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没想到,自己是传奇大成,竟然被吴庸一下就甩开了,他根本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刚才黑影闪过,子鼠只是捕捉到了吴庸手中闪烁而来的黑白光芒,然后自己想要抓住吴庸的手,缠住吴庸,结果被吴庸双手的太极把式变幻之下。反而是自己被抓住了,然后被吴庸一甩,就甩了出去。
“这个吴庸真是妖孽啊!”
子鼠轻轻地落在了地上,脸色也不好看,不用看。子鼠都知道那个赵洛逃不掉。
“我在吴庸手中都顶不住一招,那个废物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
赵洛在死亡面前,终于脸色大变,大声说:“不要杀我!”
吴庸微微摇头说:“已经太迟了,你为什么要惹我……”
赵洛惊恐地看着吴庸一拳轰来,连忙后撤,虽然被打中了,但是只是受了一点小伤。
赵洛突然拿出一瓶蓝色的药液倒进嘴里,吴庸微微皱着眉头,就看到了赵洛身上的气息。从传奇小成,猛然提升到传奇中成,然后怨毒地看了一眼吴庸,转身要逃。
“和血毒丹差不多的作用……果然,华国暗中也有研究这样的生物技术。估计量产宗师,甚至是量产传奇,也在计划之中了吧……”
赵洛一跃十米,眼看自己离开吴庸已经百米了,已经算是安全距离了。怒吼了一声说:“吴庸,今日之仇,我必定十倍返还给你和你的家长。”
吴庸淡淡地看着赵洛的背影说:“你要报复我的家人吗?那我怎么可能放你走呢……”
说着,吴庸的身影猛然出现在赵洛的面前,赵洛不敢相信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吴庸。大叫了一声怎么可能,然后一拳轰向了吴庸。
按照赵洛这样的三脚猫功夫,在面对宗师这样比他低一级别的人,或许可以依靠力量上的绝对优势取胜,但是面对吴庸,却一点可能都没有。
吴庸微微侧身,就躲开了赵洛的攻击,反手一掌往赵洛的天灵盖上拍去。
“不要!”
辰龙和子鼠大叫一声,想要阻止吴庸,却看到吴庸一掌印在了赵洛的天灵盖之上,黑白两色光芒一闪,就看到了赵洛的脑袋里面突然轻声响了一声“啪”的声音,就像是打火机打火的声音。
然后,赵洛就跪了下来,生机全无。
辰龙和子鼠走到了吴庸和赵洛尸体的二十米之外,和吴庸遥遥对望。
辰龙叹息了一声说:“哎,你为什么执意要这样做呢,你真的不怕赵家的打压吗?”
吴庸看向辰龙,淡然地说:“有必要怕吗?都骑上头来了,不杀怎么行。”
辰龙静静地看着吴庸。良久才说:“哎,好吧,圣境应该是不会出手,这点你就不用太过于担心了,你唯一要担心的是赵家的传奇出手。赵家的传奇,不少于十个……”
吴庸听到辰龙这话,微微一愣说:“噢,圣境不出手……那就是说,在帝京里面。有圣境的存在?”
至于辰龙说的赵家传奇,吴庸一点都不放在眼里,惹急他了,圣境都挡不住他,更何况十个传奇。
吴庸心里也稍微留意到了,十个传奇,这样的势力在其他省市,绝对是龙头势力了,可是在帝京,却只是顶尖之一而已。
“看到帝京的水很深。”
“当然了,帝京作为我们华国的首府,如果没有圣境压阵,别国的恐惧势力不把帝京给翻天了?刚好,赵家老祖赵天日,就是圣境。只是圣境之间有个这样的约定,赵天日是绝对不能出手的,要不其他圣境也会出手,但是你自己还是要小心。”
吴庸微微点头说:“明白了,谢谢。”
圣境,很有可能就是神游期,而吴庸现在距离神游期,就差一个突破的契机了。
而现在吴庸的真正实力,对付普通的神游期小成是没问题的,甚至是对付神游期中成。也是有一丝的胜算的。
所以如果赵家老祖赵天日不是神游期中成的话,那么吴庸也不以为惧。
“你走吧,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辰龙说着,就和子鼠跳进了飞机里面留下了赵洛的尸体在原地。
吴庸看了他们的背影一眼,就走到叶倩文面前说:“这位美女,可以走了吗?”
叶倩文愣了一下,才恢复过来,偷偷看了身边这个少年一眼,心里大惊,原来这个吴庸这么厉害!
“跟我出去吧,吴先生,你要去哪里?要不我载你去?”
吴庸点点头说:“嗯,去帝京师范大学。”
在车上,叶倩文一边开车,一边心里好奇,吴庸去帝师大干嘛呢,难道是去找小女朋友?
叶倩文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得正确。
而吴庸则是看向窗外,前世他很少来帝都,而且根据前世的记忆,帝京也就是一座很繁华的都市而已,远远没想到,帝京里面的暗流竟然如此汹涌。
一个势力,一个世家,就有十个传奇,还有一个圣境。
“看来这段时间还是少看天下人了,有点过于出头了。”吴庸在心里淡淡地和自己说。
“要尽快踏入神游期,只要进入神游期,按照我的实力,越两三个小境界,都没有多少人可以做我的对手。”
就在吴庸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帝师大了。
见车停了下来,吴庸就很随意地下车了。
在学校门口路过的男生和女生们,看到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学校门口,都瞧了过来。
然后看到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是一个绝色大美女,而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从副驾驶位下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张玉的麻烦
帝师大的男生们顿时满眼的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坐在车上的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少年,而不是自己。
而女生们则在好奇下车少年的身份,虽然吴庸穿着普通,但是细心的女生却发现,坐在司机位上的女神,神情拘谨地注视着少年的背影,顿时对少年身份好奇了起来。
而吴庸却完全无视路过学生们的目光,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张玉说:“喂。姐,你现在在哪里啊?我来找你了。”
张玉作为学校一个模特组的领队,正在和合作商的老板,名叫赵厚的一个年轻男子吃饭。
那个年轻的男子,虽然长得很干净,听说还是赵家的人,但是那如豺狼一样的眼神,让张玉感觉很不舒服。
张玉正在想拿什么借口溜走的时候,电话却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弟弟吴庸的电话,于是立即接通了。
听到吴庸熟悉的声音,张玉心里微微温暖一下说:“额,我现在在环球酒店这里吃饭呢,你来了啊。好啊,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赵厚就坐在张玉的对面,看到张玉接到电话,顿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作为传奇大成的他,他的听力也不弱,隐约听到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顿时心里很不爽了。
就在张玉打着电话的时候,赵厚的电话也响了。
“喂,怎么了。云管家。”
过了片刻之后,赵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听到了赵家的云管家告诉他的一个非常不好的坏消息,赵洛死了。
赵厚是赵洛的表哥,两人是小时候玩得最亲的表兄弟,长大之后也是经常有往来的。
电话里竟然听到,赵洛被人杀了,还是一个少年,这如何能够让赵厚不愤怒呢!
“是谁!知道名字没有?”
“噢,是这个名字对吧,赵家的尊严不容蒙尘,你们找到他在哪里,我去杀了他!”
“什么,十七岁就是传奇大圆满?!这怎么可能!”
挂掉电话之后,赵厚看到张玉还打着电话,心里就有一种无名火,需要立即发泄出来,敲着桌子说:“张玉小姐,你要是现在就走的话,我们的合作就这样告吹了。”
张玉正在听着吴庸说话。突然听到赵厚来这样一句话,脸上微微一愣就问:“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现在不能走,必须要陪我。”赵厚冷笑着看着张玉说。
赵厚心想,是男朋友吗。我就是喜欢玩那些有男朋友的美女。
吴庸拿着电话,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稍微听到了一点那边的话,那边有个男子声音说什么十七岁的传奇大圆满,不就是说他吗?
于是吴庸就问:“姐?”
张玉却在电话那头说:“小庸啊,要不你先在学校里等等我吧,我等会就回来。”
吴庸听到张玉似乎有些事情不愿意告诉他,他就说:“姐,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吴庸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男子的话语。心里隐约地不安,却发现张玉挂掉了他的电话。
吴庸又打回去,却发现挂机了,然后张玉发信息给他说,叫他在学校等她。
“等个头啊……”吴庸心里着急。
张玉看了一眼赵厚。心想,吴庸在东江省听说现在很厉害了,但是这里是帝京啊,不是东江省这样的偏僻地方可以比拟的,而且这个赵厚还是赵家的人。张玉在帝京读书了一年,都大概知道赵家在帝京的地位是怎么样了。
要是叫吴庸过来,碰上赵厚了,万一吴庸真的惹到了赵厚,那就不好了。
张玉说着。就挂掉了电话,勉强地笑了笑说:“杨先生,你这是什么话,我弟弟来了帝京,所以我现在要走了,真的不好意思,至于合作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赵厚听到张玉这话,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了,这个包间里就只有赵厚和张玉两个人,赵厚见到张玉站起来准备要走,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玻璃直接离开了两半,桌子上的菜全部都掉落在地上,弄得满地都是。
外面的服务员听到里面的声响,立即走了进来,却被赵厚一声怒斥:“出去!关上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服务员静若寒蝉地点点头,退了出去。
张玉看到赵厚一脸怒气的样子,脸色苍白地说:“杨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着,张玉连忙退后了两步。
赵厚冷声说:“哼,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爬过来,跪下给我舒服舒服。我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张玉听到赵厚的话,顿时脸色大变,现在只是下午,所以张玉才答应赵厚的邀请。没想到赵厚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肯给她走,还要这样过分的要求?!
张玉立即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却发现一阵黑影闪过,啪的一声,自己的手流血了,手机直接被一个勺子打飞到了地上,碎成了几块。
张玉顿时脸色苍白地看着赵厚,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转身猛然敲着门大喊起来:“救命啊!”
张玉叫了几声,很久都没有人答应她,张玉最后敲到手都红了,还是没有人理会,她心里越来越害怕。顿时感觉双腿一软,转身看向还坐在位置之上,冷冷笑着的赵厚说:“杨先生,你放过我吧,好吗?你想怎么合作,我都答应你。”
赵厚顿时大笑起来:“我想怎么合作啊,就是你爬过来啊,给我舒服舒服,这就是合作了!”
张玉顿时满脸的绝望,猛然地摇摇头。
赵厚冷笑着说:“噢。你不肯过来是吧,逼我亲自出手?我告诉你,我亲自出手,那么你就是一辈子都是做猪做牛,现在是给我舒服,玩腻了,以后是要给我的手下们舒服。”
“而且,你弟弟来了帝京探望你是吧,好啊,你不愿意主动的话,你就要考虑一下你弟弟的人咯。”
“而你主动点的话,我什么都好说。”
说着,赵厚满脸笑容地看着张玉。
张玉听到赵厚的话,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她怎么也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手机没有了,门紧紧地关着,根本就没有人理会,而眼前这个人,又是赵家的人。
张玉现在后悔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邀请来吃饭!
本来以为大白天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而且只是在酒店餐厅里面,应该很安全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来还是自己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