧,老严也对我不薄,但是毕竟老严已经驾鹤……你们不必劝我了。”

    “孙师叔,”方浊说道,“在研究所,你对我一直很好……”

    “让你为难了是不是。”孙道长说道,“我也不是没听到消息,你们已经找了四家,一家没事,看来是听从了你们的游说,两家的住持换了,听说是一夜之间不知所踪,道观的弟子也都被遣返原籍。还有一家和你们动了手,是不是,过阴人的手段……哦,还有一个会御鬼的,和茅山的路子都不一样。”

    疯子和黄坤都不说话,都希望方浊能劝说孙道长。

    孙道长垂头想了一会,说道:“其实你们不该来的,你们能想到来找我,张真人也能想到……你们已经连续找了四家了。”

    疯子和黄坤听到这里,都紧张起来。

    小小道观里,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七八个道士,都脸色不善。

    为首的那个年轻道士看见疯子了,唱诺说道:“云风兄,几年不见了。”

    “熊浩。”疯子说道,“你原来一直躲着这里。”

    “记得我们当年说过的话吗?”熊浩说道,“再见面,我们就没交情了。”

    “你放心,”疯子针锋相对,“我不会手下留情。”

    (十字路口完)

    宜昌鬼事2 七十八 宅鬼

    宅鬼

    先从我自己身上的一件事情说起。我十一二岁的时候,猴贱猴爬,什么古怪无聊的事情都做,比如我有段时间,每天在家里的茶壶里放泡菜水,一天只放一点,把握适当,家里人喝水的时候,总觉得茶水有点问题,但是就喝不出来究竟有什么异样。故意把穿了好几天的袜子放在父母卧室隐蔽的地方,弄得父母以为家里死了老鼠。过年的时候,香烟的烟丝掏出来,把鞭放进去,再小心翼翼地把烟丝填好,拿给家里的长辈抽,结果那个长辈差点没被吓出心脏病。看见有人进了公共厕所,就往粪池里扔炮仗……

    估计那时候,父母把我送人的心都有了。当然少不了受一些皮肉之苦。

    一次很巧,照镜子的时候,我觉得我的眉毛两边长的不一样粗细,于是用父亲的刮胡刀,把较粗的左边眉毛给刮去一点,结果手一抖,刮多了。然后又去修理右边的眉毛,手有抖了一下,然后又是左边,然后又是右边……

    到最后,我的眉毛和蒙娜丽莎相差无几。

    父亲看到,二话不说,就是几拐包。

    结果我为此付出了代价。

    晚上父母和邻居在客厅里打麻将。我在卧室里照镜子,看自己的光溜溜的额头。

    看着看着,就凑近了看个仔细,看看自己到底还剩几根眉毛。结果就看到镜子里面,映照出来身后的沙发扶手边有一片白的。开始我以为是沙发上的布,可是转念一想,沙发上的布不是白色的啊。有点好奇,就继续看,然后我就看清楚了,是一个半截人的身子坐在沙发靠扶手这里。只看得见肩膀以下。我心里还在想,这是不是到家里来玩的邻居,进来坐一会的。

    我就回头看看,是谁。但是回头后,去发现沙发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