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蒋渊凑到唐陌脖颈处，闻了闻她，下巴绷紧，一双狭长的眸子再次望进她的眼里。
他眼神寡淡又漆黑，冷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软？”
唐陌觉得自己会羞死在这里。
“为什么你身上这么香？”
他勒着她脖子的手松开了，腿却依然桎梏着唐陌，手不动声色的往下摸。
唐陌：“你不能碰......”
“我没生过病。”
“......求你......”
耳垂，下巴，锁骨......
她眼脸上泛起朦朦胧胧的水雾，蒋渊指尖冰凉，终于停了下来。
他皱眉，一本正经的摸上她的腰。
意料之中，软而纤细，轻轻一下就可以掰断似得。
唐陌咬住下唇，半晌，蒋渊的视线终于从她的胸口移开，问：“真是软的？”
“你没见过吗？”
唐陌身上附着了一层薄薄的汗，试探性的小声问道：“你们那儿没女妖怪？”
难道妖怪都没有女的，没有胸？
那男的会不会也没有......
蒋渊：“你以为谁能和你一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我？”
他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上，虽然这里是很隐蔽了角落，没有摄像头，路过的人也很少，但怎么也是公共场所。
这种姿势——
“会伤害我吗？”
“不不不，绝对不会。”
“那我要确定一件事情。”他声音低哑，唐陌心颤了颤，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只要不动那里，都可以。
蒋渊眼底闪过一道光，握着她手腕的手没松开，反而力气更大了。紧接着，他捏住唐陌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
“你干什么？”
唐陌有种不好的预感。
蒋渊没回答，他凑到她的脖颈处，目光在上面流连了许久，终于停住。
“你别颤。”
唐陌咬住嘴唇，一个妖怪趴在你身上，怎么能不颤？
“你答应我的。”
微风阵阵。
答应什么？
蒋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紧接着，脖颈一阵刺痛！
唐陌瞳孔徒然放大！
他是在咬她！
唐陌能感觉出自己身体里的鲜血奔腾而出，她张开嘴，嗓子却只能发出沙哑又悠长“啊”的一声。
他真咬啊！
唐陌几乎快哭出声来，求生欲死死的揪住她的理智，她咬着牙，腿用力踢出去！蒋渊接住，再次大力的摁回墙上！
“别，别......”
“你答应我的。”
唐陌能感受的到自己的血液往外不停的流动，风从扯开的领口处钻进来，凉飕飕的。
“你是故意的！”
故意刚刚说那么多，什么软的硬的，就是想咬她！
“别动。”蒋渊紧紧咬合住牙齿，低哑着声音警告，“越挣扎越疼。”
她声音放软：“不要吃我......”
“听话。”
蒋渊掐着她下巴的手更大力了些。
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是两个小孔，鲜血迅速的流了出来。
唐陌紧紧地咬住下唇瓣，蒋渊低头，捏着她的下巴，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势摁着她的腰：“我没想吃你。”
唐陌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肩膀，身体不停的发抖。蒋渊半虚着眼睛，抬手从她泛红的眼睑处轻轻一抹，语气强硬：“不许哭。”
“蒋、蒋渊......”
“说。”她叫唤得他心痒。
“真的不吃我？”唐陌牢牢扯住他的衣角，胡乱的啜泣着，“我怕、怕......”
“笨。”他扣住她的脑袋胡乱的揉了揉，再次低下头去，“我只是想确定你的血。”
“别——”
“刚刚不是答应我了吗？”
“谁知道你来真的？”
蒋渊没说话，用力抵着她的背，舌头轻柔的舔舐着刚刚自己咬破的肌肤。
唐陌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再次往里缩。
伤口没有愈合。
蒋渊目光幽深，皱紧眉头，又舔了舔。
还是没有愈合。
他的眼神忽然一瞟，顿在自己手腕的伤口上。
妖怪的痊愈功能本来就大，他现在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治好，怎么能这么快的治疗人类呢？
蒋渊声音压得很低，侧脸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吐出一个字：“疼？”
“有、有点。”唐陌吓得吐字都不清晰。
男人烦躁的挫了挫牙，抿直了嘴，摁住她的脑袋往旁边一歪。唐陌以为还要来，哭着连连叫他的名字：“蒋渊......”
她声音娇软，男人按着她后背的力道又大了大，声音却不自觉的带着点儿轻哄：“我不咬了。”
唐陌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有两个牙印，血迹刚刚已经被舔舐干净，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血已经基本止住了。
人类就是娇弱。
“喂，”蒋渊松开手，单手搂住她的腰，“抓紧我。”
“干......干什么？”
“快点。”
她只好轻轻捏住他的领子，紧接着，狐妖腾空而起！
唐陌立刻抱紧他，生怕自己摔下去。
风呼啸在耳边，不到一分钟，两个人在单元楼门口落了地。
乖乖。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这儿？”
蒋渊没回答，近乎粗暴的把她推了进去。
于是唐陌只好一瘸一拐的往单元楼口处走。蒋渊扫过她红肿的脚腕，从后边捏住她的肩膀就要往自己怀里带，谁知唐陌像吓着了似得，惊叫一声，赶紧往旁边躲。
蒋渊：“......”
“我——”
“动作这么敏捷，脚不疼了？”
“有、有点。”
蒋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下巴往前面抬抬：“走吧。”
唐陌见他没在意，赶紧摁了摁向上箭头的电梯。蒋渊一直在后边注视着她，炽热的目光烧着她背生疼。
唐陌下意识的摸摸脖子，还好电梯本来就停在一楼，赶紧逃了上去。
蒋渊也跟上去，皱着眉问：“这是什么？”
唐陌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晃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就是，可以带我们上去的东西。”她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往上指了指。
蒋渊：“可以飞？”
“算是吧。”
六十楼终于到了，电梯“滴”的一声，开了门。唐陌又跛着脚走出去，蒋渊是在看不过眼，单手把她抱起来，脚尖正好里地面两厘米。
唐陌：“......”
“怕我？”
“还、还行。”
“开门。”
蒋渊靠在门上，看着唐陌从包里哗啦哗啦的翻钥匙，好几次明明钥匙就在那里，装作看不见的错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嘟囔：“我钥匙呢？钥匙丢了？”
蒋渊目不斜视的看着她演，终于唐陌实在装不下去了，垂着头任命似得掏出钥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