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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温眠一个激灵,连忙捂住江誉的眼睛:“小孩儿非礼勿视!”

    江誉:……

    “别把我当小孩儿,我现在已经有可以让你怀孕的能力了。”

    师父不知道我天天都在想干你吧?

    第80章 狐狸大仙

    温眠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找死啊你!师父你都敢调戏!”

    江誉嘴里嘀咕:“我又没有调戏你。”

    他是真情实感这么想的。

    何鸢舔了两下时迁手上的伤口, 把时迁舔的浑身僵硬。

    他压根没想到何鸢会来这么一出,在他的印象里, 这个女人强大古板的过分, 他甚至做好了一辈子当处男的打算。

    结果何鸢现在舔他两下, 把他心里那点儿小九九舔的神魂颠倒。

    时迁的‘打算’又没有那么肯定了。

    温眠在一旁教训江誉。

    她认为江誉这几年越来越过分, 不但没大没小不尊重师长就算了,现在还敢开黄腔调戏师父了?

    这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温眠心道:明明八岁之前江誉还是超级可爱的。

    时迁默默地收回手,说道:“阿鸢,你这样会让我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何鸢淡然的问道:“什么不该想的。”

    时迁叹了口气:“不能说, 说出来怕没命。”

    何鸢多看了他一眼。

    小插曲过后,四人往养鸡场走去。

    何鸢不勉强温眠去,温眠不想被刚认的师父瞧不起, 硬着头皮上了。

    来到养鸡场时, 臭气熏天。

    正如同村支书说的那样, 一公里开外的味道都难闻的要命,更别说这种直接站在门口的了。

    温眠两眼一黑, 想就地晕死过去。

    江誉无奈的扶着她:“都说了叫你别来了。”

    饶是定力好一些的时迁都忍不住用手掩面,眉头紧皱:“这也太难闻了。”

    何鸢道:“里面没人吗?”

    养鸡场除了成千上百的鸡叫声之外, 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时迁看了眼手表:“这个时间, 吃饭去了吧?”

    大门口的铁门上铁锈剥落了一半, 轻轻一推往下掉的簌簌作响。

    铁门发出令人耳酸的尖叫声, 推开之后里面的场景十分凄凉。

    温眠打了个寒颤:“大热天的, 我怎么感到了一股阴气, 这个地方一定不对劲!”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挺准的。

    时迁冒出一句:“这场景跟生化危机有点儿像啊。”

    何鸢道:“怎么,你想试试?”

    他连忙噤声。

    何鸢这人一向说到做到。

    四人捂着鼻子在里面晃荡了一圈,最后在养鸡场的后面找到了一处松软的土地。

    时迁的脚一踩上去,就感觉到了这块土地跟其他的土地不一样。

    边上的泥巴都是结块的,唯独时迁脚下踩得这一块软趴趴,他:“不久前被翻动过。”

    何鸢:“找把铲子。”

    时迁看了她一眼。

    温眠听到师父开口,果断找了几把铲子,几个人折腾了一小时,在土堆里扒拉出来八具尸体。

    报警后,警察半个小时之内赶到了现场。

    温眠跟江誉留下来做笔供,何鸢带着时迁去了另一处地方。

    时迁问道:“阿鸢,你怎么不留下来?”

    何鸢:“现在已经找到她的家人了,剩下的就是找凶手。”

    时迁:“你知道凶手是谁?”

    何鸢:“猜的,去诈一诈他。”

    何鸢说诈一诈,是真的打算去晃点人家,这里面有没有她的恶趣味,时迁无从而知。

    何鸢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是这样的。

    叫温眠去扮演一个女鬼,站在凶手的床边,骗一骗他。

    温眠当即提出自己的疑问,认为这是一件不合道理的事情,她:“而且我们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装女鬼?”

    何鸢把酒店的白床单扯了一张下来:“用这个。”

    温眠:“不是,师父,我觉得只要不是眼瞎吧,都不会把这个当成女鬼吧!”

    何鸢:“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迁现在确定了,何鸢绝对是有自己的恶趣味在里面。

    她锁定的凶手是村长。

    时迁没看出来村长哪里像个杀人犯了,倒不如说那个村支书看起来嫌疑大一点。

    何鸢还是那句话,是不是凶手诈一诈就知道了,但是现在时迁看到何鸢把白床单拿出来的时候,对这件事情的成功率不抱期望。

    她还挺固执,把床单往温眠的身上一盖,告诉温眠听她指挥,一会儿从村长家的这头飘到那头。

    温眠硬着头皮上。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村长一家睡下了。

    灯熄了好一会儿 ,何鸢说:“赶紧。”

    温眠套着白色的床单,磕磕绊绊的往前跑。

    这模样,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女鬼。

    时迁吐槽:“阿鸢,你来真的?”

    何鸢道:“真的来了。”

    温眠跑的很艰难,并且跑了一半,发现何鸢人没了。

    她在自己的头上抓了两把,把床单抓下来时,周围空无一人。

    温眠心道:怎么回事?

    她胆子倒是挺大的,这么晚了也不怕,一边嘀咕一边往前走。

    最先找到的是村长房间的大门,她果断的一推门,还没喊出声音来,忽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儿,眼前一黑,倒了过去。

    何鸢找到温眠的时候,对方已经不省人事。

    江誉抱着她,冲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何鸢。

    何鸢道:“没事,被狐狸迷住了。”

    时迁开口:“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就出事了?”

    何鸢立刻推开门进屋子。

    屋子里空无一物,卧室床铺收拾的干净,拉开衣柜,里面已经没有衣服。

    显然是跑了个干净。

    时迁:“还真的是他,没诈就跑了,难道是提前知道我们要来?”

    何鸢:“恐怕中午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追。”

    二人走出房门,江誉冷酷道:“温眠怎么了?”

    何鸢:“带上她跟我一起走。”

    江誉将她抱起来,温眠软趴趴的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里,脸色惨白,全然没了白天那活蹦乱跳的风采。

    时迁:“往哪里追?”

    何鸢没说话,直接朝着东边走。

    他们几乎是跑着追的,何鸢算了一卦,带着三人往后山走。

    后山人烟更加稀少,几乎没有人家。

    山村到了夜晚后没有灯光,众人都趁着夜色赶路。

    山顶上有一座破庙,何鸢来到破庙面前,她停下了脚步。

    破庙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时迁使了一个眼色:他在里面?

    何鸢开口:“出来!”

    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一会儿,接着传来了一个沙哑的老人声音:“你们找的还挺快。”

    庙门口出现一个身影佝偻的老人。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

    只不过现在的村长看起来跟白天的村长差的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