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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这么一折腾,想不清醒都难了。

    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咦?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也在……”随即狠狠打了个喷嚏,浑身开始疯狂颤抖:“好冷啊,我怎么浑身都湿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容蓟搬过一把椅子,在她面前坐定,伸手一拧她的下巴,目光直刺到她眼底:“苏墨钰,清醒了没?”

    她眨巴着眼睛:“清……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

    “你刚才做了什么,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苏墨钰努力回想,却发现脑中一片混乱:“我什么也没做……吧。”不确定的语气。

    “什么也没做?”容蓟气得发笑,她倒是把刚才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三十大板,先欠着,等有机会,双倍还来。”

    又要打她板子?这家伙是打人狂魔吧?自己又哪里招惹他了!

    “你别不讲理啊,我一没仗势欺人,二没调/戏良家妇女,三没偷鸡摸狗,你凭什么打我?”

    嘴皮子恢复利索了,看来是真的清醒了。

    容蓟起身,拿起床榻上的棉被,三下五除二给她裹上:“好,你很好,非常好。”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容蓟转身对竹青道:“熬些姜汤给你家少爷灌下去,孤可不希望这次的赈灾一事出差错。”

    竹青拼命点头,此时的太子殿下好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小竹青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竹青啊……”睡到半夜的时候,苏墨钰被饿醒了,看着忙前忙后的竹青,忽然觉得,这孩子有当贤妻良母的潜质:“你跟我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从水榭离开的,还有太子为什么会在咱们家?”

    竹青看了她一眼,那表情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您……真的忘了?”

    “我要是记得起来,我还问你做什么!”她猛地想起什么:“我该不会对那孙家小姐做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吧!”

    竹青的嘴角颤了颤:“没。”

    没?苏墨钰半信半疑:“真的没吗?可我看太子那脸色,好像我做了某种罪不可恕的恶事一样。”

    竹青终于憋不住了,大喊道:“那是因为您对太子殿下做了禽/兽不如之事!”

    第54章 又亲又摸,动手动脚

    噗——

    苏墨钰刚喝的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她颤着手,抖着唇,“你刚才说什么?”

    竹青也是因为一时激动才喊了出来,让他说第二遍,他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苏墨钰走到竹青身前,单手挑起竹青的下巴,用半严厉半诱/惑的口气问道:“乖竹青,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好不好?要明白,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不说实话,少爷我是会生气的,嗯?”

    竹青吞了吞口水,少爷以前不是这样的!看着苏墨钰微勾的唇角,阴寒的目光,他怎么有种他家少爷是个人面兽心大坏蛋的感觉。

    “少爷,小的……”继续咽口水。

    “怎么?”尾音轻挑。

    再吞:“那个……您……真好看。”

    要不是定力足够强,她非得喷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是吗?那你告诉我,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竹青别扭地往后退去,可苏墨钰节节逼近,脚后跟撞在桌角上,终是退无可退:“您今天……对太子殿下……”

    “对他怎么了?’

    “对他……”竹青眼一闭,不管了,豁出去了:“您对太子又亲又摸,还动手动脚,殿下的衣服都被您扯坏了!”

    苏墨钰彻底石化了。

    谁能来告诉她,刚才竹青说的话全都是谎话,她没有对容蓟又亲又摸,也没有对他动手动脚,更不会扯坏他的衣服!

    可事实上,一些迷糊的记忆,随着竹青的那些话,渐渐清晰起来,凌乱的碎片被补全,一个完整的片段出现在脑海里。

    浑身的血液,全部冲上脑顶,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有羞的,也有急的。

    猛地揪住竹青领口,喝问:“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我……我到底有没有把他……”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怎么都问不出后面的话来。

    这会儿竹青倒是放开了,很快接口:“殿下很生气,就把您给打晕了,带回您的房间,泼了两桶冷水,又命小的给您熬了碗姜汤灌下,后面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闻言,苏墨钰这才长舒口气,跌坐回椅子上,身体阵阵发虚。

    还好还好,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悲剧,要是自己真把容蓟给那啥了,自己的身份,也就要跟着一同暴露了。

    奇怪,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自己的贞洁,而是身份问题,看来她是越来越适应当男人了。

    为了这事,整整一晚辗转难眠。

    她不信容蓟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要是女子倒也罢了,最多落个不知廉耻的名声,可男人……

    当时房间里还有孙家小姐在,自己没道理放着大美女当木桩,偏要去非礼个男人。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有特殊癖好,专门喜欢男人?

    好把,就算这样她也认了,总比身份被拆穿要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晚,直到天快亮时才睡着,以至于前往官署的途中,竟在轿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