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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恶魔与女仆
    来到这里后,每天早晨海伦都伴着清脆的鸟鸣声起床。
    海伦醒来后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掀开被子穿衣洗漱,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知道叫的这么好听的鸟叫什么名字。她知道今天会重复过去半个多月的每一天那样,扫地烧水擦桌子洗盘子端菜收小费……以前听过一句话:有人活了一百天,有人活了一天,重复九十九次。当时笑说现在的鸡汤越写越深刻,但还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每天都在努力生活,每天都在憧憬未来。如今遭遇不测来到异世,依靠毫无技术含量没有升职空间不能拓宽视野的服务员工作勉强度日。这是生活吗?这是活着。
    未来在哪里?还能有理想吗?演奏世界名曲的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摸抹布?
    我该怎么办?海伦洗脸时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阁楼里没有镜子,海伦已经习惯把水面当镜面。
    生命不息,欲望不止。两周前的海伦想活着,现在的海伦想活出高度。
    给艾伯特先生送早上要用的热水时,海伦已经结束每天早上的自我反省和人生规划。脑海中新的问题以及未知的挑战让海伦脸色凝重。
    魔鬼自然注意到这位神秘女仆的谜之沉重,加之因为想睡她的而产生讨好心理,艾伯特没有像以往那样贸然开口。
    可是今天我特意打扮了啊,衣服都是新的呢。恶魔想要女仆注意到自己,“早上好,海伦。”恶魔亲切的问候,附赠友好的微笑。
    海伦马上提裙行礼,“日安,先生。”紧接着艾伯特收获到了女仆正经的注视,他很满意。
    请务必为我倾倒。艾伯特在心中默念,我不想使用别的方法,诱奸和强奸没有太大区别。房事和谐依靠单方面的努力是不够的,我也是第一次和人类睡,某种意义上我和你一样未经“人”事,初夜留下遗憾是糟糕的事情哦。
    绿裙子的女仆主动开口,“先生,您知道这些天在早上鸣叫的鸟是什么鸟么?”
    “……是画眉,海伦。”艾伯特回答。
    女仆对他笑了,“谢谢您,先生。我想知道这个很久了。”
    “早餐马上给您送来。”她说完就轻轻合上门。
    艾伯特战无不胜的笑脸随着海伦下楼的脚步声垮了下去。
    问题有些棘手,艾伯特陷入沉思。
    以前他都是怎么和那些女巫女鬼女魔头滚到一起的?互相认识,客气寒暄,聊聊天气和艺术,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一些似是而非的对话,一些时有时无的肢体接触,然后约个时间约个地点翻云覆雨直捣黄龙……他看人类也是这么好上的啊,有些还没他这么含蓄呢。不过也是,艾伯特先生自誉为老派人士,和那些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的年轻人有很大差别。
    女人就是麻烦。恶魔皱着眉感叹。
    艾伯特回了趟地狱,在他的储藏室里翻箱倒柜找一份不知道多少年前女巫炮友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记得两人完事后,女巫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跟他说碰巧得知今天是他生日,就送个礼物好了。礼物是一瓶叫做迷情剂的药水,听女巫说制作这瓶药水需要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的心头血……“听名字这是一种春药吧。”艾伯特搂着女巫,漫不经心的笑着。
    “当然不是。”女巫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春药就是春药,没人闲着给春药取名字。喝了迷情剂的人会死心塌地的爱着下药人,至死不渝。”
    艾伯特早就忘了这位炮友的身材相貌,可这份有些特殊的礼物他倒是一直有印象。他终于在一个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他的礼物。
    “这药不会坏。”不知怎么他记起女巫有些感慨的声音,“因为真爱从不过期。”
    恶魔拿过小瓶子随手放在一边,欺身压向女巫准备再来一次,也算是向这份生日礼物表达感激。他轻咬女巫的脖子,声音有些含混,但还是可以清楚听见他语气里的不屑:“是啊,不过期的真爱依靠的是女巫的魔药。”
    盒子里的血红色魔药如同当年那样拥有晶莹剔透的质感,而制作它的女巫说不定都已经化成灰了。
    艾伯特面无表情的把药水放进口袋,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用到这个小瓶子。
    魔鬼把药水倒入海伦晾着热水的杯子里,鲜红色的液体入水失色,水杯上升腾的水蒸气模糊了魔鬼不存于人世间的精致完美的脸庞。
    艾伯特也曾想过用春药算了,但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否决了。想要干一个水淋淋的洞,他大可以找炮友灭这个火。但现在他就是想看看海伦不同寻常的样子,而不仅仅是看一个女人雌伏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面孔。
    月亮出来后,海伦给三楼的贵宾房送热水。
    “请进。”艾伯特先生低沉的声音在门那头响起,海伦的脑子更乱了,脑海中闪现出大提琴的样子。她甚至出现了幻听,《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是那么美好。
    海伦努力平复呼吸,推开了门。整整一天,她脑海里全是艾伯特先生的音容笑貌:他棕色的头发茂密而柔顺,像好莱坞明星那样精心打理;英俊帅气的面容摄人心魄,高大挺拔的身姿与近乎完美的礼仪教养为什么之前自己毫不在意呢?他待人真诚友善,一点都没架子,这在封建社会里简直万里挑一!他腰缠万贯的同时也慷慨大方,他低沉华丽的音色令人沉醉其中……
    海伦知道自己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爱恋里,她耽溺于艾伯特先生伟岸潇洒的美里,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救。
    整整一天,她耳边响起的是无数奏鸣曲、小夜曲、舞曲和各种各样的爱情歌曲。从《梁祝》到《小河淌水》,从《我心永恒》到《白月光》,一刻不停,她好想冲到三楼不管不顾的表白。
    终于熬到天黑,她可以有正当理由去看看艾伯特先生。
    海伦进屋不敢乱瞥,巴赫在耳边演奏,倒水时热水的蒸汽掩盖住海伦因为激动和害羞而涨红的脸颊。
    她没有看艾伯特先生,她担心自己眼里汹涌澎湃的感情会被他一眼发现。海伦在知道自己爱上艾伯特先生后,便决定让这份炙热的爱变成一个秘密。没有比这个更绝望的了,她是一个女仆,而对方一看便知出身富贵。艾伯特没有爱她的理由,她异于常人的肤色和模样,她贫穷潦倒的身份……何必让他知道后令他苦恼或者被他讥笑呢?
    三天后艾伯特先生就要离开,今天她不知道因为想到这点而偷偷掉了多少次眼泪。《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里女主能够和男主做爱,为男主生了一个孩子,还每年在男主生日那天送花。《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男主是女主初恋,为她在夜里拉小提琴以表相思,50年后还和女主在一起了!海伦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各种小说和影视剧以及活了二十三年看见听见的所有爱情故事……她觉得没有哪个人像她一样毫无出路满身凄凉!
    艾伯特先生走到海伦跟前,关心的询问她:“海伦,你还好么?你的脸好红。”
    “哦,没事的。先生,我很好。”海伦抬头看着艾伯特,她注意到艾伯特是那么高,她从来都是在仰视他。“谢谢您的关心,先生。”
    “你太客气了。”艾伯特温和的说,“你可以叫我弗兰克,我的名字是弗兰克·艾伯特。”你挚爱一生的名字,魔鬼把后半句话含在嘴里。他满意的看到女仆水光洌滟的眼眸和故作镇定的模样。
    瞧啊,泫然欲泣的黑眼睛让你多么可口。恶魔一副担忧的样子,“你看上去不太好,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不了,先生。”海伦拒绝这个让她心神荡漾的提议。
    “叫我弗兰克,海伦。”恶魔耐心的纠正坠入爱河的女仆。
    女仆调整了一下呼吸的频率,“……弗兰克。”
    恶魔喜欢女仆失控的心跳声,他一下子抱住女仆,“我想你留在这里,海伦。”
    他是想和我做爱么?!海伦难以置信的仰头看这个让她神魂颠倒的男人。弗兰克是她第一个爱的人,在他的怀抱里海伦已然丧失了思考能力。喜从天降!海伦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水乳交融的幸事。
    海伦在这一瞬间想到很多。今晚能够做避孕措施么?这个时代有避孕措施么?会怀孕吗?上完床之后怎么办?有了孩子该怎么办?等等。然后这些可怕的问题在弗兰克伏下身子亲吻她嘴唇的时候统统灰飞烟灭。
    恶魔在亲吻时撕下了自己伪善的面具,他的吻是极富侵略性的,霸道蛮横。在高超的吻技下海伦丢盔卸甲,忘记今昔是何夕,回过神时,人已经躺在床上。
    海伦看着地上的衣服和鞋子,想起今天她人恍恍惚惚都忘了给弗兰克换床单。弗兰克的脸埋在海伦的脖颈处吸吮啃咬,发现了她的走神后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大动脉。
    “啊……”海伦吃痛出声,然后看见弗兰克仿佛在燃烧的眼睛。多么漂亮的眼睛啊,海伦凝视着恶魔长长的睫羽和让人沦陷的眼眸,忘记前一刻这双眼睛的主人让她痛到喊出神。
    海伦抬手搂住恶魔的脖子,轻轻吻在他的眼睛上。然后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慢慢封住他的嘴。海伦从没有和别人接过吻,也就没有吻技一说。她学着弗兰克刚刚的样子含了含他的嘴唇,温柔的用舌头顶开他的嘴,安静的接触他温热的口腔。
    她舔舐他的牙齿,她知道牙齿是他身上最坚硬的地方;她扫过他的上颚,感受他与她不同的口腔触感;她纠缠他的舌头,好奇动人的音色是如何发出。上帝创造万物,我之所以存在,是为了感知什么是爱,然后倾其所有告诉你我的感受。
    海伦一吻终了,看见她的爱人怔怔的看着她。她用手摩挲他的脸庞,想铭记烛光中心上人的容颜。
    “我一直认为吻可以代替情侣间所有的语言。我爱你,对不起,我想你,早安,晚安,没关系,别担心,我等你……”海伦歪头笑了,“为什么这样看我?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
    弗兰克没有听下去,他吻住了这张带给他战栗的嘴唇。
    她有魔鬼见过的最小的乳房,圆圆的软软的,躺下后几乎没有。魔鬼却埋首在她的胸部不断烙印标记,每个亲吻都携带着呼之欲出的独占欲。男人含住她的一边乳房,他嘴里的乳头被大力的吸吮和舔咬,弗兰克听见身下的女人紊乱的呼吸声,他看了她一眼。她含泪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因为动情与快感微微颤抖。
    魔鬼又含住了另一边乳房,同等对待的同时用手抚上被冷落的那个,搓动捏揉。
    身下的女人泪水沾湿了枕头,抿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感到内裤湿透了。
    弗兰克舔了她的肚脐,毫无防备的她终于开口,无助的呻吟刚泄出就用手捂住。魔鬼不准备说爽就喊出来这样的话,他想知道海伦能忍到什么时候。
    遮住下体的布料被撕碎,滴水的内裤让恶魔分神思考迷情剂有没有春药的成份。
    弗兰克头一回怎么近的观察女人的下体,他从来没有为别人口交过。哪怕再喜欢一个床伴他都没有破过例,现在他决定为这个不断隐忍着的女人破例一回。正在兴头上的魔鬼没有意识到这种破例意味着什么。
    海伦的下面没有毛发,弗兰克觉得他猜测的年龄应该再往前推……所以她应该十四岁?
    被包裹被舔弄的感觉过于刺激,海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思维,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流,她无力抗拒,任由这种陌生又强烈的欲望掌控自己。
    弗兰克还没大显身手呢,这小妮子就丢盔卸甲放弃抵抗,他不由自主的产生很大的成就感。海伦的下面湿的不行,估计床单下的床垫都要被浸湿。弗兰克觉得可以用手了,但第一根手指仅进入一个指节就受到阻力。
    弗兰克耐下性子,慢慢的开拓海伦。而海伦则被疼痛从欲望的海洋里打捞起来,她恢复了神志,一声不吭。
    小心耕耘的魔鬼看着海伦,之前爽的时候在忍,现在痛了还在忍,看谁熬得过谁。
    弗兰克再次压在海伦身上,口中翻浪,大掌弄乳。磨了很久,海伦终于能够接受三根手指,弗兰克也磨没了性子,他的肉刃准备已久斗志昂扬。
    海伦看着这根模样夸张的性器,心里特别害怕。她之前不知道在哪儿看的:被进入时要盯着男人的眼睛,要对视,让他牢牢记住在他身下绽放的这个人。不要大呼小叫哭哭啼啼……处女海伦当时还小,觉得这很酷,她下决心要在破处的时候这么干。
    如今破处之事迫在眉睫,压在海伦身上的男人是欧洲人,两人尺寸本就不匹配,这位又天赋异禀身怀绝技超标成长……
    海伦叫的很惨很大声,眼泪是飙出去的,她太痛了,身体比头脑反应的快。弗兰克一杆进洞整根没入,他也快叫出来了。魔鬼认为这是诱奸幼女的惩罚,他的肉棒要被夹断了。
    退出去显然不可能,弗兰克使出浑身解数动起来。海伦痛过之后意识到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是弗兰克,便放松了身体,尽量迎合着这场战争的引导者。
    有一处地方弗兰克一顶海伦就会抖一下,他牢牢记住然后开始猛攻。水很快润湿了弗兰克的肉刃,大开大合间房里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水量充足的咕唧声不绝于耳。
    海伦在弗兰克怀里快化了,她知道弗兰克找到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她还在控制自己不要出声,可她不知道她的喘息声已经让身上的魔鬼欲罢不能了。
    弗兰克此刻舒服极了,他发掘的这个人类非常完美,穴紧水多体热肉软。胸确实是比其他人小许多,但弗兰克觉得一口吃下一整个乳房的感觉也挺好的。
    魔鬼让穴道畅通后不再研磨那个敏感点,他抓住海伦的一只手按在她被日到隆起的小腹,向更深的地方前进。
    海伦在摸到腹下弗兰克性器的形状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弗兰克身经百战的嘴唇镇压,惊呼声被吞下。紧接着她感到身体里的肉棒竟然开始冲向更深的地方。
    弗兰克撞开了海伦的宫口,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放过了海伦的唇舌,一次次的灭顶高潮让海伦失去理智随着感觉呻吟。
    恶魔欣赏着他一手栽培的艺术品,满满的爱意让海伦成为一朵只为他绽放的花。恶魔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与其让她在人间凋零,不如把她放在身边好好呵护……
    弗兰克把积攒数载的精液全部灌溉给了不知何时昏过去的海伦,热液喷撒在体内的感觉让失去意识的海伦条件反射的颤抖。魔鬼在喷精的时候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直达头顶,眼前一片空白脑内却又五颜六色。入睡前他回味着这种体验,这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
    弗兰克没有拔出性器,带着被湿热紧紧包裹住的安全感陷入睡眠。
    海伦是被唤醒的,她睁开眼睛,看见爱人温柔的脸。
    周围的景象是从未见过的。雕梁画柱,四柱大床,以及衣着华丽的弗兰克。
    海伦看见弗兰克头上有一对弯弯的角,暗红色,看着比万圣节人人佩戴的魔角精致逼真很多。他的眼睛太亮了,仿佛在燃烧。
    “……弗兰克?”海伦觉得自己在做梦。
    恶魔看见被子滑落后,海伦身上遍布的痕迹,眼睛更明亮了。
    耳后、脖颈、锁骨、乳房以及被被子遮盖住的腰腹和大腿,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生动展示了他对这具肉体的迷恋。恶魔喜欢海伦眼神中的爱慕与信赖,也喜欢她肌肤上的烙印。
    “我有事要出门,饭在那边的桌子上。”恶魔让海伦坐直,然后弯腰含住她右边的乳房。“果然可以一口吃掉全部呢……”
    海伦认为这个梦太真实,她可以感受到乳房被口腔包裹时湿热的触感。她直起身跪在床上,被单再一次滑落,海伦感受到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液体顺着大腿滴在床上。
    海伦不是很在意,她勾着恶魔的脖子令他弯下腰来,然后亲吻他。“早点回来。”
    这是梦。
    海伦清楚的认识到。
    她目送弗兰克离开这间富丽堂皇的卧室,然后走到房间的那面大镜子前,每一步都伴随着汩汩泻下的白浊。
    镜子里的女人不着寸缕,吻痕遍布非常密集,她的嘴被咬烂了,眼睛里有潺潺水光,腿无法合拢,身体还记着被填满的感觉。
    也许下面的穴现在还张着,海伦无所谓的想着。她转身走向摆着饭菜的桌子,这些精致的菜肴冒着热气,可她没多少食欲,随便吃了些。
    她又躺回床上,摸着肚子想精液可能流到胃里了……有这个可能吗?……她一点也不饿啊……或许因为她现在在梦里。
    海伦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