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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阿暖,快醒醒,你只是做噩梦了。”

    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泪水在看清他的模样时夺眶而出,抬手捶在他身上,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出来。

    “苏凌风,我恨死你了。”

    身上挨的几下对他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看她撒泼,他只觉她的泪水都流进了他心里,刺得他心疼。

    “是我错了……”他疼惜地把她揽进怀中,手臂用力,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他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可是他知道她的梦里有他,是他伤了她的心。

    “阿暖,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言心暖似梦似醒,听到他的道歉,泄愤咬在他肩上,下口一点儿都没留情,而他只是起初时闷哼一声,之后就一动不动让她。

    哭闹过后,言心暖从他怀里仰头,红着眼委屈问,“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也喜欢我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苏凌风捧着她的脸,给她擦拭眼角落下的泪水,轻声哄道,“那只是梦,我没有不喜欢你。”

    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入眼是温柔的目光,也不是那个永远只给她留背影的苏凌风。

    眼前的他,眼中只有她。

    她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委屈控诉,“我做了一个梦,真的好可怕,我不想要那样的结果。”

    “别怕,只是做梦,醒来就没事了,我在呢。”他抱着她,轻声安抚。

    不善言辞,也没有哄女孩子惊艳,苏凌风冥思苦想该怎么办,冷不防怀中人忽然发力把他给反扑了。

    突发状况,他惊异时,唇上传来刺痛,她就这么急切又莽撞地吻过来,牙齿磕碰,唇也咬破了,腥甜在口中散开,意识在这一刻回笼。

    “阿暖,别这样……”

    他忙伸出手制止,却被她固执地拨开按住,唇舌顺势落在他的喉结上。

    ‘轰’的一声,脑中炸开,花白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愣愣随她胡作非为。

    浴袍被,下巴、脖颈、肩膀都被啃了一遍,湿濡一片,他却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没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办。

    忽然,拱在他胸前脑袋忽然不懂了,他扶起她的脑袋,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点了火却不负责灭,这让苏凌风很苦恼,看她红扑扑的小脸,闭眼睡得香甜,他哭笑不得,只能再次把她揽入怀中,本想着抱着她应该很快就能睡着,谁知道心中越来越汹涌。

    不知怎么的,属于她的特有气息总在鼻间流窜,直撞心间,形成一股热流,下也起了异样。

    “真是甜蜜的折磨呢。”他仰头眨眼,难耐地呢喃。

    而怀中人很明显就不是个自觉的,还在他心口蹭了蹭,一只手好巧不巧落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激得他差点低吟出声。

    自认为克制力极佳的他,也差点儿没把持住,费了九二虎之力,狠下心把她放开躺在身侧,他往一旁挪了挪,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他越来越清醒,心底有个不安分的声音在叫嚣,忍不住偏头看去,身旁的人毫无所觉,睡得安稳。

    深眸中黯了黯,他又往她挪近,和她并肩躺着,耳畔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心跳也变得不平静,又看了她一眼,忽然懊恼说了句什么,一把将被子拉起盖过两人头顶,他翻身压了上去。

    言心暖醒来时只觉脑袋快要炸开了,口干舌燥,浑身酸软无力,她费力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被子下滑,身前凉飕飕的,她低头看去,只一眼就吓得她大惊失色,忙把被子抱住。

    身前的痕迹让她无法置信,可只有她一人,她又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看去,顿时如遭雷击,连惊叫都忘了。

    不仅身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印记,洁白床单上那几滴血迹更是让她惊恐万分,懊恼揉着乱糟糟的头发。

    “昨晚我都做了什么……”

    在她自言自语时,卧室门打开了,苏凌风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见她抓狂的样子,勾唇笑问。,“醒了?”

    “你走开!”言心暖吓了一跳,猛然又缩回被子里,戒备地瞪着他,“苏凌风,你这个臭,竟乘人之危。”

    苏凌风站在原地,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思索了一下,把浴袍,往前凑到床边,指着肩上的伤口问,“你说这是谁咬的?”

    第二十四章我哪里不正常?

    言心暖理亏,撇开眼不看他,“那你也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你明知道我喝醉了,而且我才十八岁……”

    苏凌风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像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不少,解释再多也没有用,不如将错就错。

    “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你就当提前验货好了。”苏凌风想了个理由安慰她。

    验货?她现在只想掐死他,然后毁尸灭迹。

    她气得磨牙,苏凌风却仿若未见,就要掀被躺到她身边,言心暖裹着被子用脚踹他。

    “不许上来,去把我的衣服拿来。”事已至此,已经无力回天,她除了生气外,还有几分残存的理智。

    苏凌风一把将她连人带被抱住,坐在床上,揉揉她的头发,低笑,“周末不上课,你可以再睡一会儿,言叔那边我已经报备过了,他知道你昨晚喝醉了,让你好好休息,他去公司了,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言心暖心中警铃大作,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平时沉默寡言的,一下子这个么多话,分明没安好心。

    头还晕乎乎的,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嗓子干涩,非常不适,她知道这是醉酒后遗症,这两天恐怕都不会太好受。

    “去给我倒杯水。”她指使他。

    “好,你先等一下。”苏凌风松开手,让她躺下,这才去小厅给她倒水。

    一杯水下肚,嗓子舒服了一些,捧着杯子,言心暖意识到另一件更严重的事情。

    苏凌风来接杯子时,她瞪眼问,“你昨晚做措施没有?”

    “什么措施?”苏凌风不解。