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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凤三冷冷地道:“为了一口喝的你至于吗?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他就不怕那玩意喝了流鼻血,要知道这可是水云卿精心调制了给女人补身体的,小五这混小子可真是脑子被门夹住了,为了讨好妻主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凤五叉腰瞪着他道:“太至于了,你居然说爷年纪大?爷青春貌美,风华正茂着呢。”因为一时气急,他就没有注意伪装自己,一脸的凶神恶煞,无意中又流露出了平日里泼辣的模样。等到他意识到锦瑟就在一旁的时候,凤五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简直不敢抬头去看锦瑟的脸色,心中更是惴惴,妻主会不会觉得他太没有男儿家的样子,从此后失宠甚至不理他?……

    却见锦瑟呵呵一笑,对着凤五眨了眨眼安慰道:“你不老,你青春貌美,风华正茂。”不知为何她越说越觉得好笑,最后居然乐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但此时所有人都在无形中松了一口气,凤五亦是,或许和锦瑟相处了这几天,他也渐渐地放开了自己的本性,无意中就有些放肆以至于流露出了真实性情,但是锦瑟显然不以为意更没有反感讨厌他,这让凤五心中感慨,他就知道她是不一样的,不是寻常那等肤浅和喜欢矫揉造作男人的女人们。

    “怎么连妻主也取笑我!”凤五再度蹲在坐着的锦瑟面前,抱着她的胳膊摇着,“明明是三哥不对,你看他抢了妻主赏给我的茶还说我老,妻主你替我教训他嘛。”

    锦瑟无奈地摇摇头,显然那个娇媚的凤五又回来了,可对锦瑟来说她可能反而更习惯那个肆意张狂的凤五。

    看到凤五抱着锦瑟的胳膊整个人都朝着她身上蹭去的模样,凤三当即就沉下了脸,冷哼道:“你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回去马车休息去。”

    凤五一脸娇羞:“不要嘛,人家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要妻主安慰的嘛。”那声音娇嗲得连锦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凤三当即怒了,忍不住磨了磨牙:“你这脑子总有那么几天不好使对不对?”

    被威胁的凤五当即和一旁看戏的凤二求助道:“二哥,三哥欺负我,你得主持公道?”

    凤二懒得理他反而特别想一脚踹过去,这货特么是他弟弟?

    懒得和他多废话,凤三干脆胳膊猛地用劲,横抱起凤五长腿跨了两步直接将他甩在了马车上:“废话不要多,既然身体不舒服就滚回你的马车休息去。”

    凤五被这么一扔,腰都被磕得生疼,只得可怜巴巴地就看着锦瑟卖乖道:“妻主,你看三哥欺负我。”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和哭腔,凤家的几个兄弟心里都暗骂一句不要脸。几个人中也就他最拉得下脸总是和锦瑟卖弄可怜,不过看妻主的表情也知道她肯定是吃这一套,要不然小五也不会屡试不爽了。

    锦瑟无奈地扶额,有些哭笑不得,这几个人真是从小就陪着她的侍夫吗?怎么一个个闹起来都和孩子似的。

    果然她站起来打了个圆场道:“别闹了,他年纪最小,你们就让让他。”

    凤五当即一脸得意的朝着众人挑了挑眉,屁颠屁颠地又跑回了锦瑟的身边:“我就知道妻主最疼我了。”

    众人又是一阵鄙视,他年纪小,特么的都二十三的人了还小?还不是仗着自己长得一张妖娆妩媚又漂亮的脸蛋装嫩吗!

    而锦瑟喝了茶后没多久,就觉得精神好得过分,这段时间她喝多了这个茶倒是心里有数,每次喝完都会觉得神清气爽,只是隐隐的似还有些燥热,身体内更有一股暖流缓缓地运转了起来。其实水云卿几人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锦瑟失去记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也被她抛诸脑后,最多只是觉得自己身体矫健,五感灵敏罢了,但如今随着每日的药补反而让真气自动地流转了起来,锦瑟脑海里也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些奇怪的秘籍词句和法门,这让她不自禁地跟着运用了起来。

    凤仙原本看她面色不对,只是好心问了一句:“妻主怎么了?”

    锦瑟却是对他笑了一笑,明明她脸上被凤三易容过,显得十分平庸普通,可那笑容却是好生魅惑,竟似生出无限妖娆媚色,隐隐的竟让人觉得连凉亭上的浮雕花卉好像都要竞相开放,带着一种难言的魅惑,恍然间便如阳春三月的百花开放,又似严寒三冬的冰雪消融,纯明清亮,亦散发出一种亦男亦女的魅惑来。

    水云卿和凤仙等人再一次体会了一遍什么叫一笑倾国,勾魂夺魄。所有人都怔了一怔,却听见锦瑟又轻轻地道了句,像是在解释:“我怎么觉得有点热。”

    那声音委实醉人,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一来可捅了大篓子了,摄魂术气场全开的锦瑟,是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御的,凤仙勉力自持倒是忍住了几欲出口的呻/吟,而猝不及防的凤五几人只觉得自小腹下涌起一股暖流,再三克制,面上都不禁飞起了一股潮红,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当场失态,当即凤仙便对着水云卿低声提醒道:“清心丸。”

    锦瑟不懂他们为何突然满面绯红,不由又是问了一句:“你们怎么了?”

    摄魂术之下这声音动人非常,美妙婉约得叫人无法忍受,几人只觉得丹田中又是一热,无端地竟想伸手去将她拉到怀里恨恨地亲吻蹂/躏,或者躺在她的身下蜿蜒求欢。

    凤仙也有点难以忍耐了,但他的理智知道如今荒郊野外,他们几个残花败柳也就罢了,可锦瑟千金之躯决不能继续这样让她这样随意释放魅术甚至被人看到,否则若是无意中路过了什么人就大大不妙了。

    他当即果决地对凤二等人吩咐道:“将妻主扶上马车,拉上帘子,将马车驾驭到更加僻静无人的地方去。”然后他对着水云卿道,“你若还是不愿,那就暂时先让小四和小五服侍……。”让凤四和凤五做什么,几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之所以是他们两人,是因为这两人一个声音清雅手段温和最能安抚女子,另一个则身形纤细惹人怜爱但力量十足,两人配合无间,最擅长伺候那些床地间摸不准喜好的女子,从而找到她们的点对症下药。

    水云卿眼神幽深地看着凤仙半晌:“不……还是我来吧。”眼底带着一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果决。

    凤仙微眯着眼看着他,随即微微点头:“也好,我们几人为你们守在车外。”

    水云卿应了一声,他悄然垂下眼睑,敛去眼底的惴惴和紧张。

    锦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凤三几人急忙带上了马车,她左顾右盼,看着一脸潮红同样跟着上车的水云卿,不由关心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任谁都要看出不正常了来,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简直就是人形的春/药,无知无觉地撩拨了凤仙和水云卿几人还一脸无辜,上前一步就要抚上水云卿的脸蛋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水云卿刻意地没有用清心丸来抵御锦瑟的摄魂术,这样的他哪里受得了锦瑟的魅术诱惑,若是锦瑟的手碰到他难保不会让他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来。幸而凤仙眼明手快,他直接将锦瑟一把拦住,紧紧抱住让她落入了自己怀中,忍耐着周身的燥热,他先用清水细细的将她脸上的易容物洗去,待她露出了原本国色天香的绝美容颜后,凤仙整个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少女双眸黝黑,清澈透亮又好像朦胧在一层迷雾里,那精致的面容显然比平日里更加诱人,莹莹透亮,让人看一眼,便会陷入层层迷障,被蛊惑了神经,那红唇微闭,宛如开不尽的靡丽花事,恨不得让人低头啃上一口,让凤仙费了好大力气方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当场失态。

    他们出行的马车虽不如他们以前的那辆那么招摇奢华,但也是十分舒适内里宽敞的,锦瑟被凤仙一把揽住在怀里时,没有看到凤仙对着凤二等人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当即拉起马车缰绳,而凤三等人和凤四飞速地收拾了物件,直接扬鞭骑马跟上,随着马车一路朝着更加荒僻之地而去。

    这车子一动,锦瑟顺势更深地倚靠在了凤仙的怀里,她本想要挣脱凤仙的怀抱,朝着同样上了马车的水云卿而去,偏偏凤仙就是将她搂在怀里不放,隐隐的似还有一股热度从他的身上传来。

    “妻主就这么不喜欢我?”

    锦瑟抬头看他,见他面上通红,目光似有迷离,不由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她还不知道,亏得凤仙自制力惊人,寻常人若是如此这般搂着她恐怕早就丑态百出,求着要她了。

    凤仙看了一眼水云卿,后者缓缓地挪动了过来,面上也似有忍耐的痛苦,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或者说教锦瑟收敛一下,只能拼命地想着措辞委婉地道:“妻主大约是失去记忆,所以忘记了先前练功的法门,你是不是运转了真气,要知道这门异术最易让男子动情,我们几个失态,都是因为……”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着释放着魅术的锦瑟波光潋滟流光四溢的美眸,凤仙的语气着实有些艰涩,“幸而我们这些日子都没有带妻主出门到人多的地方去,也是生怕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准备,妻主若是一会能定下神,最好慢慢地收敛一下真气或者这异术,免得惹来麻烦。”

    锦瑟这才恍然大悟,眼底闪过一丝惭愧,就因为她失忆,结果很多事情都失去了控制,亏得凤仙几人事无巨细的照顾,否则若是在公共场合如此,只怕就真要引出乱子了。

    “那你们现在还好吧。”锦瑟担忧地问道,不过看着他和水云卿两人的表情,锦瑟也知道他们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我先下车去躲一会?”

    凤仙笑着摇了摇头,黝黑色的剪瞳里荡漾着莫名的期待与悸动,绯红的唇瓣略微翘起,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优雅浅笑,他低声靠近锦瑟的耳边,似乎在呢喃自语一般:“凤二他们几个都在车外赶着马车和骑马,应该一会就会清醒过来,倒是无妨,只是我和正君恐怕就有些撑不住了。”

    他戏谑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水云卿,脸上上陡然现出一丝暧昧的笑意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要不,妻主就疼一下我们,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担心下一章要被锁,想办法中。

    第313章 第三百一十二章

    锦瑟呆了一下,随即浑身一抖,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去答,只能不由自主地去看水云卿的脸色,值得安慰的是他显然比她这个被“邀宠”的妻主还要不自在,整个人脸色红得像是被煮熟的虾子,明明是个温雅清俊的美男子,眼下却是被凤仙的话羞得一声不出,若是外人在此恐怕怎么也想象不出这就是那个平日里清傲孤高的神医大人吧。

    “相信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而且是极致的快活。”凤仙唇角划起一抹弧度,温柔缱绻的看着她,伸手轻轻地揉了揉锦瑟的长发,那样子如同对待珍宝一般,眼神中满满的宠溺与温柔,然后他附耳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不会让妻主有丁点不适,反而会心甘情愿,如入仙堂……”他嗓音轻微,温柔的鼻息打在锦瑟的耳畔,弄得她痒痒的,语气中更带着满满的诱惑和奢靡,教人浑身一热。

    锦瑟耳根一热,整张脸霎时红艳如血,她推开凤仙,因为紧张连出口的话都结巴了:“我……我……不行。”那声音紧张得都几乎走样,“这里可是荒郊野外,我绝对不行……”她死命地找着借口,试图说服两人冷静下来。

    不过她的这句“不行”未免回答得有些高亢,结果连车外的凤二等人都听见了,险些没喷笑了出来,哪有女人会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不行的?再说妻主这模样简直就像是反过来要被登徒子轻薄一般,可转念一想到她色若春晓艳若海棠的羞涩模样,几人不由得又都是心里痒痒,想要她好好交代到底哪里不行,为什么不行。

    看着锦瑟这幅模样,凤仙眼底泛出淡淡的笑意来,他故作姿态地道:“放心,有他们几个在外面看着,不会有人来的。”

    “大哥,我是真的不行,在我眼里,你们就像是我哥哥一样,我做不到……”锦瑟皱着眉头面色苦恼,她一时忍不住倒出了心里话,和感觉像自己哥哥的人行鱼水之欢,这简直就像是乱伦,是挑战她的节操啊,可是她却不知道在女尊世界,除非是亲哥哥,否则哥哥这个词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爱称”,反而有些取悦了凤仙。

    果然他低低一笑,倒是并不心急,妻主害羞了,他们只能慢慢来不是么?看她的样子也是没碰过几个男人的,否则若是久经风月的女人,光他刚才别有用心的声音就足以让她们动情了,至少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要知道凤二几人可都是凤仙调/教出来的,因此,就取悦女人的技艺上面,凤仙无疑才是其中翘楚。

    但为了不让锦瑟不悦,他反而宁肯忍下自己的感觉,放手先让水云卿得到妻主的宠爱,毕竟他也看得出锦瑟最喜欢中意的便是他了,只要能让锦瑟高兴,凤仙会尽一切能力满足她的愿望。

    因此他毫不迟疑转身,掀开帘子跳下了车子,连水云卿也不由暗叹,果然不愧是水家的死士首领,光就是这份摄魂术高手面前的忍耐力就足以让他佩服了。

    凤仙这一离开,便彻底的将整车的空间让给了这两人。此时马车已经缓缓地停在了一处僻静的荒山野岭,这里四处空旷无人,一眼望去都可以看到四周的原野,根本藏不了人,而凤二几人又死死地把守在车外,水云卿哪怕再如何害羞,眼下也知道这是最好的条件了,要知道他已经几乎快忍耐到了极限,毕竟他本就爱上了锦瑟,这种情况下便也不想压抑自己。

    锦瑟刚要开口,却是水云卿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她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男子,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呼吸,他温柔的爱意,手于是也缓缓抬起抚上了他的脸,只是明明该是觉得让她熟悉而心动的脸,但为何又总觉得有哪些陌生和些许的不对劲。

    “妻主,我们圆房吧。”水云卿在她的唇边低喃,这一瞬间,他疯狂地想把自己给她,完整地给她,让自己真真正正做她的男人。

    对水云卿的坚决锦瑟心有所感,她无法解释为何自己对水云卿如此的有好感,心里似乎也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只是……这里是马车啊,凤仙等人就在帘外,这样做真的好吗?

    想了想,她试图安抚住水云卿:“别这样,云卿,你是真的这么难受吗?你不是会医术么,吃点药冷静一下,凤仙他们可都在旁边……”

    水云卿摇头笑道:“妻主可不就是最好的良药?难道你忍心让我忍得这么痛苦,凤仙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日后我们都要一起伺候妻主的,我把他们视为亲人,有他们替我们在车旁看护着,也不会怕人打扰,我反而更放心,还是说妻主一点都不喜欢我,如此拒绝我。”

    看到水云卿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锦瑟当即语塞了一下,随即她反应过来表态道:“当然不是,我怎会不喜欢你。”

    听到锦瑟的表白,水云卿心中一荡,感觉整个人都幸福得难以自持,他再不迟疑,喘息着向她面上吻过去。锦瑟却还在想着他先前的话语,被他的话里的信息惊得哑口无言,被好兄弟在一旁围观洞房都不介意,她这是走得什么好运,难道这个世间每个女人娶的男人都是如此的谦让大度?

    锦瑟还在连连推他,毕竟不忍心过于用力生怕伤了他,只觉水云卿的力气大得惊人,见她还要挣扎,水云卿便将她的手一把按在身下,在她身畔喘息道:“求妻主给云卿吧。”他平日里冷静自持,何曾说过如此不知廉耻的话,也或许是锦瑟一贯的温柔纵容了他,此时的水云卿完全豁下了脸面不顾,倒反而是彻底大胆了一回。

    锦瑟有些犹豫,理智告诉她,她理应和他圆房,毕竟水云卿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何况她又对他有着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完全可以和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可心里某处似乎总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对,一切都不对。

    趁着她发呆的瞬间,水云卿再度密密俯身朝她吻下来,那吻细碎而缠绵,手更是朝着她的周身抚去笨拙地试图让她动情。锦瑟知道他身为她的正君,她的确是不该再三拒绝从而让他心里不安,罢了,也许等到了京城,她也该还他一个洞房花烛夜。想到这里,锦瑟心头微微一软,一把拉下他不安分的手,认真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令人为之动容的温柔:“云卿,我知道你是我的正君,可我不想在这里……拿走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委屈你,我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我也知道圆房都是该有龙凤花烛和鸳鸯锦被的。所以等到了京城,我们私下里再办一次好么?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圆房。”

    水云卿被锦瑟的话深深地感动了,他当然听出了锦瑟话里的意思,凝视着她认真的眼神,他知道她是不想轻慢他,一瞬间只觉得被幸福溢满了胸口几乎说不出话来。张了张口,他想告诉他自己不在意一点都不在意,却是锦瑟一把按上他的嘴巴:“别说这些了,我知道你身上难受,都是我的错,我帮你纾解可好?但……我不想让你的初夜在这里。”

    水云卿愣了楞,随即意识到了锦瑟话中的意思,看着她瞅着自己如秋水般深邃的瞳眸,他羞涩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锦瑟见他同意,手指霎时如灵蛇般轻巧地三两下解开了他的下裳,褪下他的裤子,片刻间便露出了他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已经抬头的某处昂扬,眼见着自己半个身子连同那羞人的某处都袒露在锦瑟的面前,水云卿窘得几乎不敢拿正眼看她,却见锦瑟只是微顿了顿,依稀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眼熟,未及多想便轻车熟路地一把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炙热,灵巧地揉动了起来。水云卿浑身一颤,低吟了一声便身子一软瘫倒在了锦瑟的怀里,只听得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

    可水云卿此时根本没有办法凝聚起心神去回答,他此时只觉身体被一波波的激浪来回席卷,口中不断的溢出一阵阵呻/吟,身心都仿佛在她柔软的指尖化成了一潭水来。

    “啊……嗯……”水云卿那声音一出口,连锦瑟都吓了一跳,这简直柔媚得不像平日里那个冷傲贵公子水云卿了,让她叹为观止。却不知水云卿虽然和凤仙等人毫无芥蒂,却终究还是顾忌着他们就在车外,搞不好人人竖着耳朵听他水大神医关键时的动静呢,怎么说总觉得有些羞耻,因此就想强行咬牙忍耐着不愿发出太大的动静,谁知越是忍耐这破碎的低吟就越是婉约动人,而身体上的刺激快感也更是冲击得让他飘然欲死。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技巧,居然还刻意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地上下抚动挑逗着他,为了让他享受愉悦她使劲了浑身解数,结果沉浸在这样挑逗下的水云卿简直语不成句,只能不断喃喃地求饶,“啊啊……妻主……不,不要了……”他口口声声的说不要不要,可就那个享受的表情和他通红的耳根,锦瑟也知道他铁定是口是心非,不由地就有点想笑。

    越看越可爱,她眨了眨眼,忽然就笑得很玩味,不由地伸出手指抬起水云卿的下颌,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角,水云卿周身微微一僵,即刻放松了自己,这一吻缠绵悱恻,让他觉得自己如在云端,不消片刻便粗重地喘息了一声,浑身颤抖着在她的手里释放了出来。

    “喜欢么?”她再度坏心眼地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这话简直羞得这位水大神医几乎不敢抬眼看她,眼见着一个平日里风度翩翩俊美雅致的大美男此时居然埋头在她怀中不好意思回答,锦瑟心里莫名地竟然又泛上了一丝怜爱,她搂紧了他低声道:“若是还想要就告诉我,别憋着。”

    或许是水云卿此时羞涩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锦瑟心里莫名的就有种想要摸摸他的头发,好好地宠他一回的冲动。可是……不行,马车外还有五个大男人在呢,锦瑟实在是没法突破心理障碍,她不想现场表演春宫戏,何况她还把他们视为亲哥哥们一般。所以……只能牺牲他一个男人了,毕竟他是男人不是么?这一刹那,锦瑟的心头又诡异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连她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念头来。

    锦瑟只觉得眼下的水云卿萌得她手痒,却没有发现他在瞥过锦瑟得意的笑容时,嘴角细微地上扬了一下,心中更是在感叹,凤仙不愧是浸淫风月的老手,果然就如他私下所言的,讨好女人的其中一个方法就是偶尔展现出自己不同于平日的一面,而反差越大,给她们的惊喜也就越大,谁让大多数女人都喜欢男人的这个调调。想到这里,他继续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向锦瑟时,一双深眸竟已是湿漉漉的,满满的透着渴望和羞怯。

    “想要……”半晌过后,水云卿声音方才闷闷地从锦瑟的怀中传来,“妻主再给我一次好不好?不过这一次,我要妻主更多做一点……”

    锦瑟看他这样一个平日里清贵俊美的男人如此娇羞着提出要求的模样,心里莫名地产生了某种满足,她轻轻笑了一笑,嘴角微勾:“夫君有命,妻主我哪敢不从。”

    既然他想要多一点,这一次她干脆换了个方式,又直接解开了水云卿的上衣,将他层层外衣剥茧抽丝般褪下,不过片刻就将他脱了个精光,露出水云卿线条优美而漂亮的男子躯体,而这整个过程中他却是闭着眼毫不抗拒,一副任她施为的样子,只是涨红的俊脸显示出了他绝不平静的内心。

    不消片刻,一个身无寸缕的美男便呈现在了锦瑟的面前,他玉体横陈地躺在了马车柔软的垫子上,皮肤白皙而富有弹性,身段漂亮而匀称,那胸前两点嫣红诱人地挺立着,腰肢柔韧而纤瘦,却并不显得单薄,再往下则是修长的双腿和身下那一处幽胜之地,或许是因为毫无遮掩地迎接着锦瑟的视线,那原本被黑色毛发掩盖住的幼嫩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此时水云卿被脱得一/丝/不/挂,因为害羞他身躯微微颤抖着,俊颜上满是潮红,这场景看起来实在是美不胜收赏心悦目,动情的表情更是让锦瑟觉得有点眼熟,可这副裸/呈的美男身子又带给她一丝莫名的陌生感觉,想着想着锦瑟便开始带着深思审视起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然而这样的眼神看在水云卿的眼里却是别有意味。

    “为何这样看我……”他低声道,声音中有些奢靡的低哑更带着一丝忐忑和紧张,锦瑟毫不避讳的目光几乎让他想要退缩甚至用手去遮掩自己。

    “谁让你这么美,反正也看不够……”撇开心头诡异的感觉,锦瑟也难得甜言蜜语了一番,用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反常心绪,否则若是被男人知道自己在他一/丝/不/挂的姿态面前只是在想心事,这答案恐怕有点伤人。

    而听到她这句情话,水云卿禁不住又是心头一阵荡漾,锦瑟只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便反过来被他搂住了,随即水云卿便仰面送上自己的唇舌,如此近的距离下,眼前的美男更是肤色如玉,鼻若悬胆,吐气如兰,相依间这一吻深情悠长,轻怜蜜爱,恨不得让他将她一并揉入自己的体内。

    锦瑟迎合着他直到他离开她的唇边,水云卿遂轻轻地抚摸上锦瑟绝美的脸蛋,目光紧紧地盯着锦瑟道:“那妻主可满意云卿的姿容?”

    锦瑟怔了怔,而水云卿问出了这句话后复又缓缓躺下,将头靠在锦瑟的大腿上,然后深深地注视着锦瑟将自己的身子完整的展开,甚至他还主动打开了双腿,让锦瑟顺利地一览无余,就见他白皙漂亮的身体再一次纤毫毕露,手臂上那一点殷红直是触目惊心。

    这台词怎么感觉莫名的熟悉,而这一次的水云卿也仿佛是隐隐的和记忆中的某个画面渐渐重合,不假思索的,锦瑟只得红着脸点头道:“满意。”虽说是为了让他快乐,可她不能否认自己也存在着小心思,想从水云卿的身体上找到恢复记忆的关键,毕竟……她偶尔会在脑海里掠过曾和“水云卿”在一起相拥相抱抵死缠绵的情形,这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应该和水云卿有过欢愉的关系的,可……如今他手臂上的守宫砂却再清晰不过地透露出了他尚是处子的事实。这让她整个人都动摇了起来,几乎怀疑起自己不单单是失忆甚至是因为对水云卿太过渴望因此妄想过甚了。

    而水云卿看到她神色里的迷离,却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身子和容貌所迷,他身为男子自然禁不住的就是一阵自豪和满足,心中霎时再无遗憾,此时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就会看到一个容貌俊雅温润的美男光/裸地躺在一个绝色少女的怀里,却是身躯微微颤抖着,无限娇羞的模样。

    只是看着锦瑟迟迟未有动作,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口中颤声地邀请道:“妻主还等什么…”

    若非是失去记忆,锦瑟几乎要怀疑自己以前绝对是个女流氓了,这画面这话语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啊。她没有多想,便将手伸了过去,待锦瑟清凉的手一抚摸上他早已滚烫的身体,水云卿顿时感觉到浑身一阵舒爽,禁不住口中又溢出了一声低吟,连连喘息:“我喜欢妻主摸我……”

    这话说得锦瑟也是脸红,反而是水云卿看她脸红,嘴角当即以一种极其轻微的弧度轻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他表面上任由锦瑟抚摸着他的身体,乖乖得像是一个小男人,薄薄的唇瓣却是微微地向上扬起,带着某种得逞似的笑意,然而这神情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地便被他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情难自禁,咬着下唇似乎难以忍耐的娇羞模样。要知道让如此一个俊美秀雅却清贵冷傲的男人袒露躯体甚至露出这样的表情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吸引人的情形,甚至给人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让人禁不住地就想要看到他更多更享受的表情,何况他口中还在不断地发出媚人的祈求声,清冷如清泉的声音听来更满是销魂:“嗯…嗯…啊……我要……。”

    “嘘,别急。”她将食指贴上他的唇瓣,另一手滑到他的胸前,抚动着他胸前的茱萸,在他耳边轻声哄道,“你刚刚泄过了一次,总要回复一下免得伤身,乖。”

    水云卿点点头,他此时百依百顺的样子,几乎就是锦瑟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态度,更带着满腔爱慕和依赖的神情看着锦瑟由她施为,唯有唇角含笑,眼中柔情万千,随着锦瑟的手在他的身上处处煽风点火,带来一波波陌生的热流和快感,最终水云卿干脆埋首在她的怀中,只敞开了自己放松周身任她采撷抚摸。

    其实锦瑟心里此时也有点疑惑,感觉自己抚弄男人的手法似乎挺娴熟的,该不是以前没少对男人干过这事了吧,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就是心里一抖,连声唾弃自己真是个渣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一心想要多补偿水云卿一点让他攀上高峰。

    她低头覆上水云卿的身躯,想了想记忆中似乎闪过某种两个男人之间热情的场面,于是水到渠成的学着这种诡异的方式又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水云卿的口中顿时低低地发出一声惊呼,如泣似诉般,要知道女尊世界的男人天生身体都极为敏感,哪怕锦瑟技巧一般,但尚是处子的水云卿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挑逗,何况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对他如此柔情蜜意,顿时他整个人都舒爽得几乎要飞上了云端,而身下的某处更是开始慢慢的胀大抬头。随着锦瑟宛如玉雕般的手灵巧地在水云卿不着寸缕的全身各处不断的抚慰撩拨着,水云卿更是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能一遍遍地扭动着身躯在锦瑟拙劣的技巧下颤抖哭求着,却是犹嫌不足,只能拿自己裸逞的身子在锦瑟的身上缓缓地扭动摩擦着,显得十分难耐。即使原本他只是想要刻意用自己另一幅表情取悦讨好锦瑟,眼下他却是完全克制不住的主动发出了柔媚的喊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他可以发出来的声音。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锦瑟终于不再继续引火,识趣的将手移动到了他的胯/间,看着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她摇摇头有些无奈地一笑,手指复又覆盖了上去上下揉捏了起来,整个人胸前都被锦瑟含住和抚弄的水云卿自然是猝不及防,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不觉又是嘶叫得更大了些,完全忘记了他平日里清高的姿态,这动情的声音毫不掩饰惹得马车外的几个男人都是面红耳赤,不由悄然相视而笑。而听着车内的动静和呻/吟声,个别几人更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眼神里满是羡慕,却是没有忌妒而是兴味。

    水大神医的一世英名哟,瞧瞧他叫得这么动人,可完全不比他们差啊,这还只是前菜啊就让他兴奋成这样,那若是真的圆房了……不过若是回头取笑他会不会被他下药?还是罢了。其实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到锦瑟先前的话,妻主可真是宠爱正君啊,要知道有哪家的女人愿意自己忍着而帮着夫君如此纾解的,想必这位水大神医日后对妻主更加是死心塌地,用情至深了吧。

    随着最后一声微有些高亢的销魂呻/吟,水云卿最终又是释放在了锦瑟的手里,然后他身躯微微颤抖着在锦瑟的怀中不断的平复着情绪,闭着眼任由锦瑟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整个人羞得已经不敢睁眼看她。只是不过片刻,他却又感觉到锦瑟已经开始用清水和白巾擦拭着他的下身,惊愕间想要阻止却被锦瑟不容置疑地推了回去:“好好躺着别动。”

    他于是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锦瑟细心地清理擦洗着他周身的狼藉,再帮他把衣服一件件地穿了回去。从来不会有男子会被女人如此温柔对待,水云卿眼底涌起了一层泪光,让他禁不住就想要流泪。她忘记了,说起来这可是第二次她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了吧,用手为他疏解,可前一次他是备受屈辱而她满脸不耐,他当时心里恨不得杀了她,这一次却满是甜蜜,他享受着她的缠绵温柔,呵护体贴,这感觉太美好,美好得让他欲罢不能,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